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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惊人内情——大夫人的旧情
更新时间2014…6…3 11:28:23 字数:7013
姘头是什么?这是指非夫妻关系而存在暧-昧关系男女中的任何一方。简简单单的含义,就将大夫人的罪行表达的清清楚楚。
大夫人被闻人宏谦一个重拳击倒在地上,滚落好几米。而这爆发性的言语更是将这矛盾顶到了风口浪尖,“我们全府几十个人口全都被杀,都是因为杨之水,还有他的姘头——就是你!”
大夫人的罪行可以说是罄竹难书,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罪行,众人倒吸了多少口的寒气,原本是夏初的时节,却反显得汤汤凉凉。老爷睁大着眼睛,看着闻人又看着趴着地上无法动弹的大夫人,颤抖着手,做了多少次的思想准备,接过闻人手上黑乌乌的竹简,只是看了一下会,头上的汗就斗大如豆,密密麻麻的从脸上滑着。
这期间,只有大家的呼吸声,就没有更多的言语,大家都把目光看到老爷身上,还有地上的大夫人,心里早已是七上八下。
而老爷嘴唇不停的抖动着,毫无规律,眼睛更是睁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以至于眼睛无法忍受而流泪缓和,泪水和汗水交融着,一滴滴的跌落在手里的竹简,在乌黑黑的表面上,有着多么大的反差。
他颤抖着放下竹简,往后跌退了几步,大家正要上去搀扶,他却站定了身子,以威严震慑了众人,与刚才那样子简直判若两人。这份既沉重又令人害怕的威严,一下扫除刚才那压抑众人心头的阴霾。
只见他镇定了一会儿,慢慢走到大夫人面前,停在她的身旁。大家张大着眼睛,没有哪个敢说话,即使刚才那气哄哄的闻人,也是鼓紧着腮帮子,喘着粗气等待老爷的处置。
“啪——”
一声脆响,终于在静谧了许久的屋子炸开了——老爷狠狠的将手中的竹简砸在地上,弯腰抓起大夫人的脖子,孱弱的手在这时显得力量惊人,大夫人的脸上慢慢起了红晕。
“原来你真的——一直背着我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老爷真恨不得掐死这个违背伦理的女人,眼睛鼓得倍儿圆,清晰可见的血丝夏露无遗。
没有人去阻止这个事情,连说话的权利都没行使,只是静静的看着。
大夫人好不容易挣脱开来,大喘着粗气,不停的咳嗽。“居然会……会相信那些东西……明明就是他们弄出来的……”
老爷皱纹几乎挤在一起,沟壑分明,他微颤着嘴巴,慢慢走上前,抓住她的手臂,气愤的吼道:“你这个女人,到现在还要撒谎。你跟那长沙国的大夫有染,你真当我傻不知道吗?只是为了蒋府才没忍心花这功夫去一一查实。没想到你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了!”扬天长笑,却听不出半点的乐,有的只是无尽的恨。
“这个信件,你们是在哪找到的。”老爷问向一旁的闻人。
闻人的脸上写满了仇和恨,“就在她房里。希望蒋老爷能帮闻人一家主持公道。这个女人,她和杨之水害我全家!”
大夫人急了,以往那些高傲姿态消逝殆尽,“你们——你们居然去我房,你们何苦害我——”
老爷恶狠狠的抓着她的头发,用力一扯,“你好意思说他们害你!你怎么不好好说说你干了什么龌龊的事情!”
大夫人护着头,头发被抓的死死的,泪水被强烈的刺激性逼得夺眶而出,说不出话。而老爷半拖半推,“看来你房里藏了不少事情啊!以前都不知道,今天得好好的看一看,查一查。”
众人赶紧散开两边,让出一条小道。宛兰扶着蒋堂——刚才辛苦他被几人摁在地上打着,以此拖住大夫人——两人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但还是跟着那些看热闹的人去大夫人的房里。她还搜出一些东西,放在塌上,有一些还是黑漆漆的模样,莫非那些也是。
可这些竹简的样子,应该是烧过的痕迹,应该是大夫人想要烧掉,可是为什么最后又将火扑灭,然后简简单单的放在花瓶瓦罐等后面?太不寻常了。
蒋堂可算是喜上眉梢了,“这个大娘终于是栽了,原本只是以为篡改账目这些事情,没想到——素儿你们居然能搜出这个大事情!我看看大娘以后怎么收场吧。”
“那按照家法,应该怎么处置啊。”宛兰试着问了问。
“过不了几天,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大娘了。”蒋堂一说出这话,喜形于色,似乎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终于在今天可以翻身做主人,好好的扬眉吐气了。
宛兰习惯了府上的人相互斗争的话语,以其热血冲突凸显人际的冷漠,将自己的悲哀归根于他人,以打倒他人获取内心的满足。谁会知道大夫人倒了之后,下一个人是谁?
这还没到大夫人的房,就已经听到摔砸东西的声响传出,门口已经围了好多人。好不容易挤了进去,里面已经是不能用狼藉来形容了。这些房价的状况还是不用太着急,着急的应该是大夫人,俯趴在一旁的长桌没有动弹,那可怜的红灵还被绑得紧紧的,眼睁睁的看着这一惨剧的始末。
老爷一一的翻看那放在塌上的东西,尤其是那些黑漆漆的竹简,每看一卷,脸色就黑一次。当他看完,放佛就是烧成黑炭的脸,外加那轮廓分明的皱褶,就更加明白山雨欲来是什么样的危机感。
“我居然没想到,光是短短的几个月,你就干了那么多的事情啊!”老爷摇了摇手中的证据,一一指出,“你那些篡改账目的事情算是小事了。我是万万没想到,你在前几个月就和长沙国大夫就有联系,借了一大笔的钱两,然后将这事推倒堂儿娘身上,和一贩卖木材的商人合伙再骗得一大笔的钱,弄来朽木,导致船厂被武帝收走了。紧接着,就是长沙国大夫将钱还与你,还写下了如此龌龊的事情供你玩赏。”
大夫人默不作声,趴在桌子上没有吭声。微微起伏的身子,似乎在表面她的内心正在起着波澜。
老爷悲悲呛呛的坐在榻上,看着一旁似乎没有动静的大夫人,脸上的泪水顺着皱纹滴落下来,看上去,似乎老了十多岁一般。经过刚才那一番突如其来的事情,是再也无法接受更大的打击了。他默默的看着面前的妇人,这个跟他共度了大半辈子的妇人,从白手起家到如今,患难与共,却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妇人却是如此恬不知耻,跟别的男人暗地里交往,净做些败坏家风,坑害他人的事情!
老爷沉寂的看着她,“现在——你该说说,你跟长沙国大夫杨之水的那些风-流事情吧。”
大夫人终于是有了动作,但非常的缓慢,放佛提线木偶一般僵硬。她缓缓的转过身子,头发已然凌乱,耷拉在脸上,掩盖住那悲悲呛呛的神色,只能依稀辩识她那模糊的啜泣声。这哪里像是以前那高傲在上的大夫人啊!
“你们这些人——每一个人都想要害我,十多年前也是如此,欺负我这不谙世事的夫人,如今,你们将这些罪行统统压在我身上,就是想害死我。”每一句话,都是如此的发自肺腑,每一个字,虽不是字字珠玑,带肯定字字带火。
老爷对着外面那些人说道,“你们都散了吧,明天我自会好好的审问。”那沧桑的声音,透露着无尽的悲凉。
蒋堂拉着宛兰,小声的说道:“赶紧走吧,大娘一般是不会那么轻易说的。何况这些事情如此肮脏不堪,她那脾气,待会应该会发威吧。”
宛兰看向里面,还是那么的死静,老爷低着头坐在榻上,大夫人耷拉着脑袋站在一侧,相互之间没有任何的言语,即使内心动荡不安,但虽掩盖在平静的空气里,直到临走一瞥,他们还是这副申请,一动不动就像是蜡像。
在路上,蒋堂伸着懒腰,一副相当舒坦的样子,就好像被压抑了多年,今天可以一下全掰回来了。那挑的很高的眉毛,那裂开嘴就想笑的神情,时不时还哼着点小曲。
相比之下宛兰却没有这么喜色于情,虽然大夫人处处刁难于她,但是突然看到她那落魄的姿态,心中还是有一丝的疼痛。之后,恐怕家里又是一番不宁之日。
回到房里的时候,二夫人坐在里面。
“娘——”蒋堂上前看了又看,心疼的说道:“孩儿不好,让娘受委屈了。”
“我这不是出来了?”二夫人从来都是这般推诚相见,很少怨言和责骂。她笑了笑,“你们应该做了不少努力吧,才求得老爷同意。”
蒋堂故作惊讶,“娘,你该不会不知道大娘她——”
二夫人疑惑道:“知道——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