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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秒懂,闷道:“所以我们就拿他们没有办法了吗?只要会所一天在我手里,他就永远不会死了合作的心。”
“真正垮掉当然困难,但斩去枝桠旁系还是很简单的。”秦老拍拍儿子,“好了,你就好好从商吧,这件事不用插手。”
秦父何其清醒,他知道若只是司徒锋大概还不能做得那么彻底,能把两人逼出了国,想必司徒奕也是在背后出力的,以一个晚辈欺负小辈,他这个做家长当然不能只看好戏了。
秦越知道父亲要出手,心中一喜。
两人都没有再提这件事,秦越问起自己最关心的麻醉□□。
柳伯在旁边神秘道:“麻醉师是比利时的资深家族出来的人,早在十九世纪他们就有这项技术了,只是要求太高又不太符合西医理论体系,这才没有推广流行起来。世人称之为催眠麻醉。”
秦越从小身强体健,手术室从未进过,听起来新鲜得紧。
“不光小少爷好奇,其实就连我们都还没见过,正好明天那两名麻醉师就要来了。”
“两名?”
“是对双胞胎兄弟,催眠法只对部分人有效,我担心老爷的心智不容易受控,所以指定了两位。”柳伯想到什么又补充,“别看世界上的催眠师不少,但是对中国人来说绝对是稀缺资源,因为放眼整个比利时,能懂中文并说得流利的也就这对兄弟了,所以他们特别昂贵。”
秦越了然点头,开始活络起别的心思。如果父亲的催眠效果良好,那么凌策生的时候就能让他们护航了……
他一想到这里,忍不住开始期待几个月后自己和凌策一手各抱一个娃儿的情景,嘴角无意识地弯了起来。
秦老先生为人父多年,岂会不知道他的想法,便打趣他:“果然即将要做爸爸的人就容易犯傻。有没有想过小家伙的名字?”
秦越摇了摇头:“连姓什么都没决定。”
“也是,凌策到底是男人,那你们就一边一个姓吧。”秦老先生倒还算开明。
“那也得他点头啊。”秦越无奈道。
“好个霸道媳妇。”秦老先生嘴上这么说,却一点生气的表情都没有,反而乐呵呵的摸着下巴。
秦越看他心情好了,便起身告辞,他要给凌策说说麻醉的事。
凌策本是半睡半醒的状态,不过他刚打开门就瞬间惊醒了,揉了揉朦胧的眼他慢慢直起身,丝毫没注意到自己香肩半露,对某个禽。兽而言简直是个赤国果的刺激。
秦越很快忘了自己的目的,扑上去把人按到便上下其手……
拉灯——
没想到肚子微凸的情况下,两人性。致丝毫不减,期间更是换了几个姿势。秦越的指技巧令凌策整个过程都飘在云端似的,直到结束,才被缓缓带了下来。然而激烈的动作是有后遗症的,凌策隐约感觉到肚子有些微不适,他虽然自己舒爽,还是事后诸葛亮地抱怨道:“米青虫上脑,也不知道轻点?”
秦越手一下下地抚着他,让他放松,嘴上促狭道:“明天有两个比利时大。*,所以提前喂饱你省得你看见人家太帅了扑上去。”
“……”去死啊魂淡,把他比喻成荡夫不说,那两个什么比利时大*又是怎么回事?!
“好了别炸毛,是两个麻醉师。”秦越这才悠悠地把话题转到正事上。
凌策听完他的解释,翻了个身,迷迷糊糊说了句:“嗯,我也不想生剖……”
不愧是孕夫,说着话都能睡着。秦越摸了摸他的脑袋,心道我怎么舍得让你生剖,必当尽心竭力让你舒坦。
第二天,秦家果然迎来贵客。
两个麻醉师竟然真的是年轻的白人帅哥,穿着白衬衫,文质彬彬的。兄弟俩其实长得不太像,一个眉眼深邃,一个则要平面柔和一些。凌策看着他们也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脑子里开小差想着以后会不会也是一个像自己,一个像秦越?
——呸,还是像自己多一点的好,秦越的基因太一般了。凌策边吐槽边偷偷瞄秦越俊美的侧脸,他正用听不懂的鸟语和那对客人聊天。
谁知客人反过来自己用中文打招呼:“您好,我们是克洛弗兄弟。我是多尔顿,这是我弟弟伊斯特。”
他们说的竟然是标准的国语。多尔顿是那个五官柔和的,伊斯特却是看起来反而成熟许多的弟弟。
秦越难掩讶异,和他们大致交流了一下。据说催眠师的聊天功力十分了得,这一通闲聊果然领教到了,秦越可能自己还没意识,旁边的凌策却感受得真真切切——秦越本意是要打听、了解这对兄弟的专业素养,却不知不觉被克洛弗兄弟把话题带到自己的事业上。幸好秦越防备心重,否则再聊下去,恐怕家底都被爆出来。
柳伯走过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克洛弗先生,请这边请。我们老先生等很久了。”说着直接带着他们去了二楼,夫夫相视一眼,打算跟去。
谁知到了门口时,多尔顿对众人歉意笑笑:“抱歉,催眠术是我们家族的秘术,实行催眠的前三十分钟是不允许有旁人在场的,各位请回避。”
柳伯放心不下,说:“可是现在不是练习而已吗?再说手术时也有医生在的。”
“一般而言三十分钟足够我们催眠至深层次,之后也只是维护罢了,”多尔顿见众人仍不放心,便给了自己兄弟一个眼神,“这样吧,我一个人进去试练,他在这里和你们一起等待结果。”
秦越觉得这个说法可行,于是点了点头。多尔顿获得首肯,笑了笑就进门了。
伊斯特的留下却并没有让秦越和柳伯完全放松,两人一直站在门口守着。
留在外头的伊斯特见状只好耸了耸肩,走去和坐在沙发上的凌策搭讪。
凌策想起刚才秦越这么厉害都被兜得爆家门,他怎敢和伊斯特多说,但那男人的话语有魔力似的,没聊几句,很快就勾起了凌策聊天的心,不知不觉竟然和他说起自己的事情,甚至把怀孕的事情都自我交代了。
伊斯特讶异地看着他的肚子时,凌策才醒悟到自己的愚蠢,瞬间清醒过来。他其实想多了,实行真正的催眠需要极大的精力,伊斯特只是说话技巧比较厉害,让人忍不住倾诉,并没有要挖他秘密的打算。
凌策接下来脸一臭,嘴匣子闭得紧紧的。
伊斯特微笑地看着他,先是道歉然后低声道:“凌先生,您真的很特别,不单单是逆天有子那么简单。”见凌策不爽地抬头,他又笑道,“我有兴趣为您以后的麻醉效力。”
☆、第39章
多尔顿的试练不过进行了二十分钟,就从房间里出来宣布秦老爷子已然进入深度催眠状态。
“一般来说只有八分之一的人能够成功被催眠;而又只有不到一半的人能够被催眠至深层次,我们兄弟则可以把成功率提高到百分之五十,”多尔顿解释道;“像秦先生这种心智比较坚定的难度会加大;但一旦找到情感的脆弱口;反而比其他人更容易受控制。”
秦越伸个脑袋进去看了一眼父亲;发现他面色平静;只是有些疲累。
凌策好奇地问了句:“秦老先生的情感缺口?”
“出于职业道德我们是不能公布的;”伊特斯从身后走上来,轻轻擦过他身侧;眨眨眼笑道;“期待与你们合作。”
秦越并不知道他们二人刚才的对话,已在心里决定把凌策的麻醉一事也交由这对年轻的大师。至于自己父亲的内心,他有那么点猜测,只能在心里长叹一声——这多半是和自己早已香消玉殒的母亲有关。秦越小时候是十分受宠的,但她走了以后,父亲睹物思人竟然一度冷落起自己;又缓了五年才能接受事实;但父子俩终究是有些生分,一年根本见不上几次。
凌策把目光放在伊斯特身上,总觉得有些毛毛然,感觉自己一旦接受催眠很多秘密都要被人知晓,别的倒也罢了,他可是重生过的,但愿到时候克洛弗只当自己精神分裂而并非怪力乱神。
由于试练结果良好,心脏手术如期进行。
秦老爷子直至入手术室都很平和,催眠麻醉比试练时顺利,再加上他心态好,这场为期六个多小时的大手术比预想的还要完美。他被推出手术室的瞬间,门外的柳伯老泪纵横,即便是凌策也感受到那么点撼动,虽然他跟秦父不过相处了几日。
催眠麻醉的好处在恢复期完全体现出来,由于没有依赖一氧化二氮和氯仿的化学麻醉,秦老先生的出血量、创伤度低,原本计划需要两个月的住院时长整整缩短了一半,然后不甘在医院“发霉”的老爷子就嚷嚷着回家休息。
秦越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