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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大院的八零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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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就是一俄罗斯套娃。老太太七十出头的人了,背还直溜溜的,一点不打弯。
  车里东西全卸下来之后,警卫员就把车开回去了,留他吃个饭他也不肯。
  奶奶把孙女孙女婿引到小院门口一个晒太阳的老太太面前,冲她耳朵眼大喊:“看看谁回来了?你认识不?”
  老太太一把攥住鸿渐的手,咧开没牙的嘴笑道:“我大孙子回来了!这么高啊!”
  奶奶又冲婆婆喊:“不是你大孙子,是你大重孙女婿!糊涂的你啊!喝碗稀饭又睡到大天亮!”
  寿星老太还是兀自攥着鸿渐的手,嘴里喃喃道:“我大孙子回来了!”
  鸿渐看见寿星老太脚边趴着一只老黄狗,遂问晓芙:“阿福姐,这就是你阿贵哥吧?”
  晓芙不慌不忙地笑道:“对啊,吴哥哥。你大舅子你都不认识啦”
  

  ☆、在草堆里干上了

  两人刚一进门,奶奶就拿两双老棉鞋给他们换上。
  晓芙把两个妈准备的东西给七大姑八大姨发光散空,又抓了两把进口糖果要给来串门看热闹的邻居小儿,奶奶一看包装盒很精致,忙拦着:“乡下人吃得出什么好歹来!抓两把炒米糖给他就行了!”说着,就揭开房里的大米缸的盖子,抓了一把炒米糖给那孩子,一面赶他:“二愣子走!回家吃饭去!别石墩子似的跟这儿杵着!”
  中午吃的是鸡汤米面,两个鸡腿分别给了鸿渐和晓芙。
  七叔和鸿渐说:“家养的土鸡,你城里人吃不到的!”
  鸿渐发现一大家子人,上至寿星老太,下至晓芙大表哥家五岁的小儿子,都能吃。小家伙扫光一海碗面,嗝都不打一个,那碗口比他脑袋还大。假如大泡芙和他们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她的吃相稍微好点,不吧唧嘴。
  正看得愣神,忽然就听见有人喊:“姑爷啊!”
  鸿渐应了一声,赶紧站起来。
  晓芙一把将他扯坐下:“没喊你!喊我大姑父!电视剧看多了吧你!”
  一桌人都笑,鸿渐不由红了脸。
  饭后,两人在田垄上散步消食,大表哥的小儿子手里挥舞着一根拣来的树枝,跟在他们后头。
  鸿渐看到好多人家的墙上都贴着很多土黄色大圆饼,就问:“这家家墙上都贴的大饼是干什么用的?”
  晓芙不怀好意地笑着:“你去闻闻不就知道了?”
  鸿渐真的凑近了:“好像有股草腥味!”
  “他闻牛屎粑粑!”小侄子笑得前仰后合。
  “牛粪做的粑粑,烧锅用的。”晓芙大笑,“我要再恶毒一点儿,让你舔舔你是不是还真的舔舔?”
  被作弄的鸿渐没恼反笑:“我是不知道啊,我哪儿比得上阿福姐你啊,对这儿够熟的!原来抽丝剥茧,阿福姐你也是个农村人!”
  晓芙立刻一瞪眼:“我不是农村人,我爸是!”
  “你这个态度就不对了啊!之所以分农村人城里人,是由于中国的户口制。国外很多国家就没什么农村户口城市户口的说法,爱住哪儿住哪儿。嗳,你不挺懂外国事的吗?这个你都不知道?还成天装出一副清高样,糊弄谁呀?”
  “你不要挑战我的底限!你要再这么不阴不阳地说话,等你晚上睡着了我拿枕头捂死你!”
  鸿渐果然沉默了,忽然又笑了。
  晓芙问:“你笑什么?”
  “我在想你扎两个冲天羊角辫,流着清鼻涕,挥着破棍子在山上放羊的样子!嗳,我给你改个名,叫张二丫,怎么样?”
  晓芙抢过小侄子手里的树枝就在丈夫身上一阵猛抽。
  鸿渐趁其不备,抢过那根树枝,撅成三断扔得老远,拍拍手说:“跟爷爷打?!爷爷好歹是野战部队摸爬滚打出来的!”
  晓芙冷不防一纵身,把他扑倒在一旁的干草垛上,一顿暴捶。鸿渐随手扯起两把草去迷她眼。晓芙边闭着眼,边对着空气胡抡着两只胳膊。鸿渐瞅准时机抓住那两只胳膊,一个转身,把她反压在干草堆上,喘口气说:“劲儿不小啊,吃什么吃的?没把你送去驻守边疆,屈才啊!”
  晓芙的上半身挣巴不了,就乱踢两腿。鸿渐微微偏过身子,躲开要害部位,正色道:“阿福姐,我可警告你,别乱蹬啊,小心后半辈子守活寡!”
  小侄子见阵势,早甩开两条小短腿一路跑回家汇报:“妈,我大姑和大姑爷在草堆里干上了!”
  一屋人都愣住了。
  他妈正在大方桌上拌凉菜,忙撇给他半根黄瓜:“别胡说!”
  “真干上了!干得可欢!”小儿咬着黄瓜强调。
  “□□的,黄瓜都堵不住你的嘴!”他妈随手抄起一根擀面杖就要打。
  母子俩追得一院子鸡飞狗跳的时候,大孩子拿起剩下的半截黄瓜,爬到房顶上去观看,失望道:“娘的!干完了!比尿尿还快!”
  晓芙和鸿渐已经闹完了,两人谁也不理谁,一路拍着头上身上的稻草灰回到奶奶家小院,发现所有人都用一种奇怪而躲避的眼神盯着他俩。
  下午的时候,鸿渐一个人在房里玩电脑游戏玩得正入神,寿星老太忽然把一张老树皮似的脸凑了过来,鸿渐吓得差点从长条板凳上摔下来。背已经快驼成直角的寿星老太,只齐他腰上一点,这会儿笑眯眯地咧开没牙的嘴,道:“我大孙拿着,别给他们晓得了!拿着!没事嚤!”边说边塞过来一个小红包。
  鸿渐一面推让,一面大喊:“晓芙!张晓芙!”
  晓芙搬了把搭着棉布兜的破藤椅在院子里闭目养神,闻声不耐烦地起身回屋:“鬼吼什么?”
  一看架势,好笑道:“太奶,这混球不是你大孙,你大孙腿摔坏了在医院躺着呢!”
  寿星老太很不满:“我给我大孙压岁钱也要问你啊?你天天一大早让他给你倒痰盂你问过我啊?”
  晓芙和鸿渐都愣住了。
  后来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晓芙妈。过去农村的厕所就是在牛棚里挖个大坑,放进去个没底的瓷水缸。晓芙妈蹲不惯,过去每次来,都在房里坐小痰盂,由晓芙爸一大早倒进牛棚的瓷水缸里。看来老太太这怨恨憋了二十来年,等到老年痴呆了才吐露出来。
  晓芙一时恶向胆边生,带着鸿渐去牛棚欣赏了一下没底的瓷水缸,鸿渐晚饭都没怎么吃得下东西。
  奶奶家虽然安了太阳能热水器,但没太阳它就没热水。晓芙没法洗澡,只能洗脸洗脚,奶奶端来一个木盆,兑上滚水让小夫妻俩洗脚。
  晓芙边脱鞋脱袜,边说:“我先洗。”
  奶奶说:“嗳,一起洗!小公母俩哪还分这个?”
  晓芙立刻就嗔怨道:“奶,你别喊我们小公母俩小公母俩的,我们又不是驴!”
  鸿渐在心里深表同感。
  “好,不喊!不喊!”奶奶把小凳子都给他们摆好了,两人只好坐下来一起洗。
  晓芙边洗脚,边就把一头长发散开来。
  奶奶坐在长条板凳上笑眯眯地摸着孙女儿一头黑油油的长发,和鸿渐说:“我们阿芙自小就喜欢打长辫子,八岁那年回来,和二愣子她姐睡了一觉,过了一头虱子。回城以后,她妈把她哄到理发店去把辫子剪了,为这,她扯开嗓子嚎了好几天。不剪能行?痒起来抓得头皮能出血。”
  晓芙想制止她奶奶也来不及了,这不是给鸿渐提供下一次对她进行人生攻击的素材吗?然而鸿渐并没有嘲笑她,只是拿双手在自己的板刷头上乱抓一气。
  奶奶把年前刚粉的一间屋子给他们俩睡,床是家里最大的一张老八杆床,白帐子上粘了好几块狗皮膏药。
  晓芙一进房就皱眉嗅着:“奶,这屋里怎么一股骚味啊?都辣眼睛了!白天我就想说了!”
  “没有哇。我咋闻不出哩?”奶奶也皱眉嗅着。
  晓芙寻着味儿走到了床后,不满道:“呀!奶,粪桶怎么在这儿?”
  鸿渐凑过去一看,是部队里头炊事班的小战士们浇菜园的那种装大粪的桶,只不过这桶是空的。
  奶奶说:“我早上才在河里涮过的!”
  “拎出去,拎出去。不然我哪儿睡得着呀?”晓芙嚷嚷着。
  奶奶说:“拎出去,你们夜里尿哪儿啊?跑茅房还不冻伤风啊?”
  “就搁这儿吧,我挺方便!”鸿渐忽然说。
  凡是大泡芙不乐意的事,他都爱干。
  晓芙瞪了他一眼。
  等奶奶出去后,两人拴好门上的插销,上床躺下。晓芙拉灭离她更近的灯绳,瞬间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间或传来一两声狗吠。
  没多久,鸿渐忽然感觉到她在黑暗中坐了起来,窸窸窣窣地一阵忙活,想起她白天说要拿枕头捂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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