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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秦弈拔剑出来,吴秀冷冷一笑后退了两步:“谁死谁活不是你能决定的!”
秦弈神色微变,就看到一个全身从头到脚裹在黑布中的男人突然从天而降挡在了吴秀面前。这个男人的出现,不过是进一步证明吴秀在秦远风身边别有所图而已。
“主公您来了!”吴秀的语气充满了欣喜。
被叫“主公”的男人并没有说话,很快和秦弈战在了一起。
“主公”用剑,秦弈也用剑,不过“主公”剑术明显已经登峰造极了,秦弈虽然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很快也落了下风。吴秀脸上闪过一抹得意,看着“主公”的剑就要刺进秦弈的胸膛……
“住手!”
秦远风大步走了进来,秦弈看着秦远风,他并没有挡在自己儿子前面,而是对着黑衣男人恭敬地下拜叫了一声:“主公。”
秦弈心一下子冷到了谷底。他原本以为秦远风只是被美色所迷,可是万万没想到,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很多。虽然不知道那个“主公”是谁,但是秦远风这个样子,明显是已经叛国了,因为秦家的身份,唯一的主子只能是尧国……
“他必须死。”“主公”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低沉,抵着秦弈胸膛的剑依旧没有收回去。
秦远风脸上闪过一丝犹豫:“能不能放过他一命,我会好好劝说他为主公效命。”
“你自己的儿子你了解,他真的会为我效命吗?”“主公”冷声说。
秦远风不能保证,秦弈并不是正直不懂变通的人,不然也不会做出来找吴秀麻烦的事情。可是秦弈却是个极忠极孝之人,他忠于的是尧国皇室,而孝顺的是秦老爷子和秦夫人,或许曾经还有他这个爹,但是如今……
“给他一个机会吧!”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秦远风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秦弈死。
“好,”“主公”冷声说,“给你半个时辰时间,如果他不能跪在我面前的话,必须死!”话落剑尖一转直接刺进了秦弈持剑的右手手腕。
秦弈本就受了内伤,手筋又被挑断,手中紧握的剑一下子掉在了地上。秦远风神色一变就听到“主公”说:“不用担心,只要他对我低头,我立刻给他疗伤的奇药!”
“是!”秦远风恭敬地说完就看向秦弈,看到秦弈眼中的失望和冷意,秦远风心中微动,不过还是很快就开口劝说到:“弈儿,违抗主公不会有好下场的,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要为你爷爷和秦家想想。”
秦弈很想问秦远风,他在选择效命于这个所谓的“主公”的时候,可曾为自己的父亲和秦家着想过?只是他知道,他如今问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秦远风还在极力劝说秦弈,但是秦弈没有看他也没有再开口说话,而没过多久,“主公”的剑再次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到了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生命受到威胁的这一瞬间秦弈想了很多事情,包括他选择之后需要承担的后果。最后浮现在脑海中的除了秦老爷子和秦夫人殷切的目光,秦飞扬父子的脸庞,竟然还有东方飞雁临别的时候说的话……不管你此行是为了做什么,记得你爷爷和你娘在家里等着你……
“跪下,否则死。”“主公”冷冷地说着,剑又往前送了一分。
感觉到右手的疼痛无力,秦弈知道他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资本,而他不能死,至少不能现在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但是想要他对这样一个人跪下也是不可能的……
“我只跪天地君亲,等你成为君的那日,才有让我下跪的资本!”秦弈看着黑衣人面无表情地说。虽然不知道这个“主公”的身份,但是秦弈知道他现在不能问。这个黑衣人的身份定然是个大秘密,而他一旦得知这个“主公”是谁,最终的结果很可能是死得更快。不过不需要知道“主公”是谁,他所图的大业无非就是天下而已。
黑衣人神色一冷,手指微动剑又往前送了一分,秦远风已经不忍地转头不敢再看……当利剑划破秦弈的脖子,鲜血流出,秦弈神色未变,黑衣人却突然收剑了,看着秦弈冷声说:“我很欣赏你,也等着你对我下跪的那天!今天可以留你一条命,不过为了防止你把我的秘密说出去,恐怕要委屈你一段时间了。”
秦弈心中微微一松,他刚刚是在拿自己的命做赌注,所幸还是成功了。像眼前之人这种人,傲气很盛却不敢用真面目示人,想必心中定然有不可告人的一份自卑在,如果秦弈直接屈从了他说不定要怀疑秦弈的忠诚了,秦弈这样的表现才是最正常的,也是最能激起自认为强者的人心中的征服欲的。
受了内伤,右手手筋又被挑断的秦弈只能任凭那个黑衣人摆布,而他并没有被关在诸如地牢之类的地方,而是被软禁在了青州城的另外一个偏僻的别院里,有一男一女两个高手贴身看护着,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
这样一直关着当然是不行的,因为盛阳城那边如果察觉到不对自然不会坐视不理。而且秦弈是奉旨前来做秦远风的副将的,就算秦远风说自己的儿子一到青州城就感染了风寒这也有点奇怪。
所以那个黑衣人又“别出心裁”地让秦弈写一封信回去,让盛阳城那边再过来一个秦家的人,就说他感染了风寒需要有人照顾。黑衣人的目的秦弈很清楚,无非就是想要他的另外一个亲人过来,以此达到更好地挟制他的目的而已,因为黑衣人不可能拿秦远风的性命来威胁秦弈。
秦弈沉思了一会儿之后写了一封信,被秦远风看过之后派人给送了回去。等信到盛阳城之后,秦夫人挺高兴地直接拿着去给了东方飞雁,因为秦弈信上写着“夫人亲启”……
“弈儿走了才几天就写信给你了,说不定过些天就回来了。”秦夫人还笑容满面地打趣东方飞雁。
东方飞雁看到信封上的“夫人亲启”已经觉得很怪异了,事实上秦弈会给她写信这件事本身就不合常理……等东方飞雁拆开信看了一眼,手一抖差点被吓到……
“飞雁,
新婚不久离家,为夫心中很是抱歉。只是军务繁忙,为夫也是身不由己还望理解。
与你分别之后,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为夫可能一年半载不能归家,不知你可否前来陪伴左右?
——弈”
“娘,这真是相公写来的信?”东方飞雁看着秦夫人弱弱地问。这么肉麻兮兮的话怎么可能是冰山男秦弈写出来的?不是他脑子有病就是她看错了!
“那还有假?”秦夫人笑呵呵地说,“这就是弈儿专程写给你的,怎么样?都说了什么?算了,你们小两口的悄悄话我就不打听了!真是有了媳妇儿就忘了娘啊,不过娘高兴!”秦夫人一直以来就希望秦弈能找到个自己真心喜欢的姑娘,虽然东方飞雁很好,但是秦夫人总觉得秦弈和东方飞雁之间不够亲密,如今倒是放心了。
秦弈你到底在抽什么风……东方飞雁有些纠结地对秦夫人说:“娘,相公说想让我去陪他,这是不是不太好啊?”陪陪陪,陪你个大头鬼啊!
“真的?”秦夫人眼睛一亮,“好!有什么不好?!你去!说不定等你们回来就有孩子了!放心,边关那边环境也不错,而且这些年都很太平的!”
额,这都什么跟什么……东方飞雁目瞪口呆地看着秦夫人已经兴冲冲地去张罗她出行要带的东西了,突然觉得好头疼。
“公主,你怎么了?青州城不会很苦的,你不想去陪大公子吗?”阿言有些奇怪地问东方飞雁,新婚不应该是如胶似漆的吗?怎么感觉她家公主不是很高兴呢?
东方飞雁跟秦弈之间的交易真的是天知地知秦弈知她知,阿言自然是不知道的,东方飞雁也没打算告诉别人,闻言摇摇头扯出一个生硬的笑容说:“没有。”谁能告诉她秦弈究竟是在抽什么风……她真的一点儿都不想离开盛阳城啊!
“悠儿,娘在忙什么?谁要出门吗?”秦飞扬回来之后就感觉府里有点怪怪的,就问起了乔欣悠。
乔欣悠微微一笑说:“是大哥来信说让大嫂去陪他,娘正在给他们收拾东西呢!真没看出来大哥还挺黏大嫂的呢!”
秦飞扬神色微变。别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的,秦弈这趟去青州城并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叫东方飞雁过去陪他?
“飞扬你怎么了?”乔欣悠看秦飞扬神色不对劲就问道。
“没事儿,”秦飞扬摸了摸乔欣悠的头发说,“我去找大嫂,让她帮忙给大哥带两句话,过会儿就回来。”
“哦,那你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