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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知道那些婴孩全部死在禁地中。
现在,以连家为首,无数的人已经闯进了禁地,正在朝深坑的地方寻找过去。
而且,现在还有更多的人听到这个消息。
在朝着禁地的方向赶来。”
此话一落,空旷的大殿上顿时陷入一瞬间的死寂。
那令人窒息的杀气,从幕帘后投射过来,犹如实质。
“他们怎么会知道的?”
冰冷的语气,那是不接近人的温度。
“据悉是在亚空城,几个下属收取连飞的孙子时候。
好像太过急迫,出手的时候,刚好被人给撞见了。
没处理好,加上又是连家长房的长孙。
所以,这事情一下就闹腾开了。”
“没用的东西,你居然教出这样的人,你是怎么办事的?”
垂帘后的人一听,唰的站起来来,声音铁怒。
那犹如实质的杀气,整个的笼罩在了那跪立在大殿中的人。
那人瞬间额头出汗,啪的越发低下头,却快声道:“不是,下属从来没有让他们马上就出手。
圣祭师你知道,下属一般都会等到了禁地才会出手。
下属想,这是有人栽赃嫁祸。”
“栽赃嫁祸?”幕帘后的人微微一顿,大殿中从有陷入寂静。
“谁会知道禁地的秘密?
他是不会说的,说了他自己也撇不干净。
那除了他那还有谁会知……”
近乎喃喃自语的低喃声中。
那幕帘后的人突然脚步一停厉声道:“欧阳于飞,是那个叛徒欧阳于飞。
从那个方向上岛,只有他知道。
好小子,好小子。”
飘飞的怒火混合着阴冷的气息,好似冰火两重天。
“圣祭师,那现在怎么办?
冥岛所有的人都闯过去了,我们圣殿的人在多,也阻挡他们不了。
现在,他们几乎已经要到达那深坑的方位。
若是让他们知道,那后果……”
跪在大殿上的人听那幕帘后的圣祭师猜中是谁在栽赃嫁祸,那针对他的杀气消弭了几分时。
轻轻的摸了一把汗,快速道。
由于这次时机碰的太准,谁没有碰上,把岛上几大世家之一的连家给碰了上。
这连族长亲自出马。
那号召力绝非普通的人可以比拟。
岛上几大家族的连家,不惜撕破脸,硬闯冥岛禁地。
这样的消息传出去,就已经让岛上的其他居民相信了五分。
这样等于是拼着两败俱伤的硬闯,绝对不是心血来潮的造反,没有十足的证据,那等于是把九族给送了上去。
这样的决绝,让岛上收到消息,本不敢置信的民众。
齐齐惊讶了过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集中了过来。
加之,在连家一马当先的时候。
岛上最大的世家欧阳家族也掺和了进来。
与连家结成了一脉,共闯禁地。
虽然欧阳世家在欧阳于飞这个叛徒出现之后。
声誉是一落千丈。
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的威望绝对还留存在冥岛人的心里。
此时一见不仅是连家拼上了,欧阳世家也豁出去了。
这两大世家都去了,这消息的正确度几乎可以确定达到百分之九十。
这样的确定中,那声势几乎无法可挡。
所有冥岛民众,在知道他们的孩子有可能并不是死胎,有可能出现这样那样问题的时候。
那种轩然大波的轰动和疯狂的聚集。
就算是圣殿象|书|网】征着冥岛最神圣的权威。
乃是冥岛的精神领袖所在,是他们的信仰。
此时也墙倒众人推。
无数的人踏过圣殿护卫的尸体,朝着禁地里的万人坑冲去。
他们,已经阻挡不住了。
听到下属的回报,那幕帘后的人有一瞬间的肃杀。
“毁了他们,给我烧。”
冰冷的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响起。
那吐出的语言让那跪着的人身体微微一颤。
焚烧,这是对于死去的人最大的不尊重,他们相信如果被焚烧,那么就是灵魂都不得安生。
所以,才用深坑掩埋。
而现在,这命令……
但是,他们无法承担被冥岛民众发现的后果。
那样,他们的大厦会完全倾倒。
那么,既然阻挡不了民众疯狂的闯过来。
就只有毁灭一切的证据。
没有了证据,就算再多的人疑惑,那也是无用的。
“是。”声音虽然有点涩,但是跪立的男子沉吟了一瞬间,就涩声应了下来。
“不要在给我出现任何的问题,否则,你就提头来见。”
冰冷的声音中,那跪立在大殿中的男人,快速的退了下去。
那阴森的大殿,没了声息,越发的阴森起来。
“欧阳于飞,你居然给我起的这个心思,我还真小看了你,好,好,哼,来人……”
冰冷的声音漂浮在圣殿中,几个黑影如鬼魅一般掠出。
秋风萧瑟,圣殿内外都是一片阴森。
海岸边浪花飞舞,撞击着海岸,发出砰砰的声音,激情四射。
一处清雅宫殿里。
后花园中,两个中年人正在花树下下棋,花雨飘飞,气氛该死的好。
“岛上的人都燥乱了?”
身穿白兰色长袍的中年人,执起白棋,微微顿了顿,缓缓的道。
“是的,就在那消息传开之后,几乎岛上所有的人都在朝着禁地的方向汇聚过去。
禁地,此时恐怕已经人满为患了。”
另一穿银色服饰的中年人点点头,放下手中的黑子。
白兰色长袍的中年人,听言轻叹了一声。
“这个欧阳于飞,来的太猛了,这样突如其来的消息,会把冥岛整个陷入疯狂的。
他……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啊?”
“我想他相当清楚他自己在做什么。”
银衣中年人没有抬头,目光注视在棋盘上。
吸了一口气后缓缓的道:“我们无能为力的事情,就让他来吧。
我们能指望的也就是他了。”
“指望,唉……可这样一来……”
“你要输了。”
那白兰色长袍的中年男子一声叹息还没把话说完,银衣中年人突然抬头看着他,微微一笑。
那白兰色衣服的人不由一愣,紧接着无语的摇摇头。
“棋盘输了,我们还可以重头在来。
若是有的事情输了,那就将在会是一辈子,或者又是一个几百年。”
银衣中年人看着白兰色衣服的人,轻轻的放下手中的棋子。
“上一次的迟疑,便是三十年的隐忍和痛苦。
这一次若是在迟疑,恐怕……”
银衣中年的人的话没有说完,但他相信他对面的白兰色衣服的中年人,却听的懂,明白他的话。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顿和严肃。
白兰色衣服的男人缓缓的靠在了身后的藤椅上。
抬头,天上的白云飘飞无相。
还是那么美,与三十年前一样。
只是,却已经不是原来那朵,这里也与原来不在一样。
银衣中年人看着身穿白兰色衣服的男子的迟疑和纠结,隐痛和悲哀,无数的情绪缠绕。
他不想开口催他。
因为,他知道若是这决定一下。
对于他来说,那等于就是颠覆了一切,颠覆了他的一切。
颠覆了……冥岛所有人的一切。
但是,他们没时间了。
圣殿的人已经出手了,他们在不出手的话。
那等待他们的可能将会是真正的毁灭。
“你就忍心你疼了那么多年的人,就这么倒下?”
轻轻淡淡的一句,不尖锐,不犀利。
但是,却是那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身穿白兰色衣袍的中年人,听言,身体微微的一震。
半响长叹了一口气:“去吧,去把那障碍扫平,该暴露出来的,就让他暴露出来吧。”
“是。”
一听此言,那银袍男子唰的一声站了起来,朝着身穿白兰色衣袍的人微微的一躬身,转身就大步冲了出去。
天边云卷云舒,无形无相。
但是那秋风却越发的冷了。
左护法府。
“什么意思?你说他们动了?”
左护法一把捏碎手中的茶杯,诧异极了的看着右护法。
右护法沉着一张脸,点了点头,眉间紧蹙,这是他刚才得到的消息。
“为什么?难道那禁地中真的有问题?”
张开手,看着茶杯的碎片落入地上,左护法眉头也皱了起来。
“如果没有问题,他们会动手?”右护法压低了声音。
一音落下,两人对视了一眼,那眼中都闪过震惊和绝对的严肃。
“这么看来,我们先前的判断是不是……”
沉默了片刻,左护法突然沉声开口。
“若是有偏差,那么现下这个情况……”话没说完,右护法突然双眼一沉。
两人再度对视了一眼,左护法突然唰的一下站起来:“走,王尊的尊严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侵犯。”
话音落下,两人身形一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