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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谈话,不管说什么,别人都会以为是老板的主张,由此凭空生出诸多猜测,确实不好。
光头老大没办法,只好去找叶校,他比叶校晚三年进公司,平时跟叶校关系也还好,也经常一起喝酒,但这回是怀着目的找人谈话,虽然心里竭尽全力要装作淡定,神情之间还是暴露出了紧张。
叶校也是个爽快人,光头老大三言两语开了头,叶校就说:“是不是老板让你来找我的?”
光头老大赶紧说:“没的事,就是随便找你聊聊。”
叶校说:“那我就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了,我还以为你是来问我那五百万的呢。”
光头老大讪讪的说:“随便聊聊的同时,顺便也谈谈那五百万。。。。”
叶校打了个哈哈,说:“那五百万是张九里欠我的,我不告而取虽然不厚道,但也是有原因的。三年前我本来有机会去一家集团公司做高管的,老板非要留着我不给去,当时承诺我说只要肯留下,就让我做校董,我看在他的面子上就留下了,但是后来他再也不提这件事,我觉得做人没有这样的道理吧。”
光头老大隐约也听人议论过,似乎当时确实有这么回事,但终归是高层领导人之间的内斗,光头老大决定明哲保身,不卷入其中,只是如何才能做到不卷入其中,这是他要考虑的问题。
☆、佳偶天成(1)
光头老大寻思了一晚上也没想出办法,第二天索性直接问鹿鸣求解。
鹿鸣思忖了片刻,说:“这件事还得从老板身上下手。”
光头老大说:“老板的脾气你最能拿捏,事情就交给你了。”
他习惯性的想加一句,“办成这件事,我给你发奖金。”话到嘴边想起鹿鸣眼下的身份,大约连自己的奖金都要看她的心情,立刻知趣的闭上了嘴。
鹿鸣笑着说:“办成这件事,我有什么好处?”
光头老大苦着脸说:“我还能有什么好处给你?”
鹿鸣想了想,说:“那你先记着,回头我想到了再问你要。”
她交代了光头老大一通,然后两个人去找张九里,说要对他做个访谈。
张九里皱着眉头说:“访谈我做什么?”
光头老大照着鹿鸣教的,大着胆子说:“是跟叶校那个事有关的,我的想法是这样,先访谈你本人对叶校的看法,当然主要是集中在工作表现上,然后拿了你的访谈结果去找公司其他几个大区校长、叶校分管的几个校长和校区员工,收集他们的反馈意见。”
张九里一拍桌子,说:“你是猪脑子啊,你这么做怎么能听到他们的真心话?”
光头老大说:“尽职尽责调查要做就是这么做法了。”
张九里跳起来一拍桌子,“我是让你去收集员工的意见,不是要你拿我的看法去问员工要意见,你听不懂啊?!”
光头老大说:“叶校是高管,就算是其他大区校长都不一定了解他的工作,何况是他的下属和校区普通员工。如果一定要收集他们意见,我也建议指个方向给大家,因为匿名调查,大家可以赞成,也可以反对,而且我也不会告诉校区那是你的看法。”
张九里气得笑出来,说:“你就是打算把我架起来烤,对吧?谁教你的?!是谁教你的?!”
他脑筋一转,指着立在旁边装灰尘的鹿鸣,“是你,是你对不对?你这只坏兔子!”
鹿鸣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是木头,看张九里发脾气。
光头老大一脸岁月静好我很乖巧都是鹿鸣出的馊主意老板你要明鉴的表情。
张九里拿他们两个没办法,郁闷的说:“叶校现在成了个烫手山芋,丢也不是,留也不是。”
鹿鸣这时说话了,“老大找叶校谈过话,他的心结还是在那个校董问题上,如果你真地承诺过他,就应该要有所回应,老是拖着不是个事儿。”
张总说:“当时有一家公司找他,我确实承诺过说如果他留下来就让他做校董,但是后来谈持股比例的时候,他胃口太大,我们谈不拢,事情就搁置了,这几年,虽然他没做校董,但是分给他的校区都是最肥的校区,校长分红是所有人当中最高的,而且他明里暗里也没少从校区拿钱,这些我都认了,他还想怎么?”
鹿鸣说:“我们一码归一码,你让他从校区拿钱是一回事,他要做校董是另外一回事,不能搅在一起谈。”
张九里说:“做校董不就是为钱吗?我虽然没给他校董的名分,但是钱可一分都没少他。”
光头老大嘴巴快忍不住接了一句,“那可不一样,就说汪一波那三个小老婆吧,哪一个不比正宫娘娘受宠,可是她们还是想做正宫娘娘不是?”他不晓得Cherrie也是汪一波的小老婆之一。
张九里横了他一眼,“信不信我砍死你!”
光头老大慌忙闭嘴。
鹿鸣说道:“老大说的也有道理,你给叶校的钱给得不明不白。”
张总说:“他这几年卖了很多生源给同行公司,我都一清二楚。”
光头老大沉默了。
张总又说:“我听说他还投资了一家公司。“
鹿鸣说:“讲一句不中听的话,这些都是你找的借口,你已经下定决心要把叶校清理出公司了,对吧?”
张九里不做声。
光头老大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要早作打算,现在公司最肥的校区都握在叶校手里,距离下一个热招期也只有两个月不到了,热招期校区每天贡献多少现金流,想想就可怕。”
张九里烦躁地说:“关键是怎么做动静最小。”
这话的意思就很明白了,他是想搞掉叶校但不知道如何下手。
鹿鸣想了想,说:“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选择跟他直接谈,把多年来的恩怨做个了断,大家好聚好散。”
张九里低声说:“就怕好聚不好散。”
光头老大在旁边敲边鼓,“怕什么,他不是挪用了公司五百万资金么?如果真的撕破脸,我们就去公安局告他。”
张九里没做声,过了半晌,才说:“那行,我找他谈谈,光头你跟我一起去,主意是你出的,你也了解情况,有你在我心里比较定。”
光头老大打了个突,隐约觉得自己被老板设计了,他应该是一早就打算找叶校摊派的了,只是缺一个打头阵的人。光头老大有点后悔,老板和叶校之间的纠纷关他什么事,现在倒变成了他在中间做推手了。
“那个,论打手的话,鹿鸣显然比我更合适。”
张九里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去打架,干什么要带打手,再说了,”他看着鹿鸣,悠悠的说,“她有别的事要忙。”
鹿鸣一时不察,问了一句,“你要我做什么?”
张九里悠悠的说:“我好像快要过生日了。”
鹿鸣点头,“晓得了。”得赶紧给他准备生日礼物,这可是女朋友的本分。
光头老大一阵腹诽,老板你不厚道啊,你生日不是两个月前么。。。。
无论如何,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光头老大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硬着头皮往前闯。
挑了个周日的上午,光头老大约了叶校和老板在城外的茶馆喝茶,顺便说事。
两方坐定,叶校先发话了,直言那五百万确实是他拿了,让张九里不要怪罪财务部的人。
张九里说:“那五百万是你该得的,你为这间公司拼搏十来年,给你五百万我一点都不亏。”
叶校笑着说:“老板,看来你是打算把我请出公司了,对吧?”
张九里也不废话,一锤定音说:“五百万你拿去,我们好聚好散。”
叶校没做声,毕竟是十来年并肩作战的战友,利益关系理清楚以后,剩下的就是感慨。
叶校问:“张九里,其实你一开始就没打算给我校董的位子,对吧?我当初狮子大开口要了一个比例,本来是等你还价的,但是你根本不回应,把我挂在那里,这么多年。”
张九里说:“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想的,我以为这么多年交情,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我从来不跟人讨价还价,你开价太高,我给不起,我们就不谈了。”
叶校无奈地笑了下,说:“后来我也想到这一层了,归根结底,还是我自己太贪,挑战了你的底线。校董的事就不提了,我分管这几个校区,这些年来效益一直都不错,但我也实话说,好多生源被我截流了,送去我私下成立的公司了。”
张九里说:“我知道。”
叶校有些惊讶,说:“我还私自拿了校区一些钱。”
老板说:“这个我也知道。”
叶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