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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诫,“还是不要朝三暮四的好,这是蒋堂——这是蒋堂——”
“那要不——我们呢再想想逃跑的事情吧,有点突然了吧。”宛兰掩饰自己的纠结和小慌张,敷衍道。
“想什么呢?难道你想天天呆在这里。”蒋堂显得很不耐烦,气愤道:“给这些暴民做菜还不让,还来这里做——做这些事情——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我跟你说,即使大娘使尽阴谋我也没有这样的——这么的落魄过!”
“我也知道,不光你受委屈,其实我也有。”宛兰看着他冒火的眼睛,如实说出来,“但是这里——有我的一些设想,我想看看它的结局。你所知道的工会啊,平均分田地啊,其实就是我提出来的。我只是不大想看到如此有作为的明王陷入困境而已,也不想看到这个起义这么快消亡。”
“你——你——”蒋堂愤怒的摇晃着她;自己陷入癫狂,只是让她清醒,“你这个女人,你疯了吗?你居然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去帮助他们这群穷光蛋——不,如果是穷光蛋还好,比如那大招,但是,他们就是一群彻头彻尾的暴民,如大娘所说,还是一堆贱民。我们都被他们给整成这样!”
“我只是想改观下他们对地主土绅的看法,这两种人其实是可以很好相处的。”宛兰解释着这种美好的设想:“所以,我想看看我提的那些设想,走到了哪一步。如果能顺利的话,不也是我构造的一处乐园吗?人民安居乐业,蒋府也能获得好的名声,多好!还有你别一口一个暴民加贱民的,很不雅。”
“我就叫他们暴民怎么了?”蒋堂抓住她的肩膀,那次挨打的经历真是让他永生难忘,一想起来就牵动所有神经。“他们整的我们毫无地位,连体面都丧事了。再呆下去,我怕真忍不住会去杀了他们。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他们那种羞辱,我是一辈子都忘记不了的!暴民就是暴民,从来就没有什么理由可讲。”
“可是,你不觉得,是我们伤害他们在先吗?如果不是我们给他们加了那么多工时,伤亡抚恤金也没有,他们至于放弃自己的平安参加暴行吗?”宛兰拼命的纠正道:“是我们这些地主土绅伤害了这些贫穷老百姓太深了,所以他们才如此痛恨我们。对于我们这些人,自然万分憎恶。我们应该去弥补我们的对他们的伤害。”
“我们给钱,他们就应该去做工,这是很清楚不过的事情。这些暴民嫌钱太少,不干就是,蒋府也不在乎那些个人!”蒋堂有些愤怒,“不管怎么样,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你这样子实在太冷血了,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弥补蒋府以前做的错事。即使微不足道也好,我们也要尽我们所能修复这样的矛盾,而不应该扩大化。”宛兰有些气愤和纠结,很想修复下这样的阶级矛盾,哪怕是给百姓道歉,都能弥补蒋府不少罪过,可是身为夫君的他却不能理解,是不相信她,还是深受这固有阶级的矛盾影响。
“你别再这里充好人了,那些暴民早就没什么可救的,还不如让他们自生自灭,我们也能顺利拿下船厂,回去证明给爹看!”蒋堂面色扭曲,在这月光下,显得别样的可恶。
“我不想离开,真的。能拿到百姓的口碑也是一大胜利,为什么夫君你硬要这样呢。难道富人跟穷人真的不能有共同语言,为什么富人总要压榨穷人,显得自己很厉害一样。其实你跟大娘都是一样!”宛兰不断上下质疑着这个陪伴三年的夫君,放佛做着透析一般,“你自认为自己很落魄,说的很心酸,但说到底,你就是个少爷,不肯放下自己的身段。你那些落魄的高贵,不堪的任性,只是比大娘差了一些,说白了,你们都一样的黑!”
“那你呢?你的心是什么色?我很清楚,你现在心里有的肯定不是我。”蒋堂凄厉的笑着,在这样的夜,静谧中凸显其可怕。
“我——哪里有……”宛兰开始神色慌张。
“我跟大娘是一路人,都是一路的坏,那你呢,就是个好人了吗?”蒋堂突然凑近她,开始动手动脚,在她身上搜着,径直从她贴身之物抽出那个手绢。
宛兰不敌,骂道:“你搜我身?你个混蛋。”然后扑向那个手绢,对于她,堪比神圣之物——是千亿赠与的唯一东西。
“我混蛋,你不是也一样。你心里肯定想着那个谏大夫,连这样的东西都在身上,贴的这么紧。我这个夫君都还不比不上他!你说我跟大娘都是一样的坏,那你不是也坏得让人无法接受?身为我的夫人,心里还想着别人,你的心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在扭打过程里,宛兰心急那个手绢,争夺过程中,脚一滑,摔倒猪棚里,打翻了猪粪的桶。
凄凉的缠-绵虐-恋,而到如今裹着肮脏无比,其臭无比的猪粪的她,比落魄还不堪,而那些猪也惊叫的避开了这突如其来的怪物。
蒋堂掩着鼻子,憎恨无比,“你跟这个猪粪一样的恶心。这个手绢,也真是一样的臭!”将手绢揉成一团,砸在她脸上,融进那肮脏的环境里。
那手绢披在她脸上,放佛爱恨交织的冠冕一样,做了最后的遮羞……
第十九章 爱与恨的加冕
更新时间2014…5…9 17:18:13 字数:8194
霜栖月,
静谧的时候,
那段铭记在心的回忆,
还有那如初的笑颜。
芬芳岁月的溪流
无拘无束,无恨五悔。
神能允许的话,
月光如梭,
好想,
好想回到那懵懂的少女时代,
哪怕只是一眼一瞬间。
--
月笼纱,
颓废的时光,
飞上了枝头,做不成的凤凰,
这是最大的笑话。
朝三暮四,水性杨花,
荒诞可笑的表皮,
笼罩迷茫真实的内心。
三个人的错,皆成了折磨,
最终,
最终犯傻的那个人是谁?
--
纱罩心,
黑暗的时代,
愿爱和恨,为你们加冕。
默默回首,
回不去的往日,
默默前进,
看不清的现实,摸不透的未来。
一路走来,一字归结,
那就是,
错!错!错!
一生都是最大的错!
--
霜栖月,月笼纱,纱罩心。
宛兰默默的用凉水给自己冲洗,冲掉身上的猪粪。这恶心的自己都想作呕了。
春天的水阴凉阴凉的,明明伸手都怕,但还是要咬着牙,哆嗦这鸡皮疙瘩用水洗澡——本想烧开水,奈何他们居然连灶台都不让接近了。
她默默的用凉水冲洗,用身体会着彻骨的冰凉,再用心流出最悲情的眼泪。眼泪滑落出脸庞,滴在凉水里,被周遭的凉水再度吞噬,连温度都没有。
还记得刚才蒋堂和她吵架的时候,无情的骂她的心也是黑色的,“你心里肯定想着那个谏大夫,连这样的东西都在身上,贴的这么紧。我这个夫君都还不比不上他!你说我跟大娘都是一样的坏,那你不是也坏得让人无法接受?身为我的夫人,心里还想着别人,你的心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没错,没错,她就是这么的犯贱,如此的水性杨花。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何必单恋一个毫无结果的人。结果她真的是犯傻了,而且还在婚后想着别人!
就在争吵中,她一不小心摔进猪棚,打翻了粪桶,那股肮脏如泥泞,心里非常的发毛。人生最大的笑话,飞上枝头的凤凰掉粪坑了。
“你跟这个猪粪一样的恶心。这个手绢,也真是一样的臭!”那时他将手绢揉成一团,砸在她脸上,融进那肮脏的环境里。
宛兰心里很无助,注视这个肮脏无比、多灾多难的白色手绢,现在再次洗一洗。上面的污渍,代表着她人生旅途的一次次挫败和艰辛。这个纪念爱情的标本,亦是纪念她悲凉艰辛的求情路。
只是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简单到“倚楼听风雨”,她也无怨无悔了。偏偏这条路看似简单,实则多灾多难啊!大夫人的阴谋,夫君的愤恨,她算是彻头彻尾的小人了。
每个人都有错,都有罪的时候。而她的罪名最多,即使十宗罪都对她定性不完啊!水性杨花,朝三暮四,光是这一点都能被淹死!悲情的人,连可耻可悲都沾不上边。
宛兰一边唏嘘,一边再用凉水细细的搓着身子。即使再怎么洁白的胴体,早已经比猪粪还有肮脏了。但她还是要洗掉,拼命的洗掉外表的屈辱,洗掉内心的不堪。
她其实真的很不想早三暮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