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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说着就问,“二少爷你们也来了?”
“都来了,你这是…”指着前面的车和他身旁的人。
“这是我儿子,我在这等你们,他刚好回来。”说着就让儿子叫人,可是中年人还真叫不出口“少爷”。
“叫李叔就好了,那咱们先回去,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李培平见中年人窘迫的样子,解围的说,然后又让几人都上车。
“爸,那就是你嘴里的大少爷,做什么的?”仲尼日开着车在前面走。
“不知道,要叫大少爷知道吗?”老人教训着说,他的确不知道他们现在坐到哪个位置了。
“嗤”他才不相信,“那个开车的就是大公子。”大公子几个字音咬的特别重,他以为是什么人呢,原来是个毛孩子。
“你给我客气点。”
“我当然客气了,没看到车子都是军车,还是靠前的车牌,老爷子,你的大少爷一家现在也不简单吧?”李家的历史他自然耳熟能详,可是现在的他个是政府的小官员,还真不太知道李家现在怎样。
“当然不简单,二老爷现在是京城军区的一把手。”老人高兴的说,“大公子是他长孙。”
“乖乖,老爷子,你不应该叫大公子,应该叫太子爷。”中年人听了一愣,他以为国家成立后随着那位的去世,李家该不必从前了,早些年他在上大学的时候不是有个种菜的吗。
“你浑说什么呢。”老人被气乐了。
“我哪有浑说,坊间不都称他们是太子党吗。”中年人举例证明。
老人见儿子三句话两句带着刺,也没理他,到了家里忙让他去叫另外一些人,告诉他们李亦仪一行人来了,下午好去给老太爷上坟。
李亦仪到时已是中午,冬天的天很短,出发时已快九点了,再加上车上有个六十岁的老人,李亦仪开车的速度不快,这会刚好吃中午饭。
把车停在等他们的老人家里,又把车上带的一些礼物拿下来,老人在儿子还没下车赶他去找人,自己忙着就搬东西,“大少爷你们怎么还带这些。”老人看都是些吃食和衣物心里很是感到。
“这些年没来过几次,总不能空手来,你别忙活了,让李子搬。”李培平走进屋坐在椅子上对老人说。
“对,老赵你坐下别忙活。”李培安拉着放下东西还有出去的人,“刚才在路口见的是你家小子,在哪里工作?”
“唉……”老人听二少爷问长叹了一口气,“我让他当兵,这熊孩走上了政途,你说那吃人不眨眼的地方是他应付的了的吗。”
“你也别愁,儿孙自有儿孙福,李子不是也做生意去了。”李培平安慰的说。
“他怎么能和大公子比,大公子小小年纪冬天都能种菜,回去的时候您带些,这都是我们哥几个每天没事种的。”老人想起来忙说。
“好。”李培平不会拒了他的好好意,“可惜咱们家没有人在政府里,不然也能照顾点。”
“不用管他,老爷在世的时候就说当官不能为民做主就回来种地,咱们家还是都在军队的好。”老人谨记着以前的话,“管他怎么折腾去。”他怎么有个满心权欲的儿子。
“军队也一样勾心斗角,只是没政府那块厉害,这和你们打仗的时候不一样了。”李亦仪把最后一箱酒搬来听到老人的话宽慰的说。
“您哪知道军队里可都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那远不是政府里的同志感情可以比的。”老人听到这话笑了。
“你可不能这么说,他在军队里待过,撞在他手上的敌人不知道多少。”李培和开口道。
“啊?”老人诧异的看向站在门边的人,“大公子什么时候去的?”
“早几年,不然也不会等到今年才来给曾祖父上坟。”李亦仪回头说。
“那您现在是…”孙明疑惑的问。
“去年伤重退下来了,以后没机会了。”李亦仪简单的说,可听到老人耳朵里了不得了。
“退下来好,好,好!!”虽然现在人无恙的在他面前,但是一听退下来心里一松。老人刚才就想到李培安那早逝的儿子,李家为了国家和民众牺牲的够多的了。
另外几人这时心里也不好受,几人都没说话默默的感伤,直到外面有人喊大少爷众人才回过神。在一早就准备好饭菜的人家吃了饭众人就上山了,走到半山腰就是李亦仪曾祖父的墓碑。
李亦仪站在最前面跪下,后面跟着的十几个老人,包括李培平也都随后跪下,像老人的儿子还没资格和这帮人一块来拜祭。
默默的磕三个头便起身,虽然他不信已去了的人可以看到他的跪拜,但是态度也要端正了。
而在他身后的人随他起身后众人才起来,这时老人把纸点着,李培顺把鞭炮点着,李亦仪把早已点着的香插在墓碑前的香炉里。
等纸和鞭炮着完众人才回去,“大少爷,你们等在这边过两天吗?”其中一个老人试探的问。
“不行了,我们今晚回京城,明天要回去,我是东北军区参谋长,老二是西萨的副司令,都在这儿停留,别人不会安心的。”那些人该睡不着了。
“那帮人整天没事就瞎揣摩,要是没大少爷你们,他们才应该担心呢。”
“水生,你怎么还是这性格,以后这话可不能在外面说,现在可是民主社会。”李培平说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老人。
叫水生的老人没反驳,十年前上面整合军权的时候不也利用李家威慑吗,现在又担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招商
李亦仪他们在回到山脚下坐了一会,等下午四点的时候才回去,回到家里已是满室星光。
第二天在他熟睡时李培平几人就起身了,早已有警卫员在院子门外等着。
“李子还没起来”李破虏给他二哥端碗米粥出来,五点他们就起来为几人准备饭了。
“别去叫他了,昨天来回的车都是他开的,也够累的。”李培平叫着往楼上去的人,“听说他一年到头挺忙的,就让他好好睡会。”原以为父亲早年定下家主可能是他弥留之际的糊涂,如见见到人才知道父亲眼光的犀利。
“别去了。”李老也在旁边发话,“这几个盒子是给你们的东西,等上了飞机再打开,李子给你们的见面礼。”李老指着桌子上的四个盒子,见面礼没说错,是李亦仪作为家住给的,而不是作为长辈给的。
李培平几人也没推托,他们都是硝烟战火里出来的,军功都是实打实挣的,这是作为家主应该的。
这时的江耀正在参加电影节上的一些聚会,虽然他没准备在国外发展,可是应有的交际还有应该的。
“文洛,那边那个是不是咱们国家的人?”年轻的女人问身边的导演。
“看着像,可是华夏只有咱们的电影参加,没听说有别的,要不咱们走上去问问?”江文洛对身边的女主角说,两人说的正是和鲁特奇一块和别人聊天的江耀。
“会不会不合适,我没听说过此人,可能是在国外的华人,太唐突了不好吧?”冯甄说。
“没事,咱们一块去。”江文洛拉着身边的人向江耀几人走去。
“请问您是华夏人吗?”江文洛客气的说句打扰就问道。
“是的,您是?”江耀前世是见过面前的两人,和冯甄更有过合作,可是今生没有,再说前世他们交情也不深。
“是吗?”冯甄向前一步惊喜的说,然后又相互介绍一番,“你是在这边拍戏的?”
“我是港城人,和剧组一块过来的。”江耀淡笑着开口,优雅举止无形间隔开两人的距离。
江文洛和江耀聊着见他同时熟练用英语和法语间与同来寒暄的人打招呼,始终淡定从容,总觉得和他们不是一路人,没几分钟就对江耀说声告辞,拉着冯甄又别处去了。
“怎么就走了?”冯甄疑惑的问身边的男人。
“没看他正忙着的。”他们站在旁边好像就是为了衬托那人一样。
不过,这可是冤枉江耀了,他只是不想和两人深交所以表现的不太热笼,没想到在同时应付别人的时候会让他这么认为。这也就是江耀总在不知道的时候得罪人的原因。
同一时间的京城迎来了李家今年的第二批客人,就是李建安与卓群,李建芳与秦州夫妇。
“李子,听说你的明耀办的挺大,有没有办分厂的兴趣。”卓群问吃饭的人。
“有事吃过饭再说!”李老没等李亦仪开口呵斥道,他这两个官迷女婿太烦人了。听到老爷子的话秦州到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