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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做好一切,易千森满脸求表扬的昂起了下巴,仰头看她,笑眯眯地露出左边的小虎牙,“莫医生,我帮你完成了这个1000块的拼图,你可以给我个奖励吗?”
“说来听听。”面对这明晃晃的大坑,莫赴晚不为所动。
可惜,某人还是太不要脸。
“拜托莫医生,扶我去二楼洗澡。”
莫赴晚:……………………现在报警还来得及吗?
作者有话要说: 耍流氓的易小三hhhh
☆、易老师你好我有个问题想请教
莫赴晚并没有理会易千森,她清楚自己只是踢到了小腹,并没有把脚也一并踢断。
冷静思考问题的她总是很无情。
也不顾易千森的装乖拿俏,莫赴晚转身进了房间,啪嗒一声,干脆反锁。
易千森站在原地,低头看了下已无大恙的小腹,隐隐可以看到两条紧致的人鱼线,撇撇嘴,他也上了楼。
对冷美人还真的没法卖萌,下次还是耍流氓吧。
莫赴晚有点兴奋。她马上又要成为一个25岁高龄的学生了。
比平时睡觉的时间足足早了一个多小时,为第二天的脑力劳动做好准备。
纵然如此,她还是赖了一会床。
再睁开眼时看到闹钟上的时间,莫赴晚猛地坐起,无声地尖叫了下,跳下床换衣服,早饭自然只能在路边顺一份。
还好运气全部在打车的时候弥补了回来。出了大门没多远她就招到了出租车,亟不可待开始解决手中的菠萝包和红豆牛奶。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她,没睡醒的小表情,还扎着清爽的马尾,一身浅绿长裙,就顺理成章地问,“小妹妹,大几了啊?”
她被呛了口,但也不习惯向陌生人解释那么多,就顺水推舟答了句大二。
毕竟那是她记忆里最想回去的时光,毫无负担的快乐。
司机很体贴地在二十分钟内把她送到了培训楼下,让莫赴晚能踩着最后五分钟进了教室。
她拎着包,推开门后看到乌泱泱的人群,才后知后觉地猫腰挪到了最后一排,选了个面善的同桌跟着坐下。
“好了,还有三分钟上课,同学们可以先看看桌上的教材。”
莫赴晚下巴快掉了,她瞪眼,看着讲台上的人。
这个声音极其熟悉,在她搬进去的当天很客气地叫她莫医生。
主人格回来了?
易千森遥遥巡视了圈教室里参差不齐的学生,打开了点名册,推了推眼镜,淡然开口,“那我们就先点个名。”
说完,就一个个念了下来。
清冷的眼徐徐扫过去,俯身勾着花名册。
不对,这个戴眼镜的易先生比易老大还要冷啊。
伸长了脖子,莫赴晚等着自己的名字,想试探易千森看到自己的反应。
若是有反应,那就证明还认识她,就是已经出现的人格之一。
若是没反应,那就证明这就是他最神秘的最后一个人格。
莫赴晚转着笔,为易千森丰富的内心世界点了个赞。小时候没受过虐待的孩子能一口气分裂出三个副人格,某种程度也算很厉害了。
“莫赴晚。”
“到。”她高高举起了手,让易千森能顺畅找到。
易千森抬眼,再三确认了那个眉目冷艳的学生是对自己送了一个秋波。
他勾名字的手顿了顿,才继续完成了那个弧度。
以貌取人是最愚蠢的事,他深谙,合上了点名册后就将这个小插曲放到了身后。
“好了同学们,关于CPA的其他情况你们肯定也了解了。今天我们就直接开始上课,鉴于大家都是非金融专业,我会放慢节奏,详细解答任何问题。”
托腮,莫赴晚打量着挽袖执笔的易千森,昨晚那个无赖样全然消失,从头到尾收拾的清爽无比,镜框后的眼神深远悠然。
身边的同桌戳了她一下,“这位同学。”
她恍然,侧头,“啊,怎么了?”
“你也是冲着易老师来的吗?”
“……不是。”
“那你运气还真是好,跟我一起报考的四个闺蜜只有我分到了易老师的班,据说他上课很严厉,虐到哭。”
“……是,是吗……”莫赴晚摸了摸额头,心里突然有些没底。
这个易先生,可千万不要太变态了。
事实上,易千森讲课还不错,她猜测的可能是因为主人格就是在公司做高层的缘故,举证实例也娓娓道来,很注重和台下的……女学生们互动。
莫赴晚渐渐进入了学习的境界,蹙眉做笔记,从医的来学金融,跨度太大,她有时不得不用手机拍下课件的照片,才能跟得上步伐。
九十分钟后,迎来了休息时间。
她瘫在桌上,宣布阵亡。
“你要不要去问问题啊?”
新同桌又戳了戳她,凑近了点。
莫赴晚撑起了脑袋,迷茫地看着她,“什么?”
指了指台上,“你看,好多女孩子都上去问问题了,易老师人是凶了点,但有求必应。现在的女生啊,就好高冷禁欲这一口,被骂了都脸红得跟刷了颜料似的。”
被说得一愣一愣的,莫赴晚看过去,是有五六个女生,或者女人,甚至大妈,围着易千森,个个露出求学若渴的模样。
翻了下笔记,莫赴晚找到了三个黑色加粗的问号,本打算回家后自己百度钻研琢磨的,现在看来有了更好的解决方案了。
莫赴晚向来就是行动派,立刻拿着笔和本子起身,看到她的新同桌仍然端坐不动,“你不去吗?”
“我不去了,总感觉颜值高的容易被翻牌一些。”
台上明明有个四十多的大妈,虽然化了妆,也难掩走形的身材。
“而且,我本来就是ACCA专业的学生,只是瞻仰易老师美颜而来的。”
摆摆手,莫赴晚如踏入战场般走了过去。
教室里人生嘈杂,易千森也听到了高跟鞋轻轻敲打在地的声音,顺口说完了答案,抬眸遥遥一望,正四目相对。
扬了扬手中的笔记本,莫赴晚乖乖站在最后。
他收回了视线,“下一个。”
等了约莫十分钟,莫赴晚和易千森面对面站着,她在平地,他站在讲台,一高一低,彼此都将对方眼睛看得透彻。
这个学生似乎一直在打量他啊。
易千森摘了眼镜,捏了捏眉心,问,“有什么问题吗?”
“老师,你近视吗?”莫赴晚将笔记本推了过去,直勾勾地看着他,只觉得很新奇,这个模样的易千森。
“没有,平光眼镜。”
易千森解释,接过来,“哪个问题?”手指在三个问号间逡巡着。
她歪头,毫不犹豫,“每一个。”
面对这样冷静又禁欲的易小四,她竟然难得生出了几分调戏之心。
易千森投来深深的一眼,刹那间让她错以为他知道了自己的小心思。随即他却依言解答了所有的问题,末了还不忘问一句,“明白了吗?”
“明白。”
易千森挑眉,“真的?”
“嗯。”
“今天我会在群里给你单独传一份作业,下次带来给我看。”
莫赴晚无言,这个易先生还挺腹黑。
她点点头,“没问题。”
毕竟她真的是为了学习而来,虽然说着有点假正经。
CPA的周日班排得很满,一天四节大课,每节九十分钟。
坚强地结束了上午的课,莫赴晚在听到下课铃声时第一次体验到吃午饭的幸福。
培训班在宁绘大学距西校门的一栋教学楼里,她撑着太阳伞,依次走过学校门口的饭店,一一摇头。
这些在那个时候吃得很尽心的东西,现在看来都太不健康,只有色香味,和营养毫不沾边。
不过那个时候她们都是就着友情和笑声下饭,谁又在意这些呢。
作为一个单身大龄女青年,现在莫赴晚活得有如八十岁。
绕了两圈,她终于找到了能入眼的饭店——幸福粥店。
看到这个招牌的她,现在心里也很幸福。
推门进去,迎面吹来一阵冷风,空调开得很足。年轻人的朝气和汗水仍然蒸腾在空中。莫赴晚选了个拐角处的地方,刚准备扔下遮阳伞占座,就看到了易千森。
她走过去,“易老师对面有人吗?”
他抬头,露出一种又是你的表情,被很好地掩饰在镜框后,摇了摇头。
“那我就坐您对面了。”搁下伞和包,莫赴晚很放心地去拿托盘。
寻找了一圈,她最后拿了一碗香菇鸡茸粥和两碟小菜,回到了桌前。
在她将碟子往桌上撤的时候,易千森看了眼她选的饭菜,沉默地将白灼鲜虾和菠萝咕老肉往前推了一点,在两人都能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