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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对着张院史一挥手,张院史立即谦卑的上前将那香囊打了开,不出云婉所料,里面的确都是已经成为干花的白玉兰,就在一切看起来即将尘埃落定时,不料张院史忽然神色一柄。
“回禀太后、皇上,这香囊中果然有株落藤,只不过这落藤被切了个细碎不易被察觉”
闻言,云婉顿时拧起了眉心,这香囊是如初为她准备的,如初是佟佳云婉的贴身婢女,就算她与其相处时间不长,但如初待她如何她还是看的很真切的,如初不会害她,看来,她是被有心之人给算计了,竟这么明目张胆的被算计了,此人真是不能小窥啊,可究竟是谁要害她。
一想到自己那惨死的爱宠,孝庄就气不打一处来,那戴着长长护甲的手指颤抖的指着云婉怒道“你为何要害我宠儿”
不待云婉辩解,一旁的娜木钟憋着脸上那得意的笑容又煽风点火道“估摸着是佟答应恼怒姑母那日在选秀时的态度吧,不过就算姑母不喜佟答应,佟答应也不该如此嫉恨姑母甚至残害那无辜的猫儿杀鸡儆猴啊,真想不到这看着温柔如水的佟答应竟是这般狠毒的心肠,连只可爱的猫儿都不肯放过”
☆、27用刑
“住口”
一旁很少言语的顺治终于发话,对于这件事,顺治其实心中已然有了自己的判断,但现下却不是个清算的好时候。
娜木钟撅着嘴娇嗔的哼了声“表哥莫不是还想偏袒佟答应”
顺治面无表情的说道“皇后你乃一国之母,如此气度可还有一丁点的皇后之威,皇后现下要做的是尽快查明真相,而不是在这里煽风点火捕风捉影”
见顺治是真的生气了,娜木钟即便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闭了嘴。
顺治看着紧皱眉心的云婉道“佟答应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云婉看了眼娜木钟那得意狡黠的神色,心下顿时了然了什么,看来,自己这趟浑水是无论如何也撇不清了,这就是后宫,即便自己已经竭力避退,但却依旧无法逃脱被算计的命运,罢了,风雨欲来谁也拦不住,且走一步看一步吧,眼下云婉只希望此祸不要殃及佟氏,她便满足了。
云婉声色无澜的回道“奴婢没有用过落藤香,请太后皇上明察”
孝庄冷哼“证据确焀了还嘴硬,给我掌嘴,哀家到是要看看你这嘴能硬到什么地步”
看着苏茉儿已经走近云婉,一直隐忍着的常舒终于再次忍不住的打断道。
“太后,这件事还未彻查怎能就对佟答应用刑呢,即便那香囊中参有落藤,可也不能说明是佟答应要害太后的宠儿啊,一来佟答应可能根本不知那落藤香能使猫儿发狂,二来,佟答应也很有可能是被人陷害的,太后明鉴啊”
孝庄巍峨的眉峰一簇“老七你僭越了,这件事不是你该管的,不论佟答应是出于什么心思,哀家的猫儿终归是因佟答应丧命的,今日若不对佟答应严加惩处,日后宫妃有样学样,那哀家岂不是要被她们气死”
常舒看着云婉神色焦急的对他轻微摇头,知晓自己这样为其辩解只能让事情变得更糟,云婉虽位分不高,但总归是战功赫赫的佟统领之女,想必即便受罚也不会危及性命,想明白后,终于再次向后退去,可就在苏茉儿将一巴巴的力道打在云婉的脸上时,常舒的心还是被生生扯痛了,但他却不能蘀她痛,更不能阻止她痛,自己这个王爷做的是何其窝囊,越想越生气,常舒只能负气的一转身,再也看不下去。
在云婉的脸被打的肿起时,孝庄看了眼一旁的顺治,见顺治依旧是面色无波,心下有了计量,知子莫若母,虽然顺治对孝庄下的惩罚未加阻止,但却没有丝毫的意思至云婉于死地,所以,孝庄也便适可而止了。
“够了,停了吧”
苏茉儿见孝庄叫了停,立即收了手。
“佟答应,可记得此次的教训了?”
云婉虚弱的半跪在地上,一双濡湿的眼睛和娇唇紧闭,对孝庄的话似是没有听见一般,见此,孝庄是再度火了起来。
“冥顽不灵,再给我打”
“慢”
就在云婉即将支撑不住昏过去的时候,顺治终于插了手“今日是皇额娘的圣笀节,本是喜庆的日子,依儿子的想法,教训教训就算了,莫要因这贱婢搅了皇额娘的笀辰”
孝庄和顺治的感情一直很微妙,即便孝庄还是很生气,但见儿子这样说,也只得卖个面子,来日方长,既然佟佳云婉不会做儿媳,那日后有的是机会让她慢慢的来调教这个本就让她生厌的儿媳的。
☆、28揣测
顺治面色无澜的看着那本就病未痊愈而孱弱的云婉道“佟答应行为不检冒犯太后其罪当诛,但念其初犯,又加之太后慈悲心肠,就罚其闭门思过半年,于此期间,不得踏出景仁宫半步,来人,将佟答应带回景仁宫”
听着顺治凛冽如寒冰的声音,云婉微微睁开了眼,看着顺治那张让她几欲伤心的脸不禁凄然的露出了一抹诡异的淡笑,之后便昏厥了过去。
云婉那笑容极轻,几乎是不被任何人所注意的,但顺治却丝毫未有遗漏的看进了眼底,那抹笑容属实太过复杂,这让一向能凡事清明于心的顺治蓦地一紧,他竟看不懂这个女人,佟佳云婉,真是个十分特别的女人,他竟第一次看不懂一个女人。
云婉是在如初的一阵嚎啕大哭下醒来的,忍着脸上那肿胀的疼痛感,云婉皱着眉轻道“不要再吵了”
见云婉总算无恙的醒来,一旁的如初紧忙收住哽咽擦干眼泪“小主,您受苦了,都是奴婢的错,您打死奴婢吧”
如初自称奴婢还是第一次,看来,这小丫头是确确实实的被吓到了,云婉有气无力的一摆手“我打死你作甚,你死了谁给我端茶送药”
如初听此紧忙将刚刚煎好的药端上来,并又哭起来“小主,您就算不杀了我也骂我两句吧,不管怎么说,都是奴婢的不仔细害了您”
云婉揉揉一跳一跳的额头叹口气“既然事已至此,再去追究责任已经于事无补了,这次你的确粗心了,以后可要吸取教训,不过……应该是不会有以后了……”
就在如初懊恼不已时,若娴和悦榕均是一脸担忧的走进了景仁宫。
若娴见云婉的脸颊依然肿着,眼下不禁立马流出了泪来“婉妹妹,你受苦了”
云婉对来探视的二人淡淡的笑笑“这时候也就你们还记得来看看我了”
若娴拍拍云婉的手“瞧你这话说的,咱们是姐妹,哪有你受了难还置之不理的道理”
悦榕也随之附和道“好在皇上和太后慈悲只是禁了婉姐姐你的足,若是在你这娇贵的身子上折腾一番可如何了得”
闻言,云婉不禁撇了撇眉“慈悲?莫非悦榕也觉得是我的害了太后的猫儿?”
悦榕见自己失言,立马摇起头“不不,悦榕不是这个意思婉姐姐,你千万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还好你无恙,我……我这人就是嘴笨……我……”
云婉见悦榕那委屈的表情不禁叹息一声“我倒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这种事情确实是不好让人相信的,不过好在都过去了,其实现如今的情况也不算太糟,这样平静的日子也正是我想要的,只不过,我只是不甘这样被人算计”
若娴皱着眉头看向一脸愤恨的云婉说道“婉妹妹心里可有了数?”
云婉冷哼“虽说我风头正盛惹来妒恨,但不管怎么样我都是有名在册的宫妃,即便是个答应,也不至于被人如此堂而皇之的陷害,所以说,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中陷害我的人,必是这紫禁城顶尖上的人”
若娴和悦榕皱眉思索一番,之后均不约而同的啊了一声“难道是……”
悦榕紧忙摇摇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揣测“她可是这大清王朝最尊贵的女人,且又是太后的嫡亲侄女,不说要风得风也是可以要雨得雨的,我想不通她为什么会为难答应身份的姐姐”
☆、29提醒
若娴点点头“是呀,悦榕说的有几分道理,虽然婉妹妹天生丽质容冠群芳,但这后宫中向来不缺美貌的女子,她若是想对付皇上身边的美人,这可要对付到何时”
云婉冷哼一声“正是因为她位居高位嫌疑最小,所以也才能做的更加肆无忌惮,起初我也是同悦榕一样的想法,可如今细想下来,除了她怕是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在我这景仁宫堂而皇之的动手脚了,还有若娴姐姐前些日子在选秀当日出红疹的事情,现下看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