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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
施婉哦了一声,唇边浮起一抹冷笑,眼中满是讥讽,说道:“当真是留在青龙堂?那就是有人从青龙堂偷出这人偶来陷害你了!”
江萱正想说当然,猛然想起一事,面上有些阴晴不定,迟疑道:“不过,好象,好象那日升哥已经派人送还给我了。”
施婉冷笑,“这么说不在青龙堂了!”
江萱低头仔细思索片刻,才抬起头来,面色更加发白,说道:“我记得这娃娃应是在升哥还给我的包袱里。那包袱我随手放在了寝宫的密室,并没有打开过。”
施婉面上冷笑更重,说道:“你一会说的是在青龙堂,一会又说是在你寝宫。哼,本宫看你分明就是在强言狡辩。”
江萱不理会施婉,对二皇爷说道:“二叔,容萱儿回寝宫查看一下。”
二皇爷面沉如水,凝神看了江萱片刻,轻叹口气,说道:“不用了!” 江萱心头一悸,颤声道:“二叔,你不相信萱儿么!”。
二皇爷蹙眉不答,负手在殿中踱步思索,片刻,高声喝道:“来人!”
殿外侍从应声而入,二皇爷沉声道:“将安平公主押下,禁闭在宁恒宫中。”
江萱瞬间面无血色,瞪大了双眼直看着二皇爷,摇头道:“二叔!这不是萱儿做的,你相信萱儿!”心头伤心难过之极,眼泪大滴落下,哽咽道:“萱儿真的没有想谋害父皇!”
二皇爷微微摇头,转过头去,挥手让侍从将江萱押了下去。
见江萱哭泣着被人押走,施婉眼底是压抑不住的得意。见二皇爷负手站在殿中,默然看着江萱被押出去的背影。施婉故意叹息一声,上前说道:“父皇,我们对安平如此宠爱,想不到她却如此处心积虑。。。。。。”
话未说完,二皇爷转身一声怒喝:“住口!”
施婉一怔,委屈道:“父皇!我,儿臣说这话并非是要落井下石,儿臣只是不想让父皇难过。”
二皇爷看了施婉,目光如电。
施婉低了头,心中有些紧张,面上已有了一丝惊惶。
半晌,二皇爷才转开眼去,叹息一声,说道:“我有些累了,你跪安吧!”
施婉应是,关切道:“父皇您早些安寝,儿臣告退。”又看了二皇爷一眼,见二皇爷微微颌首,面上已无怒色。施婉暗地松了口气,行礼后退出大殿。
目送施婉离去,二皇爷负手站立在殿中,默然不语,好一会,才缓步走到软榻边,颓然坐下,肘撑榻中案几,单手支额,满面伤痛。
脚步轻响,一名侍从走进殿中,垂手侍立一旁,小心翼翼说道:“皇爷,内务府总管和完颜亮晋见!”
半晌,二皇爷方才抬起头来,说道:“宣!”
两人进殿参见二皇爷,二皇爷对那内务府总管缓声说道:“将祺元宫一干宫人看住,没有我的谕旨,也不得让婉公主离开寝宫一步。”
那总管微微一惊,沉声应是,退了出去。
第 49 章
江萱被押回寝宫。立即就找出那包袱,那其中的事物翻了个遍,发现那布娃娃已被人调换了。江萱心头有些寒意,什么人能在自己的寝宫中偷换东西出去,转眼看了自己侍从一圈,却也不相信他们会做这样的事。只是,这东西当日明明是晃眼见到放在了包袱的,怎会莫名失了?在殿中来回走动,心烦气躁,焦急不安,完全无法入睡。熬了大半夜,却没见禁卫来查抄,又不免有些奇怪,照理说出了这样的案子,至少要派人来查看那包袱提取证物才是。眼见夜色深浓,重重叹口气,想到事已至此,多想也无用,干脆不再理会,上床大睡,临睡前还有些赌气的想,既然把我禁闭在寝宫,倒也便宜了我,可以趁机睡懒觉。想到明日竟然不用早起做功课和上早朝,心头实在有些窃喜。
睡梦中听得脚步声响,有人轻步走进殿来。眼前似乎有光亮一闪,江萱不由皱了眉头,睡意犹浓的唔了一声,翻了个身,转头继续睡,又不知睡了多久,才双眼微微撑开一条线,迷迷糊糊瞄了花窗那方一眼,见窗幔已被微微卷起,阳光顺着宽大的窗沿洒落在殿中,映在光亮通透的黑金砖上,带起一片璀璨耀眼的光华。
江萱微微闭眼,懒在床上只不想起来,很是惬意,今日果然没有侍从来罗嗦的唤自己早起。慢吞吞伸了个懒腰,睡眼朦胧的正想唤侍从来为自己梳洗,却见床边有个人影。
那人在床边负手而立,眼含微笑看着江萱。
江萱怔然片刻,一骨碌的从床上爬起来,又惊又喜,叫道:“大哥哥!”一头扑到博泽身上。
博泽环手扶住江萱,将她按坐在床沿,笑道:“小丫头,你趁机偷懒呢!竟敢睡到这个时辰!”江萱嘴一瘪,委屈道:“大哥哥,我现在被禁闭呢,当然只有呆在寝宫睡大觉了。”想到昨日的事,忙问道:“大哥哥,查出来是谁要害父皇了吗?”恨恨的说道:“这人真是可恶,他害我也罢了,干嘛牵扯到父皇身上。”
见博泽蹙眉不语,江萱担心道:“大哥哥,那种巫术不会真有效吧!父皇会不会有事?”
博泽摇头,说道:“这些巫术不过是无知愚民的迷信罢了,没半分用处,萱儿你不要担心。”安慰江萱说道:“昨日的事你就不用理会了,二叔正是担心你胡思乱想,命我来陪着你。”
江萱大喜,说道:“大哥哥,你是说你今日会丢了政务陪我一日吗?!”开心得在床上拍手直跳,欢呼道:“哦,太好了,太好了!”
博泽微笑不语,命一旁的侍从为江萱梳洗,自己先退出大殿。
江萱梳洗完毕,开开心心来到宁恒宫正殿,蹦跳到博泽面前说道:“大哥哥,干脆今日我陪你去昊锡视察渠工吧,我们还可以来个突击巡查江陵政务,吓吓黎言。哈哈!!”
博泽微笑摇头,说道:“你今日还是安分的呆在寝宫里罢,昨日的事没了结前,你还不能到处乱跑。”
江萱啊的一声,面上顿时有些气馁,沮丧道:“只能呆在寝宫里么!那我们干些什么好!”侧头思索,只在想该做些什么消遣。
博泽笑道:“你也别只想着玩,”指了案几上厚厚一沓奏折文书,说道:“喏,我已经替你安排好了,今日就一起把这些政务处理了罢。”
江萱又是啊的一声,漆黑明亮的大眼瞪得浑圆,叫道:“处理政务!!不会吧,”嘟嘴气恼的抗议,“大哥哥,你一点都不心疼萱儿。明知我受了委屈,也不安慰我,还逼我做事!!”
博泽不理会江萱的抗议,将满面不情愿的江萱拖到案几后,把她按在椅中坐了,取过一分奏折摊开放在江萱面前,笑道:“萱儿,这些政务可都是你积下的,三叔和父皇过两日可就回来了,你不是想让三叔查问到你落下这么多的政务罢。”温言哄骗道:“大哥哥可不想看你挨打,乖,别偷懒,今日趁大哥哥有空,就帮你一起完成了!”
江萱无奈,只得收起玩耍的心思,拿起面前的那份公文。却是好久没能如此与大哥哥安静的呆在一起了,虽然政务枯燥烦琐,江萱心头还是很是欢喜,依在博泽身边,在博泽监督下,认真处理政务。
夜静星稀,月色阴晦。
恋恋不舍的送了博泽离去,江萱独自一人抱了金鼠在院中溜达,这才能静下心来仔细思索昨日的巫术一案,思来想去,认为这事跟施婉脱不了干系。暗忖,婉姐姐定然是向升哥打探过,知道那娃娃已被升哥送回到我手中,便设法从我寝宫偷了出来,用来陷害我。心中疑惑,难道婉姐姐结识了什么江湖奇人,这才能从自己的寝宫密室神不知鬼不觉的偷了那布娃娃出来。。。。。。
又仔细思量半晌,觉得应是如此没错,不由重重叹了口气,虽然知道施婉一向爱针对自己,却也没料到她竟然会使这样的手段,欲致自己于死地而后快。心头一阵烦躁,在院中来回游走了一会,暗忖,婉姐姐毕竟是二叔的亲生女儿,倘或二叔怀疑到婉姐姐头上,心中定然是难过得很。皱眉思索片刻,抬头看了晦暗如墨的夜空,心道,不如我今晚去夜探祺元宫,当面质问婉姐姐,倘或当真是她做的,我也可想个办法为她遮掩,不至让二叔为难。
当下扮了个小内侍,让贴身侍从为自己打掩护,避开守在宁恒宫的禁军,小心向祺元宫潜去。神不知鬼不觉的摸进祺元宫,如壁虎般伏在殿檐阴影处,打眼看向院中。
此刻的祺元宫显得有些冷清,没有一丝话语声。施婉坐了院中的大理石桌旁,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