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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蒋堂,就算是给他一个交代,感谢这么多月一直关心她。这样的理由也算上无可厚非。
每个人都有心灵最柔软处,传言撞对地方了才能博取怜悯,现在看来,最早撞对的,才会有大量的同情,后面的连羹都分不到。
接下来的麻烦是如何帮助呢?纠结了老爷这么多时间的问题,自己一个小小的高中生该怎么解决。
宛兰思前想后,突然有个灵感,为何不利用这个时代将要发生的事情。但是,这个南越国历时她在博物馆经常去看,都一直没有注意,现在一下子要用了,反倒一下子记不起来了,顶多能判断,现在还不是灭国的时期,好像才建国二十年吧,这个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能从蒋堂这里多弄点信息了。
正好蒋堂也午睡够了,醒了过来。看着宛兰担忧的小脸,不经意笑了笑:“还是你最美。”
“没睡醒吧你,说什么了你。”宛兰害羞的说。
“原来是真实的。”蒋堂吓了一跳,“我刚才做了个噩梦,梦到我被扫地出门之类的,接着就看到你……”
“怎么说呢,其实我很同情你,所以决定帮下你。”宛兰正色说道,倒把蒋堂吓了一下。
蒋堂眼中一亮,却转而黯淡下来,“那个关于盐厂的事情吗?其实大娘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爹经商如此多年都头疼不已,我还是在**上养伤……”
宛兰打断他的话,“别说这些丧气话啦,我知道你一直想让人看得起你。这个盐厂处理得好的话,说不定真能打个翻身仗。”
蒋堂又辩驳道:“可是我……”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我只是想试试。不成功好像损失也不大。”宛兰正色的问道:“今年是武王第几年来着?我记得去年好像是十九年?”这样的问法是有技巧的,如果直接问是哪一年,会被认为是神经病。
“你做梦了吧?”蒋堂正色的说道:“今年才是武王十九年九月十八。”
“顺便再问下,你对吕太后这个人了解得多吗?比如在位多少年了?”宛兰问道。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汉王朝的事情,只知道吕太后性情比较暴躁,准备想发兵。所以武王察觉到了什么,赶紧布下了战事防御。在位几年?这个爹刚说在位四年了。”
宛兰利用这个短短的信息,算了一下,吕后在位应该总的来说是六年,在她发生战争的时候是在第四年,这么说应该是今年或者明年咯。武王十九年,记得在博物馆看过,南越建国大约是在公元前204年,现在的话应该是公元前184年了,博物馆也说差不多这时候武王要称帝,因为是吕后捣毁了武王的坟墓,闭了两国的交往。
这么说的话,宛兰倒是有一个不错的计谋,字蒋堂的耳边嘀咕了一番。
“这个……我怎么感觉怪怪的感觉……有种很神奇的感觉啊!”蒋堂不断回味宛兰刚才说的那番话。
“这个就是很简单的供需原理啊。供求不足自然刺激需求啦,即使很便宜的东西,也会卖个天价。”宛兰狡黠的笑了笑,“即使失败了,你也没有什么损失,就是继续在**上修养。”
当天晚饭的时候,蒋堂鼓起勇气,“爹,对于那个盐厂,我是觉得……”
“没想到堂儿还这么有孝心,还懂得为你爹爹分担辛苦啦,实在太难得了。不过在你说之前,先想下你的这个建议会不会影响你爹。”大夫人一脸“慈祥”的微笑。
蒋堂被说得脸红了,不知该不该接着提意见了。宛兰见状,对着大夫人说道:“大娘,你就嫌听听夫君的意见嘛,反正也是没有影响的。如果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建议,倒是可以采纳的。”
蒋堂看看宛兰的眼睛,接着往下说:“我还是坚持把一部分的货运到国外,然后……”
“你有没有搞错,这个意见不是说不行吗?你这傻孩子怎么孩提呢?”大夫人把碗放在前面,戏谑的看着蒋堂,大有看戏的成分。
二夫人还是发话了,“哎,大姐,既然这孩子如此有孝心,听听也无妨。”
“哼!”大夫人端起饭碗,自顾自的吃饭,但那凌厉的气场,如同剑一般的锋利。
“我之所以是想把盐弄到国外,主要是在于南越国基本是卖不动了。如果一直沉积到仓库,来年拿卖,如果品质变差,是会影响蒋府的声誉。尽管有战争,可是处理得好,一样可以赚钱。”
“哦——说来听听。”老爷和二叔颇有兴趣,催促蒋堂继续说下去。
蒋堂正色说道:“我是觉得,应该把盐分三部分,一部分卖到夜郎,勿敛,句町等周边的国家,这些国家相对没有什么战事,且与南越关系一直不错,可以继续合作。另一部分卖到长沙国,虽然关系一直非常差劲,但却与人民无关,在他们没有发生战事前运送到那,然后偷偷的散布战争的消息,他们因担心买不到盐而大肆抢购,如果不信,等真发了战争,他们自然相信于我们,下次还有这样的事,当然来买我们的货。剩下的,如大娘所说,留下来做不时之需。”
“那万一货物损失怎么办?”大夫人犀利的问道。
“这个嘛,与其都烂在仓库,不如赌一把,说不定还有可能赚咧。生意本来就是有风险的,如果连这样的冒险精神都没有,那我也不知道这么的蒋府是怎么家财万贯了。”宛兰微微的讽刺了一下。
“其实我也想过货物的损失,所以没有把所有的货物全部送往战区,比如长沙国,即使损失了,也是一小部分,其他依然能赚钱。”蒋堂解释了一番,提醒大夫人,没有那么糟糕。
“这方法还是可以考虑下的。”爷爷微微的赞许道。
“要不然这样吧,我和夫君共同和大夫人打个赌。”宛兰这句话十分唐突,把在场的人都震慑住了。
大夫人好久没有回话,只是愣愣的说:“你们想干嘛?”
蒋堂偷偷的拉了下宛兰的衣角,宛兰没有理会,笑着说道:“要不这样,我和蒋堂负责卖国外的那批盐,大娘就负责南越的盐,看哪个最先卖光,如何?当然了,为了尊敬大娘,南越的那批盐是最少的,我们小辈最多,这对您可是万分的有利。如果我们胜利了,只是希望大娘能多多考虑我和夫君对于经商的一些建议,把一些不重要的活可以分给我们承担。输了的话,我就……我就愿意为大娘做半年的早餐。”
老爷摇摇头,“一家人,还有什么好赌的。如果真的可以度过这个危机,也是对蒋家大有裨益。”大家也在旁边附和着,十分不同意这个无聊的赌约。
宛兰否决这种看法,严肃的说道:“爹,其实我们争的,只是一个说法,一个念头,或者叫骨气更为恰当。”
最终,在宛兰的坚持下,老爷他们同意这个看似无聊的赌约,都认为这个儿媳妇疯了。只有蒋堂流下点点泪水,那是他的妻子为他争取到生活,一种能被人瞧得起的理念!
第四十四章 计与谋
更新时间2013…10…28 10:20:24 字数:7531
自从跟大夫人打了赌后,宛兰便开始向老爷争取尽快拿到那大部分的盐。她的计划是这样的,将自己负责的那部分的盐分为三部分,两份卖到夜郎,勿敛,句町等周边的国家,剩下一小部分卖到长沙国——主要还是考虑南越国与周边国家的亲疏,正如未来二十一世纪常说的,一切形式跟党走。
可是这诺言承诺得容易,做起来可不是一回事。最大的难题是,该怎么销售到外面去。宛兰可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就向蒋堂“求救”去了。
“素儿,这事我也并不知晓。都是爹在把持,我以前只是打打下手,如今都许久没碰这事了。”蒋堂挠挠头,讪讪的笑着。
宛兰有点郁闷,这救命稻草怎么这样啊,完全的不靠谱。
“不过,我倒是知道一个人,他是负责运盐的。”蒋堂吩咐叫人去把那人叫来。
不一会儿,那人便来到厅房,弓着腰,谦卑的问候二人。那人身材短小,但肌肉发达,一身黝黑,不愧是搬盐的能手——话说那人叫阿木。
阿木呆呆的回答:“回少爷的话,盐的运输,都是老爷吩咐的。我也不敢有一丝的不从,愿听少爷的差遣。”
蒋堂看了看宛兰的眼色,转过头问道:“那你可知夜郎,勿敛,句町这些国家有什么地方可供我们放盐的?”
阿木想了想,如实说道:“老爷在前些年都在当地设了一些专供放盐的仓库,之后在从仓库分向各地。夜郎国的仓库在丹洲,勿敛国的是新宾,句町则在新安。”
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