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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失笑,说道:“你倒还聪明,知道三叔的厉害。”轻点了江萱的鼻头,嗔责道:“母后还不知道你的性子,你呀,定是顽皮得紧。好在三叔看在你是女孩儿份上,才从轻发落,没让你吃什么苦头。”又微笑着对三皇爷说道:“萱儿一向顽皮,这些日子真是劳烦三叔费心管教了。”
原来江萱在荆洲被严加管教之事,众人都瞒了皇后,是以皇后才在京城多耽搁了些时日,否则,即便再被阻拦,皇后也会设法早早赶到荆洲了。
三皇爷面上有些尴尬,握拳捂嘴,微微咳嗽一声,说道:“大嫂言重了,这个,萱儿虽然顽皮,却还是很听从管教的。唔,我也没费太多的心思。”
江萱心念一转,笑道:“是啊,母后。萱儿可乖了,最听从三叔的管教,三叔也很少生萱儿的气。恩,只有一次,萱儿犯了重例,才被三叔下令鞭笞。。。。。。”
皇后一听,立时神情紧张,啊的一声低呼,慌忙问道:“萱儿你挨打了么?”心疼不已,话语一顿,却没好再追问下去,好不容易才按下细细询问的念头,转眼看向三皇爷,眼中满是惊疑不安。
三皇爷神情尴尬,对皇后赔笑道:“大嫂,你别听小丫头故意诉苦。那日我不过是见她太顽劣,嘿嘿,就小小的处罚了一下。”
江萱笑呤呤走到三皇爷身边,挽了三皇爷胳膊,侧头做思索状,说道:“三叔啊,当日你下令将萱儿鞭笞多少呢,萱儿有些记不清楚了呢?”
三皇爷气得咬牙,狠狠瞪了江萱一眼。
江萱嘻嘻一笑,踮了双脚凑在三皇爷耳边用轻如蚊蚁的声音说道:“三叔,您就开恩赦了顾师傅的两个外孙吧!”
三皇爷眉头一蹙,哼了一声。
江萱马上说:“哦,我想起来了。好象是。。。。。。”
三皇爷哭笑不得,立时说道:“唔,大嫂你别心疼,那日我也才抽了她两鞭,见她认错认得快也就饶过她了。嘿嘿,大嫂你放心,你的宝贝女儿,我又哪敢下重手管教呢。”
江萱瞪大眼看了三皇爷,唇边是不怀好意的笑容,小声说道:“三叔,是这样么?你没记错罢?”
三皇爷没好气哼了一声,说道:“当然没记错,唔,现在想来我对你管教是松了些,小丫头明显是鞭子没挨够。”微笑着对皇后说:“大嫂,说来我们是对这丫头宠溺了些,才娇得她如此无法无天,整日里调皮捣蛋,让人头疼。”
听得三皇爷如此说,皇后眼中的惊疑才淡去,笑道:“萱儿性子是皮了些,让三叔劳神了。臣妾日后一定对萱儿多加约束,不再纵了她肆意玩闹。”
三皇爷微微点头,说道:“唔,大嫂说的是,这丫头是该被约束得紧些。”又轻叹口气,看着江萱似笑非笑的说:“萱儿哪,三叔现下是有些后悔,当初要让你多受些皮肉之苦,如今你也不会如此娇纵放肆。恩,看来日后当对你管教更严厉些才好。”
江萱心头一跳,再严厉些,那岂不是没有活路了。赶紧认错,苦了脸说道:“三叔你别吓萱儿,萱儿现在这么听话,哪里还敢放肆。”
三皇爷哈哈一笑,说道:“你知道听话就好。”见江萱神情有些沮丧,三皇爷笑道:“小丫头,这样罢。律法是不可轻违的,唔,不过,倘或人犯在牢中有了什么意外,我就不追究了。”
江萱一听大喜,眉开眼笑的直说多谢三叔。只恨不得马上出宫去告诉顾师傅这个好消息,却还是强按捺了性子,规规矩矩的陪了皇后和三皇爷回内宫。
三人说笑间,博政匆匆赶了过来。
给皇后请安后,博政来到三皇爷身旁,在三皇爷耳边压低声音说道:“父皇,儿臣得到急报,昊锡果然是有些异象。”
……………………………本周不更新了。谢谢妹妹们的安慰!!我不会泄气的,大家共同努力!!
第 34 章
三皇爷眉头一皱,转眼对江萱说道:“三叔知道你着急去探顾熹,这就去吧。”
江萱点点头,有些疑惑的看了博政一眼,告退离去。
以人犯暴病身亡移尸安葬为由,江萱将顾熹的两名外孙救出,即命人护送出荆洲,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安置好。这才亲去镜湖书院见顾熹。
镜湖书院大门紧闭,青白的石墙在烈日下更显得有些萧条冷清。见江萱来到,守在院门口的老仆周伯忙上前来说道:“原来是博小姐,博小姐,先生说了,这两日一概不见客。小姐还是请回吧。”见江萱有些诧异,那老仆轻叹气道:“先生心情不好,小姐还是等几日再来探视先生吧。今日闻讯前来的学生子弟都被拦在院外了呢,先生说了,谁都不见。”
江萱微微点头,吩咐侍从驾车离去。离了那老仆的视线,却在偏僻处带了几名侍从越墙而入。
远远见顾熹正坐了水岸边的凉亭独自煮茶品饮。命侍从候在原地,江萱轻步来到顾熹近前,小声说道:“顾师傅!”
顾熹淡淡一笑,说道:“萱儿你来了,我原该想到老周是拦不住你的。”
江萱施了一礼,说道:“弟子是挂念师傅,这才不顾阻拦,私自闯了进来,师傅见谅。”
顾熹微笑摇头,说道:“既然来了,就陪师傅喝茶吧,唔,为师煮的雨前青山还是很少人能喝到的。” 江萱应是坐了一旁。
顾熹也不再多话,只全神贯注拨茶煮水,专注仔细,一丝不苟。
江萱静坐一旁等待,过得一会,茶水终于煮好了。顾熹为江萱斟了一杯,说道:“萱儿,为师明白,今日能逃得大难你定然是出了不少的力。你是我最锺爱的弟子,非但如此,我还把你当做了自己的女儿。这谢字我就不说了。来,尝尝老师煮的茶如何。”
江萱赶紧双手接过,喝了一口,微微点头,笑道:“师傅煮的茶果然不同,这茶不过是普通的云青,在师傅亲手煮来却是满亭清香,入口清爽回甜。”
顾熹微笑道:“你这孩子向来顽皮,难得见你讨好师傅。今日怎么也来说这些奉承话了。”话语说得恬淡,眼光却看向湖水深远处,眼底萧索之意难掩。
江萱知道顾熹心中伤感,忙将已救出两个小外孙的事告诉顾熹。
听完江萱的话语,顾熹自然满心惊喜,叹道:“我原本以为从今后将孤独终老了,想不到,哈哈,萱儿,为师何其有幸,竟然收到你这样的好弟子。”欢喜得话语也有些哽咽了,连尽了几杯茶,心情才平复下来,又有些诧异,说道:“萱儿,为师虽然早听说你行事大胆,想不到这样的事你也敢做。唉,这可真难为你了,让你冒如此大的风险。”眼中又有些担忧,只怕这事会给江萱带了什么祸事。
江萱面上有些迟疑,片刻,终于说道:“师傅,其实,其实萱儿这么做是求得了三叔许可的,也没冒什么风险,师傅不用担心。”
顾熹微微一怔:“你三叔许可的?”眼中有些疑惑。
江萱低头不语,片刻,跪了在地,向顾熹一拜,说道:“师傅,是萱儿不好,累师傅受了牢狱之灾。”
顾熹赶紧扶起江萱,诧异道:“萱儿何出此言?这事分明是我自己的劫数,如何能怪得了你。”
江萱迟疑道:“我三叔。。。。。。三叔他。。。。。。”吞吞吐吐,还是有些犹豫。
顾熹疑惑道:“你三叔博烨,我自然是记得的。我们虽未照过面,却时常互通书信谈论你的学业。”就手端茶喝了一口,若有所思,说道:“你三叔行文流畅,见解独到精辟,更写得一手好字。他应该是师出名门吧?”
江萱迟疑片刻,说道:“是,三叔是徐启先先生的弟子。”
顾熹微微一怔:“徐启先!他不是前朝的太傅么?”见江萱微微点头,顾熹猛然一惊,手中紫沙小茶杯陡然放了桌上,满眼惊疑看向江萱,说道:“萱儿你是说?你三叔他是。。。。。。。”
江萱微微点头,低声说道:“三叔他,他就是当今的三皇爷。”
顾熹怔然半晌,方才叹了口气,苦笑道:“我顾熹从无出仕之心,却想不到无意中竟然做了太傅。”皱了眉头,随手斟了茶慢慢品饮,过得片刻,眉头才舒展开来,唇边有丝淡淡的笑意,说道:“早闻当今三位皇爷贤达圣明之誉,今日终于明白此言不虚。”叹息道:“果然是厉害,雄才大略,圣虑深远。佩服佩服!我顾熹这牢也算做得不冤,好,从今后,朝野间顾党一说就此不攻自破,我日后当可一心授徒传教,不用再顾虑其他了。”
江萱听得微微一怔,随即醒悟过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