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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样。偏我又知道他的底细,自然就对他瞧不上眼,不予理会。”
众人皱眉道,“蒋师爷有什么底细?”
那张忠说道:“这话说来也巧,前年我的一个远方亲戚来荆州做生意,那日到衙门探我,无意中认出那蒋师爷竟然就是他们乡的一名秀才。他还说道,那姓蒋的本来也算是十年寒窗,满腹经纶。没想到却是个斯文败类,只因家道中落,过不了清贫日子,居然见财起意,在客栈中偷人钱财,却被当场拿住,扭送到衙门。本来他这样的罪名是要被革了功名的,幸得他运道好,碰到当时地方府衙的大人心善,放了他一马。如此却没面再留在原籍,只得远走他乡。没料到这许多年过去了,他居然混进了我们知府衙门,还当了师爷,也真算是好运道。”
曾国明皱眉道:“谁人无过,即便如此,蒋师爷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也未尝不可。况且,这事也不见得真确,是你那亲戚认错了人也不一定。”
那张忠说道:“曾大人,你不要怪我心眼小。我也知道这话说出来当不得准的,所以也一直闷声未说。不过,也因我看他不惯,这才爱多留意他,想抓个什么现成的把柄那才好当面嘲讽,没想到就在前些日子,还真被我发现有古怪。”
众人诧异,“究竟什么古怪?”
……………………妹妹们;偶回来了!!不过令人沮丧的是;最近偶的更新不会太准时了。因为在偶外出旅游期间;偶的宿舍居然发生火灾;现在偶只能在外流浪了。天;这样的事居然也能让我碰到!偶正在考虑如何向学校报财物损失的问题;嘿嘿!!
……………………………
那张忠说道:“那日夜间本该我当值,我在留守房见也没什么紧要事,就想到后院去烫壶酒喝。没想到却见那姓蒋的鬼鬼祟祟的向贝大人书房方向去,我当即心思一动,就悄悄跟了在后面。结果在书房外,听到贝大人跟那厮的一场争吵。”
众人吃惊,“争吵什么?”
那张忠说道:“当时我见那厮进了书房,心道他既然是去见大人,我自然也不便多听。刚转身想走,不想却听到当啷一声响,却是茶盅摔了在地的声音。我心中一奇,轻步近前,只听到贝大人怒道:‘当日你信誓旦旦的说不过挪用数日,又有那人做保,我才信了。想不到你居然瞒了我做下这样的手脚!你,简直是胆大包天!不想要命了!’却听那姓蒋的冷笑道,“大人,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无论如何,这事当初也是你应承了的,脱不了干系。现下还是想法怎么掩饰过去的好,既然已经做到这步,再多做些又有何妨。’房中静了一会,那厮又说道,‘这事也不过你知我知,就算你知道我背后的主人又如何,你也没凭据,即便是事发,我尽可推到你身上,相信也没人怀疑。嘿嘿,况且,你也知道我那主人是不好扳倒的,你要顾及自己的身家性命,还是照了吩咐做的好。’我听到这里知道有些不对,也没敢再听下去。。。。。。”
众人听到这里都相顾惊疑,面色凝重。心想,如这张忠所言属实,那贝大人不但是死得冤枉,这案子还牵扯大了。
曾国明面色一沉,说道:“张忠,不得再胡言乱语。这话也是好乱说的!”
那张忠酒意犹在,辩解道:“我哪里是在乱说,那几句话我听的真切得很。”
曾国明沉声道:“今日我们是吃酒玩乐,这些无关的话题就不要多说了。”转眼众人,说道:“兄弟们就当他说的是酒话。当不得真的,不用听到耳里去,更不得四下乱传。”话到后面已是声色俱厉。
那张忠被曾国明一喝,立时酒也醒了,脸色有些发白,他在衙门当差多年,当然知道这样的事有多紧要,当日他听得这事后便闷在心里从不敢对人言,今日不过是趁了酒意对了话题才一时嘴快说了出来。现下心中也是后悔不迭,忙噤口不再言语。
众人心中也是一凛,齐声应是,说道:“曾大人放心,大伙都醒得的。”
众人默然片刻又转了话题,酒桌上才重新热闹起来。
正吃得酒酣耳热,听得有人大声拍打门环。仆从上前开门,却见一名穿了皂服的衙役冲了进来,口中说道:“付大哥,不好了!西坪坝又有火并。”迎头见曾国明,忙给曾国明请个安。
那付七一听,当即站了起身,口中骂道:“他妈妈的这帮王八羔子,让人酒都吃不安生。”一把提了放在廊下的兵刃,对曾国明说道:“老大,我得走了!这酒只有改日再吃了!”双手一抱拳,对众人说声告辞,大踏步正要离开,眼角瞥到江萱,转头对江萱说道:“小姑娘,你这个青龙堂的金牌打手可不要再参合进去,否则会让兄弟们难做的。唔,你不会还想被拿进大牢吧!”
江萱一奇,“什么?”
曾国明眉头一皱,对那付七说道:“不要多话,还不快去!”
江萱侧头,睨眼看曾国明,哼了一声。
曾国明微一沉吟,知道瞒不住江萱,当下领了江萱进后院内堂,才说道:“最近荆洲的江湖堂口有些不平静,接连出现好几起火并。”眉头微微一蹙,继续说道:“而且都跟白虎堂有关,看来这个白虎堂的野心不小,只怕是想吞并整个荆洲的江湖堂口做老大。那个陈胤多半想取代天爷的位置。”看了江萱一眼说,“现在还没有迹象青龙堂也卷了进去,不过,”若有所思道:“青龙堂近日如此平静反倒让人有些起疑!”
江萱一听江湖火并,当即两眼发光,大感兴趣,想到前些日子住在青龙堂时参与的那些打斗就觉得刺激兴奋,禁不住心痒,恨不得马上又做回个小混混。又听曾国明怀疑青龙堂,很不以为然,说道:“曾小子你疑心太重,我前次听升哥说了,他如今只想做买卖多赚些钱,自然不会再参与这些无谓的江湖争斗。”也若有所思,说道:“至于白虎堂会不会主动挑衅青龙堂就难说的很了。恩,看来我还是得提醒升哥当心些。”
曾国明极为不屑,从鼻孔里发出哼的一声,说道:“容汉升能做什么买卖,自然是黑道买卖。哼,这抢地盘就是他们最大的买卖之一。”见江萱瞪着自己,眼中明显是气愤,曾国明说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容汉升那样的江湖大哥绝非善类,还是离他远点的好。否则,无意中被拖下水,那就难逃大难了。哼,你当真以为你自己运道那么好,可以被赦免第二次么!”
江萱大为气恼,正想骂曾国明脑筋迂腐,以色视人。却见曾国明面色一整,很是凝重,说道:“好了,青龙堂的事就暂且不去理会。今日这里却有件大事!”
江萱一怔,“什么大事?”
第 138 章
曾国明说道:“今日张忠说的话让我对蒋师爷的死很是怀疑,只怕他不是暴病身亡那么简单!”
江萱皱眉,“你怀疑他是被人灭口?”
曾国明微微点头,微一沉吟,说道:“那日我把那些名册帐本交给你后,你让其他人看过吗?”
江萱一怔,“你这话什么意思?”
曾国明略一迟疑,缓缓说道:“应该是有人在你上报前得了消息,这才杀人灭口毁灭证据。”
江萱皱眉,“那人是在我上报前死的?”
曾国明点头,“确切的说是在我把名册交给你的第二日死的。”有些疑惑,“你当日为何迟报了一日?那就让那幕后之人有时间将证物消除得干干净净!”
江萱心中一凛,隐隐有些明了那日为何会被莫名其妙的陷害了,竟然是跟这事有关。
曾国明见江萱沉吟不语,问道:“想到什么可疑之处了吗?”
江萱心中一转念,缓缓摇头,“咸熙阁的侍从不会有问题,问题或许出在你那方!或许是提刑司那边有人露了风声出去。”心中却想,只怕是那日来送冰品的宫女无意中见到案几上的公文,漏了消息给她主子。
曾国明微微点头,“好,我就从提刑司那边开始查!”看了江萱,又说道:“如此看来,这案子后面只怕牵涉有朝廷要员,那些高官实在不好惹。你最近最好收敛些,不要在朝上跟他们起冲突,否则他们定会借机算计你。这可凶险得很,万不可掉以轻心。”
江萱笑道:“既然你知道惹不起还要去惹,唔,这案子又不归你管,你参合什么,无端去冒这样的风险。”
曾国明定色说道:“你这话错了,我身为朝廷官员,既然知道这事可疑,又岂能置之不理。更何况贝大人待我不薄,今日我既然得知他被人陷害,即便他已身死,我也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