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别这么不把自己当回事行么!”责备的话,可是丁奥说的一点底气也没有。
“死不了人,没什么好担心的!”
丁奥再一次妥协,也不再说话打扰,只是静静的看着牧白,他知道自己话不管用,这人不把自己当回事,那便由他来好好照顾吧!
当初丁奥找到牧白求救的原因,是老爷子的逼婚,牧白从头到尾只问了句“你确定?”便在丁奥点头之后出手帮了。丁奥没有跟牧白说的是,逼婚只是原因之一,而另一个原因是,他爱上了牧白。
作者有话要说: 眸子:小牧白~快来让麻麻亲亲~
牧白:滚= =
眸子:太没有礼貌了啦!!!
牧白:请滚= =
眸子:。。。。。。
把梗跟一个好朋友讲了,结果他非要偶在介绍上加上“黑暗”两个字!眸子这么阳光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写出黑暗的东西呢,是吧是吧~~~~
☆、第二章 如此指导
果真是晚了,丁奥将牧白送到住宅的门口,看了看手表,九点十五,跟牧白的母亲要求的时间整整晚了一个小时零十五分钟,担心的从镜子里看着后面的牧白,当事人却只是淡淡的收拾东西,甚至从来没有看过时间。
自从车祸后,牧白坐这种车时便有个习惯,说是习惯,倒不如说是心理阴影吧,他从来不会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昨天东盛那边又来电话了,这事不知道有没有传到阿姨那里,你……小心一点。”丁奥通过后视镜看向牧白。
牧白开门的手一顿,点头嗯了一声便又走了出去,小心一点么?可笑的是,自己要去见的是自己的母亲,竟然会得到这样的嘱咐。压下心中的微酸,原来他还是会心酸的啊,可是,早就知道的不是么,老天之所以让他活着,就是要他为当年那事赎罪的,牧白啊牧白,你怎么还会有所期待?
掏出钥匙,牧白的身影淹没在了紧闭的房门内,丁奥一直看到牧白走进去,才将车子开走,身后三层的住宅华美而冷艳,那是无数人羡慕的别墅,是有些人奋斗一辈子也住不进的地方,然而,那里却是牧白的地狱!
进门后,屋子里出奇的安静,而牧白也已经早就习惯了,这几天这宅子里便只有自己和母亲两人而已,安静是必然的吧。
“晚了!”冷淡的声音自二楼传出。
“是”牧白停了动作回道。
“多久?”
“一个小时零……”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二十分钟。”
“你知道该怎么做,时间到了去练习室等我。”
“是”除了有问必答的回话,牧白说的最多的便是这个“是”字,只是无论怎样,都没有了所谓的“解释”。
迟了便就是迟了而已,无论是为了公司还是为了自己,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惩罚的严重程度罢了。
牧白是艺人,身上不能带太多的伤,不过既伤人又不会留下把柄的招数,还是有很多的。
从一层屋子后侧的玻璃门出去,是宅子的后花园,里面有一个池塘,因为养的是寒性的鱼儿,常年水温不过4度,牧白脱了鞋子,踏进去的第一步,浑身上下不由一抖,瞬间握紧了双拳,不过很快又舒展开来,再无迟疑的走了进去,跪在了池子中间,膝下的是尖利的鹅卵石,因为水的浮力,不用全身的重量都附在其上,但仍是不可能舒服,池水一直没过了牧白的脖颈,呼吸有些阻塞,却无能为力,露出来的嘴唇微微泛白,然而主人只是轻轻的合上了眼睛,在一呼一吸间吐出淡淡白气。
再睁眼时,已是整整的一个小时零二十分钟过去,牧白走上岸,七月的天气,外面很暖和,但他却仍是一点暖意都没有,刚刚踏出第一步,便险些栽倒,眼前一黑,扶了一旁的树才算站稳,摸摸额头,竟是有些低烧,怪不得之前一直头疼,牧白很理性的分析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情况,甩了甩头,仍旧拿起一旁的鞋子,走进了屋内。
蔡甄所住的是二楼,练习室在三楼,除了她和牧白,还从没让人上去过,那里才是牧白真真正正的地狱。
所谓练习室,是三楼刚上去靠左的一个房间,开门进去,与普通的舞蹈教室并没有什么区别,占了整整一面墙的落地镜,和同侧的把杆,牧白闭上眼睛,仿佛还能听到小男孩儿从早到晚撕心裂肺的哭声,自己在这个房间里,最长的时间是呆了多久来着?三天?五天?不记得了,只记得全身上下的感觉由痛慢慢转变成了饿,那一次,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可最终还是活了下来,原因很简单,罪还没有赎够。
没有蔡甄的允许,他并没有擅自处理一身湿漉漉的衣服,他只是扶摸着那长长的把杆,一步步慢慢地向前走着,上面记载的是他儿时全部的回忆,还有流不尽的汗水。
牧白不是天生的舞蹈家,他的劲很硬,换句话说,根本不适合跳舞。人家轻松能做到的动作,对他来说其实很吃力,对于这样的问题,蔡甄一点也不担心,再硬的劲,只要肯压,都能给抻软了,跳舞本就是门苦差事,她也是从小练出来的,然而好不容易熬出头了,却被牧白剥夺了今后所有的可能,她恨,这是牧白欠她的,必须还!
当初她从未想过要孩子,最起码没有那么早要孩子的打算,然而,牧耘恒喜欢,他千方百计的说服了当时的蔡甄,面对暂时告别演艺圈和身体变形的事实,仍是替他生下了牧白,牧耘恒对牧白百般疼爱,欢喜的不得了,蔡甄则是为了复出不得不节食减肥,锻炼身体,一点一点又找回了之前的风采。
因此,牧白对她来说,不过是讨好牧耘恒的一个手段罢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喜欢或是不喜欢,她只知道她为了这个孩子,放弃了一直蒸蒸日上的演艺事业,或许她一开始就觉得牧白是欠了她的吧。
最后又是因为这个孩子,让她的演艺事业再无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孩子,她的生活,她的婚姻,都完了,即使得到了牧耘恒的所有财产又怎样,那个美丽的充满了聚光的舞台,终是再站不上!
她做不到了,所以把一切的想法,期望,梦想,都寄托在了牧白身上,然而,看着在电视机镜头前大放光彩的牧白,她又无比嫉妒,愤恨,牧白在一点点接近她的梦想的同时,也霸占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没有人问过牧白的想法,这不是他想要的人生,然而他却不得不按照母亲的要求去做。
一开始便注定了的悲剧,伤的只会是两个人。
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牧白转身,恭敬的叫了声母亲,蔡甄拄着拐杖走了进来,牧白并没有过去搀扶,原因很简单,蔡甄不喜欢他的碰触。因此他只是默默的将轮椅推了过去,便站在了一侧,直到蔡甄一拐杖打在了他的身上。
蔡甄左腿大腿以下其实已经做了假肢,普通的行走并没有什么影响,然而在牧白面前,她更喜欢拄着拐杖,这样不但可以提醒牧白他曾经做过的一切,而且拐杖有时候也是很好的惩罚刑具。
牧白的档期和行程,蔡甄都了解的一清二楚,她知道接下来的三个月内,牧白都没有需要脱衣服的地方,因此下了重手,一直到牧白支撑不住,一只手扶了地,她仍是没有停止的意思,直到最后满意了,牧白也见了血,才悻悻然松了拐杖,扔到一旁,自己驾着轮椅一点点向前走。
后面传来了牧白低低的几声咳嗽,然后便是慢慢跟上来的脚步声。
蔡甄的目的地是练习室的一角,那里有十分高级的放映设备,并且还有一个台子,台子上垂下来了几根金属材质的绳子,牧白还记得,这里最初是母亲为了让他练习掰膀子时的准备,小小的男孩,差点因为这个而废掉了整个肩膀,直到后来,他学成了,这里便被母亲改造成了另一个作用。
牧白毫不犹豫的走过去,先是将优盘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熟练的把自己的两只手腕锁在了两个金属环内,蔡甄拿出了一个遥控器,随手拨弄了两格,刚刚还毫无反应的牧白,瞬间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金属环上所连接的是一个储电设备,而蔡甄手中的遥控器则控制着输出的电流量,一共有七档,电流的输出量越来越大,牧白依稀记得,除了在比较小的时候感受过第一档以外,之后便都是从二档开始了。
牧白记不得当时的“仁慈”持续了多久,反正结束的时候,永远都是自己的昏迷罢了。之后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由一档开始,变成二档开始,自己所能承受的范围也一点点变大了,比如上一次,他可以在七档开启的时候,整整坚持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