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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番禹,早就看它不爽了。屡次冒犯高后,高后大怒,命令我们攻打南越,将这个武帝抓住。明明只是一个地方的小诸侯,还敢称什么帝,真是找死!”侯将军不满的说道,“要不是南越北边五岭阻挠,早就踏平这里了。”
“如果消灭了武帝,消灭了南越,那将军可是大功一件。”蜀益赞赏着。
“话说这片大海也**静了吧。出行了那么久,一只敌船都没有见到,估计是怕了哈哈——”侯将军狂妄的笑道。
“唰——”
“将军小心!”
蜀益推开他,一枝箭从两人中间,如同闪电一般的劈来。
“咚——”咬在桅杆上。
侯将军大怒,“是哪个混蛋射来的箭,我拔了他的皮!”
从箭的方向向前望去,此时的前方有几只船,挡在三十多艘船的去路。而那船头,赫然站着一个熟悉的恶魔——蒋权!他一脸严肃,手持着弓箭,斜侧着脸,霸气的立在那。
侯将军和蜀益大惊,看着彼此,异口同声的说道:“蒋权这厮怎么会在这里啊?”他们心里擂起了鼓,汗一点点流下来——莫非他早就识破了他们的计谋。
“怕他个球,我们这三千号人,三十多艘船,还会怕他那几条破船?”侯将军抽出身上的剑,挥剑指着前方,气势迸发,“杀!将他们杀个精光!”
三十多艘船鼓着船帆,涨了极大的气势,奋发向前挺进。只是看那船的规模以及船上密密麻麻的人头,就感觉到心惊肉跳。船上的士兵大约三千人左右,且装备精良,受过极好的训练,犹如猛虎出山一般,给人以极强的压迫。
蒋权看在眼里,只是哼了一口气,挥挥手,几艘船便开始挺进。但不是向那三十多艘船狠狠撞去,而是往后撤退。
“一群龟孙子!就会跑!”侯将军挥着剑,大声命令着:“赶紧开,赶紧开,将那几条船给我追上。他们要逃命了,绝不能放过!”
三千余士兵的士气瞬间大涨,兴高采烈喜形于色,将船划得更加带劲了。尤其那风,今天就变成了顺风了,好似天助啊。虽然船体型庞大,却在信心的作用下,变得轻巧了。众将士齐心协力,与蒋权那几艘船只有几百米。
侯将军哈哈大笑着,不停的侮辱着,“蒋权这个龟孙子,吓得剑都不敢亮出来了哈哈。这龟孙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船这么多的人是吧,吓得趴下了吧?哈哈哈——”狂妄不已,又下命令再加快速度。
蜀益一直沉思着,默不作声,总觉得很蹊跷,可是这一望无际的海上,可并没有见到蒋权其他船,莫非,真就那几条船吗?
就这样,跟着蒋权那些船,大约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差不多来到珠崖岛了。
此时蒋权的那几艘船也停了下来,随着海浪轻轻颠簸着。
侯将军万分高兴,“哈哈,这龟孙子,终于不跑了呵呵。”
离蒋权的船有差不多五十米,侯将军也挥手停住了。他站在船头,大声喊着:“蒋权,你怎么不跑了?你接着跑啊!”
蒋权一脸冰霜的看着他,并没有做声,就像是不屑一顾一般。
而侯将军还没有羞辱够呢,接着大咧咧的喊道:“蒋权你个龟孙子——你来跟我较量一番,看是谁厉害!兴许你还没到我面前,你就已经趴下了哈哈哈——”
蒋权也没有被激怒,抚摸着青铜剑。那青铜剑在阳光的照射下,竟能反射出微微的寒光,犹如其是冷兵器,没有任何的温度可言。
蜀益突然想到了什么,扯着侯将军,“不行,我们赶紧撤!”
侯将军一把甩开他,“就几条破船,怕他作甚!”挥下手中的剑,直指前方,大声命令道:“弟兄们,给我杀过去!”
“不——”蜀益焦急万分。
而那些士兵正要划船,猛然感到一阵诡异。都抬头看去,瞬间吓破了胆——
四面八方,射来黑压压的一片的箭——准确来说,是红得透彻。那几千只箭向中间一齐射来,红透了半边天啊。
“唰唰唰唰————”
“咚咚咚咚——”
迅速而有力,几千只箭砸向那三十多船。原本一只箭是发不出多大的声响的,如今几千只箭,乌泱泱的一齐射下来,鸣声大动,方圆百米都能听到那箭砸向船板的声音。
而恐怖绝不在于此,而在于几千只箭上,都带上了火,一碰到干燥的甲板,便慢慢燃烧开来。明明只是几千个火苗,被微微的海风一吹,一下大涨,燃成了一大片。不管是甲板,还是船的哪个部位,都能见到那火一点点的蚕食着。
光从天空上看,就已经觉得这海战蔚为壮观了。这三十多艘船,无一例外都被燃着了。蓝蓝的大海映衬之下,熊熊大火冲天而起,夹杂着黑烟,还伴随着那惊悚的噼里啪啦的木头断裂之声。而在这三十多艘船的外围,围着一圈的船,粗粗的数去,大约四十多艘,看着船号,是番禹的。
望不到前方的绝望,令那些在火船上的士兵痛嚎着,绝望在所有人的心中向外辐射,而且一浪高过一浪。有些士兵带着大火,由于痛苦,没走几步,便倒在地上或者趴在活着的人身上。有的士兵直接跳出了船,伴着浪花,掉入海里,没过多会儿就因为不会游泳而殒命。有些士兵还在奋力救火,可是又能拯救什么呢,反而弄的那些人葬身于火海当中。
侯将军忍着滚滚浓烟,站在船头,脸色铁青,当然裹着黑漆漆的碳烟。烟雾向他滚去,他整个人就快淹没在当中,只是那眼睛,从黑烟当中迸发熊熊怒意。他大骂着:“蒋权你个龟孙子,你竟然埋伏在此!你个龟孙子,有种你就跟老子单拼!”
蜀益咳嗽不止,劝道:“咳咳咳——将军,快跳海……咳咳咳——”也不管将军答应与否,径直抱着他那虎背熊腰的身子,滚出船外,跳进海里,砸起巨大水花。
“救命……我不会游……”侯将军怕水,一下就连喝好几口咸咸的海水。
幸而蜀益会水,带着侯将军远离那火船。回头看去,那三十多艘船已经燃烧大半,一点点的下沉着。
还没来得伤悲呢,一只小船游到两人面前。
放佛见到救命稻草一般,蜀益拉着侯将军一点点爬上去。侯将军喘着粗气,大骂道:“这龟孙子,我要了他的命!”
“你要谁的命——”
一剑指着侯将军的眼睛,那剑尖散发着微光,刺痛着他的心灵深处。他哆哆嗦嗦的说道:“蒋权……我什么都没说啊……”
蒋权单手放在身后,一手持着剑,头微微低下,看着那两只落水狗。而他,就像审判者一般,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命。
再之后,蒋权将这两人带入楼船当中。楼船之上,还有大约千来名未死的汉军士兵,被蒋权的军队控制了。
进入船舱,士兵将那两个湿漉漉的人丢在地上——曾经的不可一世,如今的落水狗。
蒋权将一人绑了进来,丢到两人那里,“你们自己问吧。”
那绑着的人便是李云聪。
蜀益惊讶了,又愣愣的看了看蒋权——蒋权他背着身子,抚摸着青铜剑。
李云聪哭哑着身子,“大王,我被识破了。“
蜀益大骂:“饭桶!留你何用啊!”
这个李云聪便是暗藏在蒋权身边的人。当年流放但徐闻,饥饿难耐,遇上了蜀益。蜀益给了他口饭吃,这李云聪便什么都说了,包括他在蒋府的地位。也到了后来,蜀益便安排李云聪,时刻汇报情况。
如今,这计策被蒋权识破了。蜀益无奈的叹气。
在此之后,蜀益便被拉到别处,留下侯将军和李云聪。
蒋权盯着他们,面色毫无表情。李云聪吓破了胆,立马躲在将军后面,看都不敢看,嗫嚅说道:“大人,千万不要杀我。我只是一时糊涂。看在我鞍前马后伺候你的份上,放过我吧。”
只见一抹凶光闪过……
而外面的那是汉军士兵都挺颓废的,三千余人,被大火烧死或者被水淹死,只剩下一千左右的人。真悲叹命运的时候。蒋权出来了,而后面还有一个担架。
“侯将军——”那些士兵大喊着。
蒋权冷若冰霜,毫无平仄的说道:“你们的侯将军不幸殒命,原本想留他性命,却不料海口头子蜀益执意要杀他。蜀益已经和我们合作,如今他已经乘着船回去了。回去告诉西于王,不要再抵抗,最好学学蜀益,要懂得合作。”
吩咐这些汉军士兵,带着侯将军的尸体回去吧。并且赠送了一条船,给予他们方便。
那些士兵乘着船,朝西于国而去,跟那里的汉军士兵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