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花楚此时心里早已后悔死了,早知这般羞人,刚才就不逞强将重任揽在自己身上了,可话已出口,她才不要收回去,要妥协也得他来说。
突然,花楚恍然大悟道:“怪不得老觉得姿势不对,原是忘了脱衣服。”
然,话一出口,花楚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是脑子秀逗了,才大咧咧把这话说出口的罢。
“傻楚儿。”
知她羞窘,边流溪俯首主动吻上她娇嫩的粉唇,痴吻良久,才沿着她颈部优美的弧线向下游移,皓齿咬在她衣领的盘扣上,轻解了她的衣衫。
迷离中,花楚只觉胸口一凉,紧接着又有接连不断的温热铺洒其上,拼着最后一丝理智,把她仍旧念念不忘的话呻/吟出口。
“我,由我来……”
“下次罢,下次再换楚儿来。”边流溪哑声哄劝吓唬道,“不然,流溪怕控不好火候,待会儿把楚儿煮焦了。”
“……”
细碎的呻/吟伴着暧昧的喘息弥漫在散着竹香的屋内,让人心醉。即便很是小心忍耐,但再运筹帷幄的人,初尝情事,还是弄疼了花楚。
“流溪……”
花楚喘着粗气,尖尖的指甲按在他的肩头,突然憨笑道:“你……是何时…………喜欢的……”
“很久……很久以前……”像是在讲一个魅惑的故事,温柔的嗓音渗入心脾,夺人心神,“在我第一次会笑的时候…………”
**
清晨,花楚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全身酸痛,骨头跟散了架似的。真是辛辛苦苦养几天,一朝回到解毒前。
更可气的是,大清早的,昨夜里的罪魁祸首却是不见踪影。正幽怨着呢,一人推门而入。
“你上哪……”
花楚的问话随着边流溪的抬头戛然而止。她她她…………她昨晚很禽兽吗?只见他玉白的面容上,有着几处不大不小的“红斑”,与她身上的那些极为相似。
害羞窘迫让花楚脑中一片空白,呆愣半晌,说不出话来。今天还要回去,边流溪这脸要如何与人解释?蚊子?虫子?
边流溪走上前来,拿外袍裹在大梦初醒的花楚身上,然后抱着她朝旁边的屋子走去。格局大致相同的屋子中间摆放了一个大浴桶,里面盛满了热气腾腾的清水。
将花楚小心翼翼的放在浴桶里,边流溪柔声道:“楚儿慢慢洗,流溪出去准备早饭。”
“嗯。”花楚紧紧揪着身上的外袍,虽然已被热水浸湿,但好歹是她身上唯一的遮掩,不至于太过尴尬。
待边流溪出去,花楚才放心的解了衣衫,让温热的清水抚慰在她的肌肤上,异常舒服。泡过热水澡后,身体舒展开来,酸痛减轻很多。
花楚换上放在旁边的干净衣衫,走了出去。见边流溪已等在了外头,正眼含笑意的看她,遂害羞的偏头看向别处。
刚刚沐浴过的人儿,眼中还带着水汽,眸光流转间似秋水剪影。醺红的俏脸盛满羞涩,举手投足尽显女儿家的风情,惹人怜爱。
头发还未干透,但已规规矩矩的扎好。边流溪从怀中取出一枚金簪,正是花楚之前危急时刻扎在马背上的那个。温柔的帮她带上,道:“早些用过饭便回去罢。”
“嗯。”
花楚点头,回头瞄他一眼,注意到一丝不对劲,遂仔仔细细的朝他脸上的那些“红斑”看去,疑惑的用带着水珠儿的指尖拂过,红色晕开来,露出其下玉白的肌肤,原来不过是一层红色的脂粉。
“混蛋,又逗我玩儿!”
“嗯?不小心沾上的罢。”
边流溪嘴上无辜,眼中却是闪过笑意,装的那叫一个有模有样。让花楚恨不得抽他一巴掌,难为她一大早的起来后就一直不敢直视他……
作者有话要说:
☆、见家长
回去的路上,花楚与边流溪共乘了一匹马,在快到军营的时候,边流溪突然勒住马,低声感慨道:“将军怕是要气疯了。”
听出他话中忧虑,花楚安慰他道:“放心,爹爹宠我,定是会同意的,顶多…………顶多拿鞭子抽你一顿…………罢?”
边流溪跳下马,转为拉着缰绳往回走,笑道:“那还是慢些回去罢。”
反正就快要回去了,花楚也不急,骑在马上兴致勃勃的看风景,并不时与边流溪闲聊。嘴角始终带着笑意,仿佛已经过上了她盼了好久的安定生活。
回去的时候,远远看到爹爹在书房前与他手下的一众将领交谈,似是在安排什么,花楚便没有过去打扰,等人散了,才走了过去。
“爹爹,”花楚亲昵的扑进了他怀里,道,“这几天可想你了呢。”
“以为讨好卖乖就可以不被骂了?”尹重故作威严的轻哼,嘴角却是咧开了,无奈道,“总是让人放心不下,一转眼就跑的没影了,还好没能出事,不然可不是要了爹爹这条老命?!”
“爹爹,我知道错了嘛,”花楚识趣的撒娇道,“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虽看她气色不错,尹重还是不放心的拉过她的手腕给她把脉。脉象平稳有力,且之前困扰他近一年的中毒症状也已消失。察觉到这点,尹重眼中涌现欣喜,这才算真正放心。
把脉期间,花楚是时刻留心着爹爹的神情变化,看他如释重负的模样,也放下心来。
“爹爹,南峰寨的事情处理完没?我们什么时候回凤安去?”
“皇上驾崩,自是要尽快赶回去,约莫过个两三日罢。”尹重答完后,转头对跟在花楚身后的边流溪道,“你随我进书房去。”
“是。”
看他俩进了书房,花楚连忙也跟了进去,道:“爹爹,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呢。”
尹重疑惑道:“何事?”
花楚拉着爹爹让他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以免待会儿情绪太过激动……
卷了衣袖,露出光洁的手臂,花楚指着原本该是有着代表女儿家贞洁的守宫砂的地方,无辜道:“爹爹,之前这里有个红红的痘痘来着,好几年了,不知怎的忽然没了,我……”
“大胆!”
话未说完,尹重便腾的站了起来,脸上的青筋几乎都要暴出来了,怒气冲冲道:“谁干的?!”
花楚被爹爹的怒气吓得缩了缩脖子,瞄了眼旁边的边流溪,嬉皮笑脸道:“爹爹莫急,我看着它不好看,便让流溪帮我去了它。”
“胡闹!简直就是胡闹!!”
女儿话中意思,尹重自是听得懂。一时间急火攻心,气得来回踱步,手掌重重的拍在书桌上,厉声道:“跪下!都给我跪下!”
花楚与边流溪皆老老实实的跪下,且跪下的时候,边流溪拿过旁边椅子上厚厚的坐垫放在了花楚的膝盖下面,道:“楚儿腿容易受伤,要多加注意。”
本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气得不轻,又见两人在他面前如此“恩爱”,尹重那叫一个心痛,指着边流溪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行!你小子…………”
边流溪恭恭敬敬的朝尹重磕了个响头,语气诚恳道:“流溪此生定会一心一意的对楚儿,绝不负她,恳请将军成全。”
“成全什么?!你小子心思深沉,最会蛊惑人心,先前还口口声声的说不会害丫头,转眼就做出这等错事来!要如何相信你?!”
“将军息怒,流溪是鲁莽了,但不认为自己做错了,流溪本就…………流溪此生定不会辜负楚儿。”
“哼,做错事还敢狡辩?!”
尹重拿过桌上的皮鞭就朝边流溪招呼了过来,花楚见状,忙挡在了他身上,急道:“爹爹,我是自愿的,你莫要责怪流溪。”
怕误伤到她,尹重这鞭子终是下不去手,走到近前,点着花楚的额头数落道:“不听话!一遇到跟这小子有关的事就不听话!!莫不是要气死爹爹?!”
“爹爹,我……”花楚跪坐在地上,搂着尹重的腿弯哀求道,“自娘亲去世后,爹爹便是我这世上最亲的人了,我想陪着爹爹,以后就由我和流溪来照顾爹爹好不好。”
尹重不说话,花楚只好继续道:“流溪他宠我,性子也好,若是娘亲在世的话,定也会同意的,爹爹在其他方面不是也很重用他吗?为什么就是不肯认可我和他在一起呢?”
“倒是不傻,知道拿你娘亲来压我。爹爹这般做,还不是怕你吃亏,你倒好,一转眼就被这小子钻了空子。”
“哪有?”花楚抬头,水灵灵的眸子透着几分调皮,撒娇道,“娘亲说,喜欢一个人,就不怕跟他一起吃苦。我喜欢流溪,不怕他如今无名无分,爹爹你就成全了我们好不好。”
“……”
娘亲,娘亲,一提就是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