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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在那里?”一声大喝,崔勉拔剑刺来。朱潇尘上前截住剑,道:“是我们。”
“你们?”崔勉立即收起剑,高兴道:“你们来得正好,快来看一看!”
三人回崔勉的屋子,崔勉把一张官府的缉拿公告递给朱潇尘。公告指出朝廷通缉犯一叶枫恶贯满盈,不止偷盗官府的宝物,最近还在江南奸···淫妇女!
“什么屁话,这分明是有人栽赃!”颜如意脑里跳出一张面孔,正是那个淫僧的面孔。朱潇尘面色一沉,没有回应颜如意的话,神情若有所思,又似暗暗下阴狠的决心。
“二哥,这事关乎你的声誉,你说怎么办?”颜如意问。朱潇尘淡淡一笑,一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俊颜飞过一抹温暖的笑容,看得颜如意很是莫名其妙。
“此事与你们无关,别卷进来。”朱潇尘把那张公告撕个粉碎,扬在空中。
强行卸她男装,意欲何为
颜如意刚靠近那个人,忽然一阵箭雨从头顶疾掠,疯狂地射向亭子。{颜如意大惊,刚回身,身后跳来一个蒙面人把颜如意打晕。
“这里的人,格杀勿论!”那蒙面人把颜如意带走,吩咐埋伏在暗处的人狠下杀手!朱潇尘早已拉崔勉躲避箭雨。“颜兄弟在他们手上!”崔勉惊呼,要去救颜如意。朱潇尘按住崔勉,含指吹口啸,只见十数名头戴斗笠的蓝衣人挥剑飞来,斩下箭雨,同时抛出暴雨梨花针,听得一阵嚎叫,那些埋伏在暗处的人伤残现身。那个蒙面人甚是惊讶,道:“他们是何人 ?'…'”
“这些人非等闲之辈!我们不是对手!快撤!”一苍老的声音传来,另一蒙面人携着那个蒙面人离去。颜如意亦被他们带走。
朱潇尘刚走出来,那些蓝衣斗笠人立拜倒在朱潇尘脚下,呼喊:“属下该死,让公子受惊了!”
“没事了,你们下去!”朱潇尘说完,那些人立刻飞走,消失在夜空。
“谁想杀你?那些蓝衣人又是什么人 ?'…'”崔勉觉得奇怪,直觉告诉他,这个朱潇尘绝非一叶枫那么简单!
“并非我不信任你,只是有些事现在不是时候告诉你!”朱潇尘注视着崔勉,深邃的目光让人琢磨不透,崔勉第一次觉得朱潇尘深不可测。
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般,朱潇尘依然在亭子相酌。只有崔勉坐立不安担心颜如意的安全。
颜如意隐约听到附近有人在谈话:“他的身边为什么无端冒出那么多高手?是不是朝廷派来的?”
“不是朝廷的人,倒像是不同门派的人!看得出那些人一直在暗中保护他!” “有点不对劲!他们是一叶枫!”先前那蒙面人的音调突然变高,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一叶枫只有一个,他们不是真正的一叶枫!”
“但是,他们所使的梨花针的手法正是一叶枫的独门绝技!他们是一叶枫的人!如此看来,朱潇尘与一叶枫有勾结!” “公子,他醒了。”颜如意微睁双目,见一个丫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确切地说是在观察颜如意什么时候醒。那丫寰飞奔出去,告诉给隔壁谈话的人。
丫寰分开珠帘,只见朱常青走来,站在床边,微笑注视着颜如意。
“看什么看!”颜如意觉得朱常青的目光有点奇怪,让他犹如芒刺在背。
“给他沐浴更衣。”朱常青吩咐一旁的丫寰。
“我不要沐浴,我不要沐浴!”颜如意缩到床角,踢着被子不让丫寰靠近。
“颜如意,为了你的将来,你还是乖乖地沐浴更衣!”朱常青生气地瞪着颜如意。
他是美是丑,谁的话可信?
“我的将来关你什么事!为什么让我沐浴更衣,你们想做什么?”颜如意跳下床,欲施萦波幻步跑开,岂料门口的丫寰把门关上,让颜如意无路可逃!
“如果你还想继续在英节书院念书,就乖乖地听我的话,照我的吩咐做!我也没让你做什么坏事,只是沐浴更衣!我不想你污染了这里的空气!”朱常青朝丫寰们使眼色,屋内的五名丫寰立即把颜如意包围住。朱常青坐到一旁,悠哉地品茶,道:“这里的人,无一不是武功高强,不信你可以试一试!”
“不高兴我污染空气就让我离开,这是什么鬼地方,我还不稀罕知道!放我走!”颜如意施萦波幻波闪到一边,那些丫寰很快抢在各个方向拦截颜如意。颜如意很是郁闷,没料到朱常青的侍女各个身手不凡。
“以多欺少胜之不武!”颜如意躲在方桌后,怒视那些丫寰,那些丫寰面无表情,一个个如石雕像站在颜如意面前。朱常青蹙眉,知颜如意不会屈服,便朝一侍女使眼色。那侍女是朱常青的近身丫寰叫洛儿,自小便跟在朱常青身边,视朱常青为天,唯朱常青之令是从,而且对朱常青有着特殊的情感。洛儿会意,朝颜如意温和地笑道:“颜公子,您是贵客,我等伺候您梳洗乃待客之道,若是伺候不周,则有失我家主人的颜面!您瞧那是什么?”
颜如意猜想她假言另色,却忍不住朝她指的方向望去,果不其然着了洛儿的道!洛儿已点了他穴道!
朱常青胜利一笑,推门而出。洛儿吩咐丫寰们准备梳洗之物。很快,沐浴温水已准备就绪,洛儿莲步走近颜如意,微笑着解开颜如意的外衫,颜如意苦逼着脸,动弹不得,只恨自己功力不济,否则也不至于任人宰割!
洛儿把颜如意的衣赏一件一件地脱下,突然凝住微笑,惊诧道:“你是姑娘!”洛儿很聪明,立即明白朱常青为何要退避在外面等候。
已过半个时辰,朱常青正在隔壁品香茗,见一侍女领着一个长须老头儿进来。这老头儿是附近一画师,善于绘画人物肖像。朱常青让侍女领画师到隔壁作画。
“世子,我等已完成任务!”洛儿进来禀报,朱常青见她一脸惭色,不免好奇:“你看到颜如意的原貌了,是何模样?”
“奴婢惭愧,颜公子…呃,颜姑娘天姿国色,奴婢不知如何形容为妥!世子,您不如自己去瞧瞧?”洛儿一直低着头,没了自信。朱常青心儿痒痒,起身欲前往窥视,却又坐下来,犹豫不决。如此再三,洛儿看着心里不是滋味,因为她第一次见朱常青对一个女子如此感兴趣,他想见颜如意又不敢去见。朱常青大口咽着茶水,不时地望着门口,焦急地等待结果。片刻,画师摇头兴叹回来,一直叹着气,道:“老朽活了大半辈子,从未见过如此难画的容颜,失败,失败!”朱常青见画师一直叹气,心悬在空,不知洛儿与画师谁的话可信!
强行让他换女装,只为了画画?
“她是什么样子?”朱常青问画师。画师又叹气,道:“我无法画出那个姑娘的样子,老朽惭愧!惭愧啊!恕我告辞!”画师把画卷放在一旁,一口一个叹离开了。朱常青很是怀疑,怒视洛儿。洛儿忙跪在地,道:“奴婢没有欺骗世子!”朱常青走到画卷前,带着失望的心情,慢慢地打开画卷。卷展一半,朱常青的脸色起了变化,他继续平展画卷,卷面露出一个完美的下颔,朱常青微怔,继续展开,容颜尽现,朱常青已目瞪口呆,突然哈哈大笑,道:“洛儿,你的确应该惭愧!”他的目光紧盯着画卷,自言自语道:“颜如意,你男装妒人,女装亦妒人!教我怎么办?”洛儿看了画卷,摇首叹道:“画师的画技的确很高,然而他还是没能画出颜姑娘的神韵,难怪他一直叹气,他失败了。”
“你们到底玩什么花样?快解开我的穴道!”隔壁传来颜如意的怒声。
颜如意危坐于床,手里硬塞着一把扑蝶扇,玉容盛怒,吼着朱常青的名字。朱常青一直没出现,任颜如意叫骂。洛儿解开颜如意穴道,恭敬地行个礼,微笑道:“世子走了,姑娘莫再生气。”
“朱常青为什么画我?”颜如意把扇子踩在脚下,生气地踩那把扇子好像扇子就是朱常青,可恶的朱常青!
“颜姑娘,您日后就知道世子为何画您。”洛儿道,“轿子已给您备好,正在门外等候,您可以回去了。”
“哼!”颜如意气难平,忽想起什么,于是止步问洛儿:“朱常青是世子?哪个王爷的儿子?”
“您与世子一同念书,不知道他的身份?”洛儿反问。
“我管他什么身份,他无端将我扔在这里,还强人所难,此仇不报我就不叫颜如意!”颜如意言罢抱着自己的男装衣服到屏风后,以极快的速度换回男装,瞅了洛儿一眼,哼了声离去,才不坐门口的轿子。
颜如意着男装,走在街上方感觉安全。只是心中的气愤难熄,始终没想明白朱常青为何大费周张画他的女妆画像,不经意间,一个念头冒出来,颜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