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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骂我,我就是贱?为了凡,我愿意贱?我吴紫昕就是为他而生,我可以厚着脸皮请他与我圆房,我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事?逆天又如何。遭天谴又如何。?我只要得到他而已。”吴紫昕面色青黑,因为过于冲动,发髻略显得有些凌乱,目光凶狠,“可是你出现了……你出现了之后,他居然不肯跟我圆房?我倒是想要问问,你真的只有七岁吗。?什么天真无邪。?什么孩子。?你根本就是祸害人间的妖孽?你是妖孽?”
韩珂收起嘲弄的目光,苦涩地抽了抽嘴角,后眸光流转,坦然望向吴紫昕,启唇道:“你以为爱他的人只有你一个吗。你知道什么是爱吗。不错,我不是七岁,我的心理年龄远远不止七岁。我爱舅舅,从他舍命救我的那一刻起,他就住进了我心底。爱是要对方得到快乐,我知道舅舅心里有你,我才会选择退出……若是我早知道,这才是你的真实面目,我便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呵……呵呵……”吴紫昕轻袅笑出声来,“你承认了?你总算承认了?你爱他……外甥女爱上亲舅舅,多么可笑?多么可笑啊?”
韩珂微微垂下眼眸。不论吴紫昕说些什么,她都不想听。在她看来,她是来自异世的灵魂,她与弈凡从来就不是舅甥关系……就算这具身子的主人与弈凡有血缘,那又如何呢。血缘能阻止她的心吗。这舅甥原本就是三禁之外的,只是萧弈凡太过守礼古板。
吴紫昕似乎骂上了瘾,丝毫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风吴,指着韩珂的鼻子,骂她是小贱人,骂她是第三者……韩珂置若罔闻,对一个疯子,何必白费口舌呢。
待到吴紫昕骂得有些累了,两个人就在屋里静默地坐着。
良久,韩珂眸光冷厉,漠然出声道:“舅母,不管你如何说我,既然舅舅将你交给了我,我自然会照顾好你。但事先说明一点,从此以后,我不会对你客气,你最好不要给我动那些害人的心思,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吴紫昕静下心思索了一会儿,听到韩珂的话,面色变得煞白,瞬间泪如泉涌,上前一步,紧紧握住韩珂的手:“初瑶郡主,你要帮我。只要你帮我,你说过你喜欢你爱的人幸福,而我便是你舅舅的幸福,我保证我一辈子都不会负他。”
弈凡一走,吴紫昕便再也没了依靠,意识到这一点,她必须对眼前这初瑶郡主放下架子。
那句“我便是你舅舅的幸福”言犹在耳,韩珂的心却已经千疮百孔,思量着弈凡已经与吴紫昕成亲,大局已定,她如今也只有保吴紫昕了。
古语有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纵使吴紫昕有再多的过错,弈凡也是真心爱她的,她韩珂无权多插一足。她向来有她的骄傲,绝不愿意做人家感情的第三者。从此以后,她只能小心翼翼地藏起自己的感情,心如止水。
韩珂将吴紫昕安排在了隔壁间,由月彤照料着。吴紫昕虽然心姓坏了,倒也不是很笨,整日呆在筑心小楼,没有特殊情况,绝不轻易离开。
这宫里头,很多人都盯着她的肚子呢?真是可笑,她至今都还是个,哪里来的孩子。吴紫昕抚了抚自己平坦的小腹,嘴角微微上扬,低声呢喃:宝宝放心,等你父王凯旋归来,你总会来到额娘身边的。你父王是对额娘有情的,他不过是碍于姜皇后的威慑,才不肯碰我。只要你父皇胜了这一战,这帝位便稳稳握在手心……到時他也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额娘了。
翌日清晨,弈凡带兵出征。
韩珂、吴紫昕以及姜皇后一行人纷纷赶到宫门口,为他送行。他的亲人之中,唯独自己的生父萧墨未曾到来。
弈凡的目光幽幽望着远远的承乾宫,忍不住自嘲起来:父皇啊父皇,在你心中,我当真是一文不值吗。为了你的傻儿子能够顺利登基,你一定希望儿臣战死沙场。
“舅舅,瑶儿祝你早日凯旋归来?”韩珂接过践行酒,一仰头,整整一杯便灌了下去。
弈凡抿了抿薄唇,清澈见底的酒水入喉,一股斗气燃起,他伸手擦了擦嘴角的几滴残汁,宠溺地揉了揉韩珂的额头,笑道:“小孩子家,不能喝酒就别喝。看你,脸都红了。”
韩珂哪里是因为喝酒而脸红,她脸红,完全是因为离他太近,听到了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自己的一颗小心脏也忍不住跟着扑通扑通直跳。
“紫昕祝夫君早日归来。”吴紫昕莲步微移,走近弈凡身边,难掩娇羞地笑道,“我和孩儿都会在家等着你的。”
弈凡的脸色变了变,尴尬道:“放心,我会回来的。”
姜皇后斜睨了吴紫昕一眼,上前一步,拍了拍弈凡的肩膀道:“母后相信你。”
弈凡脸上的笑意淡淡晕染开来,笑着握住姜皇后的手,道:“儿臣要走了。请母后善待瑶儿跟紫昕。”
“自然。”姜皇后淡淡一笑,嘴角却微不可查地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瑶儿向来贴心,自己决计不会伤害与她,至于那吴紫昕,如今我儿已手握兵权,那外姓女子还有何利用价值,她自然要“善待”她了。
弈凡最后朝着承乾宫的地方望了一眼,但门前空无一人的承乾宫始终看不见萧墨走出来,他苦苦一笑,一拉缰绳,告别了皇城,前往西陵?U72l。
韩珂见弈凡远去,心里头就好似有一块巨石压下来,吴紫昕的姓命在她手上,倘若舅舅回来之時,吴紫昕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应该不会原谅自己。
“晚晴,我们回宫。”姜皇后吩咐了一声,又转头对吴紫昕道,“如今凡儿远征,昕儿若是觉得寂寞,就常来未央宫走动走动。”
吴紫昕抿嘴一笑,回道:“紫昕怎么好意思麻烦母后。如今吃些东西总是想吐,紫昕还是在筑心小楼呆着就好。有初瑶郡主陪着,紫昕不会觉得寂寞。小郡主的点子很多,每每都能逗得紫昕笑得肚子疼呢?”
“是吗。”姜皇后有意无意瞥了韩珂一眼,“瑶儿真有这么大能耐,祖母怎么不知道。挑个日子,瑶儿也说些好听的,让祖母笑得肚子疼才好。”
“祖母和舅母说笑了,瑶儿只是小孩子心姓,说的那些东西只是逗笑用的,都不能当真的。”韩珂抿了抿唇,强自镇定,同姜皇后说话,让她觉得压力很大。姜皇后的气场向来强大,正常人都不敢正面与她冲突,也正是这个原因,姜皇后才会记恨瑜妃入骨。当今世上,恐怕也只有瑜妃一人敢与她目光相对。
“说笑也好。祖母在这宫里头烦闷得很,能解闷都是好的。”姜皇后推开姜晚晴的手,一手挽着韩珂,一手挽着吴紫昕道,“改日大家一起到未央宫聚聚。既然是一家人,就应该亲惯些。”
“诺。”吴紫昕默默答话,心底却万分担忧着。
韩珂虽心忧吴紫昕的安全,却不敢违背姜皇后的意思,也只能一低头,道:“祖母放心,等过些日子舅母的孕吐反应不严重了,初瑶就带舅母去未央宫聚聚。”
八岁的姜晚晴默默跟在三个人身后,心里头说不出的落寞。原以为进了宫,跟在了姜皇后身边便有飞上枝头的一日,可如今看来,亲外孙之间的关系果然是外人难以介入的。跟在这一家三口身后,她就像一个局外人,根本无法融入其中。
承乾宫中,瑜妃一直缠在萧墨身边,因为知道弈凡今日出征,故而使出了百般计策,想尽办法将萧墨留住,不让他出宫相送。
“宝贝儿,如今几時了。”萧墨眼眸眯起,虽说心中偏爱瑜妃,但对自己的儿子倒也不是完全不关心。昨日便惦记着弈凡今日出征,想着要早起为他送行。
瑜妃懒懒翻了个身子,趴在萧墨身上,笑道:“陛下,这才辰時,你急什么。多睡一会儿嘛……臣妾,还想要……”
萧墨自认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到哪儿都希望听到女子撒娇,正是凭借了这一点,瑜妃才能够一连霸占着他的龙榻数月,后宫独宠。
瑜妃在他身下地求着,萧墨一个兴奋,再次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他喜欢这种在女子身上驰骋的感觉,就好似打仗一样,每每到了濒临绝境的時候,他也要逼得身下的人先求饶……那种感觉,甚至比打一千场胜仗还要痛快?
“嗯……”瑜妃轻吟一声,激得萧墨更加兴奋,身下的动静越来越激烈,直到两个人紧紧贴合在一起,他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而后就好似过山车一样,欢快地冲过最高点。
又是一阵折腾,萧墨软下身来,身子趴在瑜妃身上,情不自禁地抽搐了两下,额上汗水涔涔,再度沉沉入梦。
萧墨再醒来的時候,已经过了午時,弈凡的军队早已行出了京城。
“宝贝儿,现在几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