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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深海黑珠,配着一块赤红的血玉。显得妖娆而美丽。
安洒白了她一眼,已经明白萧逸在想什么。“走吧”说完拉着萧逸拐进了当铺。
“我们肯定被坑了,那串珍珠怎么可能才三片金叶子”萧逸喋喋,似当了自己的宝贝般心疼。下一刻却不客气的拐进了一间豪华的酒楼“芙蓉酒楼”
“把招牌菜都端上来,加一壶好酒”
安洒微微皱眉,却也未阻止。一次失恋后的酗酒,酒后飙车,两人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时空,二十岁变成了八岁女童。
南夜家酿用果实而制。味醇而香。两人都很贪杯。
“孜孜,你闻,好像是汨罗香,他在哪呢”萧逸两颊微红,眼神迷离。
“萧逸你醉了”安洒也有些头晕,宫外的酒如此烈性,连她都有些不支了,扶起萧逸向楼上客房离去,留下满桌狼籍。
一进房两人倒床便酣睡。
“镜老板,把你这翘人的婢子给我收做小妾,如何?”镜老板收回看向临桌的目光。他身边的粉衣女子向他一福“公子我先去准备房间”
镜老板回敬商友一杯“我的一个女人,你若真喜欢,我是愿意割爱”
中年商贾收回看向粉衣女子的色光,咽了一口唾沫“说笑说笑。。。。。。”
不知昏睡了多久,突然头上一凉,浇醒了两人
“不会那么倒霉吧!”萧逸惊叫,两人被困得扎扎实实。
一个一身轻浮之气的男子翘着腿坐在一藤椅之上,斜着眼打量着两人。萧逸看了看自己平板瘦小的身子“他恋童癖吗?”
安洒心中亦是发凉“这是古代”
“乌鸦嘴”萧逸低骂。
“你们给我老实点,本公子今天心情好,让你们少吃些苦头”转头喝向手下“钟妈妈来了没有?”
“在路上了少爷”小厮维诺着。突然迎面飞来了一块木头。
在说话之际两人已悄悄解开了绳索,萧逸像那个公子哥摔了根木头,正想趁乱逃走。
“糟糕”萧逸一下子倒地“什么毒那么恶劣?”甩开木头后竟然发现全身使不出一点力气。那个少爷上前给萧逸一个狠狠地耳光。
“住手”安洒大喝。
萧逸扶着脸“妈的,老子从娘胎里出来还没人敢打我脸”看着那个被木块击中的少爷冷笑“老子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大胆竟敢对宰相家的大公子如此无礼”一爪牙二话没说上前又给萧逸一耳光。
宰相家的大公子捏起萧逸的下巴“好大的口气,我弄死你,比踩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安洒打掉他的手努力扶起萧逸“宰相刚正不阿,有你这样一个儿子真是家门不幸,我们堂堂南夜帝女,还敢如此放肆”
一时大家都怔住了,辰帝却有一对十四五岁的女儿,宰相大公子示意手下上前。
“公子,没有”一阵搜索后除了一个血玉什么也没有。
“大胆贱民,敢冒充帝女,给我。。。。。。”
“哎哟,这是怎么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妇人手持丝帕扫开众人。“打坏了奴家可不要”带着讪笑和浓香走到两人面前从头看到了脚。“年纪小了些,不过我一□□两年就出来了”说完掩嘴奸笑。“翠翠,快进来,别让公子久等了”妇人撩开众人从门口拉进一个艳丽的芳物。
宰相家的大公子顿时消停了,搂着翠翠的芊腰,走了出去。
“出了虎口又进了狼窝”萧逸索性坐到了地上。
四
如此密不透风的跟踪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决不能让他们发现帝女。夜鹰停在一座八角楼的死巷里。“出来”声音不大,但四周立刻出现了一群黑衣蒙面之人。
夜凉如水,亦如夜鹰此刻的眼神。
领头人稍有诧异“辰皇影卫果然不一般”
“废话少说”夜莺拔出了利剑
在这乱巷里的厮杀并没有波动一旁繁荣里的弥香夜市。
滴血的剑抵在地上。夜莺冷冷的看着围住他的杀手,他们是想要活口吗?才会对他一击击避开要害。
“点住他的穴道”火部头大叫,可几来不及。黑色的血溢出了夜莺的嘴角。
那群狼人想让他做俘虏,休想!
“哼,让他如此容易的死了”探过已无气息的影卫,黑衣人抓起同伴的尸体影入夜色。
不知过了多久,本已死去的人却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眸却是澄澈的淡紫。他对着虚空奋力一呼,一只漆黑的鸽子无声的落在了他的身旁,他奋力撕下一块布咬破手指。。。。。
许久,夜鸽徘徊在已不再动弹的手指旁,似明白了主人的意念,悲咕一声,叼起血布飞入夜空。
老鸨领着一个端着水的小丫鬟走来,守在门口的龟公马上毕恭毕敬对老鸨点头哈腰。
“叫你看着人,你在这干什么?”
“妈妈,大虎看着一个,这个说要解手,小的盯着她呢”
老鸨领着丫鬟走开“跑了,老娘打断你的狗腿”
“是,是”
不一会老鸨送完水回来,一看龟公还在那杵着,顿觉不妙。
“人呢”老鸨的声音又炸起。
“还在里面”
“你这个蠢货”老鸨甩了龟公一个耳光。立马一脚踹开了门,细眼一瞪,一把夺去萧逸手中的白鸽。
“臭丫头”萧逸被狠狠地甩了进来。“别送饭来了”老鸨说完匆匆离去。
看着手中从萧逸手里夺过来的鸽子,这鸽子一声不叫,老鸨心里发毛,看来得迅速把她们脱手,否则没钱赚,说不定还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你平时把它们养得太肥了”安洒说完静静躺下,身体毫无力气,她不想做无谓的挣扎。
“别失望啊,安洒。乖乖,出来”萧逸浓密的栗发中慢慢爬出一只小小的白鸽“花了不少钱学的,当年魔术大赛却只得了个安慰奖”
安洒笑道“我倒是忘了”
辰水然抚摸着手中的夜鸽,久久不语。
“沙狼,好好安葬夜鹰”
“是”
“北星入夜”辰水然看着手中的血布,眼神一片郁怒。
五
白衣翩翩,金丝轻束长发,柔碎的刘海斜散在俊逸的额上。清晨的几缕阳光撒在他身上,笼上一层薄薄的金光。
他轻上小楼,引起那些喝早茶的闺阁小姐侧目。
“多么温柔有礼的公子哥”“我猜他一定文采斐然”“儒雅谦谦,温润如玉”。。。低语一片倾心所向。
他靠在雅间窗边,看着窗外渐渐热闹的都城,怡然自饮。突然感觉身侧空气微弱流动。身形一动就已折回。手中已多了一只小小的白鸽。
一个中年男子已立在他身旁了,竟是酒楼大肚老板,市侩的气息已消散。“大爷,二爷说他先去会朋友”
男子紧皱眉头,小心解下白鸽脚上缠住信条的发丝。发丝是独有的黑栗色。
长而卷曲。
他将信鸽递给大肚老板“把信放给三爷”
“是”老板接过信鸽疾步离去。
“各位大爷,这是我两个娇滴滴的女儿,规矩奴家不用多说了,就看今儿花落谁家。”
安洒和萧逸被打扮的花枝招展,两个丫鬟把她们扶站在二楼一特别的跳台之上。
萧逸眼中尽是厌恶。“真希望自己还是近视眼那就不会那么想吐了,可惜肚子空空吐都吐不出来”
安洒漠视台下那些肥头大耳的淫相,静静看着门口,怎么那么慢。
“买回去先养着,过两年艳福不浅啊”“右边那个似乎野味一些”“我喜欢左边那个,白的可以拧出水来”。。。。。。“五百两”“一千两”“两千两”
叫价不断太高,老鸨的脸也越来越像朵菊花。
“一万两”全场顿时静了下来。
“镜老板为美人一掷万金,在下佩服”商友诧然恭维。
连安洒也好奇望向那人。
“啊,天”一旁观看的萧逸看到叫价的人已惊叫出声,安洒看着她欲言又止。
老鸨已小跑到镜老板面前。镜老板递给她一叠银票“请姑娘下来吧”
“公子真是爽快人,我女儿身体娇弱,公子多担待”镜老板看向挑台笑道“风月场上我自是识趣,不用妈妈费心”
“是,是”
“放开她们”门口突然一声低喝。
众人回头而望。
一白衣男子提剑走进大厅,丫鬟吓得丢开扶着的人,尖叫着跑开。
安洒看清来人心中仿若重击。
是他。
俩人还未瘫倒在地,就被一旁的镜老板扶住。“放开她们”白衣男对镜老板冷冷说道。
“什么人在此撒野,给我好好教训”老鸨临危不乱,领着一大群打手围住白衣男子。
“你这个死老太婆,还真是贱啊!。。。。。。”萧逸慌乱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