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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泽有些诧异,彩虹,眉头一蹙,“小丫头,你也太刁钻了!这东西可不是人力所能及的。”
江萱笑嘻嘻道:“大哥哥是做不到么!”
见江萱满面开心,一副奸计得逞的得意模样,博泽摇头苦笑,皱眉思索片刻,起身看向那万里无云的晴空,赤日之下,不远处的内湖水榭蒙上一层轻薄的水雾,五彩氲氤。博泽心念一动,命人取来一大桶清水,笑道:“小丫头,你不是要彩虹么,喏,大哥哥现在就从天上摘来给你!”凝神运功,沉吟片刻,手一扬,嗤的一声响,那桶清水在半空被洒成一片水雾,烈日照映下,一道小巧的彩虹立时在当中若隐若现。
江萱啊的一声跳了起来,却是又哎哟一声,跌倒在榻上,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道小巧的彩虹,惊讶万分。
博泽忙抱了江萱近前观看,江萱轻轻伸手,高举了去碰触那彩虹边缘,却见七彩虹晕穿手而过。江萱张大嘴,啊,啊大叫,高声道:“我摸到彩虹了!我摸到彩虹了!哈哈,我摸到彩虹了!”满面崇拜的看着博泽,说道:“大哥哥,为什么这样就会有彩虹呢?!”
博泽沉吟片刻,说道:“据前人说,虹乃雨中日影,日照雨则有之!今日云薄日烈,是以空中水雾便易被映射出虹彩。”又笑道:“我这也是偶然想到,没料到一试之下居然成功。”
江萱说道:“原来是这样么!”有些疑惑,怔然片刻,突然叹了口气,说道:“娘亲告诉我彩虹是天上的喜鹊为分别的亲人相会而造的彩桥呢。”怔怔的看着那彩虹慢慢消逝,轻轻说道:“爹爹和娘亲会不会顺着这彩桥下来看我呢!”
博泽暗暗叹息,萱儿的心结始终是难以消除,温言道:“萱儿!即便他们不能下来探你,却也会在彩虹的另一端照看着你。只要你平安快乐,他们便放心了。”
江萱怔然片刻,低声道:“是啊,我想,爹爹和娘亲看见我如今这样,他们在天上应该是会开心的。”
博泽微微点头,指了那淡去的虹彩,说道:“如果有一天大哥哥也不在你身边,你只要看到这彩虹,就会明白大哥哥也是会在彩虹的另一端永远陪着萱儿!”
江萱点点头,满心温暖,又有些疑惑,“大哥哥为什么会不在萱儿身边呢!”皱了眉头,有些紧张道:“大哥哥你又要去偏远地方做地方官吗?不要啊!”拉了博泽胳膊说道:“就算要去也要带了萱儿同去!”
博泽轻叹口气,说道:“萱儿,我,我毕竟政务繁忙,经常要外出巡视,不能永远陪着你的。”见江萱揪揪不乐的样子,博泽心底无言伤痛,面上强装了笑容,温言哄骗道:“恩,萱儿!你要想大哥哥时常陪着你,那就认真学习罢,以后帮大哥哥多分担些政务,大哥哥自然就有时间陪你了!”
江萱怔然片刻,居然慎重其事的点点头,说道:“大哥哥,你放心!我以后一定认真学习,不再犯错了!”
第 182 章
保玑宫寝殿帘幔低垂,药香弥漫。三皇爷依了锦垫半卧在床,手握书册慢慢翻阅。侍从宫人林立殿内,屏息静气不作一声,殿中极为安静,只偶儿听得三皇爷翻动手中书册的轻微声响。
一人手捧放了药碗的托盘在内侍引领下轻步穿过重重帘幔走近,跪在床榻前,双手举高手中托盘,低声说道:“三叔,请您服药!”
三皇爷放下手中的书册,示意随侍一旁的宫人尽数退下。才取过药碗慢慢饮尽,放了药碗,凝神看了低头跪在床前,满面愧疚的江萱半晌,才说道:“我这还是头次在宫里听到你叫我三叔。”眼中有丝笑意,说道:“萱儿,你终于肯认我这个叔叔了么?”
江萱怔然片刻,说道:“在萱儿心中,您不但是长辈,更是萱儿的亲人。”含泪看着三皇爷,低声说道:“即便您将萱儿赶出家门,在萱儿心中,您也永远是三叔。”又伏首在地,说道:“三叔,萱儿大逆不道,更忤逆不孝!请三叔治罪!”
三皇爷皱眉看了江萱片刻,微微点头,缓声说道:“你确实是够忤逆!是该被治罪!”冷哼一声,肃然说道:“去把我的金鞭取来。”
江萱低声应是,不敢抬头看三皇爷,低头垂手退出寝殿,过了片刻,手捧了三皇爷的蛟龙金鞭近前跪下,双手高举怯生生的将金鞭呈给三皇爷。
三皇爷取过金鞭,看了低头不语,面色有些惊惶的江萱一眼,高高举起鞭,刷的一下带了呼呼利啸声猛的抽了下来。江萱心头一跳,双肩微微战抖,她身上的伤其实还很重,本不能随意走动,今日是硬撑了来为三皇爷侍奉汤药既为请罪也是想尽孝道。此刻听得那鞭子狠狠的抽了下来,心中有些胆寒,却也不敢躲。正想咬牙承受,却听一声轻响,那鞭子轻轻落在肩头,没感到半分疼痛。
江萱愕然抬头,说道:“三叔!”
三皇爷哈哈一笑,将手中的鞭子一扔,说道:“小丫头,这样就算了罢!”
江萱怔然片刻,说道:“三叔原谅萱儿了吗?”
三皇爷满面笑意,说道:“听在你这声三叔份上,就饶了你。起来吧!”
江萱满心欢喜,说道:“是,谢三叔恩典!”起身坐了三皇爷床边的软凳。
三皇爷又轻叹口气,说道:“也别高兴得太早,你还是仔细想想明日该怎么向你父皇请罪吧!”微微摇头,眼中有丝忧色。
江萱微微一怔,“皇上明日就到荆洲了么?”
三皇爷点点头,眉头微微一蹙,随即哈哈一笑,说道:“你叫我三叔,却叫大哥皇上。这可是有趣得很!哈哈,好,明日在大哥面前多叫我几声三叔,让他好好嫉妒一番。哈哈!”
夜色深浓,明月如钩。
博泽探视完江萱,刚走出宁恒宫。当值禁卫首领前来报禀,说道:“殿下,宫中发现刺客!”
博泽皱眉道:“刺客!”
那禁卫首领面上有丝惶恐,跪下说道:“是,奴才无能,让那刺客闯进了内宫才察觉。”
博泽面色有些冷峻,居然让刺客闯进了内宫,暗忖,现下三皇叔和萱儿都有伤在身,功力大减,倘若让刺客无意中闯进宁恒宫和保玑宫可就凶险得很。这刺客挑这个时候闯进来,只怕是来者不善。问道:“那刺客是什么人?”
那禁卫首领额头已有细微汗珠,迟疑片刻,答道:“奴才该死,奴才还没能将那刺客擒获。”
博泽眉毛一扬,面上已有怒色。
那禁卫首领面色更是灰白,强自镇定,忙说道:“奴才已增派护卫到保玑宫护驾,也派人去端肃宫回禀二殿下了。”
博泽这才面色稍霁,说道:“尽量暗地抓获,不要惊扰三皇叔!”
那禁卫首领应是,说道:“殿下放心,奴才断不敢让刺客惊扰主子们。内宫禁卫已将那刺客暗中逼向在御花园左近。”迟疑片刻,又说道:“回殿下,那刺客可能是。。。。。。”有些犹疑,看了宁恒宫一眼,低声说道:“可能是小姐的朋友!”见博泽有些诧异,说道:“据被那刺客制住的宫人招认,那刺客一直在逼问小姐被押在何处。是以奴才没敢贸然行事,只命禁卫将那刺客暗中看住!”
博泽微微点头,原来如此,微一沉吟,说道:“将那刺客暗地困在御花园北角。。。。。”吩咐一番,那禁卫首领应是离去。
博泽又回转到宁恒宫,对江萱说道:“萱儿,刚才三皇叔派人来传话,说他现下突然有了兴致要考考我们的棋艺呢!”
江萱很开心,说道:“好啊,我好久没跟三叔下棋了呢!嘻嘻,这次我要三叔让我七子,否则我就跟他捣蛋,让他下不成!”
博泽微笑摇头,这丫头真是得意!命人为江萱备了软轿,护送她来到保玑宫,果然见博政已经守在三皇爷身边。
博泽向三皇爷请安后口称有紧急政务要处理,就先行告退离去。只留了江萱和博政在三皇爷面前下棋嬉闹。
从保玑宫出来,令侍从都退到远处,博泽独自一人就了月光负手慢慢向御花园北角走去。转过一花草葱茏之处,一名侍卫装扮的人猛然从草木丛后跳了出来,一把拉过博泽隐身到假山后,压低声音道:“博兄!果真是你!” 很是惊喜,低声道:“我见博兄一人在这里散步,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呢!”又惊又喜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呢!啊,你也是潜进宫来探视萱的么?你见到她了么?她现在怎样?” 又打量一眼博泽,有些疑惑,“博兄你,你是怎么进宫的呢?”心中想,穿得这么闲适在这里散步,不象是在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