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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刚才一时大意,竟忘了那个丫头要守孝。
于是小王氏站起身来主动请罪。
“儿媳一时嘴快,竟忘了大事,请母亲责罚。”
责罚?自己哪敢啊?那么大的肚子,老太太忘了一眼她的肚子,脸色慢慢好起来。
“你好好养着身子就是了,至于其他的你也不要多说多管。”
免得又闹出什么错来,庆幸这话是在家里说的,要是被外人知晓,那肉肉如何做人啊?这韩府的颜面又放在那里!
小王氏听了这话心里极不舒服,什么叫做不要多说多管啊!自己是个废人吗?但婆母发话了,自己这个小媳妇怎能不答应啊!只能伏身说是。
“姑娘回来啦!”瑜妈妈正高兴着姑娘从项府回来,谁知道她的脸色会那么难看,立马过去询问。
“还不是她吗?说我正在议亲,完全忘了她自己是什么时候嫁进来的!”雨舒恨恨的坐在凳子上,完全没有刚回来的好心情。
那人现在正得意着,早就忘了!瑜妈妈心里嘀咕着,却不敢将这话说出来,免得姑娘听了会跑过去大闹一顿。
“姑娘,就当这人不存在,何必将她放在心上。”见姑娘不高兴瑜妈妈开口劝道。
“妈妈就爱说笑,这人要是不存在的话,那怎么会出声呢?”又怎么经常说那些不讨喜的话来?雨舒伏在桌子上不乐意的说道。
这?瑜妈妈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得将话题转移。
“姑娘,今天在项府玩的怎样啊?”依照往常的样子,肯定和表姑娘玩疯了,想想以前的事,这心情自然就变好了。
“妈妈,是不知道她们家的小丫头说话多难听啊?”碧桃站在旁边不高兴的说道,心里还记着阿戏之前的那句话来。
哈?在项府也过的不好吗?项妈妈眼睛马上变的通红,望着自家姑娘一副姑娘受苦的样子。
雨舒见到她们这样担忧自己实在无奈的很,就拉着瑜妈妈的手说道:“妈妈,可别被碧桃这丫头给哄骗了,人家就是开玩笑,谁知道她就当真了。”雨舒说这话的时候还给碧桃示意。
碧桃撇撇嘴,心里对姑娘心疼的紧,但怕她担忧只好说自己是开完笑的。
“那就好,我们姑娘可不能受那些委屈。”瑜妈妈摸着雨舒的黑发自顾自的说道,雨舒瞧妈妈这个样子怕她进去死巷子,就撒娇道:“可不是,有妈妈在,看谁还敢欺负我!”
☆、送东西
晚上梳洗完毕后,雨舒拿着项振远送来的珠花躺在床上把玩,心里面开始念着项振远这块木头来。
对于今天自己将事情说开这一举动,她心里一点也不后悔!如果等他开口说的话,自己就真成个老姑娘啦!而且自己也不想要他顶着二表哥的名继续送东西过来,她的大木头可是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还有今天他穿着蓝色的衣裳真的很好看,平常他老是穿着灰扑扑的,那些颜色深沉款式老旧的衣服就应该换掉!这么好的身材白白浪费掉可不行!
不过还没有问他荷包是怎么回事?那个款式的荷包肯定是他院子里面的丫头绣的,想到那个丫头亲热的将东西挂在他的腰间,还帮他缝补衣裳,雨舒心里就气的牙痒痒!不过就算有那个丫头又怎么样!他肯定不会放在心上的!
雨舒想到他那个木讷的样子心里就甜丝丝的,木讷好啊!那他肯定不会对别的姑娘动心,以后成亲自己在□□□□,那肯定只会对自己一个人好的。
不像自己的父母,虽然爹没有纳妾,可是感觉他和娘好像少了点什么。也是!要是感情好的话,能那么快娶小王氏吗?
雨舒胡乱思考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只不过手里的珠花还紧紧的攥着,伴着自己睡了一夜。
雨舒以为昨天说开了,那个家伙肯定会几天后送信过来,信上肯定会变扭的说些什么。可没想到第二天项振远送来东西来,里面还夹着一封信。
红嘟嘟的樱桃被放在一个个筐子里,放的人怕把这东西给压碎掉,还特意在筐子的四周放上厚厚的纱布。
雨舒让碧桃赶紧洗出几个来,自己先尝尝味道,要是这味道好就送给各房,不好的话自己就一个人吃掉!
雨舒对于项振远送来的樱桃不抱有好吃的希望,要知道他上次送来的果子可是酸死人啊!
碧桃性子毛躁,所以就将洗樱桃这份活交给下面的小丫头。碧桃呈过来的大樱桃被放在一个白瓷盘中,这让沾水的红樱桃更加显得好看。
雨舒从中捻起一个丢在嘴里,满意的点点头,这次送来的味道特别好,肉多核小,而且还特别甜。
“妈妈,你将这些樱桃分送到各房去吧!嗯,我们这就留个一筐子,等会分点给院里面的小丫头她们尝尝。”雨舒手不停的往嘴里扔着樱桃,显然是对这樱桃特别满意。瑜妈妈见姑娘吃的那么开心就劝她多留一筐子。
“不了!”雨舒摇摇头,这一筐就够了,这东西搁不了多久。
瑜妈妈见她打定心意就吩咐人就将那些东西送到各房,自己则主动告退,她知道姑娘又收到项府那人的来信。
自己奶大的姑娘,对她的心思最清楚不过了。她老早就察觉到姑娘有心仪的人了,应该就是项府的二少爷,要不然为什么每次送东西都是二房的阿戏,一开始她还反对,毕竟那位少爷是个花心的主,这通房都有三个,要是姑娘嫁过去还不得委屈死啦!
可每次姑娘见完他的信,心情就变的高兴起来。自从夫人去世后,姑娘的笑容就少了许多,既然他能让姑娘高兴,姑娘嫁给他也不是一件坏事情。反正等姑娘嫁到项府去,自己也要跟过去,决不会让那些丫头欺负到姑娘头上去。
这次的信没有被放到盒子里面,项振远直接让阿戏送过来的。雨舒想到阿戏那个小心翼翼的表情就好笑,生怕自己会生气,将怒气发到她头上去,自己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
项振远这封信上的字迹还是学项振武的,一点也没有改变,不禁让雨舒难受起来,这木头该不会只会项振武的字吧?那样的话,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项振远模仿是项振武早年的字迹,这字自然说不上好看,略带生涩。而且项振远一模仿就模仿了七八年,这字迹就跟项振武以前写的一模一样,就叫他真人过来估计也辨不出来。
可是如果让人知道这是个十九岁少年写的,肯定会说这后辈不用功读书,字写竟成这样。
雨舒一开始还有点羞愧,可是又想幸好自己昨天说出来了,要不然这人还不知道要模仿这字迹多少年呢!还有这家伙应该没那么笨吧!应该也有自己的风格吧!雨舒不确定的想到。
信也就短短的几列字,干巴巴的跟自己请罪,说自己有些难言之隐。雨舒见到他这样说,不相信的撇撇嘴,得了吧!什么难言之隐,他就是胆子小,看自己好欺负!
雨舒抖抖信继续看下去,越看越来气,这家伙还委屈上了,说什么既然你已知为何不说出来,让他担忧难过!
呦呵!你还委屈上啦!我都没说自己受到多大的气呢!雨舒将信叠好收起,开始动手研磨准备给那个家伙回信,免得他又委屈上了!
雨舒脑海里面实在想象不出那个家伙委屈的表情,要知道他一直是木着个脸,好像就没有见他有第二个表情。雨舒兴冲冲的纸摊开,在上面写道:不是我要欺瞒你,只是···
收到东西的小王氏东西都没有看上一眼,就要下人将东西给分了,那个贼丫头送过来的东西,自己可不敢沾口,免得肚子里面的孩子出什么事情。
小王氏躺在榻上摸着自己的肚子,脑子里一直想着项氏的嫁妆。之前因为一直被嫡母紧逼着,就想将那嫁妆据为己有。可后来听府里面的老人说道这嫁妆早就被项府拉回去了,说是等二少爷和四姑娘成亲的时候再拿回来。
那真是可惜了!小王氏叹了一口气,项氏虽然死了,可是还留着丰厚的嫁妆,更有项府帮衬,她的孩子肯定会过的好。
可自己的孩儿了?母亲手头里面只有几亩薄地,银子更是少的可怜,娘家还不断派人来逼迫自己,这以后能有什么给他们留下。如果是儿子还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