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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达官子弟的珍玩,因此京城里的达官子弟各个不敢与他玩。
“既然你对赌那么感兴趣,我们玩一玩!不过,你会输得很惨!”朱常青道,“请!”
朱潇尘进屋,见屋里放着一桌酒菜,很是开心,径自坐在酒桌前,提壶饮酒,赞道:“原来堂弟知道我来,特意备了好酒,多谢!”
“没错,我陪你喝一杯!”朱常青倒两杯酒,却隔着桌子掷一杯给朱潇尘。酒杯咻地一声划空而去,朱常青希望看到酒泼洒在朱潇尘身上。朱潇尘哎了一声,随手接住迎面而来的酒杯,道:“就一杯酒,还要耍特技?干!”言罢呷完酒。朱常青冷笑一声,亦把杯中酒饮完。
“既然要玩,咱们就玩得尽兴!”朱常青入座,道:“你想赌什么?”
“我很喜欢这个快活林,你愿意拿它当赌注吗?”朱潇尘笑问。
“区区一个园林,算不得什么!”朱常青道,“我很喜欢看歌舞表演,尤其喜欢看你扮作歌女表演!”
“这个赌注很特别,有趣,有趣!”朱潇尘道,“不如再赌大一点,如果你输了,恩科后要全力助我选妃!如果我输了,我换上女装,为你助兴,怎样?”
“世子,不可以!”洛儿忙抢话。朱常青想起之前与朱潇尘赌过一次,输给朱潇尘,害得他伺候颜如意一个月,幸好颜如意没有给他难堪!想到此,朱常青更生气,道:“好!一局定输赢!拿骰子!”
“你可想清楚了?”朱潇尘道,“这不是闹着玩的。”
“谁有兴趣和你开玩笑!”朱常青吩咐人把酒菜撤走,洛儿拿来两副骰子放在桌面。
“玩大小!”朱常青道,“谁最大算谁赢!”
“我没意见。”朱潇尘道,“谁先来?”
“一起来!”朱常青言罢已拍起一副骰子,纳入骰杯中,自信地摇起骰子。朱潇尘捡起骰子放入骰杯,动作一点儿都不熟练,摇了两下便放在桌面,道:“仅一把定输赢,只好听天由命了。”
“他一定耍诡计!”朱常青将骰杯扣在桌面,紧盯着朱潇尘,道:“你先开!”
“谁先开都一样,注定的!”朱潇尘掀开骰杯,突然面色一变,惊讶道:“怎么只有三点?”
“我再怎么不济,也绝不会少于三点!”朱常青哈哈大笑,打开骰杯,大吃一惊,竟没看到任何骰子!
赢了朱常青
“哟,没有骰子,见鬼了!”朱潇尘道,“怎么办?”
“世子,怎么回事?”洛儿在朱常青耳边低问。朱常青回想刚才摇骰子之前,朱潇尘的手指接触过他的骰杯。
“一定是他动了手脚!”朱常青瞪着朱潇尘,觉得此事很不可思议,朱潇尘不可能在他眼皮底下偷走骰子,但这里除了朱潇尘外又有谁把骰子偷走。
“这局不算!”朱常青想了一小会儿,道:“洛儿,再拿一副骰子!”洛儿立即献上一副骰子。朱常青迅速地纳入骰杯,摇几下便扣在桌面,道:“三个六!大!”开盖一看,果然是三个六,朱常青脸上洋溢着胜利在望的微笑。
“如果你也摇出三个六,同样算你输!”朱常青道,“洛儿,给六皇子准备女装!”
“果然是京城第一骰子王!三个六?嗯,的确很难追!”朱潇尘握着骰杯,只摇一下便倒扣在桌面,道:“世上的事往往出人意料,越是不可能的事越能发生!开!”
“哈哈哈、、、、、”朱常青仰天大笑,指着朱潇尘的骰子道:“三个六也算你输!洛儿,给他更衣!”洛儿应声送来女装,放在朱潇尘面前。
“别急,还有一点。”朱潇尘从骰杯内壁抠出半个骰子,正好一点朝上。
“十九点!”朱潇尘道,“怎样,京城第一骰子王,谁是赢家?”
“把地契拿来!”朱常青面色铁青,的确是输在内功,输在计谋上,他还是比朱潇尘稍逊一筹。片刻,洛儿将地契呈给朱常青。朱常青恨恨地瞪着朱潇尘,把地契房契扔给朱潇尘,却扔得满屋纸张想让朱潇尘蹲在地上一张一张捡起,也好出出气。朱潇尘只是微微一笑,游走一圈,眨眼便将飘在空中的地契房契收齐,道:“愿赌服输,现在这个快活林已经是我的!别忘了,我的选妃一事!呀,我得看一看风水!”朱潇尘言罢朗笑阵阵,走出屋子,朝屋顶喊:“游戏结束了,你还不出来?”朱常青这才发现房顶上伏着一个人,这人正是颜如意。
“你怎么知道我在上面?”颜如意纵身跃到地面,很纳闷朱潇尘是如何发现他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殊的香味,此香不是园中的花香,你说是谁的?”朱潇尘捏捏鼻子,深深一吸,道:“说你做不得贼,你还真不能做贼,你的香味自会暴露你的身份。”
“颜如意,你一直在屋顶?”朱常青想起沐浴时似乎听到屋顶有猫叫声,这才恍然大悟道:“所以,你看到我洗澡了?”颜如意面色一红,躲到朱潇尘身后,羞怯道:“我什么都没看见。”
“看见又怎样,难不成要朱常青以身相许?”朱潇尘戏笑。
“二哥!”颜如意怒视朱潇尘,狠狠地推他一把泄愤,随即对朱常青道:“我娘在哪儿?”
“就在快活林。”朱常青道,“这个园林的主人是你义兄,你自己找人!告辞!”言罢愤愤离去,洛儿很不开心地跟随在朱常青身后,为朱常青的园林不舍。
请君入瓮
“你不能走。”朱潇尘叫住朱常青,道:“三弟的娘是你接来的,你得带我们去找她!”
朱常青愤愤地瞪着朱潇尘,本不想答应,见到颜如意那焦急又期待的眼神,朱常青顿时改变主意了,答应带他们去见王艳雪。
朱常青领朱潇尘与颜如意去另一处别院。此处别院并无任何仆人,幽静之极,朱潇尘一踏入这处别院,便知暗处高手如云。这些高手都潜伏在暗中,随时听屋中之人的号令。
“三皇叔的死士云集在此!”朱潇尘自两次遭人刺杀未遂,便暗中调查荣亲王。他单枪匹马入园,方确定此行的凶险性极高!
穿廊绕榭,七拐八弯,走了半小时方到达一座富丽堂皇的屋子,门匾写着“穹苍阁”。朱常青推门道:“颜夫人在里面。”颜如意迫不及待地闯进屋,呼喊着母亲。朱潇尘紧跟着颜如意,方进屋便觉地板有点不对劲,于是暗使轻功减轻自身对地面的压力。朱常青没有跟进屋,而是在门口鹤立,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朱潇尘,眼神中充满了妒意与狡黠。颜如意担心母亲,一路小跑着寻找屋中各房间,突然间就失去踪影,好像化作蒸汽消失了。
“着了朱常青的道!”朱潇尘一发现颜如意没在他的视线范围,便知颜如意出事。朱潇尘正迅速撤离,忽然四面八方的暗器如骤雨扑面而来,朱潇尘轻松躲开暗器,落在一柱子旁。当他正要使用金蝉脱壳时,地面突然漏空,他没来得及往上飞,地面已吻合。
“好好在地牢呆着!”朱常青言罢,关上门离去。
垂帘越来越密,屋子越走越深,四周越来越静,恐惧感席卷全身,颜如意止步,意识到自己已陷入迷宫。吸入鼻腔的空气变得越发冰冷,所见之处除了金黄的垂帘外并无它物,他看不到墙壁,看不到窗户和房顶,这里完全就是一个封闭的盒子!
“颜如意,镇定!再怎么奇怪它也只是一间屋子,大不了我就在这儿不动,总会有人找到我!”颜如意深深吸着空气,盘膝而坐,水灵的双目滴溜地转着,想想唱一首歌消除恐惧也好。于是,他唱起歌:“进了快活林噢,没见到娘却入了迷宫,哎呀呀,迷宫迷宫像金屋,要是朱常青这混蛋进来哦,一定杀猪般嚎叫!哟…一二三,千虫万蚁咬朱常青的鼻子哟,嘿哈哈,让他吃多吐多,见到母猪都喊娘唷!”歌声欢快,唱劲十足,颜如意的恐惧感已消退。忽见一人影拂帘闪过,颜如意虽好奇,却还是原地不动,瞟一眼那人影闪去的方向,若无其事地继续唱歌:“嘿唷,一拳打扁朱常青鼻子哟,吃饱撑着设迷宫,下流无耻坏人胚!”
“拿我来唱歌?骂我下流无耻坏人胚?”那人影拂帘走出来,站在颜如意跟前,怒气逼人,随之蹲下道:“你很讨厌我吗?”
“我不骂你,你会出来?”颜如意已趁朱常青不备点了他穴道。
“你以为点了我的穴道就能走出这里?”朱常青愤难平,瞪着颜如意。
“我出不去,你也跟着倒霉!”颜如意看着朱常青半蹲不动的姿势,哈哈大笑起来,道:“现在看你,还挺帅的!就这么陪我呆着也不错!”
“颜如意,你以为能点得住我?”朱常青突然站起来,揪着颜如意的衣领将颜如意提在半空。颜如意甚惊讶,没料到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