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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的天，两个人。他对这样的场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在那样子的天气，同样的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露出这种表情一点都不适合你。”吉尔伽美什似乎注意到了身边人的异动，他看过去，却发现他微微抬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这种表情他似乎很熟悉，但是，他不喜欢，“露这种快要哭的表情，不要真的哭出来啊，本王可是会看不起你的。”
其实并不像是要哭的表情，甚至可以说，库洛洛根本是面无表情的，但是吉尔伽美什喜欢这样说。
“哭？”库洛洛挑了挑眉梢。
“看着你这副写着‘我很想哭，谁来安慰我。’的脸，本王才勉强来安慰一下你的。”吉尔伽美什颔首。完全就是一脸‘本王如此完美厉害的人却纡尊降贵来安慰你难道你不应该感激涕零的跪下来感谢本王吗’的表情，“本王可不希望在你还没表现出什么有趣的地方的时候就这样坏掉，这种表情也不适合你。”
“那还真是感谢英雄王的‘安慰’。”库洛洛在安慰两字稍稍重音。
吉尔伽美什衣服理所当然，然后问看戏看入神的绮礼：“虽然这场戏很无趣，但是作为你的第一次已经还可以了，怎么样，有什么感觉了吗，绮礼？”
绮礼沉默。
库洛洛也很有兴致的看过去，在他看来，既然想不通的事情，那么就先放下，说不定到后面会有意外的发现。库洛洛可不是死脑筋的人。
言峰绮礼抿了一口葡萄酒。玻璃杯盛装这葡萄酒，和平时一样的酒，但是此刻看来，这些液体似乎比往日更加的美丽耀眼了起来。
他依旧沉默，大概是觉得不可思议，自己所想的剧本，然后由真人演出，第一次感受到了控制世界的感觉，那种仿佛一切尽在手中的感觉。
两位演员，没有失误的在他的指示中，到达了那个地点，然后一切的事情就那么理所应该的按照他的剧本进行下去。一切都跟他想的一样，明明知道了一切，而事情也是按照估计的那样发生的，应该不会再产生什么惊讶的感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一幕还是让他感觉到了莫名的兴奋。
人类的本性暴露，火花四射迸射出的人类灵魂的光辉，那种鲜活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连言峰绮礼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他看着酒杯，玻璃杯中的液体仿佛也越加好看了起来。
言峰绮礼再次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葡萄酒，葡萄酒的甘香在口中蔓延，他答非所问，“为什么呢？明明以前也喝过一样的，但是……味道不一样，没想到这葡萄酒越品味道越好”
“味道的变化啊。”库洛洛看着言峰绮礼。他眼眸仿佛闪过了一丝掠夺，就好像当初收集七大美色的时候。很有趣不是吗？
世界上也许能收藏的东西很多，但是不是每一件他都看得上眼，看上眼的就去抢夺，抢到手了没感觉便抛弃，但是库洛洛享受这掠夺的过程。
“酒这种东西的味道。”吉尔伽美什微微一笑，仿佛看透了言峰绮礼他自己也说不出口的感觉是什么，“酒可是会根据下酒菜肴的不同而出现意外的变化的，绮礼啊，你在迈出那一步了。”
言峰绮礼再次沉默，他看了一眼吉尔伽美什，没想到怎么回答才好，便把空酒杯放一边，离开座位，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开门的时候言峰绮礼眼角瞥了一眼已经空了没有一滴酒的玻璃杯，他似乎才察觉到自己对那已经喝完的酒还有着留念。
他想，如果还有机会再一次喝上这样美味无比的酒，那该有多好。
真想——再喝一次。
“看到了吗？这就是言峰绮礼啊。”吉尔伽美什大笑了起来，身体也微微颤抖，像是喜欢看书的人发现一本可以令自己的心澎湃起来的书一样，那么的激动，“真是太有趣了。”
“但是当他没不再有趣的时候，你会杀了他对么。”库洛洛不想吉尔伽美什那样的表情外露，毕竟两人的性格本来就不一样。
“因为抱了如此大的期望，结果不如意的话，会杀了他的吧。因为完全没有回报到你的期望。”
“那是当然”吉尔伽美什不在意的说，“如果不能的话，如果没有那种觉悟的话，那么变成残骸被扔在荒无人烟的地方也怪不了谁。”
“本王报以如此期望，那么就应当回以本王同样的愉悦。若是不能，就以死来平息王的怒火吧。”
这不仅仅是在说言峰绮礼，事实上也是对库洛洛说。
库洛洛不在意，毕竟实力没达到的话，挑衅是不好的行为。他对死亡不恐惧，但是没必要像一个莽夫一样，死在无意义的事情上。
☆、第21章 王的死亡
这一次便是，征服王和吉尔伽美什的战斗，尽管征服王在来之前与骑士王战斗过，但是身上的气势却依旧不减弱。
吉尔伽美什眯着眼，红色的眸子里似乎充斥着怒火：“我记得我曾经说过，要你用最好的状态来与我一战的吧，我想要打败的，可不是准备不完全的你啊。”
他对征服王先和骑士王一战损失了一件宝具而感到不快，也许是因为对于他来说不够尊重，如果对手状态不好的话，那么赢了也没有意思。
“不要小看我啊。”征服王爽朗一笑，“英雄王，我伊斯坎达尔正因为并不完美，所以才超越了完美啊。”
吉尔伽美什这才打量起了征服王，他这才不再把不悦表现在脸上。
“原来是这样，看来你也做好了准备啊。”
库洛洛看着远远的征服王的master，这个人蜕变了，他感觉出来了，他走到韦伯那里。
正在和吉尔伽美什讨要上次三王宴会剩下的酒的征服王马上注意到了。
吉尔伽美什瞥眼过去：“放心吧，那种令人不屑的做法我是不会做的。如果他做了的话，我也不会维护的。”
“诶，caster，那个，咳，有什么事吗？”韦伯很紧张，但是他想起那个身材高大的完全不同历史中的描写的王，那个冷静勇敢，心灵强大，豪迈的大气的人，那个就是他的王啊，让他——韦伯·维尔维特，从心底里崇拜着的王者。
韦伯看着那个披着红色披肩，有着绯红色头发的男人。
“你很害怕对么。”库洛洛笑了一下，看着这个咬紧牙关，不让自己露出懦弱样子的人。要知道这个人在刚参加圣杯战争的时候，是多么胆小。
“诶，害怕？”韦伯想起了征服王也如此的问过自己，不由得就平静了下来，心变得既紧张而又宁静。
‘小子，你害怕吗？’
‘恩，我害怕……但是这就是你说的‘欢欣雀跃’吧。’
‘没错。敌人越是强大，那么渴望胜利的心情就会越是激昂，而胜利后所饮的酒也就会更加甘美。哼哼，你也变得机灵了啊。’
“害怕？不，我这是……欢欣雀跃啊。”韦伯露出了笑容。这样的成长，是王他改变了他，是他带领着他前进，他希望他能永远带领他直至走向尽头。
若是胜利了的话。
“是这样的吗。”库洛洛说出的词带有疑问的意思，但是语气却完全没有。
韦伯完全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啊，我相信你英雄王。”征服王知道吉尔伽美什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这种不入流的方法想必他是不会做的，他也绝对不屑于做这种东西。
两人把美酒一口饮尽。
征服王突然一脸认真的说：“我想问一个问题，作为宴会的结束。”
“我允许，你说吧。”吉尔伽美什颔首。
“我想再问一次，能不能跟我联盟，作为我的盟友，然后一同打到星海的尽头。”征服王笑得跟一个孩子一般。
吉尔伽美什大笑了起来，仿佛谁对他说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样。
“太有趣了，很久没听过有人跟我提出这样可以让我笑得如此开怀的话了，但是很遗憾，吾友从古至今只有一人。——并且，这世间不需要两位王者。”
征服王对于被拒绝早就有心理准备了，所以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失望，只是点头。
“孤高的王道么，那就由让我保持着这种敬意，来挑战你的王道吧。”
“好好的表现自己吧，征服王，让我来看看，你是不是一个值得我审判的贼。”
两人转身，同时举起拿着酒杯的手，往高处一扔，金色的杯子被随手丢掉，两人各自走回桥头，而库洛洛也走了回去，他与征服王对视，库洛洛笑着对他点了点头。
“你跟他说了什么。”吉尔伽美什带着下巴，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嚣张至极。
“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