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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兰来了兴趣,“哦?那就是行侠仗义咯?不错不错。”
“算是吧,一切以山水为友,徜徉在天地间,唯心而已。”闻人宏谦向往的说道,很快就黯淡下来,“可惜生在官场之家……”不过他摇摇头,又正色谈到蒋堂的事情。
“我也无法,只好等明天,与那证人对峙。”宛兰无奈的说道。
闻人宏谦小心的瞅着四周,向宛兰靠了靠,小声的说道:“如果不放人,干脆从狱中劫人出来……”
“你疯了!”宛兰惊叫道,“你这想法这叫人吃惊。况且,以你这富态少爷,别被狱卒打残了。”
“什么叫富态少爷!”闻人宏谦放下筷子,立马捞起袖子,“刷——”露出亮堂堂的肌肉,让宛兰大为惊讶,这秀色可餐的臂膀,最粗的该不会有三四十厘米的圆周吧。再看看他的胸膛,尽管天冷了,穿了两件衣服,居然还能隐约看出胸肌的走势。真不是富态少爷啊!不过,他那修长的脸庞,随便一扎的头发,在配上那不屑一股的笑容,可不是一般的**丝样。
宛兰半天才说话,“以你这幅——这幅尊荣,可以去打家劫舍,强抢民女咯。”
“强抢民女?”闻人宏谦放下袖子,鄙视了一番。
不自不觉午饭就吃完了。他起身告辞,正要走,他回头说道:“跟你说话真是痛快,宏谦跟你这个朋友结交定了。”
“你这人还真是爽快,说结交就结交。不过我救完夫君,就回南越了,恐怕就不能像现在一样开心的吃饭咯。”宛兰笑道。
“不会,我有种很深的感觉,我们之后还会见面的。总之不管多久,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开口便是。”
那人走了,却留个宛兰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第二天,宛兰急匆匆的去了县长那,也正好碰到闻人宏谦。“我们怎么又撞到一起了,有缘的很。”宛兰笑道,不过为了赶正事,也不多说什么,径直找到县长。
县长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吃茶……
“砰——”
闻人宏谦一拳头砸向旁边的桌子,愤怒的说道:“我们不是过来陪县长大人喝茶的,还是快快放人!”
县长大人大为不悦,放下茶杯,命人提人。不一会儿,蒋权被人拖进厅内。
看到蒋堂这一身惨象,宛兰眼泪止不住了,扶住蒋堂,看着他激动的眼神,忙问:“你有没有被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受伤,有没有……”
问了那么多,宛兰细细的检查蒋堂的手臂,腿,胸膛,都没有见任何的伤痕,宛兰这才转危为安。
“本官岂是那种随便动刑的人!”县长又命人把证人叫过来对峙。
宛兰给蒋堂披了几件衣服,握住他的手,不住的抱歉:“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让你受了这么大的罪。”
蒋堂不断的摇头,坚毅的目光闪烁着,似乎在说“我没事”“我不会怪你”。
又过了一会,那下人慌慌张张的跑来,“大人,那——那——那证人不见了。”
县长不悦,“一个老太婆能跑到哪里?为了这事,我安排她在府中小住方便传唤——你们去她家里搜寻一番!”
闻人宏谦嬉笑了一番,说道:“这人都跑了,还有什么好玩的。放人就是啦!”
“多嘴!”县长脸上挂不住,不禁骂道。
过了半个多小时,那下人又慌里慌张的冲进来,“大人,不好啦!我们搜寻了那证人的屋子,早就——早就……”
县长怒道:“说啊!早就什么?”
那人才支支吾吾的说道:“大人,那屋子早就人去楼空了……我们也问了周围的百姓,根本就没有这个老太婆的存在,有人还说,房子仅是租给那老太婆几日,现在早不知去向了……”
“你们这群垃圾!干嘛吃的!统统都滚!”县长彻底气炸了。
等县长慢慢平复下心情,宛兰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大人,我可以带走夫君了吗?”
县长没好气的说道:“不行,我得好好审查下这个案子……”
“喂喂喂,我说你这个县长大人真是有趣。证人都不见踪迹了,有什么好审查的。如果大人想审查,请问有何证据证明他散布了谣言?也请大人明察,这分明就是有人陷害然后就逃跑了,大人要审查,就去追踪这个老太婆吧。”闻人宏谦上前,拿过县长的茶细闻了一番,戏谑的说道。
“你——”县长怒视这大胆的人,但最终无可奈何的妥协道:“罢了罢了,看在你爹昨晚相约的份上,予以放人吧。”
“那总得消除影响,给人道个歉吧。”
“宏谦——”宛兰不断摇头,转而跟县长说道:“既然大人肯放人,那就是皆大欢喜。不过希望大人以后能多加判断力,不要随便冤枉一个人。在此,我们几人告辞。”
“你们——”县长气愤的说道,但还是没说完,只是生气挥挥手,吩咐送客。
回到住的地方,宛兰急忙吩咐下人做吃的拿穿的。蒋堂一番洗漱,终于干净多了。他狼吞虎咽了一阵,才打着饱嗝说:“还是这里的饭……好吃……”
“蒋堂,你应该在里面没有受到什么折磨吧?”宛兰关切的问道,同时不断的自责:“蒋堂你打我骂我吧,我出了一个馊主意,害得你……”
“我不碍事,素儿何须自责。这三天,你也担心得都瘦了。罢了罢了,人没事就好啦。”蒋堂笑道。
“还是感谢下闻人这一家人吧。”宛兰不好意思的说道:“真是太麻烦人家了,回去要和爹说下。”
“今天的事也够匪夷所思的,我被人抓进大牢,说我散布谣言,结果证人自己倒跑了。你说,这么想陷害于我?”蒋堂沉思道。
宛兰摇摇头,表示无解。但想的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最初投放“毒物”到盐仓的事,也是莫名其妙。这两桩事件联系到一起,真是怪得可以。只能说是有预谋的,而且歹意十足,难道是为了警醒?那警醒的内容什么呢?
如果还要往前推溯,那七月初的采霞闹鬼莫非也是同个人的指示?那一次的是个妇人,这次的是个老太婆,两人其实是同一个人吧?是仇恨蒋府吗?
事情开始扑朔迷离了!
又过了三四日,蒋堂也安养的差不多了,是该起身回南越了。在此之前,还是要拜访下闻人一家的。
“三娘——三娘——”蒋堂呼唤道。
几个下人跑进来,说三娘已经有几日不在了,“三娘说她拜访几个熟人,希望能把少爷放出来。现在也不见她人的去向了。”
“少爷已经出来了,三娘不知?”宛兰疑惑道,就差遣他们赶紧把三娘找回来。
“本想安排三娘买点礼物的,结果人不知去向了,三娘倒是有心了。”蒋堂无奈的说着。
宛兰也附和道:“是啊,我似乎也很久没见到三娘了,怎么拜访熟人也不跟我通报一声。她回来了,我要说一下她……”
蒋堂摆摆手,“不必了,大娘的人,我也懒得说了。说多无益,说多无益。”
买好礼物,备好轿子,到了闻人家。看到闻人老爷,宛兰又不禁想到“闻人翔”,邪恶的笑了。
闻人老爷询问了一番,知道蒋堂现已经无事,便也安心。本想留下一起吃个午饭的,却被蒋堂回绝了。
临出门的时候,闻人宏谦跟了出来,跟他们告别,“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以后有麻烦了,开口便是。”
“感谢你的帮忙了。”蒋堂客气的说道:“那就此告辞。”
“告辞!”宏谦转身,留下了一阵爽朗的笑声,仿佛浩然正气凝结在这此,让人为之一振。
到了第二日下午,终于回到仁化了。
家人听说那番遭遇,唏嘘不已,二夫人更是抱着蒋堂低声哭泣,“遭罪了,我儿竟会遭此罪过……”众人好是安慰,才让二夫人心情平复了。
一回到家,就各种好吃的送上来了,这走了那么多时日,让家人颇为挂念,一餐饭上问了好多,宛兰都有些不耐烦了。
“你说说看,到底是谁害了权儿啊。”大夫人严肃的问道。
“是啊,谁跟我们权儿过不去啊,谁这么不安好心。”二夫人悲戚的说道。
“娘,这事都过去了。我不是好好的嘛。”蒋堂不停的宽慰道。
三娘从门外端进一盆汤,退到大夫人身边,在其耳边附言几句,大夫人点头示意,“不错,我知晓了。”
宛兰颇为疑惑,这又是闹哪出?
这时,爷爷发话道:“大家且听我说,现在离岁首的时日只有二十来天,是该好好的热闹一番了。我想,你们也应该留下来吧?”
老爷马上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