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丝竹之声混着歌舞升平慢慢淡化一切细微的冰峰,欢宴其乐融融。
“安洒,去”身子被身后的萧逸重重一推。厅中顿时一个妙曼的女子落于场中。少女凹凸有致的身体被一袭飘拖及地的绸裙勾勒,裙裾绣满艳丽的孔雀翎,隐隐闪着紫色的光芒。脸上是异世的妆容。萧逸弹指一响,一段空灵的丝竹之乐响起。
随着乐声旋律,女子开始舞动身姿。
每一个回旋,每一次展翎,每一次飞翔,每一个眼神。
那只孔雀就像坠落人间的精灵。美得让人炫目。
“该死”辰水栾低低咒骂。拿过草儿递上的丝帕,擦拭着手心的酒汁。
曲终舞落,当众人仍沉浸在适才绝代的舞姿之中时,一阵有节拍的声音响起,随着孔雀仙子的落幕,一个穿着燕尾小礼服,紧腿皮靴裤,戴着怪异的帽子,落入场中。
一个帅气的踢踏,闪头,压冒,抬头。
众人惊呼。
只见少女手中木片纷飞,乎多乎少,她那顶帽子,仿佛有魔性般,忽而一束鲜花,忽而一只白鸽,两只三只越来越多。。。。。。。
“帝女当真我南夜瑰宝啊”众人在惊赞中掌声如雷。
辰帝看着女儿微笑点头,看向辰后,“孩子花了心思。”
轩辕千千在掌声中站起“本来我亦准备了余兴节目,看了二位帝女的表演,真觉难登大雅之堂了”
辰帝端坐“公主不必谦虚,请”
随着三声掌击。
九天玄女降落凡间。
她们穿着南夜的宫装,裙裾飘飘,绝色风华。
宗栗色及腰长发,如丝般光滑的肌肤,紫目闪耀,开始舞动。
萧逸微微张嘴“我还以为只有泰国才有这玩意”
她们喉结上小小的突起没有逃过她的眼睛,安洒却没有搭理萧逸的感慨。
萧逸顺着安洒的眼睛望去。
辰后,脸色已苍白无色。
“怎么回事”萧逸低乎,皱眉,她突然响起了自己身上的东西,栗发,紫眸。
一舞落地,九天玄女刚要退出大殿。
“慢着”
轩辕千千回头看着萧逸“帝女觉得有何不妥”
“公主可否把这只舞队送给我”
轩辕千千饶有兴致的看着萧逸“她们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但平日少了她们,也很无趣”
萧逸站起身来走到轩辕千千面前“若是你愿意,我们可以交换一只舞队”她伏在轩辕千千耳边“九个人,而且也都是男的”
说完萧逸打响了指节。
随着一翻别有风味的音乐,一群花哨的人啃呛步出。
这本是萧逸打算压轴的的表演。
先是黄梅戏的梁山伯与祝英台,接着是京剧出演了穆桂英挂帅,最后是川剧的齐天大圣三打白骨精,最后的变脸精彩不断,在座的百官连连叫好。
当喜剧落幕轩辕千千含笑看着萧逸“成交”
自始自终辰帝和辰后对萧逸所为不置一词的默许。
四
洗净铅华,换上男装,束起栗发。九个人默然跪在地上,当看见他们身上那些数不清的新老鞭痕时,萧逸愤概怒骂“那个人面蛇心的毒蝎女人,难不成你们被她毒哑了,还不说话”
她差点忘了自己肉身和辰后一样有着紫色的眼眸,栗色的头发。这些事她要搞清楚。
门突然被推开“师傅”
安洒和道月一同进来。”砂,先带他们下去”安洒静静对影卫吩咐。
“是”
“师傅,脸色怎么那么苍白”
看见那九个孩子。道月脸色更加苍白。
转身看着萧逸和安洒“孩子,我是你们的亲娘舅啊”
猛然撤掉身上的衣衫。
“啊”
萧逸惊呼,一只鲜红的梅花怒放在左胸延至左肩,花枝上探出一条纯青的细蛇,口吐血红的芯子。萧逸轻抚自己的左肩,在那亦有如梅瓣般,未成形的血印。
她一直以为那是这个身体的胎记。
道月的眸色渐渐变成深沉的紫色。
“当年天下四分,北有冰狼,南有南夜,西有岭边,东有东望,我与你母亲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我本是东望五皇子,东望与南夜不同,不是有能者居之,而是以长而立,你母亲的与大皇子都是姝妃所出,我母亲为了让我夺得帝位设计害死了姝妃和大皇子。”
“你们怎么可能会放过我母后呢”
“当年南夜国主昏庸无道,岭边地小国脊,当属东望与冰狼最强,两国互派质子互相牵制,当年冰狼质子轩辕弋,就是如今冰狼国主,十岁入望,与你母亲也算是青梅竹马,自小交好,他助水竹逃离了我母妃的迫害”
道月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几经宫变,我终于夺得太子之位,就在登基之前十天,没想到冰狼竟入侵东望。东望外表虽强大,但因忙于政权之争,实已日渐消退,相持半年,狼人的铁骥还是踏入了东望皇城。没想到他们竟抓了我唯一的妻儿逼我跪降,当时我的剑就挂在轩辕弋的脖子上,真后悔当初没一剑杀了他”
道月紧握着双拳,神色万分痛苦,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夜,遍地都是尸体,血已染红了整个皇城。木儿和宁子被掉在城墙之上。
“南宫道月,寡人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千辛万苦得来的天下就要毁在自己手里嘛不,望族从不屈服。
“众将士听命”南宫道月大声呼喊”死守皇城”身后都是东望的保卫者都是铮铮血骨。
他望向自己的妻儿,宁子仿佛感应般回望他,向他轻轻点头,她理解他并原谅他的决定。
“太子请三思,她们是你唯一的妻儿”剑下的轩辕弋冷冷道”请太子不要意气用事”
“闭嘴”道月向那个已张满弓的的冰狼国主吼道“轩辕老儿,你要是敢动,我就送你儿子去地府”
“哼,笑话,我失去一个儿子还有很多儿子。为了江山大统,我轩辕家流些血骨还是值得的,而你南宫家就只有一个刚满月的幼儿”
南宫道月明显感觉到剑下轩辕弋一震。
就在这刹那间,羽箭已射出。羽箭洞穿了东望太子妃的身体。
“不”道月痛呼。
“还有一个,要不要由你”婴儿的啼哭刺痛了他的心,也刺痛了身后几千将士的心,弓箭再次张满,指向啼哭的婴儿。
“要杀便杀”道月嘶吼着。”要死就一起死吧”。
“住手”一声厉斥,止住了道月刺向轩辕弋的剑,却没有止住已飞向东望唯一世子的羽箭。
白色的身影飞身墙头,用身体挡住了那只羽箭。
“水竹”
轩辕弋和道月同时惊呼。
一道淡淡的蓝光一闪。南宫水竹的左肩已是一片血红,但仍稳稳的抱着世子落到了地上。轩辕弋冲了出去,扶起她“你怎么回来了,这已经不值得你留念”
左肩的血不断涌出,但她仍把小世子紧紧抱在怀中。“谢谢你,啊弋,可是我身体里流的毕竟是南宫家的血”
她转头看着冰狼国主“轩辕国主,冰望两国交好,你不顾民间疾苦,用如此卑鄙手段”
“哼,天下本就该是我轩辕家的,你们南宫家的人一个也活不了,怪只怪你们自甘堕落”
看着同父异母的妹妹救下木儿,南宫道月觉得这是上天在取笑他,取笑他的无能和糊涂。
“君上,不好了,东望有援兵,在十里之外包围了我们”一个士兵急速跪报。
远远一个银甲战士单骥奔驰而来。
“来者何人”
银甲战士纵马落地“在下南夜三帝子辰逍”
辰逍径自走向南宫水竹,接过她怀中的世子,把她搂在怀里,看到负伤的她,她是吃定自己一定会来吗
“南夜?南夜想与冰狼为敌吗?”轩辕帝冷笑。
“南夜并无此意,更不是出兵助望,只是我想让她们活着”
冰狼国主冷笑“我冰狼何时受过威胁”
“今日今时,你不可能让千里之外的大军在一个时辰内到达东望皇城,而我一个时辰之内却可以将皇城清理干净,国主可以试试”
冰狼国主没想到昏庸无能的南夜帝君竟然还有如此霸气的一个儿子,将来必是大患,但今日今时,怎么能让到口的肉飞走。
辰逍看到冰狼国主的犹豫“君上,我说过南夜并不想与冰狼为敌,我只要人,城是你的”
他拔出了腰间的斩血剑,这已是底线,若他不愿意,他的斩血将向天空举起,指引着远处的辰家军。
自己是在没有亲允的情况下将驻守边关的辰家军带到东望,他不能将南夜陷入战争,南夜承受不起。
“不我决不弃城而逃”南宫道月痛呼。
突然脸上吃痛,南宫水竹傲然站在他面前“你有本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