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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不是问题。”楚凌殊紧了她的手,指腹轻轻抚摸她的手背,盯着她漂亮的眼睛,“我们可以不住皇宫,就住在睿王府。”
宋沉香笑道:“你为了我,不住皇宫?那些大臣会不会恨死我?”
楚凌殊抿嘴,起身将她拉来,低着头看她,“怎么会?我的女人想住哪里,哪里就是朝堂。”
宋沉香环住他的腰,低头笑道:“这件事,容我想想。”
他诧异低头问,“这件事情还要想吗?难道不应该是毫不犹豫?”
宋沉香睨了他一眼,“你想的美。这是自己人生大事,而你的事情又是北燕的大事,所以,不会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楚凌殊扶额,立后的事情的确是一件大事情,再则她的身份比较特殊,她将来又是南源女皇,就目前看来事情比较简单,现在不成亲,再等三年,指不定会是什么情形。
“这件事,我说了算!”他揽着她肩膀走到床榻边缘揉揉额头轻声道:“陪我睡一会吧,早上起的太早,有点乏了。”
宋沉香应了一声,转身喊道:“清禾,将桌上的饭菜收拾了吧。”
清禾推门进来,含笑看了桌上的食物又瞧两人相互依偎着,红着脸,收拾看杂物,便匆匆退出去。宋沉香仰起眉梢,看了一样房门,扯了嘴吧收回视线后,楚凌殊已经坐在床榻上。
他放下衣袍,抬头看了她一眼,“你不想陪我?”
她动了眉梢还没开口就见他掀开了被子,扭头继续说:“实在不想睡,那就找母妃说说话,外面也还有一些婢女……”
他话还没有说完,宋沉香坐下来,狠道:“摞过去点。”
楚凌殊移动了身子,看这个她脱掉了外面的袍子掀开了被子躺在他身边。她扭头一笑,仰起下巴,“你睡吧。”
楚凌殊眉眼如画,轻动了几下,习惯性的伸出手臂将她圈在臂弯里,这才不会患得患失。
宋沉香在舒服的窝在他的怀里,冰冷的身子渐渐变得温暖起来。看见缓缓闭上眼睛,尽管睡不着,她也会跟着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去。
整整一个下午,两人睡的很沉,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傍晚,冷风起,窗子呼啸着。她听见了进出的脚步声,听声音就能够辨别楚是谁的声音。
清禾卷外面起风,怕寒气进度房间内,又怕呼啸而过的风声,惊扰了两人的幽梦,于是推开了房门,伸出手关上了窗子,低着头匆匆走出去。
宋沉香蹙眉,紧睨了她背影,蓬松着眼睛瞧身边的人没有醒来的趋势,她又闭上眼睛睡去。
再次醒来已经天黑了,冷风顺着窗子灌进来,她只觉脸上有丝丝凉意,于是彻底清醒。睁开眼睛偏头,身边的人早就不在了。
屋内不知何时已经升起的火炉,暖暖的。她伸出手臂,动了动身子,房门轻轻推开,她扭头看过去,楚凌殊掀开了帘子走进来。
“醒了?”他问:“饿不饿,快起来吧。”
“我睡了很久?”宋沉香掀开被子,坐在床上带呆了一瞬,看着他,“你起来怎么不叫我?”
他睨了她一眼,“我见你睡的太熟,也就没有有喊你。”
她拿过外套穿上,“看瞌睡都已经睡完了,晚上咱们睡得着吗?”
他走过去,帮她把衣服系好,饱含笑意道:“不睡更好,不是还有很多事可以做吗,比如……”
宋沉香瞪了他一眼,闪开了身子,“污!”
他低低笑着,宋沉香直接从他身边走出去。清禾见她出来福了身子嬉笑道:“小姐醒了,饿不饿,奴婢再去给您弄点定东西吃。”
宋沉香点点头,“少弄点就好。”
清禾出去,离歌又进来,看到宋沉香颔首道:“皇上,小王爷来了。”
宋沉香这才回头,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自己身后。
他微微蹙眉,“让他进来吧。”
“是。”离歌转身下去。
不一会,肆意横行的脚步声越开越近,苏陌言站在门口,抖动看肩膀上的雪花,有跺了几下脚,将身上脚底沾染的积雪给抖掉。他抬头看了宋沉香一眼,又跺了几下,这才进去。
“事情都处理完了?”楚凌殊仰起眉梢瞧着他。
他瞥了楚凌殊一眼,看向宋沉香,“那丫头说自己是未来的皇后,你怎么不反驳?”
宋沉香耸耸肩膀,“怪我喽?”
“不怪你!”苏陌言直接从她怀里夺了她手上的暖壶,紧紧抱在怀里,“怪他,没事儿跟你惹麻烦!那丫头总以为北燕欠她一样,他爹在十年前那场暴乱中死去,让她成了孤儿,她就认为这是北燕欠她的。”
瞧着苏陌言愤愤不平的样子,她忍不住轻笑,“说起当年的事情,我就想起某人差点就死了。”
苏陌言尴尬轻咳两声,“我还以为看错了,还想着宋沉香什么时候跑到了南源,伸手还如此了得。获救之后返回京城,亲自上门答谢,看到她的时候,还以为她有双重性格。想想当时也真是太笨,居然没有发现你们是双生子。”
宋沉香仰起眉梢,从他怀里将暖壶多夺了过来,坐在他旁边椅子上,“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快说说,那个郡主,最后你给如何了?”
苏陌言仰头看向楚凌殊道:“按照他的说法,后半辈子大概只能在皇宫度过了。”
楚凌殊学着她之前的调调,“怪我喽?”
苏陌言瞪他一眼,“今日累死我了,还好我不是皇帝,原来后宫的事情如此繁多。比朝事还累,下次你自己解决!”
“还能又下次?”楚凌殊冷哼一声,“后宫就空着吧,不会有人了,她不住皇宫那么阴深的地方,以后就住在睿王府。”
苏陌言一愣,“这样不好吧?你可是……”
“规矩还不是人定的,怎么就不好了?我又不耽搁朝政,又不荒淫无道,又不残害百姓。我皇后入住睿王府,怎么就不行?还能比皇宫差了?”
苏陌言和宋沉香诧异的看着他。苏陌言更是被他堵的哑口无言,无从反驳。他的丹桂苑,别人没有看到,他可是进去过,那才叫奢华,处处都是精品,随便扣一块下来,都价值连城。
他狠狠扯了扯嘴角,“不比皇宫差!”
楚凌殊扬眉,“那为何不能让她住?”
苏陌言怔怔的摇头,宋沉香却笑出了声,抬头看着他们,“太后和皇上的后事,都处理好了吗?”
苏陌言点头,“入了皇陵,可惜了那个舞女,殉葬了。”
“那文贵妃呢?她没有陪葬?”
苏陌言瞥了她一眼,不由得撇嘴,“你以为谁都有资格陪葬?太后当年做的那些事情,浮出水面后,还牵扯了文贵妃,就算狐陪葬她也是死罪一条了。”
苏陌言顿了顿继续道:“文丞相一家,全部入狱。文贵妃的事情,总不和娘家人有所牵连?你以为文丞相能逃脱?就他当日拥护太后效仿南源女皇把持朝政这一条,足够灭了她九族。”
宋沉香不着痕迹的蹙眉,他忙改口,“我并不是说南源女皇的不是,你别乱想。整个天下谁人不知,女皇年轻时的丰功业绩,绝对不比男子为帝差。”
宋沉香瞪了他一眼,端起茶水饮一口。沉默一瞬淡薄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文丞相若有悔过之心那就放他一马,让他带着家人归园田居吧。”
“那么行?”苏陌言当即反驳:“你是不知道,他为了把自己妹妹送上贵妃的位子,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后宫多少冤死的嫔妃,哪一个不和他有关?我绝对不会姑息养奸。”
宋沉香蹙眉,瞧他扭头面对自己。
“你该不是因为文小姐是你嫂嫂,所以想要放他一马吧?”
她点头,“文丞相生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儿给我做嫂嫂,你还别说,我倒很想感谢他。只是……”
楚凌殊打断,“没有只是。你也是一国王子,知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道理,这件事,我很抱歉。”
宋沉香点点头,叹息道:“行吧,我也就想试一试而已,既然行不通,那就不求情了。”
清禾给大家煮了夜宵,三人同桌围着火炉,说着小时候的事情,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大半夜。苏陌言打着哈气不是朝外面而去,而是转身去了对面的屋子,“你们继续,本小王困顿,最近累的半死,我先睡觉了,晚安。”
宋沉香撇撇嘴巴,扭头看着楚凌殊。
他收回视线,起身道:“走吧,我们也睡。”
宋沉香不动身,他走到房门前,回头盯着她,“你不困?”
她缩了缩脑袋,“瞌睡都已经被我睡完了。”
楚凌负手扶手微愣,微微仰起眉梢,大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