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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十三一起吃糠咽菜也无所谓,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她不是个贪图富贵权力的人,或许有一天你就会知道。”没理会赫连夕月的无理,云淡风轻的语气昭告这她对十三的理解,同样也告诉了眼前的男人自己也不是那种贪慕虚荣的人。
“还挺有骨气,做我赫连夕月的人正好。”
“我心里只有十三,装不下别人,如果你也想利用我要挟十三、对十三不利,那我就选择一死。”
“为什么那么在意他,本王一点也不比他差!”
“如果在穷得吃不上饭的日子里你也能把唯一的馒头让给我吃,或许你也会在我心里有同样的地位,紫衣的这条命都是十三的,为了她我可以舍弃一切,如果你想伤害她我会不惜一切的阻止。”
性情凉薄的紫衣看得出夕月对十三的妒意,非要留下自己或许就是为了有一天能牵制十三,但她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无言之悲
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皇宫安静的让人毛骨悚然,一场大的变动如同离弦的箭,一触即发。十三很享受这片宁静,因为这是殊死一搏,机会只有一次,不成功便成仁,如果失败了便宜老爹定然不会站在自己这边,而那些和自己站在同一阵营的无辜之人也会受到牵连,事情想多了总归是可怕的,可惜不得不想。
“十三,你真得有把握吗?”一连观察多天,花弄影都没看出十三的情绪有任何波动,不清楚她是胸有成竹还是运筹帷幄。
“该做的我都做了,开工不走回头路,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只能坚定的走下去,明天的事谁知到呢。”
“如果害怕了,可以把肩膀借给你,不论结果如何花哥哥都会站在你这边。”怜惜的把十三的头压在自己胸前,每一次都希望十三能跟自己撒撒娇,可惜除了捉弄人给外人演演戏之外,十三一点都不娇气,坚强的让人害怕。
“本王来得真不是时候,打扰你们了吗?”清冷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沉默,白少麟愤怒的瞪着眼前这明目张胆不成体统的人。
他的语气让花弄影很愤怒,显然他还在认为十三做了对不起他的事,现在还在介怀,看他走近了,花弄影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仿佛是在示意如果你白少麟不珍惜我绝不会放手。
“玉王爷别用这种质疑的语气侮辱十三,现在她需要的支持而非怀疑,就算写了休书还是希望你能念在夫妻情分上帮着她,她虽然够坚强可还没到了无情的地步,收起你那些伤人的话吧。”
“你们究竟想做什么,如果对皇上不利本王绝不会姑息,就算是夫妻也一样。”坚定决绝的语气说明了此次的来意,其他的一句都不愿多提,这番话仿佛是在对待陌路,丝毫看不出情谊。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如果换做是我,绝对不会用皇上做幌子,无论表面看上去怎样不利,都要理解她、相信她,而不是听信别人的话伤害她!”
心烦意乱的吵闹声让十三做不成鸵鸟,一把推开禁锢着自己的花弄影,歇斯底里的喊着:“你们吵够了吗?我不会做对皇上不利的事情,毕竟他是我失散多年的父亲,就算没有亲情也有血缘,我说过我只想给娘亲讨回公道!”
白少麟的不信任再一次刺伤了她的心,本以为他是个温柔的人,嫁给他就算觅得了依靠,现在看来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犯傻,他的心里只有皇帝,他的心里只有国家,如果有一天自己和皇上对立那自己毫无疑问就是他的敌人。心底一个声音就是这样告诉十三的,白少麟来东宫是为了皇上而不是自己这个被休弃的妻子。
两个骄傲的人撞到一起,无论哪一个都不会先低头,因为他们的字典里没有妥协二字。白少麟恃才傲物,有他自己的清高,十三虽然做了多年的混混也不是个软骨头,不肯让步让他们离得越来越远,以至于后来追悔莫及。
首富的排场
在十三被封太子的那一天,快意居就正常营业了,店中一切事物都有苏文俊打理。因为害怕店里的兄弟受牵连,十三把大部分人都派往了离魄城去修建新家,文俊不放心十三一个人面对这么多事不顾阻挠留了下来。
十三一直在暗中收集司空家族结党营私、陷害忠良以及行刺前太子的证据,而司空一家也没闲着,虽然在一些小事上吃了秦十三的亏,可这群人不是吃素的,一计不成还有很多计,正面打压不了秦十三那就镇压她名下的产业,没了经济支持她这个太子也只是个空架子。
为了达到目的,司空宣决定去见掌控着京城经济命脉的朱家少主。
城西朱家,大宅占地数百亩,从外表看不出主人有多么富裕,不过整个房子的布局、每间房屋的样式、甚至门前的杂草都非(//。。)常考究。高低错落的马头墙、青灰色的砖瓦、错落的杂草、仅有的几个佣人,如果说这宅子里住着一个附庸风雅的书生或许有人信,如果告诉你里面的人是京城首富不少人都会有想吐血的冲动,只能说这个朱少主吝啬到了极点。
朱少主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附庸风雅的人,他的世界里只有一个字——钱,任何事如果不能跟钱挂上钩那就免谈。
司空易为了求他帮忙,不得不狠下心大出血一回,单单为了见他一面就花了五百两的通传费,可见要见朱少主一面有多不容易。
司空宣贵为宰相要见房子的主人也得等待通传,或许大家都觉得这朱少主太不会做事了,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官面子都不给,这普摆的未免太大了些。可人家有的是骄傲的资本,祖上福荫有太微国开国皇帝钦赐的免死金牌镇宅,经过朱家几代人的努力,财富猛增,尤其是出了朱三少这个商界传奇,京城所有产业都被烙上了他的印记,据说他敛的财富是国库的好几倍,就算没有皇权的庇佑,单单拿钱就够砸死几个朝廷命官的。
“老头儿,我家小主子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废话全免,直接说正题,说不完休怪我们朱府不懂待客之道把你赶出去。”
司空宣等了半柱香的时间才等来了传话的小厮,可这个小厮的语气实在让人不爽,高傲的根本就不想个下人,司空宣被他的话气得青筋暴跳,若不是今天有求于朱家早就下令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暴揍一顿。
进了朱三少的书房,一道轻盈的白纱帘子挡住了司空宣的视线,噼里啪啦的算盘声看得出里面的人忙得很,就连宰相大人进来都不曾停顿一下。
“朱少主,久仰你年少成名,今日难得一见可否出来面谈?”司空宣尽量摆出一副大度能容的样子,容忍着朱三少对自己的无视。
算盘声未断,一个阴柔的嗓音传来,“有话快说,没必要见面,用耳朵听着就足够。”
“你这未免有失待客之道!”
“规矩是人定的,没人说待客一定要客气,本公子不懂待客之道,但晓得自己遵循多年的原则——时间就是金钱。”
本来司空宣就觉得商人是下三滥的身份,现在自己礼数周全的对待他却得到了如此不公正的待遇,手里的茶杯不受控制的朝朱三少砸去。
“嘭”的一声,一粒纯金的算盘珠将飞来的茶杯挡在纱帐外,顷刻间撞了个粉碎,而那粒算盘珠认路般的又回到主人手中。一身素雅的朱三少捻起珠子用白色丝帕轻轻擦拭起来,若无其事的写出一份账单命令身旁的小童递了出去。
司空宣一看气得脸都青了,因为这个朱三少简直没有人味儿,账单上赫然写着弄坏茶杯赔偿五十两、弄脏地板赔偿五十两,简直漫天要价,这个朱三少贪财简直贪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
没等司空宣发话,他先发制人起来,“半柱香时间已经过去了,有事抓紧说,否则别说我本公子拿了钱不干事!”
经过这一提醒,司空宣心疼起自己得来不易的银票来,五百两相当于他半年的俸禄了,当然他的收入来源不止这么多,可单为了说句话就花费这么多若还没说上话那简直是亏死了。
“老夫希望朱少主帮忙对付太子。”看着香炉边上鼓起的香灰,司空宣不再客套了,直接用最简单的话告诉了来意。
纱帐里的人停下手中的活,似乎思考了一阵,随后飞快的拨起算盘,片刻之后,终于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外面有求自己的人。
“本公子有能力帮忙,不过要看老头儿你能不能出得起价。”
话音落,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上纯金碗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