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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去她因为高潮而流下的眼泪,用力抽出依旧硬挺的硕大,扶着她一个转身,曲起那双玉腿跪趴着,灭从她身後快速挺入,两人同时逸出叹息,感受还在高潮馀韵里的嫩肉因为自己的侵入而收缩吸咬,难以言喻的快感冲击彼此的理智:「这麽紧,是想要更多麽?」
「又,又进……阿……」无法预料身後男人要做什麽引起的不安全感,让原本就敏感的身体有些绷紧,瞬间被刺入的充实,让荼靡几乎无法支撑自己,若不是那双掌握着自己胸口浑圆的手扣住,怕是早就瘫软无力,柔软的胸口顶端被握住的指缝缓慢摩娑的快感,参杂花口被凶猛进攻,次次抽出插入都将花瓣嫩肉带入再卷出的酥麻,让穴径更加绞紧欲根,「不,不要,不要那里,咿呀……」随着抽送到达高峰,并承接滚烫炽人的精液。
而後晕厥。
微喘着调整自己的呼吸,灭看着晕在自己身下的女人,脸上犹有未褪去的激情痕迹,以及还兀自抽搐着收缩的蜜穴,那种美好的触感让他不禁摸着那一身滑嫩的肌肤,背脊弯曲的美好弧线,再一个使劲抱起瘫在床上的人,顺势深深顶入,让人疯狂的快感刹那席卷而上,惊醒昏迷中的人。
「嗯……灭……」缓缓睁开眼,荼靡让这股快感唤醒,背後抵着男人的胸膛,失去支撑的身体只能靠着两人结合之处,却让粗大更加滑进自己身体:「太,太里面了……」
抬起那双虚软的脚,将她摆弄张开,让两人的结合对着穿衣镜无所遁逃,灭看着白嫩的双腿之间,含着自己分身的花穴肿胀红艳格外可怜,不由得探手更加撑开花瓣,徐缓揉捏:「会吗?将我尽数吞入的人,不是你麽,嗯?」
「阿,不要……」被放开的脚无力跨在男人精壮的大腿旁被拐得更开,荼靡因为这样的景象而泛起红潮,伸手想拉开那只蹂躏自己脆弱花心的手,却被反握,直探两人连接的私密地方,被引导着抚摸自己:「不,不要这样,呀阿……」像是自慰的羞耻快感涌上,蜜穴因而吸吮得更紧,为彼此带来更多欢愉。
看着因这刺激而无所适从地靠着自己,汗湿淋漓的女人,灭极其享受地捧起这具娇躯顾自律动起来,「对,做的很好,瞧,不是很舒服吗?」看着迷离的双眼,轻揉捏抚自己的小手,随着进出而发出声响的花径,不停娇吟的红唇颤抖着哀饶模样,别有风情得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更多,更深入:「更深入你,会怎麽样呢?」
才自语着问完,不等她反应,男人随即微微更分开圆润的臀,而後将她拉向自己,在瞬间收紧的窄口咬的凶猛,抗拒推挤的嫩肉抵挡不住欲望的猛兽侵入:「阿,真舒服,咬得这麽紧……」
「哈阿……要,要坏了,要撑坏了,阿……」松手身下,改掐着男人的臂膀,最窄小的地方被挤入,穿透颈口的痛混着侵入的酥麻,荼靡不自觉在他身上留下激情的指痕,发出甜美哀鸣,让人更加想好好疼爱一番。
温存地抬手替她拨开汗湿的发,灭凑在女人敏感的耳旁,性感而沙哑的低语:「会吗?让你不舒服了?」
「放心,你会得到,想要的……」
***
「不,呀阿……不,不要……」带着娇媚的呻吟,在这句话之後,等着的,是地狱般的欢愉,交织痛楚与舒爽的贯顶抽插,荼靡被迫接收一次又一次深入径口,撑开至极致的酸疼,泌出的蜜液随着抽撤被搅成白沫,滴落在地毯上晕开深色的水渍,依旧不肯放过。
「哈阿,灭……不要了,会死掉,会死掉……」
看着怀里的女人涣散神智,以及呢喃一般的娇吟,最後,所有的欢快集中在身下被吸吮至极的分身之上,灭难忍地加快了抽送速度,在花穴抽搐着涌出更大量的汁液之时,与她一同攀上颠峰:「感觉到了吗?充满你体内的,都是我的……」气息不稳,那双总是冷清的眼,此刻布满情欲,看着她睁开带有些迷蒙的眼。
「是你,灭……」疲惫的再次闭上眼,体内热烫的液体以及塞满自己的欲根没有抽离,增添了暧昧滋味:「都是你,只有你……」
就这麽抱起她走进浴室,灭满意地感受从颤抖的不能自己的身躯上,传来的吸咬快感,没有间断的随着步伐带给自己最纯粹的感官享受中,得知怀里的人,是如何臣服在自己所给的欢愉之中,不能自拔:「对,全部,都是我……」
「呃……呀啊!不要,不要,你……」无助地随着男人的脚步让逐渐被自己花径收缩刺激而硬挺起的欲望深深地深入自己,荼靡连扶着他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任他抱着自己,扣紧两人交合之处,半点逃脱机会也没有:「太,太涨了,阿……灭,放,放开我,求你……」
「不,因为我不允许。」紧紧抱着怀里的人,灭在踏进浴室以後,接收她充满喜悦的高潮,紧紧把自己吸附,流淌出温热而大量的蜜水:「你要给我,更多,更多。」跨进半缸冷水的浴池之中,将人放倒,因为冰冷的水而收缩的身体,更添滋味。
倒抽了口气,荼靡发出颤抖的哀吟,宛若幼猫般让人怜惜:「哈呀……好,好冷……你,你……」说不出句话来,甚至连支撑自己的力量也没有,就这麽任他摆布着羞人姿势,感受男人的体温,在自己体内放肆蔓延作怪。
「会冷吗?可是你很温暖……」看着起了鸡皮疙瘩的雪乳,顶端的红蕊在水波底下随着自己的进出晃动,灭忍不住探手拉扯,揉捏玩弄:「瞧瞧你,舒服到说不出话来了?」
「呀阿,阿,进来,进来,阿……」因为冰冷的水流跟着律动进出体内的刺激,以及太过疯狂的欢爱让窄穴涌起疼痛而酥麻的欢愉,甚至是胸口让人任意玩弄拉转的羞耻,袭上荼靡濒临崩溃的神智,只能在激起的水花之中,张口发出无意义的淫浪媚叫,「好大,舒服……坏掉了,坏了,哈阿,阿……」
看着那张红艳的小口吐露娇吟,灭一手扶着紫红遍布的臀瓣固定,几个大力抽送,随着充满她体内的水流及蜜液,再次灌入自己滚烫的精液,胀大的分身堵的密实,停在充斥着交欢淫靡体液的肉穴之中,没流出半毫:「坏掉,还能咬我这麽紧?」
「说谎。」看着高潮到极点的径穴红肿不堪,透着像是血一样的瑰艳,还在痉孪抽搐的嫩肉推挤着自己发泄过後的欲望,而人已昏厥。
接住她疲软的身子,灭好半晌,才轻柔从已有些伤口的嫩穴抽出自己,看着失去堵塞物的下身小口,滴淌出汩汩的白浊的密汁。时快时慢从花径流出的景象,与漂浮在水面的分泌物,构成一幅妖魅景象。
「你这个该死的蠢女人。」挫败低吟,灭却用着和话相反的轻缓手劲,微微撑开让自己蹂躏的狼狈不堪的径口,调了恰到好处的水温替她清理乾净。
因为刚高潮过的敏感私处被触碰而不安瑟缩的身子,更往男人靠去,微颤着皱了皱眉,却没有半点力气清醒。
拔去水池的软塞,灭看着快速流入排水孔,混杂两人交合而产生的液体,染脏的污水,有种荒谬而痛恨的思绪蔓延得不可收拾。
这又算什麽?本来就复杂的事情,到现在已经纠结到死结,又能怎麽解套?回头丢下这一切,只要跟追寻的身影回复当初,什麽也不理,什麽也不管麽?还是要撇下自己宛若生命的爱恋,对这可怜的人负责?
这肮脏污秽的一切,早就已经回不去了。
可他在这副躯体得到的快乐,却又残虐的带着报复而纠结的苦涩,扔不掉,也无法甘心拥抱。
小心翼翼抱起陷入沉眠的女人,躺回弥漫着交欢气味的床铺上,融合了两人的气息,以及沐浴过後的清爽香味交织。
将皱成团的衣物踢下床,拉了棉被盖上两人赤裸的身体,灭在入睡前看着怀里依旧睡得香甜,一脸安恬地信任自己的女人,涌起更多难以言喻的痛苦,听着窗外从染上灰翳的远方天边传来的苍鸟鸣叫,入睡。
***
荼靡蒙胧地看着前方,感觉意识很模糊,连此刻在背後摩娑着自己的触觉都显得很不真实:「醒了?」有点难以想像,这个男人会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还没……」迷惘的呢喃,却惹来一阵轻笑。
将人拉近自己,低沉的嗓音在背脊上随着说话缓缓呼气,像是下一刻就要氤氲了这个空间一样:「不想醒过来吗?」
「梦太美,就舍不得清醒。」皱起眉,荼靡看着地上被堆成一团的衣物,想起昨夜的荒唐:「你……」没有醒过来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