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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尊女贵之休夫-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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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边刚下去聂遥便道:“看来又要多几名弟弟了,倒是不知道有什么绝色能超过当初的臣呢?”他倒不在意脸上的伤,尽管在宓鹿的眼中,那道刀疤十分的让人郁闷。
    她也是闲着无事,还真就在司官献上的一堆画册中翻看起来。
    不过,这个世界的美男还真多,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再加上这画师也不错,竟将各种美男的神韵都画了出来。而且美男们又极为年轻,大约是十二到二十一二岁之间。有清纯妩媚的,有凌厉霸气的,还有美艳如妖的。总之,越看她觉得越自卑道:“都比孤生得好,要他们进来那孤还有人看吗?”
    聂遥听后竟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帝姬的思路怎地这般于众不同?这美男选进来还不都是她的吗,难道还是来与她比美的?
    看着她摸自己瘦下去的脸颊,便道:“帝姬的美,自是任何人也无法比的。”
    宓鹿对着他叹了口气,这个男人自己要拿他如何办呢?休不得,娶不得。别瞧着司寇祭夜表面不在乎,但是只要提到聂遥他脸色肯定不好看,如果讲有什么药材能够除去疤痕的,那他马上去重金相求,可见他也是个极为霸道的人。或许被国情教育了这么多年会有容忍,但是被她一纵容后竟尝到了独宠的滋味儿,眼中也容不下半粒沙子了。
    聂遥喜欢看这样的帝姬,就算有时候只能看一会儿。
    “喜欢哪个?”
    “都挺好的。”可惜与自己没有关系,她将画放下,然后对聂遥道:“孤累了,想休息。”
    “……好,臣告退。”聂遥觉得心中一颤,今日他刚坐了不到一刻钟。她真的是不喜欢见到自己吧!
    等人走了宓鹿才松了口气,而两个小皇子也觉得她似乎很累似的,于是就纷纷退了出去了。
    宓鹿躺在床上无事,就将那些画一张张展开来看。突然间见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她马上坐了起来。
    这个人,不是已故的前任皇正群宓承宇吗?而此人有几分当年他的模样,不过并非全然相同。
    再瞧下面介绍竟怔了,因为这人还与宓承宇有些血缘关系,怪不得这般像。只是,这字怎么这么怪呢?
    她将画倒过来看了一下,然后就发现了藏在全部字中的一行小字:你可知,上代帝姬是如何死的?
    如何死的?不是病故吗?
    宓鹿皱了下眉,虽说那个女儿与她相处了只有两年,可是总是有些感情的。于是她将关于前任帝姬的一些记录拿来一瞧,还真是有可疑的。
    上面记录前任帝姬也就是她那个女儿是得急病去的,当时任太医院掌令的就是柳无那个神医的父亲。当然,中医的一些术语她不懂。可是一个大活人,突然间就暴毙了,太医的解释又这般难懂,只怕这其中不那么简单。更不简的是,前任帝姬在死前竟然与宓承宇吵过架。
    那两个孩子的性格,一个娇纵一个隐忍,本不应该吵到一起去的啊?再说,就算那个便宜女儿比宓承宇还要大一点儿,但是一直是那个人让着她的,根本就没见他们吵过。
    宓鹿皱着眉,再看着那张面容与宓承宇十分相像的男子便有些阴谋论起来了。她又招来了两个当年的老宫人寻问,这一问竟将司寇祭夜问来了。
    宓鹿似乎有些明白了,司寇祭夜是知道内情的,看他那张僵硬的脸如今难得的露出了慌张的神情便知道了。
    她将画放在他的面前,道:“讲实话吧,不要以为我查不出来。”
    司寇祭夜看着她,突然间放弃了男子的自尊半跪在她面前,道:“臣,不能讲。”
    “你……”宓鹿气得一阵头痛,一直以为自己在他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呢,没想到在这件事上他竟如此的不妥协。
    “你当知道我是谁,我不是宓鹿那个小姑娘。你若不讲,等我查出来有你好瞧的。”她将画扫在床下,看来气愤非常。
    司寇祭夜不作声,只是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但过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道:“帝姬,您……小心身子,莫气坏了。”
    “还不是你气的,如果你讲出来我也就不气了。”宓鹿揉着头,因为发了一通脾气终于给累倒了。
    司寇祭夜心中疼爱,可是又不想气她,想了一想,去外面跪搓衣板去了。
    搓衣板这事儿宓鹿以前与他说笑时讲过,无非就是夫妻间的小玩笑,哪知道他还真跪啊!等到被小保子通知才知道这丫的竟然跪了两个时辰了。两个时辰就是四个小时啊,说不心疼是假的。
    “这个死脑筋……”宓鹿虽气,可是自然知道他有他的理由。但是他这样的自虐是为了哪般,便气呼呼的走过去,道:“你这是在威胁我是怎么的?”

☆、第70章

第七十章、往事
    司寇祭夜握了握拳,道:“不敢。”
    宓鹿伸手指戳着他的额头,道:“你这样跪着不是威胁是什么,给我起来吧!不然,我就去在图里寻个好的接近宫来,省着被你气死。”
    “帝姬……”啪,她的手猛的被抓住,司寇祭夜竟道:“若你喜欢什么样子的,我可以改,但是……”
    这个世界别的女人或许不喜欢司寇祭夜的这种霸道,但奈何宓鹿喜欢啊。难得他这么激动的不想她有别的男子,那种带有侵略的目光让她竟产生一丝羞怯。轻咳一声道:“知道就起来吧,以后莫要再有事没事就跪着了,都是夫妻何必如此呢?”说完扭身走了,也不追究那事了,反正自己可以查。
    司寇祭夜琢磨了一下还是起来了,忍着痛跟着帝姬进门,反正她也没赶自己出去。若是为了面子不进去岂不是让她与自己更加生份了?司寇祭夜怎么来讲也是受过长时间的帝王式教育的,能屈能伸,于是还真的硬着头皮从门缝中硬挤进去。
    宓鹿还是生气的,推着他道:“你别进来,回去住。”
    “臣,回去的地方只有这里而已。”司寇祭夜看了一眼她的肚子,这个小心翼翼的动作让她莫名心头一软,竟放他进来了。
    晚上,两人又是同床而眠,被抱着的时候她还想,自己这是原谅他了吗?为什么觉得还没有生气就已经消气了,这就是所谓的床头打架床尾和,真的是太迅速了点儿吧?
    做为一个从没有过夫妻生活的小白来讲,这些都十分的陌生。
    司寇祭夜却默默的松了口气,男人的面子对他来讲或是对这个世界的男人来讲根本是不需要的。只是他从来没有试过去放弃他,今天才发现,只要她没有恼自己这便是最好的了。
    只是没想到,圣主始终是圣主,她才不会那么轻易放弃。他知道她在查防当年的事情,他没有做任何阻拦,只是任由她将当年的人或事都找来细细寻问。
    最后,竟然将司寇老将军也叫进宫来。
    司寇老将军不同司寇祭夜,加之宓鹿又极为了解他,手里还有一个大的把柄,他孙子。
    于是,他们的对话一直是宓鹿战了上风的。
    “司寇老将军,对于我母后的死与前任正君的死,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她将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笑着寻问。
    司寇老将军心中一突,谁知道她会问起这件事啊?难道是有人密报,那岂不是用来对付儿子的?可是他恍惚时帝姬已然道:“无论发生了何事,孤对皇正君都是一心一意的,他仍不会少半分宠爱,毕竟我们孩子都已经有了。如果是个女孩,她将是未来的帝姬。”
    一句话软了司寇老将军,他笑着道:“是啊,是个女孩儿就好了。”
    “那当年的事情,你可知道一些吗?”又将事情问了出来,老将军倒是讲了一些事情。
    “其实可疑的事情也不多,就是他们之前确实吵过架,但是为了什么祭夜回去一直没讲。但是听闻,似乎与圣主有关。”司寇老将军也不想让帝姬与儿子生份了,所以有什么便回答什么。
    “与圣主有关?”这两个小夫妻吵架和她有什么关系?
    “是的,当年的宫里人传出,有的认为前任帝姬吃醋,拿了当年皇正君原本是宓家送与圣主的小侍说事儿。有的则认为,是与圣主的死有关。”司寇老将军认为这些只是传说,并不知道事实的真相。
    “哦?”又和司寇老将军聊了一会儿,发现他知道的也就这么多。其实也算是有些线索了,她早就对那件事有怀疑,只是一直不愿意相信罢了。
    吸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最终因为受不住睡了过去。睡得并不好,做了一个相当可怕的梦。
    梦里面是上一世死时的那夜,当时她的身子不是太好所以突然间心悸倒在地上也没在意,以后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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