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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风也喜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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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委员会的成员,还有负责‘总统防卫部队’在医院中福利的一位陆军上尉。”
  
  伊娃:“叔叔和几个人重申了《日内瓦公约》,指出屠。杀违反了人权和国际道德,认为武装部队有责任保护平民,医院应该不分种族地为任何受伤的人提供医疗援助。”
  
  伊娃:“散会后,叔叔他去了楼下,他无意间听见那个陆军上尉对士兵下指令。”
  唐嘉的心蓦然一紧:“什么指令?”
  “那个胡图族的陆军上尉对他的士兵说‘这个医院里的图西族人腥臭扑鼻,我们要清理一下。’”
  
  伊娃:“所有的病人都被军人从医院里拉了出来,他们甚至没有放过正在手术台上缝合的病人。”
  伊娃:“有一位和我叔叔交好的护士,她是胡图族人,九个月的身孕。我叔叔大声对那个执行军令的小头目说她是胡图族人,让他们不要伤害她。”
  伊娃:“那个小头目取出一份名单,阅读后对我叔叔说,护士是胡图族人,可他的丈夫是图西族人,所以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图西族人。”
  
  伊娃忽然激动了起来:“这些魔鬼!他们把孕妇和孩子一起杀了!”
  
  伊娃从座位上站起来,又坐下,双手紧紧抓着凳子,深呼吸:“文明与开化真的是成功的吗?或者说文明不过自欺欺人,因为人性本来就是藏着拯救不了的恶,它掩藏得很深,只等到适当的机会,就全部爆发出来。不然为什么原本应该人人都遵守的道德,一下子就失去了制约力,连屠。杀都能变得理所当然!”
  
  她说完,无力地垂下头,头埋在双手里。
  唐嘉走过去,抱住她的肩膀,“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会来到这里吗?”
  
  伊娃闷闷地问:“为什么?”
  唐嘉轻轻摸摸她的头,“因为对这些落后地区受害者的救助,其实就是对人性的承担。只要这种承担还存在一天,恶就不会压倒善,人类就不会面临人性灭绝的那一天。”
  
  门突然从外被破开,与唐嘉同组的加拿大护士匆忙地闯进来,她抖抖衣服上的雨水,手中拿着的手电灯光刺眼。
  手电的灯光照在唐嘉和伊娃的身上,晃得睁不开眼。
  
  加拿大护士看两人一眼,“够了!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亲热!”
  唐嘉默默挪开手。
  伊娃抬头,还红着眼眶:“我们……”
  
  加拿大护士:“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你们是异性恋还是同性恋,现在,都跟我出去帮忙!”
  
  #
  两人披着雨衣,豆大的雨点砸在头上脸上。
  外面的情况比刚开始看的时候好了不少,许多难民已经被陆续安抚,赶回屋子里。
  
  唐嘉和伊娃跟在加拿大护士后面,随着她往营地出口的地方跑。
  伊娃拽着帽兜,想要隔住全部的脑袋;“到底发生了什么?”
  
  加拿大护士回答;“总统和副总统的部队发生交火,打到这边来了。死了几个人,不少人受伤,许多附近的平民正跑过来寻求庇护。”
  
  唐嘉和伊娃被分到不同的临时编队,唐嘉和别的医疗人员一起,负责把难民营周围寻求庇护的过程中受伤的难民带回营地内。
  
  到处是枪声炮声,部队的装甲车的大灯在黑夜中横扫。
  唐嘉在黑暗与雨水中来回奔跑,感觉到胸腔中的空气越来越炙烫,呼吸都似乎带了铁锈味。
  
  她帮着医疗队把交火中受伤的病人抬上担架,抬进救护车,看着车鸣笛朝着营地内开去,喘气,停下来休息,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然后和别人一起,引导疏散一波波逃往营内的难民。
  忽然,队伍末尾部传来吵嚷声,唐嘉回头,看到一个黑人壮年把另一个黑人妇女推倒在地。
  
  唐嘉停住脚步,斥责他,“你做什么!”
  那个男人大声道:“她是丁卡族人!”
  说话的男人是□□族人。
  
  妈。的!
  唐嘉又累又困,加上神经高度紧张,生生被他气到了。
  
  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去,试图搀扶那个倒在地上的妇女。
  忽然有亮着的曳光弹从远方打了过来,在离她几十厘米的土地上打出一排闪光点。
  
  唐嘉身体一僵。
  
  有人从背后扑过来,抱住她就地一滚。
  两人离开的地面上,立刻被曳光弹打出数个小坑。
  
  唐嘉嘴唇砸上混着雨水的泥土,她抹掉脸上脏污和雨水,睁眼去看。
  是一个陌生的穿着军服的亚洲男人。
  
  唐嘉从地上爬起来,反射性地用中文说了一段道谢的话。
  对方似乎没听懂。
  
  不是中国人?
  唐嘉一愣,又用英文说了一遍。
  
  对方拉高帽檐,露出一对明亮的眼睛。
  “不…客…气”,他用生硬的中文回答。
  

22。 Chapter22   

帮了唐嘉一把的是二十九岁的日本人千叶治行。唐嘉抬头,估摸着对方约有一米八以上,直长地矗在自己面前。
  她头上的雨帽早已经被风撸掉,雨滴打得眼皮生疼。唐嘉真心实意地向他道谢,话一出口就被风卷着带跑,对方回了一句,她没听太清。
  
  忙忙碌碌到了下半夜的时候,不知怎的枪声渐歇,事态差不多已经平息。事情超出唐嘉本职范围之外,她就算有心关心,暂时也无力弄清。有见过几面的工作人员跑过来,嘱咐她去临时搭建的棚屋里歇息,照看混乱中的伤员。
  
  唐嘉出门时穿的是球鞋,此时早已经被水浸得几乎烂掉,脚掌沿侧摩擦生出的水泡,每走一步,便钻心得疼。
  棚屋是匆忙中临时搭建的,防水布撑的顶,横铺几字排开,地面仍旧是水泡开的烂泥。
  
  她脱了鞋,用药膏抹在伤处,绑了单条绷带,又套回鞋子,夹着笔和纸,一瘸一拐地给伤员登记。
  
  登记到第十几个的时候,旁边有人喊MISS。
  
  唐嘉回头,是刚才那个帮了自己一把的男人。
  他应该是和其他几个士兵一起,帮着把担架抬进了棚屋。
  
  唐嘉冲他点点头,开口问:“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千叶治行回答她:“大概很快就可以收尾了。”
  
  于是唐嘉便不知道再说什么了。她并不擅长与人聊天搭讪,甚至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把言语视为一种不必要的累赘。你不必说,因为没什么好说,想说也大可不用说,因为语言从脱口而出的那一刻起,便已经脱离了原本的意思,情感永远不可能完整地以你想表达的方式,传送到另一个人的思想里。“鸡同鸭讲”只能是一种自我折磨的痛苦。
  
  她站了有几秒,然后转身拿过放置在桌面上的手电筒,走到刚抬进来的担架旁,掀开病人的眼皮,把光亮照进瞳孔里,检查一遍。
  
  她穿着绵松的黑色长裤,裤腿卷到脚踝上部,翻出里面白色的内衬,露出极细的踝骨和隐约结实的小腿,大腿上都是深色的水印子。她头发也是半干半湿的,贴在雪白的面颊上。
  治行觉得她太安静了。
  
  她走路的步子很安静,打灯探查的动作很安静,甚至让他一度怀疑她的呼吸也是安安静静的。
  
  周围有痛苦的□□声,身体在木板支撑的床上扭动的咯吱声,护士医生的大声疾叫,黯淡的黄色灯光在浑浊的空气里腾起黄色的雾。
  治行觉得她有些特别。
  
  唐嘉转了一圈回到原地的时候没想到对方还站在那里。
  她犹疑着要不要主动开口,对方却主动伸出手来。
  
  治行伸出手后一秒后又收了回去,他竟然从湿漉漉的口袋里找出一包干纸巾,擦干同样湿漉漉的手,然后再度伸了出去。
  治行微笑:“失礼了。”
  
  他的这种微小的举动带给了唐嘉好感,她握住对方的手。
  两人正式行了见面礼。
  
  治行一开始见到她便觉得熟悉,现下总算从记忆翻找回来。两人确实是见过的,在很多年前。
  
  治行出生于静冈县的伊豆一个中产阶级家庭,父亲在会社工作,母亲开了一个家庭式的度假旅馆,家里有一个妹妹惠子。他体态颀长,头发乌黑,自小脑袋就很聪明,大学考入东大的医学部,毕业后受到舅舅的影响,参加了志愿征兵制。
  
  治行说:“我们见过的,你还记得吗?”
  唐嘉打量这张年轻的脸庞,面色带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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