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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伤的事情,母皇不知道吧?”
花容搀扶她坐在凳子上,拧了帕子递给她:“女皇不知道,但是已经知道翊公子的事情了。女皇并没有说什么,对待那位公子也是不冷不热,让人厚葬了。”
宋沉香擦了脸,花容又帮她绾发,换好了王子皇袍,飒爽英姿的站在众人眼前。
苏陌言从上到下打量了一边,抚摸着鼻子点点头,“挺好看的,不知道你这身他有没有看过?”
宋沉香瞥了他一眼摇头笑道:“没有。”
“看来我是有眼福了。”苏陌言含笑扭头:“去给皇上传信儿,就说大王子穿皇袍的模样,简直秒杀全天下。只怕他是没有机会看到了。”
宋沉香面色一沉,瞪了他一眼,“你等着回宫,他如处置你。”
苏陌言不以为然的挑了眉梢:“现在是天高皇帝远,随我喜欢,其他事情暂且不想。”
众人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苏陌言也是个腹黑的主。
顾子俊和季玥担忧上前询问:“您的伤?”
宋沉香面色凛起,两人闭上嘴巴,她斜了一眼缓缓道:“我没事儿。”
她扭头就瞧着花靳端着药碗,直接走过来递给她,“呐,喝掉在出发。”
宋沉香蹙眉,他右手心躺着一颗蜜饯,她这才不情愿的接了药碗,仰头喝下,沮丧着脸伸出手拿了蜜饯放在嘴里,苦味渐渐被蜜饯取代。
随后又接过花月手上的茶水,喝了几口道:“行了我也没有那么娇弱,走吧。”
宋沉香在众人拥护之下,上了马车,随行的人不多,其他人也就待在大王子府等着她回来。
他们几人当中,也只有花靳武功好,所以保护她的任务也就落在了花靳身上。花靳嘴上虽说麻烦,可心里早就乐翻了。
花容气鼓鼓的看着远去的马车,嘟嚷道:“他是高兴的有点过头了吧,他脸上分明写着‘非去不可’,还偏偏嘴硬说‘麻烦’,麻烦你倒是回来呀!”
苏陌言含笑睨了她一眼,转身走进屋内,“都折腾了一早上了,你们继续,我去补觉。”
顾子俊和季玥睨了他一眼,两人又互相看看,也不搭理花容和花月扭头想自己房间走去。
花月拽着花容,回头又见花垣还处在门口,于是大喊:“哥,别看了,回去等着吧。小姐不到晚上是回不来的。”
花垣这才收回了视线,叹息一声跟着花月一起紧了屋子。
马车上,宋沉香斜了一眼花靳,自上马车,他的嘴角一直挂着笑意,也不明白他究竟在高兴什么,随自己一起出去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云倾华默默注视了花靳许久,他也没有看自己一眼。她不禁有些挫败感,蹙眉道:“喂,你没事吧?”
花靳一愣,这才睁眼瞧她,反问道:“我有什么事情?”
云倾华语塞,眨了大眼睛,指着他有些结巴:“不是,你,你……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有什么搞笑的事情说出来,大家一起分享才是。”
宋沉香扶额,简直服了云倾华,这是什么掉渣渣的对话?
花靳勾唇一笑,戏谑待:“想知道?”
云倾华反而点点。
“就是不说!”
宋沉香就知道,花靳心情好起来,就是痞子一个,有时候真的能把你气的半死,可你偏偏恨不起来。
云倾华现在就是这个这样,恨不得上前杀了他,可惜又跟他就这样斗着玩。
“不说拉倒。你应该知道,天下还有一种病叫神经病!呐,就像你这样,神经兮兮的。”
噗嗤——
宋沉香被他们逗乐了,瞧花靳有口难开的憋屈样子,她就觉得心情很好,忍不住说道:“他心情好就会变得神经质。”
花靳面色一沉,扭头瞪着宋沉香,有她这么损人的吗?他撇撇嘴巴,扭开了头。却听云倾华浅浅的小声,他回头瞪了一眼后,“你就笑吧,以后有你哭的。”
云倾华笑容霎时僵硬不堪,紧蹙眉头睁大了眼睛。宋沉香本想笑,可见云倾华脸色不好,忙问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云倾华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因为花靳的一句话莫名其妙的惆怅起来。她深吸一口气,低下头隐藏了犹忧伤气息,在抬起头,笑容满面,声音明亮道:“我还能有什么事情,无非就好奇,以后我会如何哭?”
花靳冷哼一声,转身看着帘子。
“大王子皇宫到了。”
云倾华搀扶着她起身,花靳掀开了帘子率先下去。宋沉香抬起头,看着雄伟壮大的南源皇宫,感慨万千。
她虽然出生在北燕,可却是在这里长大,喊着女皇母皇,喊着凤君父后。她同宋沉香一样,穿梭在北燕和南源,除了亲密的人之外,外界几乎不知道,她们是双生子。
她一声皇袍拖地,风华绝代。头戴王冠,一步步踏上白玉台阶,朝着殿堂而去。
女皇携凤君高坐在明堂玉椅之上,看着殿外款款走来的女子,纵使眸子里千万个舍不得,但更多的是高兴和深深的祝福。
“儿臣,叩见母皇、父后。”
宋沉香按照女子出嫁的礼仪,恭敬的跪在殿堂上,俯首叩拜,三磕头后,缓缓起身。
“今后,儿臣不能在母皇父后身边尽孝道,还望母皇父后身体安康。今后不管儿臣身在何方,一定谨记母皇父后的教诲。”
女皇眸子里渐渐浮出了一圈水雾,她含泪笑道:“乖孩子,快起来。以后母皇不在你身边,别那么调皮,行事也别鲁莽,今后你与北燕皇,一定要夫妻同心,才能够抵抗外来的阻力,与他一起并肩作战。”
宋沉香含笑点头,“儿臣会的。”
她扭头看向凤君,“父后身子一直不太好,母皇要多爱父后一点,后宫那些柔弱的公子,母皇就不要留着了,不要辜负了枕边人才是。”
女皇轻咳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宋沉香面向大臣,恭敬而又虔诚的弯腰嘱咐:“还望各位忠臣,倾心辅佐我女皇,将南源变得更加强大起来。”
国师再也忍无可忍,出列道:“大王子,你的宿命不该如此……”
“国师大人。”宋沉香打断他话凛起了眸子,语气变得淡漠起来:“我虽然不懂什么是宿命,但是我只想说,不管宿命是什么,最后的结果如何,我都会义无反顾的嫁给楚凌殊,这是谁都无法阻止的。就是你,也不可以!”
“可……你……”
“国师大人,请把你算到的事情烂在肚子里吧。”宋沉香含笑道:“未来充满了未知,才是我所向往的,随心所欲,无欲无求。”
国师怔了怔,随后尊重她的选择,点头道:“那下官只能祝贺大王子与北燕新皇白头偕老。”
宋沉香含笑点头,听着各位大臣大声祝贺:“祝福大王子与北燕新皇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宋沉香满脸幸福,回头睨了王座上的女皇和凤君,提着长袍,弯腰颔首随后退了出去。
诸位大臣看着她单薄的身影,衣袂飘飘摇曳生姿。明黄的的锦袍明艳动人,众人皆知,南源再也没有比她个那个适合做南源未来储君的人了。
女皇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叹息道:“朕一直都知道你们舍不得,朕因为舍不得。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就这样嫁了出去。”
国师不甘心道:“大王子远嫁北燕,将是南源最大的损失。”
女皇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轻轻点头话里透出淡淡的忧愁:“是呀,这位是南源一大损失,她心里比你我都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远嫁了北燕并不说明南源她就会置之不理。”
众人诧异的看着她。她从玉椅上起身,微微勾唇,风华绝代,“朕的女儿,不会辜负朕的期望,南源依然是她的。”
“陛下?”众人不解,面面相觑。
女皇收起了视线,瞥了他们一眼,朝着凤君伸出手,“退朝吧,想去看祭祀的,可以前去了。朕就不陪着去了,以免看到她,朕会舍不得。”
“臣等遵旨。”
宋沉香从殿堂出来与云倾华和花靳汇合,几十名女官及侍卫阔步走来,对她二人行礼道:“大王子,该去祭坛了。”
宋沉香应了一声,扭头瞥了一眼巍峨的殿堂,扭头向女官:“母皇与父后不去吧?”
女官点头,接着道:“女皇陛下其实很舍不得大王子离开……”
她又看了一眼,接着就瞧见国师以及国舅爷还有大臣们跟着二人身后大步走下来。她面向国舅与国师,满是不解。
“应该是母皇派来跟随你一起去祭坛的。”
宋沉香侧脸看了身边去的云倾华,笑脸相迎道:“舅舅,国师大人。”
国舅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