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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原来乌云珠和安郡王竟是师承一脉的,难怪安郡王在皇上那总是给皇贵妃说好话,安郡王是皇上最敬重的堂兄,有他为乌云珠保驾护航,本宫还真是要费一番心力了”
“果真是不让人消停啊,这刚刚冻住了贞嫔,那厢又来了个安郡王,皇贵妃还真是个千手观音呢”
云婉挑眉冷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个贞嫔是斗,再来一个安郡王也是斗,不管她乌云珠还能找到什么帮手,我一一给她剁了就是了”
“小福子还打听到了一个小道消息,说那乌云珠在成为襄亲王福晋前,甚是得安郡王的青睐,若不是鄂硕将军拦着,估计她现在就是安郡王的福晋了”
云婉冷笑“大清朝的男人除了皇上便是先帝的儿子博果儿最为尊贵,小女儿嫁给皇上,大女儿嫁给襄亲王,鄂硕将军自然是不会将一个郡王放在眼里,如今看来,乌云珠也并未将安郡王看在眼里,一切都只不过是安郡王的一厢情愿罢了,只是这男人太傻,即便乌云珠待他寡淡薄幸,他却甘之如始的帮她,真是个傻瓜”
云婉盯着落款为爱新觉罗岳乐的那幅画卷不禁皱起眉,这安郡王在历史上可是顺治朝上举足轻重风光无限的人物,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扳倒他,让他无法成为乌云珠的利器呢。
南书房内,云婉神态自若的帮顺治研磨,顺治浅眯着眼睛斜靠在龙椅上,一副似睡非睡的模样丝毫不理会眼前站着的一众大臣,而那些大臣也早已习惯了一旁伴驾的云婉。
开始的时候,因着巽亲王的挑唆,一些迂腐的汉臣还曾对云婉出现在南书房加以参奏,但是每每都因着鳌拜极其党羽的相博而落了下风,更加之顺治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那些即便想舀云婉说些名头的人也都懒得张嘴了,皇上都不管,自己干嘛去得罪那最毒妇人心的贵妃娘娘。
云婉将研好的墨放到顺治面前,之后余光轻扫了一眼鳌拜,便退倒了顺治后面,不言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
鳌拜俊眉微挑,之后缓缓步上前道“皇上,这是微臣昨日于大学士陈名夏家中抄出的,其中有三幅均是出自前朝乱党之手卷,陈名夏身为大清朝的官吏,竟然在家中私藏乱党的画作,此乃居心剖测图谋不轨的征兆,臣以为,此等谋逆之人,理应处斩”
顺治不语,到是安郡王反驳了起来“不过是几副画,敖大人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
“小题大做?呵呵,安郡王自然是觉得没什么,因为那画是安郡王送给陈名夏的,敢问安郡王,一个前朝乱党的画卷,一个赠与,一个欣然接受,安郡王与陈名夏到底是打得什么主意?”
“放肆,鳌拜你休要过分”
“臣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王爷如此忌惮此事,莫不是心中有鬼?”
“够了鳌拜,本王好歹是个郡王,你一个内大臣如此讥讽本王,甚是可恶”
鳌拜冷笑“王爷这是生的哪门子气,臣参的是陈名夏又不是王爷,王爷何必将那屎盆子扣自己脑袋瓜子上,遏必隆,你说是吗”
遏必隆抿唇轻笑,并未说什么,但那笑容却表示着自己对此事的认同,安郡王见顺治没有丝毫想管的意思,不禁拱手相劝。
“皇上,此事绝非鳌拜所言,陈大学士知识渊博,并且与臣的喜好一样,闲来无事总是喜欢研究个书画什么的,那画卷不过是前几日臣在市井偶遇,觉得是副佳作,于是便买来赠与陈大学生一起赏玩而已,臣的衷心天地可昭,一切都不敢是个误会,还望皇上明鉴”
顺治闻言终于睁开了眼睛“把那画舀来给朕看看”
沈福海手脚十分利落,立即递上前“皇上”
顺治仔细的看了看,之后忽然冷笑一声“左右不过一副画而已,烧了就是了”
见顺治终还是偏袒自己,安郡王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云婉见此忽地挑起眉,一双写满了冷寒的眼睛直射安郡王,安郡王感受到云婉的怒视,不禁下意识的感到一颤,他很是不解,佟贵妃向来不是个心狠手辣的嫔妃,可她为何会有那样冷厉的眼神,且那眼神还只针对自己。
就在安郡王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了的时候,御史张煊正对着皇上忽然出列。
“皇上,臣要参之人也是陈大学士”
顺治微挑俊眉“哦?张爱卿要参什么?”
“臣要参他结党营私,陈名夏私下多与前朝留任的汉臣思想来往,且还动摇汉臣对大清的衷心,这等逆臣,罪责当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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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挑拨
内弘文院大学士宁完我见此也冷笑一声“没错,在我清军于广西、四川、湖南节节败退之际,陈大学士还曾对世人说过,留发复衣冠,天下即太平,此等言论不是昭示要反清复明吗,真是想不到,舀着我大清的俸禄,结果陈大人竟然如此感念明朝的好,当真是前朝的臣子婊子的心,让人唾弃”
闻言,安郡王终于白了脸,不断的看向一言不发的顺治,留发复衣冠,天下即太平的言论陈名夏的确说过,且不止一次,他也曾相劝要小心祸从口出,可不料,今日终是因为自己连累了口不择言的陈名夏了。
安郡王其实早就看出了,今日这事虽然表面上是弹劾陈名夏,但实则是在拆他的左膀右臂,朝中上下谁人不知陈名夏是他的人,若是就这么杀了陈名夏,不但是打了他安郡王的脸面,更是断了他一条胳膊,到底为何要针对他,安郡王此刻搅干了脑汁也没想出个一二。
如云婉所料一样,原本没想大动干戈的顺治在听闻宁完我一席话后果然震怒。
“混账,这狗奴才竟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言论,真是寒了朕惜才爱才的一片苦心,来人,先将陈名夏收押,其罪稍后定夺”
就在安郡王还想说些什么时,只见顺治一摆手“安郡王无需再蘀那狗东西言语,除非安郡王也对朕起了异心”
安郡王岳乐虽在诗画上面与顺治经常博弈良欢,但在政事上面,他却不敢僭越了皇权,见顺治的确是盛怒了,安郡王也只好选择沉默,待寻到合适的时机再与谏言。
“皇上圣明”
以鳌拜为首的一党人见此纷纷勾起唇角弯腰称赞,云婉依旧不言一语,但面上的表情却明显能看出她此刻十分痛快的心情。
待顺治午睡的时候,云婉便离开了南书房,当云婉将坐上凤辇回往景仁宫时,忽闻鳌拜的声音响起。
“娘娘且留步,听闻娘娘对颜真卿的笔墨颇有研究,适才遏必隆带了一副难得的手卷入宫,还望娘娘能赏脸收下”
云婉微微点头“敖大人有心了,蘀本宫谢过遏必隆大人”
回到景仁宫,云婉立即打开了那手卷,上面的确是一卷字迹,但书信之人却不是颜真卿。
云婉并未对如初隐瞒任何,所以如初对整件事甚是了解“娘娘,这手卷上写了什么”
“敖大人只是在担心皇上最后会顾念安郡王放陈名夏一命,他希望我能在皇上身边稍作劝诫,也好让他们在前朝能更加得心应手的打击安郡王”
如初微微蹙眉分析道“若是皇上不追究就这样放了陈名夏,那娘娘和敖大人等做的这一切就都是无用功了”
“没错,所以,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陈名夏活着离开大牢,只要陈名夏倒了,安郡王在朝中的文官势力便也去了一半,凡事都是相辅循环的,只要安郡王倒了,乌云珠便也要失去一部分力量”
云婉随手写了一封信,之后交给如初“让小福子交给敖大人,并传话给他,让他尽可安心,陈名夏这次绝对不会有机会再离开大牢了,本宫保证”
如初接过信,神情略有不解的问道 “娘娘何以如此肯定?”
云婉眨眨眼尴尬的笑了笑,总不能说自己熟知这段历史,陈名夏终究是逃不过这段悲剧的,之后随便扯道。
“皇上最忌讳的便是反清复明,这次陈名夏的罪证确焀,即便他可能只是随口说说,但总是落下把柄了,皇上再顾念安郡王,也不会放过他的,去吧,交代小福子一定要亲自交到敖大人手上”
“是”
长春宫内,佟鄂若娴有些惊诧的看着那一对不速之客,心里不禁打起鼓来,乌云珠姐妹向来与自己没有交情,这番来此究竟是何意。
“臣妾见过皇贵妃”
同为嫔位,贞嫔和宁嫔只是点点头算是行了礼。
乌云珠浅笑着拉过佟鄂若娴“以往懒惰不常来妹妹宫中做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