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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伯早就心生了这个想法;却是迟疑着无法做决定。照道理;像他们这样勋贵人家;若是父母尚在;是不分家的;所以这两年来虽然二房闹出了不少事;建安伯惦记着裴老夫人;也惦记着这份兄弟之情;终究忍下了。
可是他一忍再忍;别人却把他的退让与忍耐当做理所当然。
眼看自己的妻儿一次次地被人欺辱;建安伯终于明白什么叫“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堂屋中;因为建安伯的一句话而变得寂静无声;二夫人等人呆立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
分家!?
二夫人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
怎么能分家呢?
这若是分了家;那他们二房就再也不是建安伯府的一份子了;她就只是个从四品的锦衣卫镇抚使夫人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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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得胜
蓼风院里;沉寂了好一会儿……
那些丫鬟婆子早已经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裴二夫人死命对着一旁的裴二老爷使眼色;可是裴二老爷就跟一条死鱼似的;根本不敢跟积威甚重的长兄建安伯直视。
自己怎么会嫁了这么一个没用的男人!裴二夫人对裴二老爷是彻底失望了。求人不如求己;她只能鼓起勇气对着建安伯道:“伯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长房有过;连累了我们二房;凭什么要把我们分出去啊!”
建安伯冷冷地看了裴二夫人一眼;根本就不想跟这个泼妇多说;挥了挥手说道:“我意已决!现在;”他不客气地指着外面的院子道;“你们还不都给我出去!”他压抑着心中的怒意;硬是没有把“滚”字说出口。
裴二老爷和裴二公子不由缩了缩身子;灰溜溜地就想走;可是裴二夫人却不甘心;脑子飞快地转动着。
她挺起胸膛;义正言辞地斥道:“正所谓:父母在;不分家;伯爷;您这可是大不孝!”
建安伯却不为所动:“我是不是孝顺;自然有母亲和族老们论断;还容不得弟妹你置喙!”
建安伯夫人从头到尾的沉默不语;今日二房是真的犯到了她和伯爷的逆鳞。
裴元辰是他们唯一的儿子;儿子瘫痪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恢复有望;可是二房却是不消停地一次次地整出幺蛾子来;平日里到他们那里闹也就罢了;如今居然都以长辈的身份跑到蓼风院来闹了!真正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建安伯坚定的态度和建安伯夫人透着轻蔑的眼神;裴二夫人这下真慌了;难道真的要分家?
要是分了家;除非裴元辰死了;不然她的儿子还哪有机会成为世子啊!裴二夫人不禁有些六神无主;病急乱投医;想也不想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打算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
这如此乡野泼妇一般的行为;让一旁的丫鬟嬷嬷们也不禁掩目。
裴元辰作为侄子乃晚辈;不便斥责婶娘;更不能出手;可是建安伯却不同;老建安伯没了;建安伯便是长兄如父;训斥弟弟、弟妹那是理所当然。
他威严地朝裴二老爷瞥了一眼;强硬地说道:“二弟;既然二弟妹身子抱恙;你还不赶紧扶二弟妹回去!”
裴二老爷唯唯诺诺地去扶裴二夫人;却被裴二夫人一把拍开;叫嚣道:“不走!今日伯爷和世子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不走……”
她话还没说完;却听建安伯冷漠地对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下令道:“裴二夫人病了;扶她回自己的院子;再让人请大夫去!”从头到尾;建安伯连看也没看裴二夫人一眼。
建安伯一句令下;那些婆子赶忙上前;一左一右地架起了裴二夫人;其中一个低声说了一句:“二夫人;得罪了。”
“放开本夫人!放开本夫人……”裴二夫人死命地挣扎着;腿脚在半空中乱蹬;就像是一个市井泼妇一样;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反而把自己的鬓发给弄乱了;活脱脱一个疯妇。
一旁的裴二老爷和裴二公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父子俩的表情出奇得一致。
建安伯微微眯起一双锐眼;朝二弟和侄子看去;冷声道:“还不走!也要我‘请'你们走吗?”
裴二老爷和裴二公子几乎是吓傻了;嘴巴张张合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灰溜溜地疾步跟在裴二夫人后头走出了蓼风院。
蓼风院中又恢复了宁静。
建安伯不禁看向了还在一旁的萧奕和南宫玥二人;只得在心里庆幸两家好歹是姻亲;总不至于太过丢脸。
建安伯尴尬地轻咳了两声;转到了正题说道:“世子;听犬子说;你找我有事?”
萧奕笑了;似乎并不在意刚刚看到的那出闹剧;一派悠然地说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建安伯看了一眼裴元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说道:“还请世子去书房一叙。”
萧奕微微颌首;便与建安伯父子一同进了书房。
各自坐下后;就有丫鬟奉上了茶;建安伯挥了挥手;所有人都恭顺地退了下去;只留下他们三人。
“让世子见笑了。”建安伯叹息着说道。
他父亲早亡;只留下他们兄弟二人;他身为长子袭了爵位;也曾在父亲临终前答应过会好好照顾弟弟。这些年他也确实这样做了;为弟弟打罗差事;养着二房一家;每年府里收上来的租子除了归入公中的以外;也至少分给他们一半;可是没想到换来的却是现在的局面。
辰儿受了伤后;二房为了这个祖辈传下来的爵位上蹿下跳;他是看在眼里的。他也曾一度想过让辰儿好好养伤;并侄子来袭这个世子位;所以便在暗中观察了许久;然而侄子的品行与德能却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了。
若建安伯的爵位落在侄子的手里;恐怕将来逃不过降爵或夺爵的命运。
这祖辈传下来的爵位;绝不能毁在自己的手上。于是;他便打消了这个主意。
而自打拒绝了二房的这一要求后;二房整日里就不停的闹出各种事来;建安伯全都一一忍了下来;只希望他们能够知难而退。
他刚刚一气之下;虽提了“分家”;但古来自有“父母在;不分家”之说;若是二房能够就此收敛;不要再闹事;他也不希望背着逼弟出府的骂名。
这样想着;建安伯又是一声叹息;说道:“世子难得来我府里一趟;真是……”
“确是看了一出好戏。”萧奕面带笑意;语气直率地说道。
建安伯面色一僵;不禁苦笑着摇摇头。
他素来听闻这镇南王世子性子肆意张扬;如今一见也确实如此。
裴元辰倒是笑了起来;说道:“三妹夫所言甚是;今天这出戏确实有趣。”他说着;转向建安伯说道;“父亲;三妹夫方才与我说了一件事;这才说到一半;二叔和二婶他们就来了;父亲您正好也一起来听听。”
建安伯下意识地看向了萧奕;心知这是今日萧奕找自己的真正用意。
萧奕一副懒散的样子;随意地说道:“伯父可还记得礼部曾上折子请旨要求整束勋贵袭爵一事?”
“自然记得。”建安伯甚至还记得那件事让二房大闹了一场。
萧奕接着问道:“那三日前诚王一事呢?”
建安伯看了一眼裴元辰;见他听到“诚王”二字没有任何芥蒂;这才说道:“世子尽可直言。”
萧奕依然不紧不慢地说道:“伯父难道没有发现;这两件事所针对的;都是大姐夫吗?”
“荒唐;这怎么可……”说到这里;建安伯突然收了声。
建安伯是武将出身;脑子里自然没有这么些弯弯绕绕;直到此刻听萧奕提起;他才突然意识到这一点。
这两件事单独看来倒是并不相干;但若放在一起去看;这两件事若是落到实处;无论是“身残”还是“失德”;辰儿的世子之位恐怕就很难保住。
难道是有人在针对辰儿……不对;是在针对建安伯府?
建安伯难掩脸上的震惊;一下子想到了关键;“难道是为了锟山键锐营?”
王都之中;最不乏勋贵世家;除了锟山键锐营;建安伯想不出自己府里还有能让人如此惦记的东西。
萧奕直言道:“确是如此。”
建安伯欲言又止;其实心里已经有了某种猜测;“那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