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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太太哂笑道:“老李。你这是怎么了?难道被一个黄毛丫头吓着了么?”
李经理低头不语,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顾老太太追问道:“真是见了鬼了,怎么几天没见,方锦如要上天了不成!”
李经理低声道:“夫人……您有空打听一下消息……”
“消息?什么消息?”顾老太太莫名其妙。
李经理犹豫了一会儿,又悄悄说道:“关于兆老板的……”
顾老太太不明白:“他是谁?”
可是顾老爷却听得明白。从李经理的话语中了然了一二,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
他的心里并不糊涂。但是他仍无法理出头绪,为什么传闻中的人物能和眼前的黄毛丫头搅在一起,这商场上波诡云谲,方锦如一个女子,锦衣婆娑,竟能如鱼得水,方家竟有这样大的本事,培养出这样的孩子么?一切,都显得匪夷所思,陡然一种无力感和绝望感攫住了他的全身……
城东一户人家,屋内灯火辉煌,一面墙上挂着一张偌大的梳妆镜,镜子里映出两具纠缠在一起的雪白躯体,正行云雨之欢。
女子坐在上面,用肉体像是吃冰棒一般,将男子吸吮了一遍又一遍。那胸前的两团因年纪的关系略有下垂,可是不影响此时的上蹿下跳,像是两兜口袋,上下翻飞。
她看起来已入中年,此时面对身下的美少年,更是刺激得娇喘连连,边律动着边揉搓着自己的脖颈至胸脯,过了片刻突然叫着:“嗯……心肝……心肝,我要不好了!”忽地趴下,双手紧紧搂住身下男人的肩膀,口里哼哼唧唧就像大病要绝的人一般。少年把玉麈顶住花心用力一揉,她更是翻起白眼,浑身激动地抽搐了一下。
女人暂时没有动,她仍然吞吃着少年身体的一部分,此时她将下巴伏在他的耳畔,抚摩着少年那年轻而柔软的皮肤,摩挲那黄金一样的色彩。他有些瘦,或许他有病初愈,正在调养中,他没有唇髭,缺乏阳刚之气,但是那东西却是坚硬而强有力的。这么想着,她问道:“你的脚怎么骨折的?”她采用这样的体位,正因为这个美少年脚上骨折,走路还需要拐杖,床边不远处,斜立着他的拐杖。
那少年眉宇清秀,脸上却并未着一丝笑意,淡淡说道:“车祸。”
女人并未在细问,又说起自己来:“我丈夫可把我冷淡坏了,倒霉家伙,只顾他赚钱,一点不讲理,在烟馆遇到你,我就知道,我要不一样了。”说到这里,她又抬头望着他细嫩的年轻脸庞,转了转眼珠子,道:“你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顾盼宇。”少年并不介意地报出自己的名字,话音中透着一种隐隐的绝望。顿了片刻,又道:“你满足了么?若是好了,我们去抽烟吧。”
那女人打了他的胸一下,道:“你这小子,和我睡在一处,就是为了几口烟抽?”
顾盼宇不说话,那女人觉得有些无趣,又抬起头来,一脸醉红,两个颧骨上,油亮发光,瞅着他的脸庞,又有些心神荡漾。
这时候,却忽听楼梯山响,这屋里房门未关,一个陪着斗篷的男人霍然闯了进来,床上的女人和顾盼宇都尚未反应过来,那男人就抓住女人的头发,将她扯下了床,好似要把她咬碎嚼烂,大声骂道:“妈的,给我戴绿帽子,看我今儿不撕烂你的皮,揪光你的毛!”边骂着边连捶带打,女子只管挣扎,却也无法施展手足。
男人把女人推在一旁,又转眼看着床上的男人,从床边拿起一把椅子,就要劈头扔去,双眼猩红道:“王八崽子,看我不把你剁成肉酱!”
顾盼宇已似骇得魂魄全消、声息俱杳,在床头上把全身缩做一团,瞪眼看着,却并不躲闪。
那女人在床尾伏着,似已经被蹂躏晕了,散着两手,嘴里只喊道“打死人!”“杀人啊!”,这时候又扑到男人腿上,抱住男人的腿道:“我不敢了,再不敢了。”
那男人好像突然领悟了什么似的,把椅子一扔,恰好偏离了顾盼宇,只在床上弹了一下,又滚落到地上。男人喝道:“看你是个少爷模样,命珍贵,你玩了我老婆,给我赔钱!要不然,我管你珍贵不珍贵,也把你弄死!”他转身到了旁边橱子前,拉开抽屉捣鼓了一阵,举着一把剪刀转过头来,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他奶奶的不给钱,我把你命根子给剪了!”
顾盼宇道:“我没钱。”
“没钱?没钱就想玩婆娘,我弄死你!”说着,就拿着剪刀冲了上去。
顾盼宇骇得脸色发白,却又一副咬着牙视死如归的模样。
女人抱住男人,不让他上前。男人揪着女人的头发就往外拉,到了门口才又压低声音骂道:“你这瞎了眼的臭娘们,他妈的搞了个什么破落户!”
第二卷江云断续 第二十六章 仙人跳
刚刚和顾盼宇上床的女人脸色迷茫,道:“我听那姓丁的说,他是少爷少爷的,怎么会知道他一穷二白。”
“我看你啊,就是瞧上了他的俊模样了,你这骚货!”男人气道,“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到他家去要去!你知道他家是哪个么?”
女人点头道:“知道,他叫顾盼宇,他家就是顾家。”
……
顾宅之中,顾家二老已经从工厂回来。这时候已经打电话将江云若叫了来,问询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银行和百货公司的他不甚了了,可是他母亲将股权输了的事,他早就知道了,只是这个时候也不能过分责怪母亲,只道是母亲受了奸人欺骗。
事已至此,顾家二老也只好凄然面对现实,垂头怏怏地不言语了。
江云若本就在家喝了酒,此时说话之间微微酒气弥散开来,顾老太太自然也闻到了,还当他是为了顾氏的事情操心,便宽慰道:“你的心尽到了,也就罢了,不要借酒消愁,别像盼宇,家里都这样乱成一团了,他身体还没好,也不在床上好好躺着,这会儿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顾老爷道:“烟……烟……”
顾老太太像是突然被提醒了,又道:“云若,你有空劝劝盼宇,我看啊,他八成是也染上烟瘾了,这东西,唉,害人啊!”
江云若痴痴地望着地面,他这酒入愁肠,却觉得更有肝肠寸断的酸楚,明明关于方锦如的消息从四面八方传来,硬塞着进入自己的双耳,她的一颦一笑、衣香鬓影,都在脑海中盘旋往复。揪得心尖生疼。
这时候,江云若已经通过各方打听,明白了廖青峰身边那青年究竟是何许人也,他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兆老板!竟然这么年轻!
此时想起和方锦如的种种来往,她曾像是一团火总是在靠近自己,而自己却总是用冷水浇熄,如今只剩满腹唏嘘、扼腕咨嗟,这番愁苦,身边竟无一人可以倾诉!
那时她和那人的熟悉程度,可见他们的关系已经到了暧昧非常。可以见得那兆老板对方锦如也是情有独钟,自己又如何凭一己之力去争夺?
想到一次次将她从怀里推开去,错待了她的真情。如今已经幡然醒悟,在那生死威胁之中,已经下定决心诚心改悔,愿意把将来有生之日,都与她携手而度。却没想到那兆老板又突然出现,把她从怀里夺去,断绝忏悔之路!人若是行差踏错一步,想改悔也难啊!
以前游戏花丛惯了,如今竟觉得世间繁花也都了无生趣,有种万念俱灰的错觉。哭也哭不出来。
此时想到这些,便觉得头脑昏昏沉沉,顾老太太说了什么。也是一点都没听清。
顾老太太见江云若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便没再多说什么,忙打发他回去休息了。
江云若这来的时候没坐汽车,这时候便想到街面上去拦一辆人力车,到了外院。却听到大门咣咣捶打之声,声音急切。似有急事。门房正隔着门和他问话,却不敢开门。
江云若上前问道:“外面是谁?”
门房这些日子被讨债的吓怕了,一般生人都不予开门,此时回道:“不认识的。”
江云若轻轻推开他,向外问道:“谁啊?”
“有劳,这是顾盼宇的家么?”
江云若携着微微酒意,眉头一蹙,道:“你找谁?”
“哦,顾盼宇少爷出事了,我来通知一声。”
江云若和门房一听这话,都吓了一跳,忙把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个中年壮汉,穿着短衫,脸上团团横肉,这时候却哭丧着脸,将江云若和门房打量了一番,一下子目光就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