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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吃过了早餐,桑妈妈就带着她们去往正厅,那里就有美丽佳人等在那里了。
“待客之道,昨天我已经讲得很细致了,但是具体该怎么做,我让这些姑娘们好好带带你们。”桑妈妈一一的分配,保证新进来的妇女都有一个姑娘当导师。“你们好好的学习,以后招待得好了,钱可是多多的哦!”
不知这个康平坊算不算妓-女培训学校呢?手把手的教学,言传身教,且是一对一的教学活动。如桑妈妈所说,这当真是业界的楷模,即使姑娘们“毕业”了,去往外地发展,只要手艺在手,永不怕失业。
宛兰耸耸肩,频频的摇头,觉得这纯属无稽之谈。
分配给她的姑娘,她自我介绍叫巧倩。宛兰只看了一眼,就着实被迷住了——连女人都会被其女色给迷住了,更何况是男子呢。巧倩身材高挑,大约就有一米七的身高,凹凸有致,标准的C;纤细的手如葱白,粉腻的颈如白玉,在加上那大大的双眸,眨巴的眼睛再配合浅浅的酒窝,微微的笑意足以神魂颠倒。宛若《诗经》的《硕人》所言,“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乃取名巧倩。
宛兰叫她一声巧倩姐。
巧倩姐为人和气,并没有因为自己是个头牌就耍脾气。相反,她说话很是温柔,细声细气的,一张嘴便觉得有一股香气。
她带着宛兰先来到她的房间,让宛兰好好的看着,顺便端茶送水。不一会儿,便有一个客人来到这个房间。这个客人一脸的拉擦胡子,昂首阔步的走进这个房间,“巧倩姑娘,我今儿个又来了。来,先给爷唱一曲儿。”
巧倩姐吩咐宛兰先给这个客人倒上一杯茶,然后她坐到薄薄的帐子里,轻轻抚琴,尔后一阵余音缭绕。
虽然是端茶送水,但是宛兰真是一百个不情愿啊。她皱着眉头,不知轻重的放在客人的面前。
客人原本还沉浸在曼妙的歌声里,被宛兰这一粗鲁的举动给惊了一下,虎着脸径直指责道:“你这个人真不懂礼貌,哪里来的?新来的吗?桑妈妈没有教你吗?”
几声骂语,逼得宛兰脸红,想都没有想,十分的不敬的就回道:“谁说我不懂礼貌的……”
“怎么可以这般无礼。”巧倩停止抚琴,挪着小步,从薄薄的帐子探出头来,只是一颦一笑,就让那客人呆住了,没有继续针对宛兰。
巧倩欠身,下气怡声的说道:“这人确实是刚到这坊里,还不太懂规矩,还请这位客人莫要生气。为了表示歉意,我将此酒喝完。”说罢,玉手轻轻微酌一杯,仰起头一点点的喝下,粉嫩的颈脖慢慢显现出美酒入喉的下咽动作,一个简单的动作,竟是如此的唯美。
喝罢之后,她微微摇晃着身子,身上的薄锦也随之摆动,微微露出白皙的腿。也许是酒力不胜,素手扶着头,身子一不小心的靠着客人。
那客人激动万分,扶着巧倩,趁机亲了一口她的玉手——想象一下,满脸拉擦胡子触碰到芊芊细手是什么情景,太像火星撞地球啦。
看得是浑身鸡皮疙瘩,宛兰已经呆若木鸡,为巧倩姐捏一把汗。
但是巧倩姐浑然不觉,任由这个胡子拉擦的客人抚摸着玉体,脸上一片的醉意。
直到了晌午,这位客人才转身离开,并约定明日还来。而巧倩姐躺在榻上,点头答应着,“明日还等着你。”
宛兰才从惊魂未定的状态中醒过来——刚才的一个时辰里,他们两人从茶座一路抚摸到榻上,之前还在榻上醉生梦死。而宛兰就像个局外人一般,被沉溺在爱河中的二人抛弃,她孤独一人欣赏着旷日的A-V片。
“巧倩姐……你——你还好吧——”宛兰侧着目,不忍看她凌乱的样子,弱弱的询问道。
“我没事……我很好啊……”巧倩姐全然不当回事。
宛兰不敢回头,指着她的榻,“那刚刚……刚刚——你们还那个那个呢。”
“唉——习惯,便好了。”好一阵云淡风轻般的描述。
宛兰只觉得鼻子一酸,“习惯,怎么习惯?难道你习惯每天被不同的人摸来摸去的吗?你那么漂亮,做什么都可以,就算是当个府中的夫人也比在这里强啊。”
巧倩姐穿好衣服,梳理了下头发,听到宛兰这般的质疑,不禁哀从中来:“只是我没有那个命,我自小被桑妈妈带到这里,学习琴艺,学习如何取悦客人。虽然刚开始不习惯,但是之后,也就家常便饭了。”
宛兰端过镜子,让她补妆,问道:“那你没有想过要逃走吗?”
“逃走?”巧倩姐抬起头来,问道:“能逃到哪里去?如果逃了出去,哪里又有我的藏身之处呢,我又能做些什么谋生计呢?”一连串的反问,她又继续补妆,期颐这些妆容能盖过她的茫然。
“怎么不能逃了?”宛兰凑近过来,满面潮红,“外面的世界多么的好,你想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也不用在这里看别人的脸色。天大地大,任你徜徉。你可以去找你喜欢的人,过一个你想要的生活。”
“聊聊一生,何须繁杂。”巧倩姐拍拍她的肩膀,“外面的世界,跟这里的世界其实都是一样的,无非是看到不同的风光,不同的面貌。我在此住了十多年了,早就看清了着繁华的世道。”
宛兰很是不解,“何必说出这么不食人间烟火的话啊?人是为自己而活,这世间到底怎么样,不经历一遍又怎么可知?”转而又问道:“那你有你自己喜欢的人吗?”
巧倩姐摇摇头,“有又如何,没有又当如何?”
宛兰觉得好气又好笑,“何必这么清心寡欲,难道非得将自己困在一个没有爱的世间里?我觉得跟你这么亲近,我就实话说了吧,我来自南越国,来到这里只是为了寻求一个曾经爱过的人。”尔后,她将几年前的经历细细说了一遍。
巧倩姐倾听着,时不时的点头着,最后一声长叹:“何必如此执着呢?我在这里看了多少男人,他们什么心思我都清楚不过了。我劝妹妹,还是安心下来吧。”
宛兰倔强的嘟着嘴,“我才不要安心下来,人的一生就应该执着的追求,虽然看似可笑,但我不怕别人笑话。该怎么活,我心里有数,何必管他们怎么想。”
“情网再深,也不过云烟。”巧倩姐起身,似哀似叹的念道。
*
再往后的日子里,宛兰跟着巧倩姐学习待客之道,看似安顿下来,实则歪着心思想要逃离这里——难度在于,如果她一个人跑了,就会牵连之前一同进来的妇女,这一招实在难以破解。
正计划着,却被桑妈妈的一声呼喊打断了,“素儿——快下来接客啦——”
宛兰只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微微退后着。但巧倩姐却将其推到门外,“桑妈妈的话,你还是听听吧。再说了,这种事情早晚都会要来的。”
宛兰皱着眉头,机械的下了楼,站在桑妈妈的旁边,问道:“我新来的,不懂规矩。还有叫我做什么呀。”
桑妈妈扭了下她的皮肤,“明知故问,当然是让你接客啊。”然后拖着她,到了正厅,那里正有几个客人。他们虽然衣着鲜丽,但却不规不矩,一照面就搂着几个姑娘,不等桑妈妈招呼就径直跟着姑娘上了楼。
唯有一个客人,他翘着二郎腿,拨开果子就抛到空中,再用嘴接住。
“就是这位客人了,叫羌有茨,是江夏有名的、大富人家的公子哥。今儿个他硬要挑些新货,这不妈妈我就想到素儿你了。”桑妈妈一脸谄媚,“今天你可得将这个公子哥给伺候好了,以后就有你好日子过了。”
宛兰看过去,那公子哥真是够狂野的,这还没上榻呢,衣服就敞开了半截,优哉游哉的吃着果子,完全就将这里当做自己家了。她呵呵冷笑对着桑妈妈说道:“这等好事,你还是交给其他姐妹吧。我还在学习当中。”
桑妈妈正色道:“其他的人前些天都有模有样的接客了,就你还一个人都没有。今天说什么都给我破了!”
好一个“破”字,吓得宛兰寒毛倒竖。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桑妈妈拖到那个客人那里。
“这就是前些天刚收来的新雏,保你喜欢。”桑妈妈谄媚道。
那个客人放下水果,斜着脸看着宛兰,摇摇头,“不够漂亮。”
宛兰别过脸,“我是不够漂亮,所以请你走开!”
桑妈妈脸色大变,不住的抱歉道:“这是新来的,很不懂规矩,都怪我没有调-教好,对不住对不住啊——”然后迅速拉过宛兰的衣角,强迫她弯腰道歉,“我这就让她给你道歉——素儿,快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