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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一张一阖,声色淡薄,“进来。”
那名属下便是楚凌殊的贴身侍卫,名唤离歌。
离歌轻轻推开房门,生怕惊扰到了屋内安逸的世子,转身又掩上门,看到床榻上,并未脱衣的楚凌殊。他闭着眼睛,神色有些疲惫,不待他出声,软榻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
“可有什么消息?”
离歌猛然低头,恭敬回答:“属下看到言小王一个人出了府,朝着将军府方向而去。”
说完,他抬起眸子。
楚凌殊面色不变,复又闭上眼睛,拿开了搭在腰间的被角,下了软榻负手而立,“你可看仔细了?”
“属下的确看到言小王朝着将军府方向而去。”离歌再次确定。
等了片刻,楚凌殊才道:“累了一天了,你下去休息吧。”
“世子?”
楚凌殊神色漠然看向他,他忙低了低头,“属下这就下去。”
房门阖上,房间内瞬间恢复之前的宁静。
离歌并未走远,他站在院子里观察了一会儿,看到房间内的灯光熄灭之后,他才放心的离开。
离歌走后,一抹白色的身影从里面出来,越过了屋脊朝着将军府方向而去。
……
宋沉香总觉得今晚不会太平,她刚刚拉开衣衫,咻的一声响,一把精致的匕首稳稳的插在珠帘壁上,吓的她猛然阖上衣裙,扭身便见那把匕首上面还夹带着一块白色锦布。
她眉头一蹙,带着疑惑小心翼翼的上前将匕首取下来,拿下锦布,甩开一看。
——请往竹林一叙。
宋沉香将匕首放在梳妆台上,细细研究了那块锦布。上面的墨迹未干,苍劲有力的笔迹,不拖泥带水一气呵成。
她将锦布收了起来,缓缓坐下来。这么晚了,谁稍的信儿?
她将锦布塞入衣袖中,拉开房门走出去。院里摇曳着几盏红灯,微光闪烁根本看不清人影。她站了一小会,刚想阖门,但又按耐不住性子,很是好奇到底是谁给的这个信儿,又是为什么?
她看看漆黑的夜,阖上了房门,四下又望了望,纵身一跃稳稳站在屋顶。确定了竹林方向,她便轻声朝着竹林而去。
她出了将军府的府邸,跳下来稳稳站在青石巷子里。左右看了看,小碎步朝着北面而去。
她刚出巷子口,手臂就被人给抓住,她好无防备被人抵在墙壁上,一股压抑感袭击而来。对方早料到她会还手,拦截她的时候就已经点击了她的穴道。她只能惊恐的睁大眼睛死死瞪着眼前的人。
即便是天黑,朦胧的月光下,她总不会忘记那双噬魂的眼神。
不是楚凌殊是谁?
“原来是你?”她满是诧异,“放开我。”
楚凌殊并未拿开手,两人姿势过于暧昧,他头在低下来一分,便能准确无误亲吻她唇瓣。但是他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看到我很失望?”
他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宋沉香脸上,令她全身紧绷。
“有话就说,本小姐不喜欢拐弯抹角。”宋沉香瞪了他一眼,“深根半夜将我引到这里,想做什么?”
楚凌殊松开她僵硬的身子,避她如蛇蝎一般。他压低了眸子,清晰的看到她眼中一股怒气,他似笑非笑的扶额。
“宋沉香!如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这是去……”他顿了顿,缓缓吐出令人遐想的两个字:“幽会?”
宋沉香咬咬牙,笑道:“是又怎样?这和世子没有任何关系,倒是世子三更半夜不休憩,跑到将军府附近是干什么?”
楚凌殊面色平静的看着她,他一路跟着苏陌言而来,亲眼看见苏陌言入了将军府,没多久就看到她从将军府出来。若是她不出来也就罢了,她居然出来了!一股恼怒腾然升起。
“巡逻!”他咬牙。
宋沉香狠狠抽了嘴角,“巡逻?呵呵,世子爷,你睡醒了没,没有睡醒就回去接着睡。你当我是傻瓜?”
“我是防止有人和我一样被莫名其妙给……”
宋沉香身子陡然一僵,听他继续道:“未婚生子?宋沉香,那天晚上……”
“你闭嘴!”宋沉香气的磨牙,“你到底想怎样?我一不赖着你,二不让你负责,你……”
“可我让你负责!”
宋沉香血液瞬间凝固了,她怔了怔身子,死死盯着眼前有着绝世容颜的男子,顿时笑了笑。
楚凌殊不解的看着她。
“负责?真是笑话,我只是让你帮我解了媚药而已,舒服的还是你好吗?我在世人眼里就是一个失贞之女,还未婚生子,你还要我负责?”
“未婚生子,那也是世人愚昧,与我何干?反正你要对我负责。”
“喂,死和尚,干嘛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在身边?膈应自己也不要这样。”宋沉香被他磨的没了脾气,“早知道你这么难缠,我就不应该找你解毒。”
------题外话------
第一战,谁赢?
吼吼^O^/
☆、第十七章 你果然和苏陌言有仇
楚凌殊扶额的手一颤,他上前几步,紧抓住宋沉香手臂,压低声音,“你想去找谁?找苏陌言?”
他手指冰冷,一股凉意传到宋沉香心里,听了他话,惊恐的睁大眼睛。她都不认识苏陌言,等找到苏陌言,自己早就暴毙了,还能站在这里?
“你果然和苏陌言有仇!”
楚凌殊眉头一皱,缓缓松开她手腕,拉开与她之间的距离。
宋沉香高挑起眉梢,看来她说的没错。楚凌殊和苏陌言绝对是冤家。她勾唇轻笑,“这世上两男子有仇的话,无非就是两种情况。”
楚凌殊眉头疏散开,饶有兴致的听她后话。
“要不就是家仇,要不就是情仇,我说的可对?”
楚凌殊漠然一笑,耳根动了动,伸出手点了她哑穴,令一只手揽住她腰身,速度之快的闪入了巷子深处。
宋沉香大惊失色,惊吓的她连喊叫都来不及。随后就看到一个身影站在巷口,左右看了看,便展开身子朝着远处飞去。她眨眨眼,斜了一眼身边的人,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丹桂花香。她不由得抽了抽嘴角,一个大男人身上还擦粉!
楚凌殊低头看着怀里温顺的像只猫的人,除了那双恶毒的眼睛之外,其他地方都很温顺。
宋沉香瞪的眼睛都疼了,楚凌殊依旧无动于衷,随后移开了视线,他才松开手臂,解开了她的穴道。宋沉香抬起手臂便要朝他打去,楚凌殊抓住她手腕,听她骂道:“你无耻。”
“我们彼此彼此。”
宋沉香气氛的甩开手,她不是古人,没那么多的内力。之前混迹在江湖拼的都是自己的蛮力,就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是楚凌殊的对手。能飞檐走壁就了不起了。
飞檐走壁?宋沉香退后一步,打不过我躲总可以吧?
“去你的彼此彼此,再见!”
楚凌殊愣在原地,看着她那身影越过墙壁翻过屋顶,蹿回了将军府,他才收回视线,看了竹林方向若有若无的笑了笑。随后才转身朝着睿王府走去。
宋沉香气愤的推开房门,揉揉被他抓的生疼的手腕,将楚凌殊的祖上都问候一遍。又拿出那块锦布,看着上面清秀潦草的字迹,叹息的将它扔在一旁。
这一闹夜晚的时间过去了一半儿,她站在床边摇晃几下脑袋,伸了几个懒腰,准备脱衣服时,又不放心的转身检查了门窗,这才放心心朝着床榻走去。
宋沉香几乎一夜未眠,熟睡之后,脑子里全部都是楚凌殊缠着自己,要让她负责,吓她一身冷汗。
她忽然睁开眼睛,满头大汗,入眼是飘逸的白色纱帐,她长叹一声,扭头就看见景辰那圆溜溜的大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她缩了缩脑袋,伸出手抚摸他小脑袋沙哑道:“景辰早。”
“不早了,都日上三竿了。”景辰指着外面,“景辰都和舅舅出去晨练归来了。”
“晨练?”宋沉香一愣,掀开被子伸手拿起衣裙,看他退后几步道:“以后别去了。”
景辰歪着小脑袋,“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一生之计在于勤。这是大人经常教育我的,怎么娘亲就不让去了呢?”
宋沉香系好腰带,低眉看向景辰,“你才多大点?孩童时期就该做孩童应该做的事情。应该承欢在父母膝下,而不是风吹日晒。等你到了一定的年龄娘亲自会教你做些其他事情。”
景辰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行,反正我也不想这么早起。”
宋沉香蹲下身子,抚平他衣袍,“那你说,舅舅都让你做什么了?”
“舅舅教我的可多了,我打给娘亲看。”
宋沉香平静的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