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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阳地处北方,听说也是个繁华热闹的城池。
花楚骑马行在宽阔的道路上,心情那叫一个舒畅。昨日里她在爹爹书房内软磨硬泡多半天的时间,爹爹才松口允她出远门,机会难得,她定要玩个尽兴。
天高云阔,北方不似南方那样群山绵延,一眼望去皆是辽阔的平川。蓝蓝的天空下,金黄色的油菜花开成一片连着一片的花海,风吹过,花浪翻涌,散出飘零的花瓣与阵阵浓厚的花香。
花楚闭眼深吸口气,心里涌满欣喜。于是抛下身后磨磨唧唧不知在干嘛的众人,调转马头,挑了开满油菜花的小路来走。
马儿似是也感觉到了她的兴奋,撒了欢般疾驰在蜿蜒曲折的小路上。偶有花瓣飘飞着擦过花楚脸颊,逗得她弯唇笑开,露出小巧整齐的皓齿。
然,乐极生悲。
她大笑着吸入凉气,一不留神便笑得岔了气儿。俯身去揉压腹部,孰料,马儿正好来了个急转弯,没抓稳,她便被甩在了油菜地里。
正在吩咐下人各项事宜的边流溪,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花楚影子,抬头去看,正好看见她从马上摔了下来。
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如纸。
跨马追上去,见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踉跄着下了马,再没有平日里的优雅从容,半跪着将她抱入怀里,有些失神道:“楚儿?”
花楚正暗搓搓的揪了一大把花瓣,想要与这个每次都来看她笑话的人开个玩笑,然而,事与愿违。一口凉气吸入,正待吹他一脸黄花时,被他一声“楚儿”给呛住,岔气儿岔得更严重了。
“喂,”花楚揉着肚子,不满道,“干嘛跟死了人似的?”
边流溪将她不安分的脑袋按在胸前,没有说话。
花楚对他的反应有些奇怪,正待要问,却听他道:“公子若是再这般冒冒失失的,流溪现在就送你回府。”
“……”
昨天摔一次,今天又摔了一次,她都快疼死了。这厮向来对他温柔,如今却不仅不安慰她,还凶巴巴的教训她。花楚自是不乐意。嘟着嘴委屈的哼哼。
看她满脸委屈,满目哀怨,边流溪便软了声音道:“摔到哪儿了?”
“哪儿都摔着了。”
听她这样说,边流溪反倒松口气,道:“这次来的时候备有马车,公子待会儿就安生坐在马车里罢。”
花楚赶紧改口道:“摔是摔着了,但都不疼,不妨碍骑马。”
“公子莫要胡闹,乖乖听话。”
“偏不。”她本就喜欢骑马,好容易出来一次,她才不愿把这大好机会给浪费掉,于是虚掐在他的颈上,威胁道,“你若是敢不让本公子骑马,我就掐死你。”
“流溪自认被公子掐死,要比公子再摔伤好。”
“……”
流溪一般在她跟前软硬皆吃,只不过,软的似乎比硬的更好用点。为了自己的幸福骑马之旅,花楚谄媚的改掐为搂,双手环在他的颈上,可怜兮兮的撒娇道:“好流溪,陪我赛马玩好不好?平日里都没人与我玩。”
花楚眸中满是柔软乖巧,像只温顺敏感的猫咪,让人不忍心拒绝。
“好,”边流溪无奈道,“倘若马惊,或是其他意外,公子记得把手给流溪。”
听他答应,花楚当即翻脸不认人,嫌弃的推开他。起身双手背在身后,面向他,倒退着走在花丛里,道:“知道了,知道了,就你啰嗦。”
作者有话要说: ***
恶搞小剧场
花楚与边流溪要进行一场赛马比赛,以最后的输赢来决定以后渣作者是听谁的话,按他俩谁的意愿来继续故事的发展。裁判当然是尾尾窝了。一路跟随报道实况。
尾尾:“好了,各就位,开始!”
花楚:“哼,本公子七岁开始学骑马,绝对技术一流,稳赢!咦?边流溪呢?”
边流溪:“实在不好意思,在你提前发表获奖感言时,我已经先行一步出发了。”
花楚:“渣作者,都怪你,怎么不提醒我?!如今可好,失了先机,追不上了。”
尾尾:“我……我很公正的。”
花楚:“我不管,你得站在我这边,不许让我输。”
尾尾:“那……这样吧,我给你出个主意,你便不会输了。”
于是窝凑在花楚耳边告诉她一个方法,她虽将信将疑,但别无他法,只好按窝说的,唤了前头的边流溪一声后,朝他伸出了手。
边流溪看她朝自己伸出手,突然间笑如昙花,放慢速度,等花楚行到他跟前时,温柔的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到了自己马上,然后抱着她向终点驶去。
花楚:“这……算谁赢?”
尾尾:“双赢!”
花楚:“……”
最后,渣作者根据这种结果决定,还按着流溪之前吩咐的来发展剧情。
边流溪:“我与楚儿意见一致的地方听她的,不一致的地方,按我说的来。”
尾尾:“是。”
☆、赤玉剑坠
说是出来谈生意,但一路走走停停的倒像是出游。花楚对生意上的事情不太懂,也懒得去费心思,这次就是两袖清风出来玩的。
见边流溪似也不着急,每逢路过好玩的地方,都带她前去赏玩,并把一些当地的风土人情亦或流传的趣闻说与她听,她自是乐意,整日笑得跟朵花似的。
好容易才行到锦阳,一进城门,花楚便感觉出这是这几日见过的最为繁华的城池,民风也比较开放。并非女儿节什么特殊的时日,却可看见很多衣着鲜亮的妙龄女子走在街上,神情大方不做作,有的甚至与锦衣公子哥相携而行。
此举若是放在凤安,少不得被人说三道四。花楚不由心生几分向往,依着她的性子,以后若是能生活在此地,倒是可以随性很多。
天色已经有些晚了,赶路也有些累,便想着先好好休息,明日再作其他打算。然,一连路过好几个客栈,都不见边流溪停下打点,花楚不禁有些好奇。
许是感觉到了她幽怨的目光,边流溪安慰道:“公子莫急,在此处待的时间会比较久,所以还是寻个宅子来住,会比较方便些。”
行到一处较为幽静的街角,边流溪终于停下,走到一座古宅前,未见他有多少动作,门便被打开了。
花楚有些疑惑的走进去,发现竟是座布局精致的宅子。之前她从外面看还以为是座废宅,不曾想里面别有洞天。
雕廊画栋,亭台水榭,翠荫绿竹,弯弯的木制拱桥,曲折的石头小路,皆无丝毫的奢华之气,却处处透着令人舒心的雅致。细看之下,还会发现有些阁楼似乎是刚修建的。
“这是……你买下的?”花楚对边流溪道。
“嗯,第一次来这里时置办的,稍微做了些修整,公子可还喜欢?”
“喜欢又如何?”花楚有些失望道,“又不能一直住在这里。”
“公子若是喜欢,大可在这里多待些时日。”边流溪轻笑道,“正好生意上的事,流溪要半个多月的时间才能打理好。”
“嗯。”花楚推门进入房间,回头关门时忍不住轻声嘟囔道,“若是爹爹也在,多好。”
闻言,边流溪垂眸不语,待她回屋休息后,在院墙的拐角处静静注视她的房间良久,才眼含宠溺的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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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琳琅满目,花楚东挑挑,西捡捡,颇有些拿不定主意。于是回头对边流溪道:“难得出趟远门,你说我给爹爹带什么礼物回去好呢?”
“将军尚武,听闻有收藏古剑的雅好,公子可打听一下锦阳可有看得上眼的藏剑,带回去给将军,将军定会高兴。”
“哦。”花楚点点头,有些犹豫道,“爹爹如今随身带着的佩剑是当初娘亲送的,倘若送爹爹剑的话,他也只是放于府上。难得送爹爹东西,也希望他能随身带着呢。”
“那便送个剑坠罢,”边流溪知她心意,于是提议道,“听说锦阳这段时日的玉石生意很是兴盛,过几日在长桥街会有一个买卖玉石的盛会,到时候公子可以前去挑选一个喜欢的来,制成玉佩送于将军。”
“如此甚好。”
盛会那日,长桥街很是热闹,街道两边摆满各式玉制品,有繁复华美的玉簪,也有精致润泽的玉佩,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玉砚,亦或是小巧的酒杯茶盏,应有尽有。
当然,也有未被修饰的成块儿玉石,花楚要挑选的便是这种。
街道又长又宽,走了大半条街,还是没能发现让她眼前一亮的玉石。花楚正挎着小脸丧气,忽然见前面一处摊子挤满了叫价的人,直觉告诉她怕是有稀罕物件,便也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