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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地拉近她的身子与自己相贴合,感受由她带来的柔软感受及胸前饱满的诱惑。
捏住她的小巧的下巴,他再次发狠地吻住她的唇瓣,辗转吸吮,要她无可躲避,舌头更是轻松地探入她口中,与她的粉舌无尽纠缠。
她小巧的唇很快红肿,娇艳欲滴,微微颤着,呵气如兰。
她的脑子里已无法思考,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能双手攀住他的身子,火红的唇瓣吐出魅惑的呢喃及诱人的呻吟。颤抖不已的身子与他紧紧结合律动,感受他结实有力的身躯,还有悸动的坚挺。
灼热的吻,火热的碰触,消除了她心底的阴霾——
又是一夜旖旎春色……
但是,该来的总是会来。
第二日方锦如独坐在房中读书时,却突然来了电话。
接起电话来,那端是久违的声音:“方小姐,还记得我么?杨婉莹。”
方锦如一喜,道:“婉莹?你回来了?”
那边的语气淡淡的:“见一面好么?我这边晚上要举办个Party。”
方锦如自然应允。
到了晚上。海边别墅外的青松翠柏上也被装饰了五彩缤纷的霓虹灯,在夜色下次第闪烁,煞是美丽。夜晚的海风阵阵。热闹的人群与不远处广袤无垠的澎湃的大海相互辉映。
方锦如在约定的时间就到了,在人群中见不到熟悉的面孔,只好坐在角落里喝着果汁发呆。
杨婉莹却姗姗来迟,着一身乳白色洋裙,西洋味十足。大波浪的卷发水润亮泽,从哪个方位看,都是一个十足的美人。
方锦如笑着站了起来,挥手冲她招呼。
杨婉莹快步走了过来。
“婉莹……”方锦如刚刚微笑着吐出她的名字。
却突然啪——
杨婉莹一巴掌打在方锦如的脸上!
这一切来得猝不及防,方锦如甚至没反应过来,一瞬惊愕过后。才注意到杨婉莹的脸上因怒气变得晕红,眼神凛冽,似自己已是她的死敌一般。
“方锦如。我真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女人!”杨婉莹的脸色很冷,眼神中充满了恨意,“既然不想参与,为什么要‘吹皱一池春水’?我一向视云若为弟弟,你居然这么对他!你既然不想和他在一起。为什么要招惹他!他现在为你变成了这个样子,受了多少苦。多少罪你知道吗!” 本来掌掴的时候,已经引得周围的客人纷纷侧目。
这时候杨婉莹的大声指责更是引来了不少人瞩目,议论纷纷。
“这女人是谁啊?”
“她啊,你不知道啊?这就是报纸上登着的,兆老板的情妇!兆老板将她抛弃了,她就撒泼去闹兆老板和白小姐的婚礼,把他们的婚礼都搅黄了推迟了!”
“哦,原来是她呀,瞧她的穿戴,一看就是轻浮的样子,怪不得被人弄个落汤鸡,嘻嘻!”
这议论声不大不小地传进方锦如的耳朵里,如今她已不仅仅是风云人物,与此同时还成了全城闲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可是,这又如何呢?经得起多大诋毁,就受的住多大赞美。她已经知道什么是对自己最重要的,这些议论又算得了什么呢!最让她心寒的,是曾经如朋友一般的杨婉莹,如今已几乎势不两立了。
冷暖自知的日子,外人又懂得了什么?
连面前的杨婉莹,她也只是站在江云若的立场来指责她,却不知道她所经历的一切,不知道点点滴滴的转变,不知道当她孤独无助的时候,是谁站在她身边支持她,不知道为爱舍生忘死的事,她站在局外,不过是旁观者罢了。
方锦如压住心中激荡,低声道:“婉莹,我和云若之间,并非那么简单。我相信他值得拥有更好的人生、更好的女人。”
“是!”杨婉莹一点也不给她留面子,也并未柔软下来,冷着脸道,“他值得!我今天就是来告诉你一声,你根本不配!”说完,转身而走,头也不回。
方锦如在原地静静站了一会儿,觉得心底荒凉。
杨婉莹把她叫来只是来羞辱她的么?
她静立的时候,旁边走过来一位侍者,恭敬道:“请问是方小姐么?那边有位小姐找你。”
方锦如微怔,在侍者的引领下走过去,在院子中有个白瓷砖的小泳池,在泳池边落落站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穿着一袭低胸长裙,戏谑的笑容挂在脸颊,似乎眸光中充满了不屑。
“方锦如,真是天下何处不相逢啊。”
“呵呵,白小姐,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面。”方锦如淡淡回应。
白芷若微微一笑,瞧着方锦如的脸颊。道:“你这脸上怎么回事?”
“没事。”方锦如不想多说。
白芷若唤来侍者,那盘子上放着两杯酒,白芷若自己拿了一杯,又递给方锦如一杯,笑道:“之前咱们之间有些误会,我在这里和你道歉了,二少也和我说了,叫我以后不要惹这么多的事,毕竟快结婚了,他怕我身体不适。”
方锦如皱着眉头:“你说什么?”
白芷若笑道:“你还不知道?二少是依旧要和我结婚的。上次你突然出现,把我们的婚礼都破坏了哦。来,干了这一杯。算我原谅你了。”
方锦如冷哼一声,睨着她道:“白小姐,你在私底下做的事,二少不会不知道!”
白芷若呵呵笑着:“方小姐,你似乎太高看你自己了。你是什么人,我又是什么人?你以为,你能战胜我?我能给二少很多,你能给他什么呢?除了麻烦,还是麻烦!”
白芷若依旧递着酒,道:“不肯赏光?”
方锦如低首看那澄澈美酒。在光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可是此刻,却似蕴着毒药似的。她并不接。
白芷若见方锦如不接,手中忽地一滑,一杯酒全倾倒在方锦如身上。
“方锦如,我恨你。”
白芷若一字一顿说着,那眼神却突然一凛。杀气顿现,突然伸手。将方锦如推入旁边的泳池中!
方锦如在水里扑腾着,呛了好几口水,才被旁边的侍者七手八脚地拉了上来,转头忿然找白芷若的人影,却早已不见。
全身都湿透了,一个侍者端着一身衣服道:“方小姐,换换衣服吧。”
方锦如拿着那银丝长裙冲进了洗手间,望着镜中狼狈的自己,觉得匪夷所思。
这晚上的一切真是太诡异了!
她一件件地回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一切似乎都像是环环相扣的套索,一步步将她套了起来……
她越想越怕,换好衣服,忙快步向外走去,想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是甫一出门,就感到有一块白布向着自己脸上袭击过来,还未来得及看清怎么回事,她的身子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两个壮汉将手里带迷药的手帕收起来,一人放风,一人扛着方锦如避过人群,塞进了汽车里。
方锦如躺在汽车后座上,眼睛微微睁开一条小缝。
她摸了摸裙底,她在那里藏了一把小手枪。
她知道现在开罪的人太多,出门不得不防身,这才在要与杨婉莹见面时带了这东西,只是没想到,却真能用得上!
她刚才去卫生间的时候,便觉得事有蹊跷,而出门的时候,突然蒙上的布料上,有一股浓烈的化学品的味道,她摒住呼吸,佯装晕倒,一方面为了找个更好的时机,一方面也是要看看这白芷若究竟在后面搞了什么鬼!
难道杨婉莹和白芷若是一伙的么?是因为政治,还仅仅是在某种利益上达成了共识?她不得而知。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她只身入狼窝,只为求得一个答案。
车子疾驰到一间华丽的宅子门口,两壮汉抬着手脚,将方锦如抬进了卧房。
卧房中雕花小床,显得精致有余,屋内焚着极浓的香气,有种恶俗和催情的味道。
方锦如暗暗握住了手枪,她心想,若是这两人一旦动作,就马上送他们去见阎王。
但是,这两人果真如方锦如开始时候的料想,并未对方锦如做什么,而只是跑腿的。
他们退出门去,随后,真正的幕后黑手,才缓缓走进门来。
方锦如万万没想到,竟会是顾盼宇!
顾盼宇此刻的眼睛迷离着,脸上浮着不健康的红晕,显然是也被用了不少催情的药。
顾盼宇的脑海中,现在只想象着迷乱的场景,他想象着她双手无助地往上空抓,想象着她压抑而又兴奋的娇喘。他想象着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