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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三夫人越是不吭声;方紫茉心中越是害怕;支吾着为自己辩解道:“母亲;女儿也是想为母亲分忧;这才……没想到会这样啊。”顿了一下后;她急忙又补充了一句;“母亲;您放心;没人知道我是方家的姑娘。”
为自己分忧?!方三夫人气得直接把手上的茶盅丢了过去;明明是这小贱人心大了;想自己去攀上萧奕!
茶盅落在了方紫茉的肩头上;滚烫的茶水洒在娇嫩的肌肤上;方紫茉痛得轻呼了一声;却是连擦都不敢擦。
方三夫人冷笑了一声;怒道:“不知道你是方家姑娘?现在这件事满城都传遍了;连王爷都知道了!你还真是好大的本事!”
什么?!方紫茉不敢置信地瞠大了眼睛。
这、这怎么可能!
方紫茉娇弱的身躯就好秋风中的落叶一般瑟瑟发抖。
方三夫人厌恶地看着她;不容反驳地说道:“你回去备嫁吧!我会让人叫你那个救命恩人上门提亲的;……三天后就发嫁!”
方紫茉吓得差点没瘫倒;狼狈地膝行了过去;哀求道:“母亲;求求您了;女儿怎么不能嫁这种粗……”
方三夫人冷哼一声;又道:“你不想嫁也得嫁!就算去求你父亲也没用;这是王爷的意思!”就算是方三老爷对这个庶女还算宠爱;也不会为了她去得罪镇南王!
怎么会这样?!方紫茉面如死灰;浑身的力气在一瞬间好像都被抽空了;瘫倒在地上;眼神空荡荡的。她真是想不明白以自己的绝色姿容怎么会沦落至此呢?
“带下去。”
方三夫人不耐烦的挥了一下手;立刻就有两个婆子上来一左一右地把她架起;拖了下去。
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方三夫人反而更加烦躁了。
王爷不肯收回成命;她的磊哥儿可怎么办啊……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
方三夫人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愁得眉宇深锁;喃喃地说着:“不行;我怎么也不能让磊哥儿去送死……”
“夫人;”她身旁的嬷嬷小心翼翼地说道;“老奴倒是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方三夫人一下子回过神来;急切地朝那嬷嬷看去。
嬷嬷眯了眯浑浊的老眼;对着方三夫人附耳低语。
方三夫人眼中又燃起了火花;频频点头……
于是;镇南王府隔日就得了方家的禀报;说是方六公子方世磊不小心落马;摔断了腿。
当王府回事处的管事如实的把事情禀告给的镇南王后;就敏锐地感受到自家王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个消息有哪里不对劲吗?管事不安地心想着;噤若寒蝉。
相比下;坐在窗边喝茶的萧奕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玩笑似的;脸上笑吟吟的;与镇南王的面色形成了极大的对比。
镇南王不耐地挥了挥手;把人打发了下去。管事如释重负;悄无声息地退到了书房外。
萧奕慢悠悠地放下了手中的茶盅;似笑非笑地看着镇南王;道:“愿赌服输;父王可要认输?”
听萧奕语气中透着挑衅;镇南王的面色更难看了;却不想这个逆子如此得意;强撑着道:“天有不测风云;这只是意外罢了!”
萧奕挑了挑眉;他早知道镇南王可能会如此托辞狡辩;便又道:“父王说得是;这也不无可能。不如这样?父王;我们再多赌一次?”他乌黑的眼眸绽放出狡黠的光芒。
“怎么说?”镇南王斜眼朝萧奕看去。
萧奕却是答非所问:“大姑母家的宇表兄前日来过军营;想问儿子讨个差事;但儿子没允。”
镇南王眉头微皱;当日的事他自然记得;阿宇不过是想进玄甲军领个校尉罢了;也是自己同意了的;居然被这逆子拒绝了;拒绝不算;萧奕还用了同样的说辞;说他的麾下不要废物。
萧奕笑眯眯地说道:“父王不是觉得宇表兄不错吗?”
镇南王立刻了悟;心道:阿宇一向是个好的;对自己更是恭敬有加;不像这个逆子!而大姐也不似方三夫人这个眼皮浅的泼妇……定会体谅自己的一番心意。
镇南王果断地点头道:“赌就赌!”他就不信了!
第441章 …成全
“一言为定。”萧奕笑眯眯地说道;“不过这一次;父王要是再输了;可不能再说是‘意外'了!”他故意在“意外”二字上加重音;语气中掩不住的嘲讽。
镇南王如何听不出来;只觉得一阵气闷;咬牙道:“阿宇一定不会让本王失望的。”不似这个逆子!
“来人!”镇南王扬声把长随唤了进来;语调有些僵硬地吩咐道;“你去一趟乔宅;就说本王有命;命乔大公子去西南边境抚民!”
长随立刻领命而去;而萧奕又慢腾腾地拿起了茶盅;嘴角微勾;眼睛往窗外看去;却对上了一双金色的鹰眼;小灰也不知道何时停在了窗外的一棵大树上;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碎金般的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在它灰色的羽毛上形成一片斑驳的光影;那一片片光泽极好的灰羽像是会发光似的;看来威武霸气。
小灰早已经长成了一头成年的雄鹰;只是这么站在树枝上;就散发出一种凶悍的气势;锐利的鹰眼盯着人的样子看起来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若是普通人;怕是要被盯得浑身发毛;感觉自己好似被锁定的猎物一般。
可是看在萧奕眼里;却化成了一句询问:你要陪我玩吗?
萧奕用空闲的手摆了摆手;意思是;你自己玩去吧!
小灰的回应是高傲地扬了扬脑袋;然后俯首用鹰喙啄了啄自己羽翼;仿佛在说;真是没趣!
跟着;它展开长长的羽翼;发出一阵清脆的鹰啼;然后猛地直上长空;羽翼擦过树枝、树叶;发出簌簌的声响……惊得四周的麻雀之类的禽鸟四散乱飞;一时间;颇有鸡飞狗跳的气势。
可是小灰更得意了;显摆地发出更为嘹亮的啼叫;振翅如利箭般直射长空;锐气十足。
萧奕失笑地看着小灰越来越小的身影;嘴角翘得高高的;心中一片明媚闲适。
今日的天气似乎是不错;好一幅鹰击长空!
萧奕悠然自得地品着茶;半个时辰后;长随面色僵硬地回来了;他心知镇南王恐怕不会喜欢这样的答案;但还是只能硬着头皮禀告道:“王爷;大姑奶奶让小的回来禀告王爷;说王爷一片好意;但是乔大公子恐怕只能辜负了……实在是不巧得很;乔大公子昨日在外面酒楼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泻;到现在还虚弱地躺在榻上;怕是一时下不了地。大姑奶奶只能代子推拒了这个难得的优差了。”
乔大夫人的话说得再好听;那也掩不住一个事实……乔大公子也不愿意去西南边境抚民!
长随说完后;书房里一片静默;安静得长随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萧奕当着镇南王的面毫不留情地发出嗤笑声;在这个安静的书房里显得尤为突出。
他抚掌笑道:“吃坏肚子;还真是巧啊。”最后一个“啊”字;故意拖着长长的尾音。
镇南王的面色早就黑如锅底;眼角更是一抽一抽的。
萧奕却是一点都不顾忌镇南王的面子;不客气地直言道:“父王;您又输了!”
先是是方世磊;现在又是阿宇……镇南王被连下了两次面子;更拉不下脸了。他深吸一口气;硬声道:“这是巧合;阿宇正巧病了。”
“也是;这人有旦夕祸福!”萧奕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然后挑衅地看着镇南王;又道;“是不是意外或巧合;父王;我们不如去验证一番再做定论如何?也免得父王觉得自己运气不好……”
镇南王不甘心就此认输;一口应了。
于是;父子俩即刻命下人备马;毫无预警地地造访了方宅。
方宅的门房如何不认识镇南王和世子爷;连忙大开府门;诚惶诚恐地把两位贵客迎进了正门;然后;下人跪了一地。
“给王爷请安!”
“给世子爷请安!”
镇南王随口吩咐道:“带本王去你们六少爷的院子!”
这若是其他人到别人家的宅子里说出如此一番话那是极为无礼的;可是谁又敢质疑镇南王;谁又敢违抗镇南王。
一个青衣小厮唯唯应诺;慌忙在前边带路;领着镇南王父子去了方世磊的院子。
院子里的奴婢一见镇南王驾临就要行礼;更有人紧张地看向屋子;暗道不妙。
“王爷!”一个嬷嬷迎了上来;想替自家少爷拖延些时间。
可是镇南王如何会理会一个奴才;冷声道:“谁也不准去禀告;本王要见你们少爷!”
镇南王身旁的长随不客气地推开了那嬷嬷;院子里其他的奴婢也是战战兢兢。
镇南王继续往前走去;这还没进门;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阵轻浮的调笑声;有男有女;淫声浪语……听得镇南王的脸色黑得都要滴出墨汁来。
“爷;不要……”一个女声娇媚如水地欲拒还迎。
“贴着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