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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流溪:“……”
***
明日周二断更一天,周三中午不见不散哦O(∩_∩)O
☆、睡傻了
花楚为了能早些回去,便吩咐日夜兼程的赶路。所以晚上于酒楼中简单用过饭食,便继续坐回马车往回返。
晓得边流溪是在晚上的时候毒发,在他细心的抱了厚实的绒毯放入马车,准备下去时,花楚不依的拉住他,看着他已显出苍白的脸色道:“好好待在马车内,不许乱跑。”
“公子是待在马车内睡不着吗?”边流溪闭口不谈毒发的事,故意扯开话题道,“那流溪等公子睡着了再下去。”
“说话算数,不许骗我。”
“好。”
闻言,花楚露出小狐狸般狡黠的笑容。她晃晃悠悠的在他怀里赖着睡了一下午,早已做好整晚不睡的打算。她害怕看人吐血,但流溪定是需要照顾的,不然她放心不下。
然,委实蹊跷的很,在流溪面色越来越难看的时候,她却越来越困,最后不争气的昏睡过去,闭上眼之前看到边流溪满眼的温柔了然,花楚砸死自己的冲动都有,怕是又被这厮下了套。
看花楚老老实实地睡着,边流溪宠溺的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帮她把绒毯掖好,转身下了马车。
夜风很凉,边流溪忍着喉咙处的腥甜,清冷的声音里蕴着几分不易被人察觉的惆怅。
“慢些罢,行得再慢些。”
赶车的仆从听后,以他是怕行得太快颠簸到公子,便小心的拉着马,减慢了速度。
边流溪则缓缓踏上他吩咐人另外准备的那辆马车,整晚都未再露面。
第二日,花楚醒来后,赌气的不与边流溪说话,看他脸色明显又比昨日差了些,心里便有些低落。
抵不住他接连不断的献殷勤,花楚终于肯开口,埋怨道:“担心你,你却老是把我当外人。”
“怎会?”边流溪轻笑道,“公子是流溪内人。”
“……”
无耻!为逗她说话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无赖话都说得出来,却不认真反思一下为何生他的气。花楚掀开他的衣领,泄愤的朝他颈内一连吐了三口唾沫,才在他无奈的表情下与之和解。
虽是和解了,但花楚细心的回想过,她的饭食皆是边流溪打点的,猜昨日怕是被他在饭食中下了药,才会睡过去。所以今日吃东西时便格外小心,知边流溪这厮做得出一次,便做得出第二次。
然,夜幕降临,她还未抖擞够半个时辰,便再次在边流溪温柔无辜的眼神中昏睡过去。
次日,边流溪一进马车,花楚便将他扑倒在车内的坐榻上,掐了他的脖子恶狠狠道:“你若再敢对本公子耍阴招,我现在就掐死你!”
“疼,”边流溪温润的眸子水光闪烁,活脱脱就一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带了几分病态的俊脸满是柔弱,可怜兮兮道,“公子弄疼流溪了。”
“……”
花楚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边流溪会这样与她撒娇,向来都是他宠着她,突然见他这样,竟是有些不知所措。
出神之际,听边流溪柔声道:“公子乖,放开流溪好吗?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儿来。”
“哦。”
花楚依言放开他,呆呆的坐于一旁,才突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对他的言听计从,沮丧的用手捂住了有些发红的老脸。
她防火防盗防刺杀,偏偏防不了边流溪这个诡计多端的小人,从相遇到现在,不管是宠她、容她、瞒她、欺她、打她、训她、逗她…………
丫的她一样都未能防过!
见她又开始闷闷的不说话,边流溪从暗格中拿出棋子,邀花楚下棋。
花楚没好气的看他一眼,嘟嘴道:“才不要玩,反正不管怎样,都是被你吃得死死的。炫耀自己会读心术怎么的?”
“公子莫见怪,流溪只是心里装的人太少,便将所有心思放在了这唯一的人儿身上罢了。不见得有多少拿捏人心思的本事。”
“……”
换句话说,就是别人如何他不管,反正就是捏准她脾性,把她握在手心了是罢?是这个意思罢?!
花楚气鼓鼓的轻哼道:“本公子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遇上你的罢!”
“是罢。”边流溪挪至她身边,垂眸掩去些许异样的神色,温柔的吻在她小巧的耳垂上,哑着声音魅惑道,“公子定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上天也舍不得再让你伤心,便安排了这一世能够遇上流溪,可以一心一意的好好来爱你。”
“……”
如果真是如此,如果上天诚心实意的眷顾她,那就再恩惠点,赐给她锐眼慧智罢,让她可以游刃有余的将眼前之人的心思看透,让这妖孽真如他所言那般对她死心塌地罢。
花楚认命的闭上眼,任由他温柔如暖流的细吻从耳边蔓延至唇角,以他特有的强势将她淹没,渗入她心里生根发芽。
“流溪,”长吻过后,趁着边流溪眼神有些迷离,花楚委委屈屈的撒娇道,“今晚不许再给我下药了,都要睡傻了。”
边流溪指尖划过他莹润诱惑的菱唇,暧昧道:“那…………嗯?”
“……”
还来?花楚自是懂他意思,虽刚被他吻过,但要她主动的话…………分明是又想逗她玩,花楚几番犹豫,觉着在这厮面前,服软是最好的法子,便乖巧的朝他唇角贴去。
在他温柔的注视下,绯红炙热了如玉容颜,小心翼翼的亲上他温热的唇瓣,轻吐舌尖笨拙的讨好他。直到气喘吁吁的额头冒出虚汗,才听这厮轻笑着答应。
“好。”
可是,傍晚时分,当花楚下了马车看到熟悉的太尉府大门时,顿时被噎得心肝肺疼。
她果真是睡傻了罢……
听闻她回来,尹重从府内出来接她,一个劲的拉着她上下打量,笑着轻拍她脑袋道:“丫头这次竟出去这么长时间不回来,让爹爹看看瘦没?玩得可开心?”
“不开心!”花楚不满的轻哼。
“怎么回事?”见她这样,尹重目光扫向随花楚出行的仆从,厉声道,“可是没照顾好丫头?”
“半路上差点被人给毒死,”花楚瞅边流溪一眼,对尹重道,“所以不开心,一点都不开心。”
看她神色,尹重明白过来,道:“好了,好了,解药在爹爹书房的桌案上放着,丫头拿去罢。”
“嗯。”花楚这才转了脸色,从下人手中拿过装有玉佩的锦盒,递到尹重手里,亲昵道,“在外面可想爹爹了,便给爹爹准备了礼物带回来,爹爹看喜欢不?”
尹重打开锦盒,指尖拂过玉佩上苍劲有力的“平安”二字,欣慰的叹气,道:“喜欢,丫头送的,爹爹都喜欢。”
闻言,花楚弯眉笑开,然后向书房走去。
待她走远,尹重看向一旁的边流溪,冷哼道:“你小子,说好的半月为期,愣是拖了一个月有余,倒让丫头怪起老夫来!”
“将军息怒,”边流溪俯首恭恭敬敬的行礼,道,“本可以早些回来的,但公子为将军准备礼物时颇花费了一番功夫,流溪不忍扫公子兴,才延误了归期。”
闻言,尹重脸色稍有缓和,将花楚送他的玉佩系在了随身带着的佩剑上,眸中闪过柔和,满意的点点头。看向边流溪时,又凝重了神色,道:“不管什么缘由,误了归期就是误了归期,下去领鞭受罚。”
“是。”
***
从锦阳回来后,一连十几日,花楚夜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整日愁眉苦脸的揣满了心事。又是不眠夜,实在睡不着,花楚干脆穿好衣裳,在院子里闲逛。
她与边流溪的事,爹爹若是知道了,不知会作何反应?嘟嘟嘴,眼珠滴溜溜的打个转,爹爹宠她,终归是会同意的罢。
然,最大难题并不是爹爹这一关,而是她与段沉幕的婚约。说句大不敬的话,老奸巨猾的皇帝还在,段沉幕虽已被立为太子,但毕竟还未登基,还有许多数不清的变数会发生,所以这婚约一时半会儿怕是解除不了。
那就只有想办法拖着,等时机成熟后,一拍两散,皆大欢喜。
回过神来,花楚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边流溪居住的别院外面,前世她就是这样,不高兴时会跑去青园窝着,拿不定主意时就会不自觉的溜到他这边。
也就是那时候发现他有睡觉不关窗户这一习惯的,但她并没有闯进去过,要么远远地望着发呆,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去,要么会很巧的遇上他从屋内出来,然后惊讶的发现她的存在,温柔的与她说话,化解她被发现时的尴尬与局促。
他性子敏锐,总是轻易的洞察她的喜怒哀乐,劝解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