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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见到了人她一怔,看来司马即容这段时间可真是被折磨得够呛啊,这人都瘦了一圈儿。
可是,总不能因为可怜就将人留下吧,自己真的真的不是圣母。
至于那位傲贵夫倒有些军人的样子,无论动作还是语气都是十分规矩且有气势的,不过他不似司寇祭夜那般冰冷,腼腆的笑。
两人往那里一站,宓鹿就觉得一个阳刚,一个温柔,好配的感觉?
不,就算是要休的可也是自己的男人啊,怎么可以这样YY他们呢?于是她轻咳一声,道:“坐下讲吧!”
司马即容苦笑道:“没想到再见我时你仍能这般和颜悦色的,我以为……”
“我们又不是仇人。”宓鹿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放弃了。
司马即容却瞧着她额头上的伤,发现虽然被头发盖着但仍留下了一块疤痕。这个世界女子极为在意自己的容貌,所以自己让她受伤还差点毁了容,不死也没受罚是她最大的宽容了吧!
可是,他宁愿被罚也好过被休。
但为了司马家,他也只能这样做。皇正君容不得伤了帝姬的他,而帝姬只怕也恨着他。当然,这是他原来的想法。可是再见帝姬的人,却发现她眼中没有恨只有从容。
看来,她对自己是真的没有那种心思,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心中一阵悲戚,道:“那便好,我要走了,以后只怕再也见不到你了。裕儿,你以后要好好保重,莫要被外面的男人骗了心。心如果受伤,便无法痊愈了。”
“不,时间会让它好起来的。只要以后有能代替我的人,你就会快乐。”宓鹿直视着他,坦然的笑着。
司马即容似乎明白了,她再不是那个需要人保护,需要人总担心的裕儿了。她现在是帝姬,整个国中最尊贵的女人。
傲贵夫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听着他们平静的讲话似乎没有自己什么事儿。但是她竟然休了司马即容这样的男子,究竟在想什么?
直到司马即容离开他送走了人再回来交差,才看到帝姬竟然在书房中低头忙着什么。
“他走了吗?”她抬起头问。
“是的。”傲贵夫再次看向自己的妻主,看起来没有悲伤没有愤怒,有的竟然是松了口气的样子。
“你叫什么?”妖孽那男人太难休,下个目标似乎就是这位傲贵夫了吧?她觉得,这后宫虽然有十几位皇夫,但难休的也就是那么几个,其他的倒是好办。
傲贵夫还不知道自己成了下一个目标,忙道:“臣,傲云。”
“哦,之前不在后宫吗?”
“是的,在军中刚回来不久。”
“孤晚上,去你那里。”这个似乎很好对付啊,看起来老实本份的。宓鹿在心里默默的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或者独宠他也是好的,简单却不失威严,而且看来还很有能力。毕竟是司寇祭夜的属下,是被他教导出来的。
傲云一怔,然后道:“臣,回去准备恭迎帝姬圣驾。”哇,媳妇要去自己那儿过夜,喜大普奔啊!
傲云笑的那叫一个羞涩,转身就龙行虎步的回到宫中住处,直惹的与他有一墙之隔的聂遥不明所以,还道:“这位今儿怎么了,这么开心?”
“不知道,聂侧夫,您看是不是帝姬招幸了他?”聂遥身后的宫人猜测道。
“他?”就他那熊一样的身子帝姬会瞧的上?连自己这样的人家都不多瞧一眼。他觉得郁闷,都多少天了独宠皇正君一人,他便是想瞧个影子都有些难。
☆、第 44 章
第四十四章、进宫
正在他想着要在帝姬身上下功夫的时候就听身边的宫人道:“不会吧,帝姬去隔壁了。”
“什么?”不来青龙宫却去了隔壁,聂遥差点气到吐血。这位帝姬的眼神儿有问题吧,或者喜欢那种身材傻大粗的男人?正君是如此,这个傲云也是如此。她的审美眼光,还真是值得人怀疑。
“怎么办?”一边的宫人也替他不值起来,想想聂侧夫,那可是风华绝代的美男子,怎么帝姬就瞧不上他呢?
“能怎么办?”聂遥觉得相当的烦燥,他站起来在房间里走了几圈,最终微微一笑,道:“你过去将这事宣扬出去,最好让皇正君知道。”
“好,奴才马上去办。”这招好,即不得罪帝姬又可以不让那个男人得宠。
而傲贵夫与帝姬宓鹿都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他们还一个跪一个扶的姿势相当暧昧。
傲贵夫有些不习惯被女人扶着,忙站起请了帝姬坐下。
宓鹿笑着坐下后就发觉了,这个傲贵夫为人只怕是这几个男人中最老实本份的。只是低着头十分腼腆的样子,可是却坐得很直,一点也不显得卑微与猥琐。
宓鹿观察了他一会儿,直将那个大男人看得心慌。他为了能缓解一下气氛,就道:“臣已经准备了晚膳,不知您可是用过了?”
“还没用过呢!”宓鹿也没有太多和男人相处的经验,所以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现在和一个不是特别熟的男人讲独宠,怕是会将他吓到吧?
可是傲云给她的感觉又不像能随便被吓到的人,到底是在军中成长的人,看来相当的沉稳,沉稳的让她觉得大概提一提也没有关系。
两人的这顿饭竟然用的极快,一来宓鹿这个身体十分的弱,吃的极少。二来她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傲云哪还有心思吃饭啊,他满脑子想的是怎么吃人。
大概就是因为他太老实,所以眼神有些赤果果的让人不能接受。她有点紧张,相当的紧张。
被一只狼盯着的肉块,怎么都觉得很惊悚有木有?
而且看傲云的意思,他已经开始准备要与他这样那样了。没办法,他不是司寇祭夜,以为她来到这里就是要和他这样那样的。
宓鹿瞧着那些宫人都被支出去准备热水了,不由得道:“等一下,傲贵夫,其实孤是有事与你商量。”
傲云虽然腼腆,但想着对方是自己的妻主也就没想那么多。主动靠近,毕竟这种事还得是男人主动些。女人十分柔弱,如果你不积极只怕会被她们认为是太女气。
“不如,我们去床上谈如何?”讲完这话,傲云的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可是手已经伸手想将她扶上床去。
“傲贵夫对孤是真心吗?”宓鹿不着痕迹的抽手躲开,然后等着他的回答。
傲云没想到她突然问这个问题,便道:“自然是真心。”
“那么,孤独宠你如何?”宓鹿最终没有忍住,因为这位真的是有点太直接。
傲云怔了一下,他不似别人那般想的很多,便道:“自然是好了。”
宓鹿第一次被人这样容易的答允反倒有些不习惯了,摸了摸下巴,不由得提点了他一下道:“那个傲贵夫,孤讲的独宠也许你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咳……”第一个没明白什么意思的,她要从何说起呢?
“哦?”傲云觉得独宠很好啊,反正后院里总有这种独宠的事情。女人的爱也不是永久的,最多坚持一年多。这样就很好了,他倒不是特别贪心的人。其实,他还是很喜欢这个女人的,当然最大的原因是她是自己的妻主。
宓鹿突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于是道:“你知不知道,独宠就意味着你要与全部的皇夫做对,可能会被他们讨厌,甚至是暗害。”
“这些,臣都不怕。”傲云是军人,他当然不怕了。
“可能,会对你的家族有影响。”宓鹿道。
“这也不怕。”傲云又补了一句道:“请您不需要替臣担心。”
宓鹿感觉自己的头非常的疼,这样勇者无惧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见。说他傻吧,似乎全部都明白,说他明白吧还将所有的事情没有当回事?
她要怎么办呢,第一次宓鹿不要说些什么了。
就在她想与傲云讲一下这独宠就是休掉其他皇夫的时候,外面有人道:“皇正君,您不可以进来,真的不能……”
不是吧,司寇祭夜来了,为什么?最重要的是,她这种被人抓奸的心情是怎么回事呢?
而傲云也慌了,他什么都不怕,最怕皇正君有木有。而且自己抢了最尊敬人的妻主独宠,想想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可是,自己今天不是待寝吗,为什么皇正君会过来。
正疑惑着皇正君竟然闯了进来,他本来是心中愤怒的,在听到宓鹿要去傲贵夫那里胸膛就好像要烧着了一般。明明以前她去聂遥那里自己没有这样的感觉,非常奇怪,但又非常的愤怒。
本来冷静的他,本来想让后宫平静的他,竟无法压住心底的愤怒想也不想的闯来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