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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把那人近些年的作为呈上来,随后他们家所有人的电话都关上了。
此时川南各处的官员看到真的有同志被带走,本来还想观望的人,再也没了心情。在别人忙碌的时候,走街串巷半年多的李大少算是喘了口气。
“八斤,过来,认识几个字啦?”李亦仪摆摆手,正在看动画片的娃娃迅速的跳了过来。
“好多好多,姥爷教的。”掰着小手指身体往后一歪,躺在了江耀的腿上,“爸爸,其实,我不叫八斤,老爷说娃娃叫李玙。”
“可是,八斤好听啊。”江耀很是为难的看着他,“大大喜欢八斤,怎么办?”
“呃,那爸爸还是叫八斤吧。”说着话翻爬进李亦仪怀里,使劲拱了拱,“伯伯,姥爷,姥爷说,娃娃以后都在这里和小朋友玩。”
“不是和小朋友玩,那是幼儿园。”李亦仪笑着揉了揉小胖墩的脸,“姥爷还说什么?”
“姥爷,姥爷还说让我听话,听伯伯,大大,爷爷奶奶,太爷爷的话。”小脑袋一点一点,“可是,娃娃很听话的。”
“很听话?和你爸相比,你是很听话。”李亦仪惦着眼珠滴流转的娃娃,“以后到学校,如果不是爷爷奶奶,还有大大伯伯接你,不能和别人走,记住了。”
“娃娃知道,妈妈说,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八斤笑趴在他肩上,好奇的问,“伯伯,什么是陌生人?”
“爸,给你孙子科普一下。”李亦仪抬手把小猪扔出去,李驱虏吓得忙去接。
本以为孩子会吓哭,谁知咯咯直笑,“小李子,你是不是经常这么丢他?”
“八斤,伯伯是丢吗?”李亦仪拿过江耀面前的果盘,“等下就吃饭了,少吃点。”
“爷爷,我也要。”八斤拍了拍小肚子,“饿!”
“奶奶一会儿就做好饭了,咱们先去找太爷爷。”李驱虏看到他们在吃冰西瓜,也就没敢让孙子吃,
“阿仔,你以后可就没什么事了。”把人揽在怀里,李亦仪心里真高兴,“能适应吗?”
“还有‘有爱’的事呀。”他有时要随行的,看了看客厅里没有人,江耀趴在他耳朵上,“还有暗旅呢。”
“阿仔,别说那个,自从你接下,文件你看过几次。”上次一处地下研究所用**实验,问他该怎么办,打那以后他居然再也不碰文件了,就怕看到不该看的。摧毁令还是他下的,多亏旅部领导是当年的那小兵。
“能者多劳。”江耀亲他一下,笑嘻嘻的说,“小亦最好啦。”
“这一点就成了。”张嘴咬住微微在动的舌头,使劲的吸吮着带着西瓜味的蜜浆。
林琳自厨房里出来刚好看到儿子在解儿媳妇的扣子,此时哪还能站的住,一人一巴掌,“你们两个还要不要脸!”
“妈…”被打懵的人反射性的揉揉脑袋,脸色绯红的问,“你怎么在这儿?”
“阿仔,梦里!”李亦仪没等亲娘开口,抱起还沉溺在其中的人快速遁了。
林琳见他跑得比兔子还快,死死盯着正在动的楼梯,“李驱虏,我们明天就回京城!”
“你又犯什么病?”刚踏家门,李驱虏被尖锐的声音吓了一跳,见孙子瞪大了眼,“吓着八斤。”
“我是不敢住在这里。因为什么,问你儿子去!”林女士气的碟子往餐桌上一扔,“李亦仪,下来吃饭,你准备在上面抱窝!”
“小亦,妈真的生气啦。”他忘记家里多了几个人啊。“你怎么也不记得。”
“你多诱人自己不知,难道不知我一见就晕了吗。”他只是看亲爹出去了,谁知还漏下一个亲娘。
“定力不够还怪我。”江耀不屑了,“起来,吃饭去。”
“阿仔,你摸摸。”拉着他的手往下去,“再憋下去,你以后都甭想吃。”
“滚!”感觉到硬硬的东西,江耀甩了几次都没甩掉,“总不能真来吧?”
“你想我支着帐篷下去。”李亦仪说着话就脱他的衣服,随后起身把门锁上,“这下放心了吧。”
“可是,会不会被听到。”面对深爱的人,江耀有些口干舌燥,碍于林女士的厉害,硬是暂时压下蠢蠢欲动的心。
“不会,这房子隔音效果好,只要你别太兴奋。”不会才怪,李亦仪不等他开口就堵住他的嘴。
林琳刚听到响声,用筷子往上指了指,“知道你儿子在干嘛?”
“咳,他们是年轻人,精力旺盛。”隐约间的喘息声听到李驱虏老脸一红,“这小李子太不像话了。”
“习惯就好。”老爷子淡定的逗着重孙吃饭。这和粤东时可没得比,有次半夜醒来,还以为家里来了贼呢。
“爸,你老不愧是将军,这心理素质,我真佩服!”林琳不屑的往旁边一瞟,打量着看不出是红是黑的发红的脸,“跟爸学学!”
“林琳,说话不要夹枪带棒,有能耐踢你儿子的门去。”放下筷子,李老牵着吃饱的娃娃到院子里转转。
“舒坦了?!”李驱虏看着媳妇,“那两口子的德行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非扯上爸干嘛。”
“我的心你不会懂的。”林琳莫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怎么不懂,不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吗。”李驱虏打量着满脸褶子的媳妇,“你是六十八不是二八年华,安分点吧。”
“李驱虏,你不放屁能憋死!”林女士凤眼一瞪,“跟你儿子一样,烦人!”
大战刚歇的两人,听到楼下不知何故闹了起来,相互一视,“阿仔,还下去吗?”
“不,你也别下去。”江耀抱着他的腰,在他怀里蹭了蹭舒服的闭上眼。
再次醒来已是隔天早上,听到咕咕的叫声,李亦仪低下头才听清是江耀的肚子。
起来做饭的林琳看到灶上的粥和面,摸着还热热的,疑惑的往外看了看。见儿子端着碗下楼,“你做的?”满是不可置信。
“阿仔饿了。”李亦仪接着就换鞋,“别让娃娃上去,阿仔刚睡下。”
“还用你交代。”林琳见他拿公文包,“中午回来吗?”
“不一定,今天事多。你们先吃,别等我。”抓起桌案上的钥匙就出去。
按时上班的几位副省长看到停车场熟悉的车子,没等司机开车门,三不做两步走的向办公室挺进。坐下还没喘口气,便接到开会的通知。疾走的到会议室,已是满额的汗水。
李亦仪看了看外面没有升起的太阳,今天是二十四度啊。难不成,这几人都走着过来的。
所有人员都到齐,执法人员才递上最新的资料。从中抽出一份摆到最上面,“省长,这个是您姐夫…”
此言一出李亦仪还没反应过来,其余众人看二傻一样看说话的人。
“我姐夫?”李亦仪见面前四十多岁的人在小心的打量着他,“我哪里来的姐夫,我只有一个弟弟,现在是在军队里。”
“说是你姐夫,要不,你看看人,认不认识?”此时说话的人也疑惑了,下面的办案人员在查的时候,查出那的确说他是粤东省省长的姐夫。
李亦仪低头看了看档案上的照片,“有点眼熟,不过,我表姐挺多,回家问问我妈,这文件先压着,等我问清了你们再办。”
周围的人听他这么一说,眼神诧异的移向他,这人还想徇私不成。
“看什么?”面对着疑惑李亦仪乐了,“如果真的,我总要把我那侄子侄女给安置好,你们再去办他吧。”
想到最近被他处决的几人,此时众人恍然大悟,那几人未成年的孩子都被这位以各种名义照顾到,他想照顾自家子侄,也很正常。
签好要处理的文件,李亦仪就急急回去了。林琳看向脸色很暗的儿子,心中疑惑,“出什么事了?”
“阿仔呢?”见客厅里少一人,“还没起来?”
“吃过饭和八斤在游戏室里玩。”林琳帮他倒杯水,“你这是怎么了?”
“你看看。”李亦仪递出上午的那份文件,“您说该办吗?”
林女士不明所以的翻开,看完脸色沉了,“你准备怎么办?”
“让伊人表姐和他离婚,他干的那些事表姐都不知,两个正在京城上大学的孩子更不知。”李亦仪把文件转给他爸,“到时候你把表姐支到咱们家,只给他看一部分,姐应该会同他离婚吧。”
“他不是个教师吗?”李驱虏打量着照片上和少妇搂在一起的男人,“难不成我记错了?”
“是老师。”林女士看到儿子不快的脸,“等你表姐离婚,你把他毙了都行。”然后就给相隔半个城的侄女打电话。
林伊人听到姑姑想她,下了班就直接从单位里驱车赶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