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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宛兰吃惊了。
“我也是无法子啊!这些药都是大夫人一手操办的——疾医是她请来诊治我的病,只可惜患的比较严重,换了巫祝来,几次求天不成,本说任我去留的。娘亲无法,就按照疾医的办法先试着,能撑一天是一天。之后我便是每天喝药,而药都是三娘和红灵负责拿药和煎熬的。”蒋堂无奈的摇摇头。
“你喝了这么久了,都没有起效——那这药会不会?”宛兰开始质疑这药方了。
“哼!没有问题才是天大的问题!谁知道大夫人那帮下了什么东西!“蒋堂气呼呼的说着,之后禁不住猛咳一番,许久才缓过劲来。蒋堂四下偷瞄了一番,拉着宛兰,小声的在耳边絮语:“要不——素儿你这样——帮我去外面找个疾医,看下这药方有没有问题?”
“找个医生吗?也行啊!我也一直觉得这药太古怪了!”宛兰偷偷的看了下周围,轻轻的点点头表示赞同。
“医生?是疾医中的一种吗?似乎比较厉害哦!总之还请素儿帮忙了!”
看着蒋堂渴望的眼神,那种求生,求自由的眼神,宛兰突然觉得自己的丈夫是如此的可怜——生在豪门却连最基本的自由都被剥夺了,这样活着还有什么希望?
到了晚上,蒋府都洋溢在一片喜悦之中。
“卫将军啊!真是好久不见啊!自从上次一别,我还在悲痛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啊!这一想啊就是三年啊!无论如何,这几日你一定得留下来了。!”老爷喜笑颜开,拉着卫将军在主位坐下。
卫将军果然有一番大将风范,尽管年迈,但也不能阻止他那意气风发的神态!虽然见到就别多年的好友,但依然表现的很高傲,昂头挺胸的大踏步走上主席位。而他的儿子卫贤——还是叫他卫良信比较合乎礼仪——嘻嘻哈哈的跟在将军后面,一路与大夫人和二夫人打招呼,拉起家常,如同就是自己家一般。果真一位翩翩公子啊!
迎接完客人,宛兰便和大夫人她们坐回原位,蒋堂也被下人从房内背了出来,坐在宛兰一边。
“其实老夫也没有想到这一别就是三年!哈哈哈!不过正好有事,进番禹拜见中尉大人,也就顺便拜访下我的老友呀哈哈哈!要不然还不知何年?”卫将军一边喝酒一边说着——果真是有将军的样子,说话铿锵有力,不拖泥带水!
“这位就是仲舍弟的夫人吗?果然一绝!身体虽然不见好转,但是却有一个如此漂亮的夫人!实在是羡慕不来啊!”卫良信靠了过来,不停的赞扬着。宛兰呆呆的看着卫良信那迷人的微笑,如同见到偶像犯了花痴样,只差投怀送抱了!
“咳咳咳——良信兄,你别奚落我了!我还羡慕你整天逍遥自在,东奔西跑的!哪像我这病秧子,整天呆在家里!咳咳咳——不过你那么优秀,相比很多受到女子倾慕吧?”
“这种事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先不说边关局势紧张,没时间顾及。我只期望能找个像弟妹这样的!”卫良信不住的盯着宛兰,倒弄得她十分不好意思了——若是能遇到一个偶像派的人物,宛兰还真想马上嫁过去了!
“既然现在也没有到晚宴时间,不如先听听小曲,看看小舞,吃点槟榔哈哈!还请将军和贤儿不要嫌弃哦!”老爷高呼一声,马上一些乐工舞师上到厅内正中央。“诗经《鹿鸣》有云,‘我有嘉宾,鼓瑟鼓琴,和乐且湛。’既然是贵客,自然要用最高的待客之道来接待!”
“老友这是哪里的话!我一个粗人,整天带兵,对这些乐曲舞蹈不大懂!既然是老友一番安排,也不好推辞哈哈哈!”卫将军爽朗的笑道。
奏乐还没有开始,之间一人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原来是蒋权啊!由于赶得匆忙,一身军装来不及脱掉,直直赶到大厅——真是难得见到蒋权也有匆忙的时候!
卫良信一把拥上去,笑嘻嘻的大呼道:“哎呀——我说伯弃,这么着急是作什么?难不成是为了赶回来见我这个好友?我还真是赏光啊!”
“行了,明知故问的事情,别说些无用的废话!”蒋权报以冷冰冰的话语,真是让人觉得无奈啊——有点热脸贴到冷屁股了。
“哈哈哈——你呀——还是一样的无趣!一点都没有变化!还以为一年没见,你会变得热烈点!看你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就饶了你一回。”卫良信爽朗的笑道。很难想象这两个性格完全不合的人是如何走到一起成为朋友的。
蒋权自顾自的找位置坐下,冷不防的抛了一句,“少在那自作多情!”
“既然权儿回来了。那就请乐工舞师开始吧!”老爷挥手示意到。
乐工们马上奏起了音乐——乐器嘛,都是现在不常见的,例如大型的编钟,叮叮咚咚的可好听了,浑厚而不失优雅,震撼人们的心灵,也难怪孔子大呼绕梁三日不知肉味,而听说编钟的个数越多,越显示这人的身份和地位,这里的编钟多达五个(最多的似乎是九个);还有的乐器如铜鼓,一般作为鼓舞士气之用,但放在乐曲中也未尝不可,还有这铜鼓也是象征地位的,越多越大则身份越高贵。舞师共十人,分成两排,长袖翩翩,配合着音乐,让人着迷啊!
大家一边咀嚼着槟榔,一边乐呵呵的欣赏这高雅的艺术啊——毕竟也不是常有的事情呢!
“将军啊,你此次进番禹是所谓何事呢?可否向老友透支一二?”老爷微笑的问着卫将军。
卫将军爽朗的笑道,“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边关那带,也就是横浦关到潢溪关一带需要加派兵马,严防长沙国的进犯!希望我从清远那抽点兵马过去支援,老夫实在有些为难,就进番禹拜见中尉大人。”
“哦?原来是此事啊!不如这样吧——你看我的犬子权儿如何?他深受左将军王大人的栽培,如今在番禹驻守,现在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正是效力武王的时候了。”老爷意味深长的说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老爷这是在为蒋权托关系了。
“老爷,这还是商量下……”大夫人立马婉转的拒绝道。
“妇道人家莫插嘴!”老爷怒瞪了大夫人一眼,大夫人只得“恩,恩”几声,闷头吃槟榔。
卫将军欣慰的看着蒋权,马上点头,“我看好!毕竟权儿也是优秀的人才!为王做事也是应该的,是武将应有的职责!”
“呵呵!我说伯弃啊,我们又要一起共事了!哪天一同北上戍守边关哈哈!”卫良信笑嘻嘻的拍着蒋权的肩膀。
蒋权仰头把酒喝完,淡淡的说了句:“如此甚好!”
卫良信欣喜了一番,嘟囔着“又可一起共事了”。宛兰小声的赞了句“好基友——基情无限好啊!”
蒋堂不明就里,“何为基友?”
宛兰掩面直笑,偷偷的告诉蒋堂:“基友就是特别好的朋友,好到分不开的那种!”
“对了,上次句町国平叛战乱时候,你不是认识一位女子吗?怎么?没有把她娶回来吗?我还以为是你的婚事呢?没有想到是你弟弟的呵呵。”
蒋权猛的一惊,手指不住的颤抖,碰翻了一旁的杯子。而老爷和大夫人他们也突然死静下来,脸上的表情都比较的怪异,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似的。
“那女子死了——”
蒋权望着门外,轻轻的说道,似乎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
“怎么会?那女子虽是句町国之人,但也挺善良的,经常帮我们士兵包扎伤口。我还曾见她偷偷的跟着你出去呢呵呵!我也听手下的士兵提起,那女子千里迢迢,一路偷偷的跟到南越。对了,似乎是叫采薇——”
“对,她是叫采薇。”蒋权的表情越来越怪异,脸不断抽搐着。
“她死了——是我没能保护她——”蒋权强烈的克制自己发颤的声音。
宛兰心里觉得有些沉痛,总觉得这里面似乎还有一些曲折的故事,能让这么一个“杀人恶霸”的蒋权为之心动的往事。
卫良信看着蒋权失神的表情,也替他难过一番。
“贤儿啊!还是别难为权儿了!好汉还会被一个女子弄得抬不起头?看来好菜快要上了!老友,还不招呼下老夫,一路赶来都快饿死了!”卫将军指着饿瘪的肚子笑道。
老爷笑道:“那还不上桌?请吧!”说罢,邀请贵客上桌了。
果真是丰富的菜啊!鸡鸭鱼肉样样不少——特别是鱼、虾、蛤,各式各样的都有,清蒸的,爆炒的……一扫刚才的阴霾气氛,大家纷纷上桌,大快朵颐起来。倒是于夫人的小儿子,趴在桌子上去夹远一点菜,险些摔到菜里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