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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暮凉换上了绿色绿大褂,带上口罩,极快的带上消毒的手术手套。当助手的陈医生看到顾暮凉的手受伤了,慌忙制止他道:“顾医生,你的手流血了,不适合抢救病人。”
顾暮凉完全没有听到陈医生的劝诫,依旧我行我素。
“啪嗒”的一声,手术灯亮起,顾暮凉摆着一张面无表情的面瘫脸,有条不絮的说道:“查看心跳图,准备氧气罩。”
“心率不稳,上下起伏趋势不稳,st段压低已超过0。05mv和t波的低平。”陈医生慌忙说道。
顾暮凉眼神集聚一处,他看向心跳图,望着逐渐呈现成直线的心跳图,顾暮凉极快的说道:“电击!”
众人都错愕,电击是有利心跳回归,可对顾医生来说这是有残忍,亲自为自己的妻子做着电击心跳的手术,心里所承受的痛。是无法形容的。
“顾医生,还是我来吧!”陈医生出声制止道。
“我能行!”
顾暮凉冷冷的说道,他不想别人插手,躺在手术台的女人,不是别人,是他最爱的妻子。如果连自己的妻子都无法挽救,他又怎么配做医生,怎么配去替人救治。
众人无奈,他们知道顾暮凉是个自我主见极强的人,别人所说的不一定会赞同并且认可,他有自己的一套处事原则。也不会听从别人。
手术进行了一个小时,陌夏的心跳逐渐正常,这也让顾暮凉提着的心稍稍松了下。
陌夏被推出了手术室,推进了病房。
顾暮凉顾不上自己,他只知道自己的妻子还没有度过危险期,他得陪着她,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牧逸之收到消息后,急赶到了医院,他进入病房后,看着顾暮凉一动不动的守在陌夏的身边,他心叹了一下。
他这个表弟。还真是不省心的很!
“喂,你全身都湿透了,还不赶紧去换掉;别到时候一个躺着,一个病着。”牧逸之淡淡道。他可真不是落井下后来的,他可是满心关心他表弟。
“人抓到了?”顾暮凉握着陌夏的手,抵在额头上,垂着眼,冷然的开口道。
“警察没抓到。”牧逸之淡淡道,这可真不怪警察办事不利,实在是几个人都是练家子,车开进了地下车库后。丢了车再也找不到踪迹,当时地下车库的监控有盲区,也不知道这几个人上了那辆车。
“饭桶!暗门里的人也是饭桶?”顾暮凉侧头,冷冷的看着牧逸之,深邃的眼眸里聚集的寒气,让盯着看到牧逸之,头皮发麻。
牧逸之扯了扯嘴角,沉声道:“暗门一向有你管理,你自己手下没有用,又不是我的错。我是暂代理。等我们回了美国,还是得你处理。”
顾暮凉转眼看向病**上的陌夏,沉声对牧逸之道:“无论用什么方式,马上把冯璐给我抓来。警察解决不了的事,只能私了了!”
牧逸之有些惊讶,他有些不可置信,极快的走到门边,将门关上。他走至病**边,沉声道:“你没开玩笑吧?暗门从来都不欺负女人的。”
这是规矩,有史以来暗门从没有动过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规矩是死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顾暮凉深邃的眼眸里镀上了一层寒意,冷凛的启唇沉声道。
“你打算怎么做?”牧逸之猜不透顾暮凉的用意,揣着好奇心询问道。
“你尽管给我吩咐下去。”
牧逸之很好奇,这种好奇让他越发的期待冯璐的下场。不过冯璐这个老女人也是够笨的,做坏事也不捂住脸,让顾暮凉看到了面容,那只能说是活该了。
牧逸之出了病房后就徒留顾暮凉一个人留下照看着陌夏。
昏迷中的陌夏走在一条宽广无垠的路上,她透过白光走向另一条漆黑的路。
突然她闯进了一个画面,画面里是躺在病**上的母亲,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妈妈,妈妈……”陌夏哽咽着声喊着昏睡在**上的母亲,母亲弥留之际紧握着住她的手,哆嗦着声,抖动着唇,想说些什么。
陌夏探身靠近夏之星,她附耳过去,听见病入膏肓的母亲呢喃父亲的名字。
她的母亲要见陌威严。
为了圆满夏之星的愿望,陌夏急急地冲出了母亲所住的病房。
她跑回了陌家,进门那刻她看着父亲搂着冯璐的腰,要上楼回房。
陌夏疾步走到陌威严身边,攥住陌威严的手臂,带着恳求的的语气低低的说道:“爸爸,妈妈不行了?她一直呢喃你的名字,她想见你。你去见见她好吗?”
陌威严不耐烦的推开陌夏的手,愠怒的说道:“走走,什么妈妈?你现在的妈妈是她。别在给乱叫,不然我赶你出去。”
“爸爸,你去见见妈妈吧!怎么说妈妈也是你爱过,娶过的吧!她只是想见见你,你见见她,我求你见见她!”陌夏啾着陌威严,她还是相信父亲是有良心的。
陌威严被陌夏盯的全身不舒服,他看向冯璐,然冯璐什么都没说,松开了挽着陌威严手臂的手,上了楼。
陌威严见此。慌忙跟上冯璐,揽住冯璐的肩,讨好的说道:“怎么了嘛?我没想着去,真的没想去。”
“难道你女儿给你跪下,你还能不去?你去吧!瞧你女儿可怜巴巴的看着你,可见陌夏妈妈真的不行了?”冯璐流露出惋惜的神情,可怜兮兮的说道。
“这……”
陌夏看到陌威严犹豫,可母亲的还在医院里等着父亲,想到苦命的母亲。陌夏放下了身段,放下了所有的自尊,双腿弯曲跪在地上。
“咚”的一声很响亮。然而并没有换来父亲的一丝丝怜爱。
冯璐淡淡的看了一眼,上了楼进了屋,陌威严没理会跪地的陌夏,急撩撩的上楼去安抚冯璐。
陌夏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真傻,父亲对母亲那么薄情,她还真以为父亲对母亲有一丝丝的旧情。
可想到病**上痴痴喊着父亲名字的母亲,陌夏上了楼。
她敲了门,房门没锁,她推门进入,看到父亲压在冯璐身上,忘我的做着原始的事情。
当时的自己就愣愣的看着,看着冯璐舒爽的叫唤,看着父亲力的伺候。
然而冯璐看到了她,故作惊吓的尖叫道:“啊……”
陌威严懊恼的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陌夏,伸手拿过一旁放着的烟灰缸,直直的砸向她。
“呯”的一声,陌夏吃痛的龇牙,她颤着手摸了一把,手上沾了血。
“还不给我滚!”
那年十五岁,陌夏踉跄的从父亲的房间出来,她的心是痛的。只因父亲一丝情分都未顾忌。
她站在楼梯口,被砸了头,导致头有些晕晕的,她看不清面前的景色,只是略微模糊的看到一个身影上了楼。
然而她背部被猛地一推,陌夏从二楼滚落到了楼底。
模糊间她听到一道傲慢的声音,她笑的得意的说道:“活该!”
那道声音陌夏知道,那是陌清婉。
没人管她,她就直直躺在楼道口。
画面一转,她抱着母亲的骨灰缸站在陌家的大门口,那天是夏季雨季。倾盆大雨落下,淋着陌夏。
她没有钱给母亲做墓碑,没有钱给母亲安排一个好的去处,她只能来求父亲。
可父亲将她赶出了门,她只能站着等他回心转意,可怜可怜她,施舍一点钱给她。
出来的并不是陌威严,而是打算去参加宴会的陌清婉和冯璐。
陌夏抬眼看向她们,光鲜亮丽,一点也没有她这般狼狈。
陌清婉穿着粉色蓬蓬裙,撑着雨伞高傲的越过陌夏。在越过时狠狠地撞了一下陌夏。
陌夏趔趄了一下,生怕自己摔倒,砸了怀中的骨灰盒。
冯璐看着陌夏,笑的十分慈爱的说道:“想要钱吗?有了钱就可以给你妈妈找个容身之处了!”
陌夏抬眼看向冯璐,紧盯着冯璐良久道:“我想见我的父亲。”
“可以啊~只不过你捧着这种东西,去见你的父亲,很晦气的。”冯璐笑着掩嘴,温婉的开口。
陌夏不由的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冯璐。
冯璐笑的更加慈爱,她转眼从陌夏的视线移开,冲着门口的佣人道:“把大小姐请进屋去。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陌夏有些不可置信,见冯璐说的不像是假的。几个下人到了陌夏身边,做了的一个请的手势,陌夏这才迈步。
只不过冯璐显然不会那好心,她伸出脚,绊了一下陌夏,陌夏直直的向地面摔去。
“啊……”陌夏惊恐的喊道,抱在怀中骨灰盒因跌在上而摔碎了。
“不,妈,妈……”陌夏慌忙伸手想将母亲的骨灰给拾起了。
谁料……
冯璐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