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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你在发什么呆呢?”千亿娘亲断过一碗水,“看你口渴的,我这老糊涂都没来得及给客人倒水呢,失礼失礼。”
宛兰接过水喝下,依然的甘甜可口,然后愣愣的问道:“忆迁他走了,有多久了……”
“这个嘛,我算算。”千亿娘亲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应该是走了二十天左右了吧,老了,记不得啦。”
“都走了二十多天啦。”宛兰愣神的说道,心中一阵惋惜,在夜郎国这段时间,依然还是没有千亿的任何音讯,这一路寻来,依然得到的,只是他回到了南越四会县——所有的辛苦又回到了起点,但起点是否还是依然那个起点呢?
又闲聊了一阵子,宛兰便告辞了。
回来的路上,宛兰依然觉得心空落落的,心中一阵惋惜和失望,看着这山,这水,想到身在异乡,这千山万水的过来,历经多少艰辛,依然还是寻不到千亿,那接下来,不知还有没有寻的必要啊。宛兰茫然若失了……
*
当宛兰正在回来的路上,县长大人的家里,老爷他们几个正在商讨一些事情,而这件事,看似无意甚至是很不错的主意,但其实里面凶险不断,可以说是这一年当中,最为凶险的一次——当然,不经历岂能知道。
“现在已经是九月底了,我们在外出现已有两个多月,不知道这回是不是要回去了。”老爷算了算日子,说道:“我建议我还是回去吧。”
二夫人也赞同道,“确实应该回去了,在外面这么久,总要回家的了。”她想了想,又说道:“对了老爷,这——我们只出使一个国家吗?不打算去别的国家吗?”
“看看时间,恐怕来不及吧。”老爷算了算,叹息道:“本打算去其他国家看看……”
“要看便去看吧,从谈指道句町国也很近。何必这么瞻前顾后!”大夫人冷冷的甩下这句话。
“多事!”老爷愤恨的说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老爷啊,你还真够狠心的,提个意见也值得你这样愤恨。”大夫人气愤难耐,指着他的鼻子,“难道你敢说你很精明啊?家里面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在我精心照顾下,才得以条理。而你却全盘否定我的做法,老爷啊老爷,你这桥拆的是不是也太大胆了吧!”
“你真好意思说你照顾了。”老爷拍桌子而起,脸部几乎扭曲,他咆哮的骂道:“如果你照顾的好好的话,为何在布山县的时候,那些物资都不翼而飞了。你说说,你敢说这不是你照顾的范围?不仅如此,你还玩了一起监守自盗!求你下次说话,先过过你的大脑!”
“老爷啊老爷,你是非不分,骂我监守自盗!”大夫人悲情的冷笑几声,眼中夹杂着些许的泪,只是都一一忍住,“明明我是陷害的,老爷你依然还在责备我这件事。你每说这件事一次,我就心口痛一次,真正该过过脑子的人,是老爷你自己啊!”
二夫人夹在中间,不停的劝和道:“好啦二位,都歇歇气,不要一说话就要动手打人之类的。老爷,大姐不过是提了个意见,没必要真动怒啊。大姐,你也知道老爷最近心情比较好,就别刺激他了。”
两人才背对着脸,坐下,嘴里嘟囔不清的说着什么。
二夫人见两人都安静下来了,说道:“大姐这么说也是对的。毕竟难得出来也不容易,如果只去了一个夜郎,而不去其他句町等国,岂不是浪费了,况且这些小国家,几天就可以完成了,很容易对付的。况且还能拿夜郎物资赠送给他们,他们也会回赠物资的。从路程上说,从这个地方到句町确实很近啊,回番禹也耽误不了几天的。”
老爷笑了笑,说道:“还是你二妹说话有条理啊,一下就打动我心坎了。哪像你啊,动不动就生气,以前的娴熟哪里去了呵呵。”
大夫人愤恨的盯着两人,脸部扭曲到了极致,嘴巴甚至吐露出几颗牙齿,但她还是没有扑上去咬死这两人,甩袖出去了。
二夫人端着茶,安慰了老爷几句。可是背对老爷的时候,二夫人慢慢的斟茶,在阴暗之下,她的嘴上,慢慢的咧开一个阴笑的幅度,似乎是漫不经心,又似乎是故意而为之。
大夫人在走廊上,看着远处的山,看着那秋风渐起吹落着掉落的树叶,刚才扭曲的面庞一下恢复平静,慢慢的说道:“多谢二妹的帮忙啦,这个戏演的我真累啊。看来句町国是去成了……精彩的戏码是要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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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两位夫人就是这样吧,似乎是在故意的在老爷面前说事情,但又好像是利用对方达成自己的目的。这其中的是是非非,白天看不分明,只有晚饭过后,才渐渐看出其中的“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那个真实面目。
晚上依然好酒好肉的送上,吃的真是不亦乐乎啊,可是,有大夫人在的地方,自然就有不安静的时刻,算是总结出来的规律吧。
“素儿——”大夫人淡淡的看着宛兰,“你下午都去哪儿了,都不见得你人在哪?”
宛兰的心咯噔一跳,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她支支吾吾的说道:“大娘……你多心了,素儿我……我哪有去什么地方啊……”记得上次从千亿娘亲家里出来,被大夫人抓了个正着,然后那一顿板子打得。想到这里,宛兰的手背不自觉的疼了。
“二妹啊,我该怎么说说呢。”大夫人似笑非笑,淡淡的说道:“你自己好好的管下你的儿媳妇啊,怎么每次都要偷偷的溜出去,也不大声招呼。害我们多担心啊。”
“多谢大娘的‘体贴’关心。”蒋堂没好气的谢道。
“此次堂儿还有素儿在夜郎出了好大的风头啊,顺利的解决了求和联盟的问题,实在有功劳啊。在此我敬二妹还有你们一杯。”大夫人举起酒杯,先干为敬。
二夫人笑着回敬道,而蒋堂还有宛兰如堕祥云,完全不知道大夫人玩的是哪一出啊,只好闷头闷脑的喝了下去。
“老爷,那之后我们是不是就去句町国了。”大夫人问道。
还没有等到老爷回应,突然一阵筷子掉落的声音。大家循声看去,却居然发现掉筷子的不是别人,居然会是冷若冰山的蒋权!
蒋权闷闷的问了句,“这……这真是要去句町国……”脸色原本是毫无四季的死灰之色,居然泛起了丝丝波纹,显得极其不自在。
“大哥,你怎么了?”宛兰试探的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蒋权捡起地上的筷子,竟然慌张的说道。
大夫人一副恍然大悟的说道:“唉——瞧我这当娘的都忘了。那个小狐狸魅子的家不是住在句町国嘛。”
“砰————”
“闭嘴,不许你这般污蔑!”
大家愣在当场,看过去,竟然还是蒋权,刚才万分愤怒的一拳砸到桌子上,发出了低沉的怒吼。之后蒋权满脸怒容,起身离去,走的干干净净。
众人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小声的议论着。
“素儿,你知道为什么大哥这般发怒吗?很少见啊,刚才吓的我半条命都没了。”蒋堂低声询问着宛兰。
宛兰哆嗦着身子,小声的说道:“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大哥是有女朋友的,叫做采薇,她的家是住在句町国的……”
蒋堂吃了一惊,“没那么凑巧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采薇和蒋权是被大夫人给拆散的,最后采薇被害死了……”宛兰低沉的说道。采薇确实死的挺凄惨的,明明是被蒋权千里迢迢的从句町国带回来的,结果死在蒋权的家乡,其中害死她的有紫贝的爹,而其中指使——想到这,她愣愣的看着一脸惋惜然后悉心开导大家的二夫人,宛兰不禁毛孔悚然……
*
到了深夜,各个都睡着的时候——当然也不尽然,总会有些喜欢深夜出动的人,宛若老鼠,尽干些不为人齿的肮脏事情。
在这样的清冷夜色里,有一个人影左顾右盼的,觉得似乎没有人了,便悄悄的下了楼,佝偻着身子,显得是多么的小心翼翼。
这个如同鼠辈的人影慢慢的来到一棵树后,而那里早有人等候了。
“三娘,你最近是越来越慢了。”那人似乎很不耐烦的说道。
“大夫人,最近我记性不好,来晚了。”果然是三娘啊,这个神秘莫测的管家。
那人回过身子,正是那大夫人。在这样的夜色下,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她的脸,不知也是否看的清她的内心。“按照计划,我们已经说服老爷去往句町国了,不知你可有什么计策吗?”
“夫人不都是已经清清楚楚的勾画好了吗?何必问我。”三