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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萱道:“就如何?”猛地恍然,说道:“啊,他把我出卖了!”
那内侍点头,说道:“众大臣听说小姐也参与其中,更是愤怒,说您,”
江萱问:“说我什么?”见那内侍迟疑,江萱道:“将原话说给我听。”
那内侍才说道:“小姐,那帮大臣的话可难听着呢。他们说您身为犯奴被押在宫里不恪守宫规,竟敢结交外臣干预朝政。。。。。。说您是,是媚主祸国的妖孽。”
江萱吃惊:“我媚主祸国!”有些哭笑不得。
那内侍很有些为江萱担心道:“小姐,现在朝堂上群情激愤,都要求皇爷将你处以极刑以正朝纲呢!”
江萱面色有些发白,紧皱了眉头,心中叹气,我为救顾师傅用的手段是极端了点,栽赃陷害内阁大臣是严重了些。唉,看来今日有些凶险,我自己受重处倒还罢了,却不知能不能保得下顾师傅。
忐忑不安的来到崇政殿,参见三皇爷。
三皇爷面色冷峻,目光森严,对江萱缓声说道:“这顾熹一案,是你让张廷缜提交的缓刑提案?”
江萱神情惶恐,迟疑片刻,低声应是。
三皇爷眉头一抬,目光愈加的森严,问道:“锦衣卫也是奉你之命去提取的口供?”
江萱低头不语。
三皇爷哼了一声,说道:“宣完颜亮?”
江萱心头一跳,赶紧说:“不用传了,我,我是告诉过完颜亮,让他去讯问一下那周邦康。”
三皇爷怒眉一扬,缓声道:“果然是你!”啪的一声,将那叠文书重重的掷到江萱面前,喝道:“你干的好事,哼,好的大胆子,竟敢串通死囚诬陷内阁大臣。”
江萱吓得面色发白,战战兢兢的拾起面前的文书翻看片刻,才抬起头来,瞪大双眼看了三皇爷,眼中满是惊惶,眨眨眼,很是惊慌的说道:“萱儿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诬陷内阁大臣?!萱儿怎么敢呢!”
曹鄞一旁忍不住喝道:“博萱,你还狡辩!分明是你深夜潜入大牢,唆使周邦康捏造假证供来陷害内阁大臣,这才能为顾熹争得缓刑。”
江萱摇头否认:“我没有,我一直被押在宫里,根本不能随意出入禁宫,更不可能在深夜潜入大牢。大人这话分明只是凭空推测,毫无凭据。”
万晋安心中暗暗好笑,公主果然聪慧,知道这事在朝堂上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的,否则皇爷再宠她也会处以重罚。心中一转念,当下也站出质问江萱,说道:“小姐,臣敢问小姐。你为何会在周邦康临刑前一日命锦衣卫去提取口供。”
江萱眨眨眼,说道:“我没有叫他去提取口供啊,恩,那日我听说了顾师傅的事,心中很是担忧,就找完颜亮询问案情,听他说那日因另一件案子要去提口供,便托他顺便讯问周邦康。”面上很是委屈的说:“我是想让完颜亮讯问清楚,是不是周邦康想将顾师傅脱下水,才将那些书信故意留在顾师傅的书房。”转头看看张廷缜,又说道:“我,我拜托张大人帮顾师傅提交缓刑提案,也只是想为师傅尽最后的努力罢了。”
听得江萱如此轻描淡写就把罪名推得干干净净,众大臣都是又惊又怒,这女孩实在是狡猾,哼,不愧是顾熹的弟子,善于诡辩,果然是小瞧不得。
三皇爷皱眉,说道:“就是如此么?”
江萱连忙点头,很是无辜的说:“是啊是啊,就是这样了。恩,我后来也听说好象是内阁有人牵涉进了我师傅的案子。”转眼殿中向自己怒目而视的大臣,恍然道:“啊,我明白了。你们是怀疑我设计陷害你们!”赶紧摇头辩解,说道:“各位大人,你们实在是冤枉我了。我现下是戴罪之身,平日里循规蹈矩,小心谨慎不敢再犯半点朝规宫例,只怕稍有差池就会被重惩,哪里还敢做这等事。”抬头看了眉头紧皱,面色威严的三皇爷一眼,怯生生的说道:“况且我现在被看管得这么紧,根本不能自由出入禁宫,也没机会去干这样的事。”
众大臣面面相觑,这博萱的一番话语好象也不无道理。面上有些疑惑,看她如此委屈的样子,难道当真是冤枉她了。
听得江萱这一番言语,见她满面委屈的模样,三皇爷啼笑皆非,这丫头满口谎言还说得言之凿凿,镇定自若。哼,在我面前也敢如此胡言乱语,这样下去如何了得,这些时日实在太纵容这丫头了,回宫定要好好管教一番。
听得江萱如此狡辩,博政面色虽然严整,肚中却是暗笑,心道,听说这丫头昨日大闹禁宫,将大哥的婚庆器皿砸了个稀烂,现下她居然还敢说自己循规蹈矩小心谨慎。啧啧,明目张胆的在父皇面前如此撒谎,这不是讨打么。见三皇爷眼中怒色渐重,博政知道不好,赶紧上前说道:“父皇,宫中守卫严密,戒备森严,即便是博萱也无法在深夜潜出禁宫,仅凭刑部的几页供状就认定是博萱与犯囚串供,儿臣以为如此未免太牵强了些。”
这话一出,涉案大臣都是面上变色,心中暗道不妙,二殿下这话究竟是何意图,难道皇爷要借此案来整顿朝堂,肃清朋党余毒。。。。。。。一干大臣心中揣测,胆战心惊。
博政转眼殿中大臣一圈,又说道:“却是儿臣也不信内阁中会有人牵涉此案,依儿臣所见,此供证应是周邦康恶意捏造。这周邦康很有几分才谋心计,很可能是见锦衣卫前去提审,便借机捏造这等谎言来混淆视听,为自己多争取几日活命,以图后谋。”
三皇爷听得,微微点头,说道:“皇儿所言甚是。就此案来说,本皇也不信内阁会有人牵涉其中。”
一干大臣听了这话,终于松了口气。又暗忖,要说这案子博萱没在背后搞花样,那是任谁也不信,却是这女孩实是在会诡辩,抓不住她把柄,只得让她含混过去。二殿下这话虽然明里是为我们这帮内阁大臣除了罪名,暗地却也是在为博萱开脱,既然二殿下也如此护着她,咱们也见好就收,不必再纠缠下去了,省得又引火烧身。
一干大臣叩谢皇恩拍了几句马屁,正想再说几句场面话就让这场朝堂纷争不了了之。却听得万晋安又进言道:“禀皇爷,既然此案再无枝节,臣以为,应就此结案。请皇爷下旨将这干逆贼即日处斩,以正律法。”
江萱一听大急,叫道:“不行!”
三皇爷眉毛一扬,喝道:“放肆!朝堂之上岂容你大呼小叫。”
江萱微微一怔,赶紧拜首求情道:“三皇爷,我师傅顾熹一向淡泊名利,不问政事,以他的性情又怎会参与谋反,此次完全是被无辜牵连。求三皇爷开恩赦免顾师傅。”
三皇爷皱眉不语。
万晋安进言道:“小姐此言差也,这周邦康非但是顾熹的得意弟子更是他的女婿,他二人一向来往密切。这周邦康密谋造反之事,要说顾熹一点不知,那也是难以让人取信。更何况,还在顾熹书房查抄出周邦康与反贼来往的书信。正所谓罪证确凿,顾熹是罪有应得。”对三皇爷说道:“皇爷,臣认为即便如周邦康供状所说,那些书信是无意中失落在顾熹书房的,也不能就此证明顾熹没有参与谋反。周邦康从小在顾熹门下长大,与顾熹情同父子,周邦康谋反,顾熹又怎会对此一无所知。臣以为这周邦康一案,顾熹实是牵涉颇深,即便按连坐之法,顾熹也当在株连之内,万无赦免之理。”
江萱气怒交加,喝道:“万首宰,你究竟跟我师傅有何仇怨,非要致我师傅于死地。”
万晋安不愠不怒,神色自若,说道:“小姐,老臣与顾熹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老臣只是就事论是而已。朝廷有律法明规,谋逆大罪决不能赦。小姐可还记得,定远侯因牵涉谋反也被满门处斩于市,无一赦免。皇亲国戚尚无徇情之理,何况顾熹虽然名满天下,却也不过是一介草民儒生,如何能轻易赦免。小姐不明天朝律法,如有机会可去刑部查询相关条例,当知老臣并未刻意针对顾熹,更明白此案刑部也是按例判决,并无重判之嫌。”
江萱无言可辩,气急败坏,怒道:“万晋安,你欺我不明律法么。哼,我曾参与修律,对朝廷律法当然清楚得很。顾熹是我的师傅,即便他真的犯了死罪也可酌情减轻量刑,更何况他还是无辜的。哼,不管你们怎么说,反正我不许你们杀我师傅!”
殿中大臣听得哭笑不得,这话也太有些强词夺理了,这女孩竟然在朝堂上耍刁蛮,这可实在是有趣更让人好笑。在朝堂上也敢如此放肆,却是太不知进退了。
万晋安面色诧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