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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那就好!”皇上轻叹了一口气,看着远方说。
不知道皇上与皇后说些什么,她也没兴趣知道,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偏殿,脑海中一会儿是自己与婉柔、悦妃三者之间的关系,一会儿又是刚才皇上看她的眼神,说得话,看似平淡无奇地话,却没用“朕”将身份隔开。脑海中乱作一团,一根根丝线缠绕在一起,理都理不清。
想出去透透气,有怕遇见不该遇见的人,呆在屋子里徘徊。
“娘娘,皇上刚才与您说了什么?把人全部支开?”刘公公粗声道。
“没什么,就东扯扯西扯扯,没一句正经话,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娘娘不怕事情超出自己掌控么?”
“放心吧!暂时还掌控得了,每个人都在为达到自己的目的而行动,本宫也跟他们一样。”嘴角扬起一抹凄美而妖野地笑意。
“儿臣叩见母后!”月妃巧笑着对皇后说。
“月儿可比咱们家的晚歌聪明多啦,计谋也高许多呢!”皇后把弄着手中的茶杯,轻笑地说。
月妃听了皇后的话,脸色一白,瞬间有恢复正常,讨好道:“还是母后你教育有方,不难以月儿这些小东西怎能入得了母后的眼呢!”
“是么?”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神情端庄。
“是啊!母后是高高在上的日月,月儿不过是珠子,米粒之珠岂敢与日月争辉?”
“知道就好!”
《》第3卷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五)
“这么做似乎不妥吧?”月妃刚走,从后面出来一名男子,正是刘公公。
“有什么不妥?她有她的目的,我们有我们的目的,大家有相同的目标,殊途同归,有何不妥?”斜睨了刘公公一眼!
“既是这样,那便再好不过!”刘公公此刻的声音低沉稳重,带着些许暗哑,一点也不像普通内监说话般尖声尖细。
“这些年也真辛苦你了,事情很快就会落定,快熬出头来了!”
“哪里的话,静公主你打算怎么处理?”
“嫁出去,嫁到星辰、桑朔都可以!”
秋日的晚风袭来,带来丝丝寒意,不像夏日的晚风凉爽,上官婉儿躺在床上裹紧被子,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毫无睡意。
起身穿上衣服,走了出去,本来只是想随意走走的,却不知自己走了什么地方来了,愈加冷清,却干净地纤尘不染,耳畔传来微弱的说话声。
“你说奇不奇啊?你看墙上画的女子和太子妃是不是很像啊?”
“是啊!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第一次,我远远地瞧见太子和太子妃一起,我还以为是从画中走出来的!”
“照你这样说,皇上和太子不是喜 欢'炫。书。网'同一个女子了么?”
“这话可不能乱说,墙上那女子是悦妃!”
她本无意听他们说话的,听到这个“悦妃”二字,忍不住凑进近。
“我听三公公说悦妃十六年前还生下个女婴,没多久便死了,那个孩子也不知道去哪了,皇上这些年一直在悄悄地找哩!”
她心咯噔一下,十六年,刚好这么巧?躲在阴暗地角落里,偷偷地看那说话地小太监,月光背对他照下来,脸隐藏在阴影中瞧不见样子。
“你别吹了?!咱们还是快打扫卫生吧!也不知这样何时是个头!你看殿前伺候的那些太监多威风呐!”其中一个内监愁苦地说。
马上有人反驳他了:“你知道什么?在这里还好些呢!在殿前伺候着面上是风光,一个不小心掉脑袋都不知道,死都不知道怎么死得!”
听了他的话,她忍不住多瞧了几眼,没想到还有还有内监有这份见识,尽是先前说悦妃生下女婴的男子,藏匿在阴影里瞧不真切面貌。
“你当然这么说,你在前殿伺候嘛!”
听了这话,她觉得很正常,想必那内监有几分头脑,要爬上去倒也容易。后来他们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她自是没了兴趣,悄悄地离开,亦如来时。
她前脚踏出片刻,有个内监立马也跟着匆匆离去。
翌日,霞光满天,看样子是个好天气。
童心带来一个消息:“当年伺候悦妃的丫鬟正是若水!”
听了这个消息,所有答案都呼之欲出,此刻,她反倒平静了,昨晚无意中听到的那些话,她也猜到了些许,直到此刻确认了,心算是狠狠地抽了一下。
太子明知道她是他妹妹,竟还要……如果那次真的是皇后,她又何苦这般逼她?她不相信皇后不会查她的身世,能高居皇后位置不下的人自然不是庸人,她没想过要报仇,她甚至在困恼的时候都未挑唆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她为何还要……
晚妃向皇后请安后,居然来看她,她始料未及,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错愕地看着一脸笑容地晚妃,不知道她打了什么主意,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没摆脸色给她看,只是不咸不淡地应答着。
晚妃一脸愧疚地说自己昨日太莽撞了,不该在没证据前血口喷人,什么什么的,她没细细听,只微笑着一遍遍说没关系,让她不要往心里去什么什么的。
临走前晚妃还笑着命宫人准备一大推的补品送来,还亲自熬了银耳莲子羹给她喝,非要看她喝过后才肯离开。
端着碗正准备喝下去,童心说:“慢着!”
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银针,迅速地在银耳莲子羹里一探,银针没变颜色才朝她点点头。
童心的举动显然是触到晚妃的苗头,她耷拉着脸,沉声道:“你这护卫倒是忠心的恨呐!”
对着晚妃半讽刺地话,她讪讪一笑,赔礼道:“晚妹妹别放心里去!他也不是有意的,只是昨日吃食出了些小叉子,所以……”
晚妃没说什么阴着一张脸走了,对于晚妃的奇 怪;书;网举动她心中茫然,不知道她又要玩什么把戏,静心对待。她的目的无非是想要打掉这个孩子,她就算不那样做,她自己也会打掉这个孩子,她是现代人,比他们更清楚她与南宫墨之间所作之事背后的真正涵义。
这个孩子是不该存在在世上的!想到这儿不禁黯然泪下。
黄昏时分,残阳似血。
天色渐暗,屋内长了灯,将四处照的皆是一片昏黄,上官婉儿依旧坐在灯下若有所思,看着一点点燃着的灯芯。
腹部却是突然一痛,似血肉猛地被别人撕开一般,手上顿时将桌几上的茶杯打翻,稀里哗啦地落到地上,乱糟糟地散了一地碎片,她不由自主地瘫倒在床上,额上也渗出极细密的汗来,那床上铺着毡子,密密麻麻的贴在脸上,只觉得像是针扎了一般。下体感觉像是有滚烫的东西沿着双腿汩汩流出,蜷缩着身子瞥了一眼,全是血,在床单上开了一朵妖娆地曼陀罗,像是在嘲笑她一般。
小环听见动静,忙跑了进来,一进屋子便见她神情痛苦至极的倒在床上,有鲜血不断从双腿见流出,顿时一慌,走过去欲扶她。
上官婉儿痛得说不出话来,那痛一阵阵袭来,只如汹涌海浪,要将她活活吞噬,她死死抓着小环的衣袖,几乎用尽全力,却如同游丝般:“去……去……赶快……叫……御医!”
额上渗出大颗汗珠来,打湿了鬓角,身上的衫子也皆湿透,整个人只像泡在水里,彻骨的凉意,第一次觉得死亡是那么接近。唇上咬得猩红一片,隐隐的渗出血丝来,童心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心纠结得生疼,如同活剐般。
怕她咬到自己的舌头,一时找不到东西让她咬着,情急之下伸出左臂只将自己的手递到她口中,她本是痛极,意识渐远,用劲全力咬着。
童心手臂上一般血红色的牙印,皱眉,闷哼一声,手上却未动丝毫,看着她眉心因同纠结在一起,忍不住伸手想要将她抚平,等他意识到自己想法的时候,手已经抚上她的眉心,听见身后一声咳嗽,猛地将手收回。
《》第3卷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六)
“感情很好啊?!”身后冷不丁地响起一声说话声。
南宫墨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的两人,望着床榻上没丝毫血色的女子,心如同被人撕裂般难受,才多久没见,怎地就成了这样啦!
不轻不重地一句话震得童心一个踉跄,腿不自觉地后退一点点,手臂微微颤抖,连行礼都忘记了。
“倒是很怜惜她嘛!”
让是不轻不重地一句话,却能感觉他身上散发着极重的寒气,让人如同置身在千年冰窖中,冷得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