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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震宇那画面上的男人是倪震宇那女的是他一直纠缠不清的情人黎桑桑!”
终于,有人尖叫着喊出了声。
老天,当画面出现第二次的时候,大家终于确认了。
所有的人都兴奋地掉转头,疯狂地扑向颜拉拉。
颜拉拉在愕然中,看着倪震宇一步步地后退,远离她。
她孤立无援地抬起头,终于看到那幅刺眼的画面倪震宇和黎桑桑,旁白:“你是我永远的灵魂伴侣,我们要最自然真诚的爱情拒绝整形”
“颜拉拉女士,小三黎桑桑已经明目张胆地向你挑战了,你打算怎么应战?”
“倪震宇拒绝整形的你,虽然你是如此的迷人,对于整形,你的心底有没有后悔?”
原来,闹到最后,她才是被同情、被耻笑的、被愚弄的那个人!
看着周围同情叹息的一张张面孔,颜拉拉后知后觉地用人类的视角的分析。
唐十四带着一些保镖,强势地从人群中冲过来,要护着她离开。
颜拉拉镇定地摆摆手,示意他不要为自己担心。
周围的喧闹和熙攘渐渐地静下来,她的耳边滑过倪震宇最初的那声急切的辩解:“拉拉,请你一定相信我,这不是我的本意。”
“我到现在依然相信,我的丈夫是舍不得如此伤害我的,一个人即使在婚姻中,同时喜欢很多个人,并不能证明什么背叛,现在站在这里的所有的人,我也不相信谁能一生真的只会有一个爱人,黎桑桑很有勇气,我祝福她
颜拉拉说完,微笑地对呆若木鸡的记者们点点头,在唐十四的护卫下,上车而去。
自始至终,她的脸上没有孤绝和悲愤,更没有弃妇一般的泪水。
“拉拉,你要不要紧,是回家还是继续到公司参加董事会?”唐十四察言观色地体贴地说。
“我没有那么脆弱,你帮我分析一下,这倪家这招是什么意思?羞辱我吗?”颜拉拉有些困惑。
唐十四头疼地伸指头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点点头。
“可是,我并没有觉得愤怒啊,再说,倪震宇对我很好的,我知道这招不是他的本意。”
“谁在意你有没有愤怒啊,大家在意的是你所代表的颜氏地产的颜面;
就像倪震宇的父亲,他才不在意儿子的承诺和颜面,他就是把儿子当成一个、回击颜寒天前段时间对他所有挑衅的黑心拳;
只有你这傻子才上当,看不得他难堪,他明明就是臭名昭著的劈腿男,你竟然公然地替他圆谎,看看吧,然后再被他当面狠狠地掴了一个耳刮子,你就是倒贴着贴上人家,人家都不要你,看看那句广告词真他妈的恶心
唐十四对颜拉拉的毫无原则的善良,彻底地欲哭无泪,比他自己被羞辱、被愚弄都难受。
颜拉拉眨眨无辜的眼睛,有些气馁地说:“十四,我觉得倪震宇不过分,他做事情从来毫不掩饰,坦率得可爱;不像我,虚伪得明明很过分,喜欢他之外的男人,不仅从来都没有敢承认过,还装成是受害者。”
“你颜拉拉,这根本不是一回事儿好不好?你不要动不动就开始自我批评,他待你真好的话,你怎么可能有机会喜欢唐浩然?
倪震宇他就是带给你很多不幸的罪魁祸首,他该承受这些舆论谴责的,你被害成这个模样,竟然还是他坦率得可爱,哈颜拉拉,你是傻瓜吗?
唐十四恨铁不成钢地抬手捏捏她的粉颊。
“呃我今天这样做,是不是又闯祸了?”
颜拉拉看着他的情绪有些不好,很小心地问。
“颜拉拉,摆正你的姿态,我是你买来的男宠,记住了吗?
不要这样低声下气地和我说话!
颜寒天不在家,你就是老大,没有人敢真的怎么着你的,你就强势一点,对你这样善良的女孩子,没有人会真的讨厌你,我说你也是心疼你。”
唐十四叹息着教训她。
“那待会儿的董事会,有没有人会借此发难?”颜拉拉听话地镇定了心神问。
“发什么难?你完全可以张口骂他们啊,这么多大老爷们坐着不动,等你一个女人去搞外交?
你哥哥不在家,就可以任意地欺负你吗?
你软软的示弱是给企业争取原料的提供机会,只是,倪家很干脆地拒绝了而已,你的委屈是为了大家受的。”
唐十四帮她开解。
颜拉拉很快就眉开眼笑了:“对对对你不说我都忘了我的低姿态,是为了继续和倪家友好往来,嘿嘿,那倪家这条供货渠道断了,我是不是可以借机把开发稀有金属当成新提案说出来,大家讨论通过的话,就大刀阔斧地自力更生吧。”
唐十四伸手把她揽在怀里,这女人,怎么可以没心没肺到这样的程度,受了那么大的羞辱,一转眼就像没事儿人一样:“拉拉,今天真的委屈你了,我都没有想到倪家竟然这样的恶毒。”
“没有什么委屈的,我这样和你暧昧不清,好像没有资格说倪震宇怎么样,至于黎桑桑,我很佩服她的勇气,只是,和倪震宇的家人联合来威逼他,怎么看,我都看不出她有多爱他。”
颜拉拉有些感叹。
“权势财富里,爱情哪有什么立足之地?
这黎桑桑是你的好朋友,你被她撬走丈夫,还这样地祝福她,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是个傻瓜啊!
很显然,你好欺负惯了,人家现在不满足第三者的身份了,要转正,这不,为了得到倪震宇家人的认可,配合着玩这么一出戏,是多么的明智;
唉,不说他们了,你闭上眼好好地休息一会儿,待会儿还要头脑清晰地给你哥哥撑腰哪!”
唐十四说着抬手慢慢地把她柔顺的头发散下来,安抚地拍着她,让她闭目养神。
一推开会议室的门,里边烟雾腾腾的,熏得颜拉拉皱起纤秀的眉头,轻轻地咳嗽了两声。
唐十四二话不说,大刺刺地走进去,打开了会议室所有的排气扇。
“切,舔女人屁股沟,也不看看什么地方,这是你随便地说进就进的地方吗?”
一个声音讽刺地响起来,刺得颜拉拉的耳膜生疼。
她瞟了眼旁若无闻兀自开窗透气地唐十四,清了下嗓子说:
“有精力来讽刺关心我的人,怎么不把心思用在正经地方,给原料找找新货源?”
“哈,哥哥发疯到随意撕毁合作案,然后无影无踪了,现在轮到这样的丫头片子来这里张狂了!”
那声音很恶意地冷笑,引得身边几声附和的笑声。
啪
颜拉拉一拍桌子,面如寒霜:“颜寒天外出拓展新业务,这段时间公司的大小事务,由我来负责决策;
不服气可以换购手中的股份拍拍屁股走人,这里不养白眼狼!
谁整天拼来拼去让你们坐着钱生钱的?多少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就吓得生怕损害到自己的利益,一个顶天立地的爷们,说这没有见识的话,也不觉得没脸?”
“那是我们都没脸,有脸的那里拍桌子,有脸的被老公骗得团团转,引得小三打上门。”声音里的恶意已经毫不掩饰了。
颜拉拉透过灰蒙蒙的烟雾,看着那张冷笑着的奸诈的脸。
唐十四无声无息地窜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踢翻了他座下的软椅,生生地揪住拖到了颜拉拉的跟前:“道歉!”
“你敢这样对我”那人用力地搬开那只紧紧地揪住他衣领的手,可是,明明很单薄的身体,那手竟然纹丝不动。
颜拉拉冷眼看着他,一巴掌甩过去:“闭嘴!”
“我现在说一件事,大家听完了,觉得还可以信任我,咱们这会还开下去;如果,听了觉得没意思,那不感兴趣的人可以和这个人一样,到张律师那里公证后,换购股权走人。”
那清脆的一巴掌让在座的男人都有些发懵,这是那个小白兔一样无害的小女人?
会议室内一片寂静,颜拉拉的声音清晰地响起:
“既然今天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我也就不隐瞒了,我们和倪氏的合作案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我今天为什么把姿态放得那么低?
还不是为了在座的各位腰包不扁吗?
竟然还有人坐在这里等着看我的笑话,这样的白眼狼,谁稀罕他的臭钱
实话说吧,颜寒天这段时间是出去寻找新的投资行业了,和倪家撕破脸,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因为咱们s市就这么大,什么产业只有靠政策和新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