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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我不是说爹是坏人啊——我只是感觉,做一个看客,看着大娘悲催的被推倒,在**上好好的躺着,是多么爽快的事情啊——”宛兰一脸扬眉吐气,一扫之前被大夫人教训的阴霾。
“没办法,这段时间我们还是好好的看看大娘吧,不然又被娘说是没有同情心了。”蒋堂一脸严肃,却不禁愣愣的发笑,最后笑得越来越大声,“看到大娘那个样子,想不笑都好难啊。我都非常佩服我自己刚才是怎么保持一脸严肃的。”
宛兰如释重负的说道:“我也郁闷你的演技一向烂的吓死人,看望之前就不断提醒你不要笑,结果你倒好,还没进屋就一个人笑个够。等了你好久了,你才假正经的和我一同见大娘。在看望的时候,我万分担心你突然会笑出声来,哪里晓得你悲伤得,我都要被感动得哭了。”
“那素儿,你说刚才大娘提及的那个什么关于木材的,什么意思。”蒋堂万分不知大夫人的意思。
宛兰摇摇头,“我哪里知道大娘的用意是什么,你就真当她——忧国忧民吧。”她想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因为之前省亲回来,大夫人曾威胁她,要帮忙做一件事情,“当时大娘威胁我的,就是这个关于木材,让我劝劝娘,听下意见,好像是去买那木材商的木头。我当时没在意,就不理她了。现在想想,挺蹊跷的——为何大娘要如此关心这个船厂的事情了。”
“算了不理会大娘的事情了,她算是恶人做尽了。”蒋堂一脸严肃,板着一张脸,这让宛兰有些紧张,“你要说……什么……”
蒋堂郑重其事的将手搭在宛兰的肩膀上,凑近她的脸,严肃莫名,几乎都可以凝结成水一般,“我们的计划——关于生小孩的事情,你是不是应该考虑了……”
“我——我还没有——不过关于造人计划……”宛兰还没有说完,冷不防的被蒋堂推倒,跌在**榻上,不停的呼喊道:“大白天的,看见了多难为情啊——”
蒋堂愣愣的说道:“我关门了,你怕什么?爹娘知道了,也一定支持。”
说话的空挡上,此时的宛兰却已经被扒得七七八八的了,正抱着被子,拦住阴春大限的部分,水汪汪的大眼睛,娇羞的说道:“我是说,爹娘看到我们这副样子……”
蒋堂将衣服丢在地上,翻身进了被铺,视野一片黑暗,只听到两人的沉重呼吸声,感受时间空白窒息的温存。
“怕什么——爹娘一定同意的啦。”被子里传出蒋堂狂野的喊叫声。
“我怕怕啊——我还没有准备——额啊——额啊————”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传了出来。
剩下的,就是踏上大震,犹如整天响,再剩下的,就只剩下少儿不宜的社会和谐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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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兰和蒋堂轰轰烈烈的大生产运动,既然是“掩人耳目”,在不到几平方米的榻上正大光明的摇着晃着。而另一处地方,也就是大夫人住的地方,也进行着掩人耳目的勾当,也是在不到几平方米的榻上窃窃私语着。
“大夫人,喝完药,你身体好些了么?”三娘关切的询问着。
大夫人轻轻的说到:“还好吧……这老爷——这可恶的蒋庭仲——我恨——我恨——”即使是虚弱的说话,都无法掩盖她发自内心的苦恨。
“可是你之前说的关于木材的事情,不是针对二夫人的吗?”三娘说道,并试探是否要更改计划啊。
“我——不想改——”大夫人轻声说道:“这个可恶的二妹啊——她那些事情难道我不知道吗?她能获得这些——说的真是可笑,什么家庭琐事,什么不懂管理船厂喝盐场——呵呵,可笑——”
三娘看看四周,再去确认门有没有关好,才轻手轻脚窃窃私语,“二夫人这几天都去船厂,和那些造船的人,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统统慰问个遍,甚至摆上好菜好酒请那些监工吃饭……”
“这二妹啊——别看那天晚上,我被蒋庭仲打翻在地上,她一直劝着,其实一直是煽风点火啊——我算是听出来了,故意劝一些无中生有的事情,引得蒋庭仲这个小人火爆三丈——现在我在**榻上了,她当真是表面上哭哭啼啼,背地里欢天喜地……”
“那你这木材的事情……”三娘提及道:“真的是你一个朋友的?”
“是啊,我会好好的帮助我的二妹的,让她风风光光的给我滚蛋,让她高高兴兴的比我下场还要惨……”大夫人闭着眼睛,一副憔悴堪比黄花瘦的样子,实在让人心疼得紧啊——
三娘端着药出了门,吩咐下人好生照顾。再回房的路上,她正考虑要不要劝劝二夫人收敛一点,却只是在没人的时候,阴阴惨惨的咧嘴笑道,简直是刚从坟墓爬出来的骷髅感叹报复世人的笑意,“算了,我还是静静等候就好了。前段时间太对不起大夫人了,我有些内疚。为了平和下我的愧疚感,只能再推一把二夫人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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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眼睛不是一块明镜呢?每一个人在看到世界的同时,眼睛里也会倒映著世界。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默默注视你的人的眼眸中,你在她或者他眼中的模样,其实并不难琢磨。
但无法否认的是,宛兰确实难以琢磨大夫人为什么最近会变得如此好心肠,这绝对不是因为大夫人躺在榻上,可怜兮兮的让人伺候。
老爷外出也有十天了吧,虽然说快一点的话有半个月会视察回来,但总觉得这是在避难呢?或许还是出去比较好,眼不见为净啊。
老爷那边的情况暂且不提,但大夫人的好心肠真是有目共睹啊。在每次二夫人一天两到三次的探望里,大夫人用着细弱的声音询问道:“船厂的事情……怎么样了……”
“姐姐,还是莫提这事了,说起来就觉得心烦……”二夫人用手帕掩住自己衰败的神色,掩饰自己憔悴操劳的容颜。不过看在大夫人躺在榻上都如此关切的份上,她还是哀叹道:“果然我是不善于管理船厂和盐场的事情啊。光身船厂——我就已经累得心力交瘁了。所以才来找姐姐诉诉苦。”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大夫人微微睁着眼睛,轻柔的说道,从那窄窄的眼帘里,投射出微弱但极赋有同情心的光辉。
二夫人像似找到依靠的一般,大吐口水,“由于战事紧张,平常积蓄的木材已经慢慢出现短缺迹象。对此我是找到了一切关于供应木材的,哪怕是吩咐砍伐周围树木的,都有些无济于事。”
“妹妹——唉——这也是毫无办法的事情啊。”大夫人流露出悲惨的神色,不停的安慰道:“战事紧张,很多东西都始料未及啊。比如像是木材——不要看平时堆积在那好像用不完一样,但一到战事,造船紧张——修补船也很紧张……那木头还能撑几天……”
二夫人用手擦擦眼泪,哆哆嗦嗦的用手指算了算,“恐怕也不够了吧。我预计,老爷回来的时候,木材也差不多用光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姐姐——”
“老爷也真是的,都这个时候了,还出去看看那两个新建的船厂——唉,我看,他是在看看哪里的农田可以占用的,好扩大面积……算了,现在就算告诉老爷——也没有用——只能我们自己想办法了……我倒认识一些卖木头的,前段时间跟我说木材卖不掉,现在不就——不就正好利用上了?”
“这事——”二夫人瞪着水汪汪的眼睛,疑惑道:“那些人怎么会有木材呢?而且可靠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有木材——但是现在不用的话,那武帝交予我们提供那么多的船,可才完成了大半,剩下的木材又不够——还得应付因战事损坏的船只——哪天我吩咐三娘,帮你叫下那些人吧——”
“娘,那早点是做好了。”宛兰一猜就知道二夫人大清早的会到大夫人房间。“你们再聊什么呢?聊了半个时辰了,你们一定饿坏了吧。”
“还不是关于木材那些事情啊——不知这次能不能度过难关吗?”二夫人悲戚着,想到此事,就不住的抹眼泪。
“所以啊——我才说要不要叫我那些朋友过来,他们正好是供应木材的——”大夫人孱弱的说道,但依然掩盖不住她的善心。
宛兰总觉得说这些为时尚早了,急忙说道:“我们还是先吃点东西吧。”然后拉着二夫人走出房间,还不忘说道:“大娘,那待会我再带过来给你。”
一路上,二夫人也不停的说着关于木材紧急的事情,还说完不成武帝交予的事情那就是大祸临头,也说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